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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风花醉-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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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败无耻起来比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哎,恩师是不是看错人了,这个独孤求败不会是冒牌的吧。但人可以冒充,武功冒充不了的啊。。。。

    “什么忙?”赵有恭撇着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这。。。”

    独孤求败竟然有些语塞了,再仔细看,才发现独孤兄的脸有些微红,眼神也有些躲闪。不好意思了?这下赵有恭来兴致了,他往独孤求败那里坐了坐,嘿嘿笑道,“独孤兄你倒是说啊,你不说,小弟怎么帮你?”

    独孤求败依旧有点语塞,就好像喉咙被塞住了一般,良久之后,他咬着牙关挤出了两个字,“女人!”

    女人?独孤求败春心萌动了?这。。。。会不会听错了?

    “独孤兄想要讨好女人?那可是找对人了,小弟与你说啊,这追女人啊,无非三招,胆大心细脸皮厚,再有。。。。”

    赵有恭滔滔不绝的说着,却没发现独孤求败的脸已经是越来越黑,“反了!”独孤求败的声音不算大,却加了内力,直刺赵有恭的耳膜。

    这时才发现自己真的理解错了,原来是独孤兄魅力太大,被女人追了。

    原来独孤求败花钱在城西买了一处小院,而小院的隔壁就是孟家,这孟家说起来也是一户有钱人家,只可惜家里住着一位大名鼎鼎的孟**。这孟**原名孟金玲,乃是孟家财主的独女,今年也就二十岁。别看二十岁,孟金玲却是已经嫁了三个男人的女子,十五岁那年,孟财主为爱女找了一位门当户对的书香门第,结果大婚当晚新郎官喝酒过多暴毙而亡。于是孟金玲没过洞房就成了**,孟财主可舍不得让爱女小小年纪就守活寡,于是将女儿接回家。

    过了一年,孟金玲十六岁的时候,孟财主替孟金玲找了一家汝阳城的富户,这次不找书香门第了,说不定是那破书生身子骨不好呢。这次找的那位程梦吉可是为年少多金的少壮派,本以为这次是段好姻缘了,结果新郎官从汝阳来汴梁结亲的路上,竟然坠马掉落悬崖,落得个出师未捷身先死。

    两年两嫁两亡夫,这下孟金玲的名声总算打响了,都说孟金玲是个克夫的命,连算命的道士都说无法可救,但孟财主才不信这个邪,学子不行,商人不行,那就找个拿刀的武夫,虽然瞧不上武夫,可为了女儿的幸福,孟财主也不在乎了。经人介绍,孟财主知道了信阳军都监陈立雄,这位陈立雄兵丁出身,手里杀过的人不下十个,自然不太信那些鬼话,再加上垂涎孟金玲的美色,便和孟家定了亲。本以为好事就这么成了,谁知这次更绝,还没等到大婚呢,陈立雄前去罗山剿灭一股小毛贼,竟被一块石头砸死了。

    陈立雄一死,孟金玲算是彻底的嫁不出去了,不过孟家小娘子也算厉害,经受如此多的打击,居然没有崩溃,还跑出去学经商。两年时间下来,孟家小娘子成了商场女强人,谁曾想孟财主却得了怪病,一个月内一命呜呼,自此孟金玲的名声更臭了,不仅仅克夫命了,直接变成了克男人。

    赵有恭肚子都快笑抽了,真没想到独孤兄竟跟这位名扬东京城的小**成了邻居。

    北宋民间大都相信这些邪事,就连当今官家都自号道君皇帝,可见这股风气有多强了。对于那位孟家小娘子,赵有恭也是多有耳闻,不过要产生什么交集,还真是没想过。

    也该独孤求败倒霉吧,入住第一天,刚出门就惊了孟家小娘子的马车,马儿狂奔,直接将孟小娘子甩出了马车,独孤求败虽然心性冷硬,可还没冷到无来由的害死一个女人。于是他飞身接住了孟小娘子,只是一刹那间,孟小娘子就已经看上了这位摆着臭脸,鬓发苍白的怪男人。

    独孤求败这一生杀过人打过人骂过人,却唯独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一个女人,这两天孟**天天往他的破院子跑,又是送鸡汤又是送被子,独孤求败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于是,没有办法,独孤求败只能求救于赵小郡王了。赵有恭当然有办法,他摸着下巴,一本正经道,“帮你可以,不过,独孤兄也要帮小弟一个忙!”

    “说!”

    “帮小弟看着樱婼,我怕她出事!”

    “嗯!”独孤求败认真的点了点头,不过没一会儿他又歪着脑袋生硬的问道,“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怕演不真!”

    “倒也是!”

    换个姿势坐着,赵有恭呼口气笑道,“现在小弟教你怎么办,想赶走孟**是么?明天去撷芳楼找个小姐,你只要演上一番,她自会败退!”

    “有用?”

    “当然有用,相信我!”赵有恭拍拍胸脯,很自信的看了看天。

    无事了,独孤求败翻个身,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他头也不回的往河边走去,赵有恭却急的哇哇乱叫,“独孤兄,小弟的《易筋经》!”

    耸耸肩,独孤求败潇洒的挥了挥手,“看完再说!”

    “。。。。。。”无耻,看完再说?问题是以独孤兄的性子,看完也不会说的。当真是可恨,眼珠一转,赵有恭翻身下树,接着就是一声长啸,“六脉神剑,商阳剑!”

    六脉神剑何等威力?独孤求败本能的向右一躲,一阵冷风划过,一块破树皮落在了地上,再回头,梧桐树上早已空空如也。

    一日匆匆而过,樱婼依旧在偏院里过着小日子,念奴儿还在为花魁大赛准备着,赵有恭也一样琢磨着那些牡丹花。

    夜晚来临,劳累一天的人沉沉睡去,时至子时,窗外一阵“咕咕”声,赵有恭睁开眼,观察一番后立刻点了双胞胎姐妹的昏睡穴。

    依旧是那棵梧桐树,一身白衣的独孤求败就像夜色里白无常,有时候赵有恭真的很想说,夜色下一身白衣,真的很吓人。

    揉揉惺忪的眼睛,赵有恭没好气道,“有事?”

    “嗯,败了!”

    “败了?”赵有恭这一惊可不小,他的主意怎么可能失败呢?

    原来真的不怪赵有恭,要怪只能怪赵有恭碰上了孟家小娘子,今日晌午不到,按正常情况孟**要来送饭的,所以独孤求败史无前例的花钱找来了两名歌妓。午时一到,孟**准时前来,看到独孤求败旁边的两名女子,她只是轻轻地皱了皱眉头。

    就在独孤求败以为孟**会大怒而去或者大骂一场的时候,孟**却从袖口掏出了几张交子,她冲那两名歌妓挥了挥,很爽利的笑道,“六百贯,一人三百,现在走,这些钱就是你们的!”

    独孤求败嘴巴都没来得及张开,两名歌妓已经拿着钱千恩万谢的跑了。

    好不容易了解了经过,赵有恭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巴了,当真是千辛万苦独孤兄,精诚所至孟**。痴情一片,真是痴情一片,连这些都不在意了,孟**还在意什么?

    “独孤兄,你能杀了孟**么?”

    “不能!”

    “那你若说怕被克死,孟**会走么?”

    “她说了,我死她也死!”

    赵有恭俩眼一瞪,两手一摊,很干脆的转过了身,“独孤兄,莫来找小弟了,要么你杀了她,要么你收了她!”

    赵有恭头也不回的走了,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有个屁办法。人家孟**已经爱到想做同命鸳鸯了,还能有什么办法,除非独孤求败狠下心来赐她一剑,不过看来独孤兄是下不了手的,由此可见,独孤兄心里也是有些萌动的,否则以他的性子,管你是男是女,惹他不快,照样让你消失在这个人世间。

    亦正亦邪,人命如草芥,这就是独孤求败,只可惜独孤求败也照样过不了男女一关。

    两天后,康门桥南,幽情山谷。

    四月十七,山谷里满是人群,这些人大都是一些一身锦袍的公子哥,当然其中也有些女眷在。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今日开始,别说东京城里的少年郎,就连远在苏杭和洛阳的人们也跑了过来。北宋末年,算是一个神奇的时代,京东路河北路民不聊生,东南沿海饱受花石纲之乱,而京畿附近却是一片繁荣。百姓穷么?穷,又哪里来钱参加花魁大赛。若说不穷,为何京东河北会闹民乱?

    复杂的北宋,看不懂的年代。

    欢歌燕舞,草长莺飞,赵有恭一身褐色锦袍,折扇挥舞,满面笑容,花魁大赛,让所有人都见识下真正的念奴儿吧!

第22章 云中道观

    花魁大赛巳时才开,但辰时刚过,幽情山谷中已经是人满为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年来的人特别多。站在一处高点的石头上,赵有恭百无聊赖的数着人头,可是数着数着就数错了,哎,这些人不能站在那里不动么?

    “喂,前边的兄台,你站这么高,岂不是挡住别人看戏了?”声音很怪,粗犷中还带着点细腻,赵有恭也是诧异不已,他竟然没听出身后之人是男是女。

    转过头,一位手拿着衫,头戴碧玉冠的白袍少年笑吟吟的看着他,那人俊朗不凡,可赵有恭却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四姐儿,你好大胆子,竟敢女扮男装来这里瞎闹!”

    赵有恭的声音可不小,赵福金小脸一紧,一把将他拽下了大石头,“凌哥儿小点声,小妹可是偷偷跑出来的,嘻嘻,小妹还是第一次来看这花魁大赛呢,凌哥儿可要护着点哦!”

    看赵福金那兴奋的小脸,赵有恭暗地里嘀咕了两句,一个女子对花魁大赛感兴趣,可见赵福金有多无聊了。招招手,等赵福金过来后,他筛住赵福金的手腕小声道,“四姐儿,一会儿你不要乱说话,这里认识你的人可不少,可莫露了陷!”

    “嗯,晓得的,凌哥儿,咱们现在去哪?在这里等着?”

    在这里等着?赵有恭眉头一挑,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从大石头到比赛的台子还有几十丈远呢,在这里能看清什么?

    “嘿嘿,随为兄来,咱们去找个好点的地方!”

    事实上赵有恭早就找好看戏的地点了,幽情山谷里有一条斜向上的小道,不过道口被灌木丛堵着,所以平常人根本不晓得山谷中还有这么一条路,尤其是那些王公子弟,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赵有恭知道这条道,那也是偶然间听一位采药郎中说的。爬上山道,正好可以目视下方的台子,有如此好的地方,何必跟那么多人挤位置呢?

    领着赵福金七拐八拐的,很快就来到了路口,扒开灌木丛,赵有恭朝身后的几个狗腿子瞪眼道,“你们几个守好这里,谁要是敢闯进来,打将出去!”

    “是!”几个狗腿子昂首挺胸,器宇轩昂的回了句。别看气势挺足的,那也是因为狗腿子们也知道不会有人来,这地方如此隐蔽,谁能想到往这里来看花魁比赛啊?

    钻进灌木丛,就感觉到一阵凉爽,山谷中树木葱郁,空气自然是好的,走过狭窄的山道,赵福金找了个地方兴奋的笑道,“凌哥儿,快来,在这里看得好清楚,果然是个好地方!你看,那不是蔡五郎和三哥儿、九哥儿他们么?”

    听赵福金如此喊,赵有恭也颇感兴趣的趴过去看了两眼,好家伙,何止蔡鞗高胖子,几乎所有京城衙内们都聚在了台子前,尤其是赵构,这位康王今年才十二岁,小脸还未脱稚嫩呢,竟跑过来看花魁大赛了,哎,看来老赵家全都是风流种啊。说道赵构,就不得提一提他旁边的赵楷,这位郓王殿下那可是东京城不可多得的大才子,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更是深得赵佶的喜爱,也正因为他的存在,赵桓的储君之位才岌岌可危。

    事实上也不能说赵楷有多优秀,只能说赵桓太差了,这位太子殿下性格懦弱,优柔寡断,至今连个具体职司都没有,可见赵佶有多不看好他了。

    看着下边的人群,赵有恭无意间竟看到了一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高台一角,一个白袍男子抱着长剑面无表情的看着头顶的白云,在他身旁,一位雅致的女子说着些什么。那女子挽一个发髻,脸蛋圆润,双眉秀丽,一件蝴蝶丝带拢在发后,当真是靓丽脱俗。这位小娘子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孟**?嘿嘿,独孤兄好艳福。

    赵有恭心中一阵恶意的笑,连带着脸上也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赵福金听身旁一阵嗤笑,转过头伸手推了推赵有恭的肩头,“凌哥儿,你在笑什么?怎么笑得如此奸诈?”

    “四姐儿好生霸道,难道还不允许为兄笑了?”

    “哼,只是看你笑得太难看而已,喏,你难道真打算把所有的牡丹花都送与那念奴儿么?”

    “不送与念奴儿,难道送与李师师?”赵有恭眯着眼,依旧一副贱贱的表情,他俩眼眨着,赵福金娇哼一声,转过身懒得说了。

    不晓得赵福金为何要如此生气,她那位爹爹还经常去李师师那厮混呢,他赵有恭要上念奴儿的床又有什么错呢。紧走两步,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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