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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节

野山的呼唤-第4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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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一笔交易谈成了。

    起初,香菱是真的不乐意,可她深深被杏儿的眼泪跟跪拜折服,而且绝对相信杏儿的人品,相信她的诺言。

    按照杏儿的打算,今晚就要爬上我的炕,香菱却制止了她。

    杏儿问:“为啥?”

    香菱说:“孩子不是说怀上就怀上的,必须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杏儿问:“啥时机,怀孩子还要时机?”

    香菱说:“笨!一瞅你就没上过啥学,没学过生理卫生。女人必须要到生理期,才能怀上。”

    杏儿问:“啥叫生理期?当初俺怀孩子的时候,没听说啥生理期啊?”

    杏儿说:“你从前跟男人是撞运气,正好在生理期胡搞,所以才有的,那是没目的的。想要有目的的怀上,必须要找准生理期。”

    杏儿摸着小脑袋,半天才说:“喔,这么奥妙啊?还以为男人一碰,孩子就从女人的肚子里往外蹦呢?”

    香菱苦苦一笑:“我的傻姐姐,没文化真可怕。生理期就是女人月事儿过后,也就是两个月事儿的中间,女人的排软期,那个时候,十有八九才能怀上。”

    杏儿问:“那你也没上过啥学,咋知道的?”

    “很简单,初九告俺说的啊,别忘了他是小中医。”

    杏儿这才笑了,掰着指头算了算,说:“俺的月事儿刚过去不久,每次月事儿是28天,很准时的,五天以后正合适。”

    香菱说:“那行,五天以后,俺给你俩安排。”

    脑残的败家娘们,就这样答应杏儿,把自己男人给卖了。

    我是五天以后被香菱给灌醉的。

    那一晚,偏偏来了个大客户,也就是y市的张姐。

    普通的客户,我不跟他们喝酒,没必要,孟哥,江百岸之流就行,要不然就是大东二东上。

    我他妈是董事长,一般的客户不接见。

    张姐就不一样,首先我们已经有十来年的交情,另外,她是我最大的客户,每年帮着仙台山销售两千万斤菜。

    不单单帮着我销售保鲜菜,同时也承担了运输原料的浩大工程。

    仙台山被大水淹没,所有的原料功亏一篑,多亏了张姐,必须要谢谢人家。

    旁边是孟哥跟大东二东作陪,晚上,香菱也来了。

    傻媳妇一直灌我酒,三两下把本老公灌得酩酊大醉。

    我喝得六亲不认,抱着张姐,就往她身上摸。

    张姐格格一笑:“初九,摸错了,你媳妇在那边呢。”

    香菱赶紧过来搀扶,说:“差不多了,回家!睡觉觉。”

    大东二东过来帮忙,一个抬胳膊,一个架腿,把我抬回了家。

    二东一边抬一边说:“不亏是董事长,真重,香菱嫂,是不是天天让俺初九哥喝人奶啊?”

    香菱就抬手敲二东脑壳一下,骂声:“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兄弟两个扔死猪一样,把我扔炕上就走了,香菱过来解我的衣服。

    轻车熟路,三两下把我剥得溜溜光,钻进被窝,掖好被子,女人没有解衣服,而是犹豫了好久,抽搐了好久。

    最后咬咬牙,还是走出家门,拉开了门栓。

    杏儿已经在外面等不及了,看见香菱出来,问:“办妥了?”

    香菱点点击头。

    杏儿笑得很甜,跟小狗子听到主人呼唤吃饭一样,尾巴都要翘起来。

    “妹子,谢谢你,姐这辈子忘不了你。”

    香菱的心里不好受,含着眼泪,说:“杏儿,你……轻点。别让俺公婆听见。”

    杏儿说:“放心,俺这辈子忘不了你的恩德。”

    杏儿感激涕零,进去就上了门栓,把香菱关在了外面。

    香菱心如刀绞,女人抬手捂脸,孤独地蹲在地上,嘤嘤哭了一夜。

    她感到了后悔,可后悔也晚了,觉得是自己亲手断送了幸福。

 第537章 成了

    杏儿就那么毫无顾忌走进了俺家的院子。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她蹑手蹑脚,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免得惊动北屋的俺爹娘跟俩孩子。

    夜已经深了,我爹娘跟俩孩子睡着了,獒狗黑虎也不在家。

    此刻的黑虎正在村子外头领着一群家狗,守护仙台山的安全。

    我跟香菱的屋子里亮着灯,杏儿挑开门帘,猫儿一样溜进房门。

    我真的喝醉了,俩脑残娘们背后鼓捣的小动作根本不知道,如果知道杏儿想趁机溜我被窝来,打死也不会就范。,

    我杨初九可有洁癖,首先是精神洁癖……别人睡过的女人我不要,嫌脏。就跟餐桌上从不用别人使过的筷子一样,怕得传染病。

    老子的身体只能给媳妇,不是装逼,当初的暗病给我的震撼太大了。

    杏儿走进屋子,首先瞅到我在炕上打呼噜。

    房间里环境特别温馨,现在有钱了,家里的装潢特别好。我家也盖起了三层小楼,客厅里是高档沙发,高档家电,地板也拖得溜光水滑。

    杏儿不止一次来过,所以轻车熟路,很容易就摸进了我跟香菱的卧室。

    还没下手,女人首先感到一股莫名的羞涩。

    她的心里也很纠结,当初如狼似虎,非要跟我一条炕。现在忽然机会来了,戳手可得,反而显出一股扭捏。

    俺俩年纪差不多,我比她大一岁,她的死鬼男人比我大一岁。

    按照年龄,她应该叫我哥,按照辈分,我该称呼她嫂子。

    一晚露水的感觉,让她意想不到,也刺激不已。

    小嫂子在床边扭捏了好几下,脸红的像紫猪肝,双手搓着衣襟,同样感到了后悔。

    是不是太狠了?这样对香菱不公啊。

    可没办法,没孩子就是不行,希望初九一炮可以崩准,不用来第二次。

    伤害香菱一次就够了。

    她咬咬牙跺跺脚,罢罢罢,为了能怀上娃,老娘豁出去了。

    心里嘱咐自己,慢慢来,一定要轻拿轻放,免得初九惊醒,把俺一脚踹出去。

    她的双手有点颤抖,心跳也非常厉害,脸红脖子粗,一颗小心肝跟十五只水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

    七八年没有经历男女间的那种事了,不知道自己还记得不?

    说白了就是解下衣服,光了身子,把男人抱在怀里,摸啊摸,搂啊搂……等大家都有兴趣了,然后……那样。

    杏儿无法遏制那种冲动和躁动,爱不释手摸了摸我的脸。我没动弹,完全把她当香菱,被自己媳妇摸,没啥了不起的,都习惯了。

    长夜漫漫,反正时间有的是,杏儿就一点点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她跟两个月前大水灾在鹰嘴涧上那次一样,剥得溜溜光了。

    竭力压抑着心头的慌乱,呼呼喘着粗气,慢慢揭开被窝,出溜进来,抱了我的腰。

    抬手拉灭电灯,女人就更慌乱了,抱上我没敢动。

    脑子里闪出了千万种可能,万一被初九认出俺不是香菱,调包了咋办?会不会抽俺的耳刮子?

    又或者第一次怀不上咋办?生孩子又不是发射飞弹,哪东西上没有安装gps定位,一炮就能崩准。

    就算事儿成了,估计初九也不会原谅香菱,他俩之间会不会产生危机?那样俺就造孽了,拆散了人家小夫妻俩。

    总之,杏儿就是怕,颤颤抖抖,抽抽楚楚,慌乱不安。

    调整了情绪,再次咬咬牙,既来之则安之,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芦撒不了油。奶奶隔壁嘞,既然创造了机会,那初九就是俺的,先占有再说。

    于是,女人的手在我胸口上抚摸,脸颊上抚摸,一点点亲吻过来。

    她首先抓了我的手,慢慢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触电的感觉让她浑身哆嗦了一下,立刻,那种满足荡漾在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她抓着我的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当时究竟啥感觉,现在都忘了。

    没有啥稀奇的,天下的女人全都一样,还真是灯一熄,窝一钻,猪都分不出来。

    因为杏儿跟香菱差不多,个子,身材的胖瘦也差不多,杏儿的身上同样有那种淡淡的体香,千百次跟香菱在炕上磨缠,没让我觉得她跟别的女人有啥不一样。

    再说了,我跟红霞做过夫妻,跟翠花也做过夫妻,三个女人的感觉都差不多,手感一样,眼一闭,王八蛋才知道那个是哪个?

    她的皮肤应该很滑嫩,一点点唤起了我的躁动,女人也心血彭拜起来,翻身而上,所以这一晚,杏儿得逞了……是她主动的。

    再标榜自己一下,酒精的麻醉真的让我把她当做了香菱,屋子里太黑,谁也瞅不到谁,也没感到不同女人的身体跟香菱有啥差异。

    女人竭力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

    一喊就遭了,声音可能会露馅,我无法体会她当时那种忍着不叫,心神荡漾的感觉。也忘记啥时候结束的,反正心安理得。

    在自家的炕上跟自己媳妇随便鼓捣,只要两口子乐意,头朝下折腾也没人管,你告上法院也没用,这又不是耍流氓?

    事毕,我脑袋砸枕头上睡着了,喝得太多,天昏地黑,完全是应付公事。

    杏儿呼呼喘着粗气,舍不得撒手,升起一种难分难舍,她抱了我好久,直到喘气渐渐平稳,鼓动的胸口也渐渐平稳。

    十多分钟以后,她不得不舍弃那种贪恋,穿起衣服转身就要离开。

    朦胧中,我察觉到了女人起炕,问:“老婆,你去干啥?天亮了?”

    杏儿浑身打个哆嗦,只迸出一个字:“没!”

    “那你去干啥?”

    女人还是回答一个字:“尿!”

    喔,原来是上厕所,那就去呗,管天管地,还管得着媳妇半夜解手?

    杏儿急急慌慌离开,慌乱地不行,走出院子门,再一次见到香菱,她十分尴尬,脸蛋还是那么红。

    这是一笔事先谈好的,没有回报的施舍,很明显香菱吃亏了,因为她正蹲在那儿流泪。

    看到杏儿出来,香菱赶紧站起来擦擦眼泪,问:“成了?”

    杏儿说:“成了。”

    香菱强装没事的样子,问:“感觉……咋样?”

    杏儿说:“爽……这辈子……值了!!”

    香菱说:“咋不多玩一会儿?时间还早。”说完这句话,她又后悔了,觉得自己更加脑残。

    这就跟邻居来还钱一样,明明心里想要,嘴巴上还要说:“没事,我不等着花。”假意虚伪,推却一翻。

    杏儿说:“俺担心你受不了,一次就够了,香菱,委屈你了……。”这样说着,却不敢看香菱的眼。

    “那你……就这么走了?”

    杏儿点点头:“香菱,谢谢你,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来世俺做牛做马伺候你。”女人说完,跟做了丢人的事儿一样,低着头跑了。

    香菱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却不再难过,反而有种释然。

    事儿已经成了,难过管啥用?就算后悔,将杏儿爆捶一顿,男人播进女人肚子里的种,也收不回来,还不如坦然面对。

    所以,香菱擦擦眼泪,傲然挺胸走进院门,再次上了门栓。

    她解下衣服,出溜进被窝的时候,这次没有抱我。刚跟别的女人鼓捣完,估计嫌我脏。

    脏也不能怪我啊,是她亲手把一盆脏水泼老公身上的。

    香菱觉得这件事荒唐而又可笑。为啥杏儿一跪,就心软了呢?答应了呢?

    男人跟她心爱的玩具一样,被别人弄脏了,咋办?还能不能要?

    可初九是无辜的。

    从哪儿以后,接下来的半个月,香菱都没有碰过我,每次我找她,她总是拒绝,弄得我还以为她更年期提前了。

    她自己都过不去这道坎。

    杏儿走了,回去以后就是等,等着妊娠反应的一天。

    以后的日子,她每天照常上班下班,照常领工资,在办公室跟我碰面的时候,态度还是那么和颜悦色,笑容满面,甜甜喊着我

    一眨眼三十多天,眼看进十月要上冻了,身体也没啥反应。女人就闷得慌,是不是没怀上?

    生孩子这种事儿很麻烦,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凭的就是运气。

    运气好的话,一次就崩准了,呱唧!生个大胖小子,跟天翼一样可爱,生个女娃跟喜鹊一样俊俏。

    运气不好的话,十次八次也不见得成功。

    最后,杏儿都等得不耐烦了,又找到了香菱。

    进门她就问:“香菱,咋回事儿?为啥俺就没反应嘞?是不是没成?”

    香菱瞅到杏儿就打哆嗦,赶紧说:“俺咋知道?初九没问题,都生俩娃了,是不是你有毛病?”

    杏儿说:“屁!俺从前有过孩子的,真的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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