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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节

野山的呼唤-第2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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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近两百年,四条河全部干涸了,没水了,虽说河床还在,却一滴水也找不到了。

    将军岭也有路了,因为距离四水县城近,一条新修的泊油路通向了村子。

    有了路,村子发展就很快,附近出现了稀稀拉拉的工厂,还有一个窑厂。

    将军岭人口不多,也就四五百口人。

    走到村口,他就碰到一个大爷,赶紧拿出烟,跟他套话。

    “大爷,抽烟抽烟,问您个事儿。”

    那大爷一瞅,二毛的烟是玉溪,赶紧接过一根,吱地抽一口问:“小伙子,啥事儿?”

    “你们这儿有个张老板,好像叫张德全,你认识不?”

    老头赶紧说:“认识,认识,你找他啥事儿?”

    “喔,我是他家亲戚,远房表弟,找不到家门了,跟你打听一下。”

    完全是废话,打死二毛也不会忘记张老板的家,那是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地方。

    三进三出的老宅子,好几百年了,一草一木他都熟悉。

    就是想摸摸张老板的底,最近在哪儿混,有没有在家。

    那老头一听来了兴趣:“哎呀,竟然跟张家德全是亲戚,那你发达了,这人很不简单,听说在城里做大生意,早不住将军岭了。”

    “喔,那他还回来不?”

    “回来,不过半个月回来一次,他媳妇在家。”

    卧槽!碰巧了,那老子继续勾搭他媳妇,这不正是个机会嘛?

    “对了,我听说他从前承包一百亩地,种的是小麦,现在那一百亩地还在不?”

    老头说:“在,在,不过早不种小麦了。改做了牲口饲养场。张老板最近把那一百亩地圈住了,在里面喂驴,听说剥驴皮,制药材,叫啥驴胶,那东西老值钱了……。”

    “啥?他改喂驴了?”

    “也不都是驴,里面还有个很大的猪场,喂了几千头猪,也有个羊场,上千只绵羊,有专人喂养。”

    “喔,大爷,那谢谢您,接着抽烟……干脆,这盒烟都归你了。”二毛一激动,将整合烟塞进了大爷的口袋里。

    那大爷一瞅,心说我曰,这小子不是傻叉就是大款,真阔气。

    接过烟,他屁颠屁颠走了。

    二毛摸着下巴,展开了一连串的计划。

    奶奶的,既然你张德全不在,那老子就先搞你的后院。

    有仇不报非君子,当初的痛打之仇,是该算算了。

    既然张老板家开了饲养场,那么就一定会招人。

    养牲口,给牲口播种,劁猪煽羊,正是他的绝技。

    一招鲜,吃遍天,靠着这手绝技,完全可以让他在张家得到重用。

    只要站稳脚跟,老子就能一点点突破,先勾搭你女人,再夺走你的田产房产,给你的后院放把火再说。

    不出两年,你的钱是我,地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悲剧,会在张家大院里再次重演。

    而且,他有十足的把握成功。

    现在的二毛已经跟当初不一样了。

    他韬光养晦,受尽磨难,老辣成熟,知道每一步该怎么做,而且会用最快,最迅速的办法,直指敌人的要害。

    他也不会对不起陶二姐,只是想利用张德全的女人,得到报复的目的。

    于是,他整理一下衣服,器宇轩昂,大踏步走进了张老板的家。

    一场激烈的鏖战,在二毛的身上再次拉开序幕。

 第353章 我叫赵茅缸

    在没有进去张老板家以前,二毛简单装束了一下。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他从包裹里拿出一顶早已准备好的假发,戴在了秃顶上。

    这顶假发是陶姐帮他买的,就是准备将来出门用的。

    今天,它成为了二毛遮掩丑陋最重要的工具。

    他也怕张老板万一回来,或者当初的那个老园丁还在,从光头上把他认出。

    其实这种装束完全是多余,张老板是不认识二毛的。

    五年前,张老板将他跟小丽捉奸在床的时间是夜晚,根本没看清,只看到一顶亮光光的脑袋。

    紧接着,二毛跟小丽就被吊在了院子里的大树上,打了个半死。

    天亮以后,一对贱人已经被扔进了土窑附近的山沟里。

    时隔五年,再加上身材跟模样的变化,脸上那道被狼爪撕裂的伤疤,就是他立刻出现在老张面前,那老爷子也不认识他了。

    他也不配让他记着。

    啪啪啪,二毛开始敲门。

    门打开,出来的是个男人的影子,身穿制服,手拿保安棍,脑袋上戴一顶保安绿帽。

    门卫是个年轻人,三十多岁,獐头鼠目,冲他眼睛一瞪,没好气地问:“你是谁?干啥?”

    二毛恭维一笑:“对不起哥,我……找人。”

    保安瞟也没瞟他一眼,问道:“找谁?”

    “我找这家的老板。”

    “干啥?”

    “我想……应聘,到饲养场帮张老板打工,帮忙给通知一下呗。”

    那保安分明是狗眼看人低,只认衣服不认人,只回答了他三个字:“滚滚滚……。”

    二毛心说:恁娘的隔壁!这他妈谁呀,就装逼,恁牛!

    张老板财大气粗,他家的门卫自然也就霸道。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二毛只好低三下四,忍气吞声。

    他说:“哥……我是外乡人,没饭吃了,想在这儿找份工作,听说张老板家开一家饲养场,从前我正好喂过牲口,有经验,麻烦您……给通知一下呗。”

    那保安恨不得抬腿踹他一脚:“你是眼瞎啊?还是脑残?想干活,直接到饲养场去,我们董事长忙得很,那顾得上管这个?还不快滚?”

    喔,这下二毛明白了。

    目前的张老板生意越做越大,应该是董事长了,董事长怎么会尿一个应聘的?

    再说老张不在家,董事长夫人不管事儿,管事儿的应该是饲养场的经理。

    想找活儿干,只能到饲养场去应聘。

    就算他是饲养场正式的员工,相见董事长夫人也是不可能的,身份悬殊太大了。

    这是生孩子找尼姑接生,根本就是找错了人。

    所以二毛点点头,也觉得自己脑残。

    于是,他转身直奔当初割麦的那一百亩地。

    来到村南的饲养场门口,二毛有点傻眼。

    这一百亩地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从前,这儿一望无际都是庄家,一百亩的麦田黄澄澄的,像铺一地金子。

    五年的时间没来,这块地被围墙圈了,变成一个四方形的硕大饲养场。

    还分为了东南西北四个门,每个门口都有人把守。

    饲养场里传出了牛吼驴鸣声,猪的哼哼声,还有羊的咩咩声。

    工厂越是宏伟,二毛的心里越是担忧。

    想不到五六年的时间,张德全的生意会做这么大。

    这家饲养场的产值恐怕要上亿了,里面的牲口也是个天价。

    这还不是老张生意的全部,听说他还贩菜卖菜,倒腾副食,在y市开了一家很大的贸易行。

    所有的生意加起来,怎么也有两个亿。

    这么一个商业巨人,生意场上的娇子,势力是十分庞大的,根深蒂固。

    他跟他较量,简直是蚂蚁跟大象的对比。

    二毛不由从心里一阵阵胆寒。

    可他不怕,他相信自己的能力跟手段,一点点把老张家的生意蚕食掉,分解掉,最终让他一败涂地,生不如死。

    这次,二毛依然器宇轩昂,走进了工厂的大门。

    又被一名保安拦住了,保安问:“你是谁?干嘛乱闯?饲养重地,闲人免进!”

    二毛这次学精了,又拿出一盒玉溪,递给保安一根,满脸赔笑:“哥,我是来应聘的,找活儿干,你们这儿缺人不?帮忙通知一下经理行不行?”

    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保安一瞅二毛客客气气,脸上也挂了笑色:“找地方吃饭啊?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不是,哥,我家穷,真的揭不开锅了,孩子等米下锅嘞,我有力气,啥都能干。”

    保安说:“扯淡,你都抽玉溪了,还揭不开锅?”

    二毛说:“我身上的钱都买这盒玉溪了,其它真一分钱也没了,好心的大哥,求求你了,帮帮忙吧。”

    保安抽一口烟说:“最近饲养场扩建,正招人嘞,我帮你问一下经理,等着。”

    “哎哎,谢谢哥,你真是个好心人。”

    保安扭身进去,五分钟以后才出来,冲他招招手。

    二毛一喜,知道有门,赶紧掐灭烟头,屁颠颠跟在保安后面,进了饲养场的办公室。

    刚刚踏进饲养场的大门,就被眼前的一切震撼。

    从前的麦田不见了,从这头到那头,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牲口棚,猪圈,还有羊圈的栅栏。

    这儿至少有一千头驴,一千头猪,两千只绵羊,还有几百头奶牛。

    大门的一侧就是经理办公室,还有食堂,工人的宿舍。

    几十个工人正在忙碌,铡草机呼呼响,运料车也呼呼嚎叫。

    真是个硕大的饲养场。

    当他一脚踏进经理办公室的时候,又差点惊叫出来。

    原来这饲养场有两个经理,他还都认识,分别是小李跟小赵。

    二毛对小李和小赵太熟悉了,五年前三个人就一块帮着张老板割过麦。

    他们仨还在同一间屋子同一条炕上谈论过女人。

    当初,二毛拉着小丽私奔,一去不返,小李跟小赵却一直跟着这家的老板。

    时隔五年,他们得到了张老板的信任,竟然荣升为了饲养场的经理。

    二毛大吃一惊,心说糟糕,王八蛋龟孙子,计划要泡汤。

    这俩二货咋还没走?被他俩认出来咋办?

    于是,二毛望而却步,打算离开。

    可已经走不成了,小李跟小赵叫上了他:“你……过来,就是你想应聘?”

    二毛无奈,只好转身低着头,担心他俩瞅到自己的面容,声音也像个拍了半死的苍蝇。

    “喔……是。”

    小赵坐在经理办公桌前,叼着烟卷问:“你都会干啥?”

    二毛说:“啥都会干,劁猪,煽狗,阉羊,给驴钉掌子,帮老母牛接生,为母猪播种……。”

    “卧槽!你小子会的还挺全乎。”小李在旁边哈哈大笑。

    二毛的心放下了,因为这俩二货已经认不出他了。

    五年前的二毛很胖,一身白生生的肥膘,大胖脸,亮光头。

    现在的他瘦得跟麻杆子差不多,假发遮掩了光头,伤疤遮掩了当初的胖脸。

    他走路还罗圈,跟鸭子似得,左摇右摆。

    打死小赵跟小李也想不到他就是当初勾搭前任老板娘的二毛。

    时过境迁,经历的人那么多,他们早把他忘了。

    小赵问:“你从前喂过牲口吗?”

    二毛说:“喂过,本就是劁猪的出身,跟过一年的师父。”

    看着挺老实,再说饲养场也没啥技术活,就是搬搬抬抬,苲个草,给牲口喂个料啥的,有把子力气就行。

    所以,小赵说:“留下吧,试用期一个月,月薪八百,一个月后正式录用,月薪一千二,可以吗?”

    二毛赶紧说:“中!中!谢谢哥,家里孩子有嚼谷了。”

    小赵又问:“你叫啥名字?”

    二毛吐出三个字:“赵茅缸……。”

    “啥?赵茅缸……?”旁边的小李一口茶水喷出来,弄得满屋子桃花满天飞。

    这名字太好笑了,他捂着肚子爬不起来。

    赵是姓,二毛本来就姓赵。

    茅缸是啥?故名词意,就是厕所里的大便缸。

    在乡下,很多村民管厕所叫茅房,茅房里的大便缸,叫茅缸子。

    因为乡下人穷,修建厕所的时候,都是挖个坑,放一口大缸进去,上面搭块石板。人在拉屎的时候,两脚踩石板上,粪便会掉进下面的缸里。

    这样的好处是,便于粪便的收集,好当做肥料。

    久而久之,厕所里收集粪便的那口缸,就被人称作了茅缸子。

    茅缸子的确是他的真名,官名就叫赵茅缸,二毛是他的乳名。

    没办法,乡下人取名字随便,歪名字好养活。

    好比我跟我哥,我哥出生的那天是初八,所以就叫杨初八。

    两年以后,我出生的那天是初九,所以就叫杨初九。

    其他的还有栓子,栓住,狗蛋,二愣子,等等等,都是瞎取的。

    二毛的官名叫赵茅缸,还有一个寓意。

    因为他的确是在茅缸子上生的。

    那一年,栓子婶大肚子,快要临盆了,到茅厕去解手。

    腰带一解,裤子一拉,向下一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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