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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节

放开我的安妮-第2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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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最新收编的两千人在那里被布置在侧翼应援。

    到目前为止,战斗已经开始了一刻钟,他们还是没有任何的异动,除了稍微有些像是第一次见大场面的拘谨以外,他们的表现也算中规中矩。

    “但愿是多余的。”巴尔扎克只是这样回答,他的眼睛始终有余光关注着那里,他不敢有丝毫分心。

    他很怕就是这一个环节出了岔子。

    而事实上,同样不敢掉以轻心的还有被关注的人本身。

    杰森。

    杰森。福克斯。

    这个被普朗克选出来对抗陈森然的幸运儿,或者说倒霉蛋。

    他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要擅自行动,为什么要赌,为什么要一个人带着两千人就乱闯别人的地盘。

    不,他现在更加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加入普朗克的新军。如果他没有加入该死的新军,他现在还在不知道哪个小酒馆里抱着骚娘们喝小酒,而不是在这里如履薄冰。

    去他娘的出人头地,去他娘的财富美人。

    如果他这一次可以活下来,他一定要告诉别人,平凡日子才是最幸福的。

    但。他得活下来。

    他现在随时都有可能人头落地,如果他胆敢随便乱看,多说一句话。

    那两个被安排来监视自己的诺克萨斯狠人就会毫不留情地砍下自己的脑袋。

    他现在只能像是一个木偶一般坐在马上,等待着自己身边的这两千多个诺克萨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暴起发难,然后杀了自己。

    呵,虽然那些该死的诺克萨斯人说只要帮助他们完成了任务,就会饶他一条狗命。

    但……谁信呢?

    更何况这里已经是哪个瞎子杰克的地盘了,鬼知道他会怎么对自己。

    不过那个瞎子似乎是看出了些什么,但他是个瞎子不是吗?

    最好他看出了些什么。那样也许自己就不用死了?

    没有人知道可怜鬼杰森脑袋里的东西。

    包括也许看出了些什么的瞎子杰克。

    瞎子杰克,也就是陈森然现在正在战场边缘无聊地打着哈欠:“走吧,老烟鬼,真是无趣。”

    “你不看了吗?也许下一刻我们就输了。”格雷夫斯有些愕然地吐出了一口烟。

    “我对你保证,今天一定不会结束,两边都已经没有了必胜的信念,都差一口气。”陈森然摇着头开始往回走,“再说。我是个瞎子,瞎子怎么看。”

    “也对啊。”格雷夫斯更加愕然地摸了摸头。也开始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对啊,瞎子怎么看?”

    ——————————

    寂现在遇到了一个难题。

    就在中午之前,当他将大部队带向西部沿海,准备抗击那些未知的侵略者的时候。

    他收到了第二个坏消息。

    天王山陷落了。

    送信的是一个从天王山逃出来的均衡忍者。

    不。准确的说,是被放出来的。

    劫没有杀他,劫亲自放走了这个忍者,并对他说,你一定要快一点跑到寂大人的面前。告诉他天王山陷落了这个坏消息。

    否则,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于是他真的跑得飞快,到达寂面前的时候,他已经濒临死亡。

    他对寂说,天王山陷落了。

    然后他就死了。

    其实比起天王山陷落,还有什么比这更大的罪过呢?

    劫就是故意要告诉寂,我赢你了,真的赢你了。

    寂现在也知道劫赢了自己。

    至于说怎么赢得,靠什么方法,以及天王山丢了自己是不是要连吐三口血这些事情,统统都可以丢开。

    因为,劫还给自己出了一个更大的难题。

    他该去哪?

    去夺回天王山,还是去夺回沿海。

    攘外还是安内。

    这是个千百年来的艰难抉择。

    寂虽然是当事豪雄,但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选。

    “大人,我们回天王山吧。”有个年纪有些大的长老建议道。

    “大人,沿海重要啊,怎么说,那都是外人。”另一个年纪轻一点的,算是教内的少壮派的长老立刻反驳道。

    天王山陷落这件事,寂当然没有到处去说,他只把这个消息控制在了教团高层,否则,非乱了军心不可。

    寂环视着帐篷内的教派高层,最终看向了坐在角落,一言不发的慎,道:“慎,你的想法呢?”

    此言一出,大家都是微微哗然。

    慎昨晚本来已经主动求死,但在听闻沿海陷落以后,又主动要求收复家园。

    教派内的高层本来都已经不信任他了。

    但奇怪的是,寂竟然答应了他。

    慎也是微微一愣,他本来已经抱着必死的心了,听闻沿海陷落,他想着自己这样死,不如为国捐躯。

    反正都是一死了。

    也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心等着上阵杀敌力竭至死了。

    可没想到寂竟然还会问他。

    “……大人,路易殿下呢?”慎在顿了一下后,问道。

    艾欧尼亚虽然亡国已久,但旧王国立国数百年,自然有其深厚底蕴,不是真的说灭就灭的,旧王国势力虽然弱小,但也还是有王城护卫军近万人存在的。

    “殿下……自然是在王城里。”寂这句话一语双关。

    一是说路易在普雷希典,二嘛,自然是说他在这场战争里始终是保持中立的。

    事实上,在近十几年里,普雷希典王室也始终贯彻着这个理念,那就是死守最后一片属于他们的王土,不出普雷希典王城半步。

    从中也不难看出,他们是想要坐收渔利,趁机复国的野心。

    “可是……现在是国难啊。”慎很有些艰难地说道,他从寂的话里听出了寂早就打过路易的主意。

    “国难吗……”寂沉默了片刻后,用一个整个帐篷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这十几年,什么时候又不是国难呢?”

    整个帐篷寂静。(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手感不错。

    继续。

第一百五十九页 【我先死吧】

    如陈森然所言。

    这一天的战事依旧没有什么进展。

    除了双方多在战场上留下一大堆尸体以外,整个战局似乎是陷入了僵持。

    除了僵持以外,还有一个坏消息就是,粮草不够了。

    在多加入了两千多人的量以后。

    原本能撑到明天下午的食物,也许只能撑到明天早上了。

    除非就是减量。

    但是在这样高强度的生死对抗中,食物不足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大人,卡尔玛大人,减量吧,否则……”军需官在卡尔玛面前恳求道。

    他深深知道粮草短缺会引发多么可怕的巨澜。

    卡尔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她很少用这样的表情看着别人。

    通常她都是笑着的,但她现在真的笑不出来,她也完全知道粮草短缺会造成什么可怕的后果。

    她只是将目光移向了东方,然后用近乎沙哑地声音道:“不。”

    “什么?!”军需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卡尔玛重复了一遍,无比坚决,坚决的不像是卡尔玛一般冷硬地道,“就这样,明天,我们艾欧尼亚人,只能战死,不能饿死。”

    只能战死,不能饿死。

    军需官全身一颤,却最终只能全身颤抖着缓缓退出了卡尔玛的帐篷,一句话,都不敢说。

    卡尔玛近乎全身脱力地喘了口气,她已经忘记自己又多久没有下这样的命令了。

    她一向以仁慈。善良,博爱出名,对待下属也是极好的。

    可是……这是战争啊,这是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亡国灭种的战争啊。

    如果艾欧尼亚注定要在我们这一代手上灭亡,那么……

    我先死吧。

    卡尔玛看着遥远的东方,那一座分割了整个岛屿的高山背后那些冷漠的面孔,这样对自己说。

    就在卡尔玛以为这就是最坏的消息的时候,更坏的消息在傍晚的时候来了。

    傍晚。

    浑身伤痕的凯南在同样浑身伤痕,狼狈不堪的阿卡丽的搀扶下,近乎跪着。翻滚进了艾欧尼亚联军的大帐。

    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被控制了起来。

    卡尔玛从冥想中醒来。带着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安置他们的帐篷。

    她进去的时候,巴尔扎克已经在了。

    最先发现他们两个的,就是比尔吉沃特的侦察兵。

    “你问吧。”巴尔扎克这样对卡尔玛说,他的脸色异常的苍白。他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你们……”卡尔玛皱着眉头走到了阿卡丽的面前。

    凯南还在昏迷之中。阿卡丽在喝了一点水后勉强恢复了一些神志。

    “卡尔玛……大人。天……天王山。”阿卡丽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卡尔玛,无比虚弱地说。“陷落了。”

    天王山,陷落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六个字。

    却让卡尔玛如遭雷击。

    她连退三步,捂着自己的胸口喘息很久后才缓缓说:“怎么……回事?”

    她的嗓子已经完全,完完全全哑了。

    ——————————

    就在坏消息接连不断冲向卡尔玛的时候。

    艾欧尼亚大营的另一个角落。

    陈森然悠闲地坐在临时用木桩制成的凳子上,抽着雪茄享受着温和的傍晚的暖风。

    “哎,你的女武神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格雷夫斯忽然撞了撞他,坏笑着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远方。

    远方,一天厮杀的艾瑞莉娅带着一身疲惫来到了这个角落。

    她远远看着坐在木桩上抽着烟的盲眼男人,夕阳西下,她忽然觉得一切都没有什么关系了。

    她缓缓走了过去,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去,看着他,忽然小女孩子心起,一把拿下了他的雪茄,撒娇似地说:“不许抽了,对身体不好。”

    “好……”陈森然有些苦笑着摸了摸鼻子点头,随后用很轻的声音问,“有没有受伤?”

    “没……”艾瑞莉娅下意识地就把苦口再次崩裂的右手藏到了背后,同时用恶狠狠地眼神瞪了一眼在一旁偷笑的格雷夫斯。

    “你自己要小心。”陈森然这样嘱咐。

    “恩……”艾瑞莉娅用空出来的左手拢了拢自己微微有些散乱的鬓角。

    夕阳漫长。

    风吹黄昏。

    雪茄烟慢慢升腾。

    盲眼的男人坐在树桩上,浴血归来的女人蹲在他的面前,没有人说话,一切都忽然变得漫长而又悠远。

    像是一副被凝固的沙画。

    直到……

    “哎呦……”烟烧到了指尖。

    艾瑞莉娅丢掉雪茄,痛叫着跳脚。

    格雷夫斯终于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陈森然也笑。

    “那个……”艾瑞莉娅跳了一会,脸红着说,“我还有军务,先走了。”

    说完,她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跑了。

    受惊的兔子。

    兔子……

    “她真像是只小兔子。”格雷夫斯停下笑,叼着雪茄,意味深长地说着,你该好好疼她的话。

    “恩……”陈森然点了点头,捡起了那支已经熄灭了的雪茄,摩挲着说,“可惜……我不喜欢兔子。”

    最后一句他又说的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听说,有人从东边来了。”格雷夫斯任由嘴上的烟不停地烧,看着将落的夕阳,缓缓说。

    “恩。”陈森然点头,没有说别的。

    “你就不好奇,或者说,你就不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格雷夫斯有些抓狂地问道。

    “……老烟鬼。”陈森然不答,反而换了个话题说,“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赌什么?”格雷夫斯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在自己的那把散弹枪上擦起第三根火柴,点燃了下一支雪茄。

    “就赌……这场战争什么时候结束。”陈森然顿了一下后又说。

    “好啊,怎么赌?”格雷夫斯来了兴趣,欣然答应。

    “我说,最迟明天早上,两边就会决战,而且……”陈森然无比笃定地道,“火一定先从诺克萨斯那边起。”

    “你这么肯定?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今晚就要打。”格雷夫斯摇头道,“而且火从艾欧尼亚这边起。”

    “好,那我们就看看谁说的对,如果你输了……”陈森然举起了自己手里的雪茄道,“输我十根雪茄。”说完不等格雷夫斯回答,就起身走了。

    “哎,等等,你还没说你输了怎么办呢?”格雷夫斯连忙喊住他。

    “我不会输。”远远的,陈森然只这么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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