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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6节

重生之毒妃-第9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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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元志坐在马上不动,跟上官平安道:“你先回营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上官平安也听话,拨转马头,就往军营去了。

    这天安元志骑马站在汀水边的驿道上,从傍晚时分,一直站到了金乌西沉。

    “国公爷真的走了?”军营里,一个将官站在上官平安的跟前,小声问道。

    上官平安剔一下桌案上的灯烛,道:“我父亲不喜欢,我还能逼他不成?”

    这位上官平安的师兄,紧锁着眉头道:“他怎么不为你考虑一下?”

    “我还是个小孩啊,”上官平安笑道:“周师兄,现在我们能不能打下江山还两说呢,有些事,以后再说吧。”

    “可是……”

    “我不能服众,”上官平安小声道:“人心隔肚皮,父亲若是把卫**留给我,难保让军中人生出别的想法来。我叔叔不会武,在这种争天下的时候,不能上马打仗的人,更不能服众,我舅舅是最合适的人选。”

    灯花被上官平安剔了之后,还是跳了几下,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三十河东,三十河西,”上官平安看着跳跃不停的灯烛道:“先跟着我舅舅打下江山再说吧。”

    在上官勇往北行的时候,安元志率卫**与王师在汀水又是一场大战,结果王师败退,卫**乘胜渡过汀水,大军直逼白承英称帝的奉安城下。

    安元志兵到奉安城下后,命人在京城为安家的主母秦氏,还有嫡长的三位公子办了葬礼。一场争天下的仗,硬生生被安元志弄成了为嫡母和嫡兄长们报仇的复仇之战。

    当上官勇离开南境的时候,白承英弃了奉安城南逃,江南大部都到了安元志的囊中。

    等上官勇到了北境往元夕城走的时候,从中原那里,传来了白氏宗族不保,安元志与云妍公主这对夫妻若是生子,一半安氏血,一半白氏血,此子血统天下至尊的论调。上官勇对这个论调,只能是摇头,别说云妍公主不能生子,安元志到了现在也没有儿子,就是云妍公主真的生下儿子,安元志能把江山传给这个儿子吗?皇族从来独尊,怎么能让天下人跪拜浔阳安氏的时候,还记着前朝的君主?

    这样一来,那些还矜持着忠君的清贵之流们,应该有个台阶可下了吧?不知道这是哪个强人想出来的点子啊,上官勇在心里叹了一声。

    北境这时虽然也是战火四起,可是有玉关杨家镇着,总算还不至于民不聊生。

    在北境为将者,有不少是上官勇的兄弟好友,不过上官勇没去打扰任何人,单人独骑地星夜赶路。等上官勇到了元夕城的南城门下时,已经是夏未初秋的天气。

    城门前站着兵卒守城,只是无人对城门前来来往往的行人盘问,一看便是战火未至,城中太平的样子。

    上官勇骑马进了自己的故土,少小离家,一别数十年,如今再见元夕城,这城对于卸甲归田的大将军而言已是陌生,只是乡音倒还熟悉,让上官勇还不至于觉得自己是个外乡人。

    此时已近黄昏,城中家家户户炊烟袅袅,街头还有不少孩童聚在一起玩耍,上官勇就像从铁马冰河的燎原烽火中,一下子走到了市井田园里。身边的景致变幻太快,让上官勇突然间就心生了不安,他不适应,也不确定,在这归途终点等着他的是什么。

    胭脂河还是穿城而过,河水潺潺,一路往北而去。

    上官勇信马由缰地沿着这小河走,最后走进了小城的深处,停在了一条看着寻常的巷陌前。

    夕阳在这巷陌尽头的墙壁上抹了一片金黄。

    上官勇牵着马,走到了这长长巷陌的尽头,停在了靠左的人家门前。

    黑漆的大门有些斑驳,铜制的门环却是铮明,被人仔细地擦拭过。

    上官勇在门前站了很久,身旁那抹金黄都渐渐淡去后,他才抬手,扣着门环敲了几下门扉。

    不多时后,门里有女子问道:“是谁?”

    听见这声音,上官勇的脸上现了笑意,道:“是我。”

    门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咣”的一声,随后就是门栓响,门里的人在手忙脚乱地开门。

    上官勇看着门开,然后目光落在门后的女子身上,在这一刻,上官勇没着没落的心终于是有了可安放的地方,他走了很长的路,这路崎岖难行,万骨成枯,如今终于是站在了这路的终点。

    “我回来了,”上官勇跟安锦绣说。

    已是寻常妇人打扮的安锦绣,洗尽铅华后,仍是让上官勇心动的模样,看着自己归家来的丈夫笑而不语。

    院中几株秋桂已经盛放,上官勇被桂花香气包围着,看着安锦绣的笑语嫣然,却不知晓这花香剌骨,一如他与她的前生,而安锦绣此刻望着他,那笑容里带着的,是隔世的温柔。

    给读者的话:

    正文完结。(番外,梅果歇个两三天再写啊。)

番外1韶华空负

    祈顺宣宗朝的这场逐鹿之战,战火一燃便是五年。

    宣宗白承英在这五年间一路败退,最后占据南疆之地,这才算有了立足之地,让王师有了喘息之机。

    安元志也没有急着将白承英赶尽杀绝,拿下江南富庶之地后,转头又征战中原,五年之间,中原之地,尽数被卫**横扫。

    听到安元志在中原最后的一个对手,自封为江川王的诸铭兵败被杀的消息后,白承英囤重兵于向南河北岸,以逸待劳地等着安元志前来。

    安元志在斩杀诸铭后,命大将军云苏之子云洛为先锋,卫**再次南下。

    十一月初冬,连日的大雨之后,向南河河水暴涨,王师与卫**隔向南河对峙。

    安元志站在向南河边,看着波涛汹涌的向南河水,跟身旁的上官平安说起了,当年他们跟随世宗皇帝前往云霄关,路过向南河时发生的事。

    上官平安听了安元志断断续续的回忆后,说道:“救了舅舅的,就是阿焕的父亲?”

    安元志点点头,低声道:“云霄关那一战,卫**中死了很多人。”

    “我,”上官平安刚说了一个我字,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头看见老六子脚踩在了一根枯枝上。

    “何事?”安元志看一眼被老六子踩断的枯枝,问道。

    老六子说:“爷,风家带兵过来了。”

    上官平安说:“带兵的是风四小姐的那个入赘夫君?”

    老六子点点头,说:“是啊,平安少爷,郑将军和风四小姐一起带兵来的。”

    安元志转过身,面对了老六子道:“我去见他们,他们这次带了多少风家军来?”

    老六子站着没动,小声道:“还,还有一个人跟,跟着来了。”

    安元志看着老六子奇怪道:“你怎么结巴了?还有谁来了?风大将军不是伤了吗?”

    老六子说:“是风五小姐。”

    “是她?”安元志很意外。

    老六子说:“爷,风五小姐就等在后面,说有话要跟爷说。”

    “她要见我舅舅?”上官平安说道:“她还没有嫁人吧?”

    老六子挠头看着安元志。

    安元志说:“让她过来吧。”

    “是,”老六子忙就往回跑了。

    “你跟她?”上官平安饶有兴趣地看着安元志。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问,”安元志冲上官平安挥了挥手,道:“你先回营吧。”

    上官平安笑道:“舅舅,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安元志说:“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小孩子,赶紧回营去,先替我看看风家军这次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听安元志给自己派了差事,上官平安这才安生了,跟安元志说了一声是后,跑走了。

    老六子不多时,带着风玲走到了这处河岸。

    安元志这个时候面向着河水站着。

    “五小姐,”老六子小声跟风玲道:“您请吧。”

    风玲跟老六子说了一声多谢,迈步往前走去。

    “都退下,”安元志听到身后的腿步声后,命左右道。

    护卫在安元志左右的侍卫们,忙都跟老六子一起退了下去。

    安元志转身看向了风玲。

    风玲在安元志转身之后,就停下了脚步。

    “好久不见了,”安元志看着风玲一笑,说道。

    风玲愣怔地望着安元志,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当年见到这人时的心动,好像真的是没有了。风玲低下了头,在等待的日子里,她曾无数次幻想过,再见安元志时的情景,嬉笑怒骂,几乎每一种心情风五小姐都想像过,只是没想到,真正再见面时,她会心如止水一般,平静地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安元志冲风玲招了招手,道:“到我这里来吧。”

    风玲没有往前走,又抬头看向了安元志,说:“现在,我,我应该喊你什么?”

    早就没有人再喊安元志一声五少爷,或者少爷了,如今的人们都习惯喊安元志为爷,或者主子了。

    安元志说:“你喊我的名字就是。”

    风玲摇了摇头,低声跟安元志说:“我等了你五年。”

    安元志说:“忙着打仗,失约是我不好。”

    风玲从袖中拿出了当年安元志给她的双鱼纹玉佩。

    安元志看一眼这玉佩,似乎有几年没有被人配戴,以身养玉,这玉佩的光泽暗淡了不少。

    风玲说:“当年的话,我还记得。”

    当年许下的承诺,安元志其实已经不大记得了,站在那里等着风玲说话。

    风玲将玉佩递给了安元志,用一种义无反顾地语气跟安元志道:“我今天把它还给你。”

    安元志往风玲的跟前走来。

    风玲突然就有些退缩,今时不同于往日,当年她喜欢安元志,可是如今她知道安元志会是他们风家效忠的主子,她怕这个人。

    安元志伸手,从风玲的手上拿过玉佩,很随意地道:“那个人待你好吗?”

    风玲抬头看了安元志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恭喜,”安元志跟风玲说了一句。

    风玲听了安元志这一声恭喜,突然就有一种想痛哭的冲动,面前这个人是她情窦初开时爱上的人,数年的苦等,最后却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安元志看看风玲,抬手想拭去风玲眼中的泪水,但手指都要碰到风玲的眼角了,安元志又停了动作,看着风玲抱歉地一笑,道:“我不是想唐突你。”

    “你,”风玲声音低不可闻地问安元志道:“其实你没有喜欢过我,对吧?”

    风玲的这个问题,让安元志一愣。

    “我四姐和姐夫还担心,你会生气,”风玲勉强冲安元志笑道:“我就说他们想太多,我若是不出现,你一定都不记得我了。”

    安元志沉默了一下,说道:“如果你未嫁,那我一定会信守约定。”

    “我要嫁的那个人对我很好,”风玲小声道:“他不如你,只是他对我好。”

    “这样就好,”安元志笑道:“放心,云霄关日后还是你们风家驻守。”

    风玲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跟安元志说一声谢谢,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

    “去吧,”安元志道:“我一会儿就回营去见你四姐和姐夫。”

    风玲后退了几步,冲安元志曲膝行了一礼,然后再退三步才转身离去。负了韶华,等了这么一个人,如今他要成皇,她要另嫁,风玲走到半途回头又看了安元志一眼,她不后悔等这人一场,只是从此陌路,她也不后悔。到底是谁负了谁,这笔账风玲算不清,她想安元志也不屑于去算。

    安元志看着风玲远去,转身走到了河岸上,将手里的玉佩往水里一扔。

    河水呼啸着往南翻涌而去,一块玉佩入水,眨眼间就没入水中,不见了踪影。

    老六子看着风玲走了,跑来见安元志。

    “人走了?”安元志背对着老六子问道。

    老六子说:“走了,爷,风五小姐她?”

    “没什么,”安元志说:“风五小姐找到了良人,很快就要出嫁了。”

    “啊?”老六子惊道:“那爷你呢?”

    安元志跟风玲的事,死士侍卫们都知道,老六子就不明白了,风玲嫁人了,那这位爷怎么办?

    “我与她说好了五年,”安元志说:“五年之期早就过了,我还叫人家再等下去吗?”

    老六子说:“那她要嫁谁啊?”

    “不知道,”安元志说:“这跟我有关系吗?”

    老六子说:“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安元志转身往军营走去,觉得老六子的问题有些好笑,说:“不这么算了,我要怎么办?把人抢过来?”

    老六子悄悄翻了一个白眼,安元志不缺女人,这位爷光这张脸就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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