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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8节

重生之毒妃-第8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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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勇说:“所以呢?”

    安元志说:“所以他是平安啊。姐夫,我让向远清看过了,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不是白承泽给他弄的,他真是平安。”

    上官勇的脸扭曲了一下。

    安元志看着上官勇,说:“姐夫你不高兴?”

    上官勇摇了摇头,说:“不是,他还活着就好。”

    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上官勇此刻的心情,庆幸,欢喜,愤怒,内疚,反正是种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同一时间占据了上官勇的大脑,这种滋味,不感同身受,没办法体会。

    安元志看了看他们站着说话的这条路,小声跟上官勇道:“我们边走边说吧。”

    上官勇迈步又往前走,双腿僵直,以至于走路的姿式让人看着有些怪异。

    “我姐说平安活着就好,”安元志宽慰自己的姐夫道:“这是好事啊,平安还活着,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这孩子现在我们找回来了啊。”

    上官勇说:“他一定恨我。”

    “那是他什么都不知道,”安元志说:“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他恨你什么?给他把刀,让他杀白承泽去好了。”

    上官勇苦笑了一声,说:“元志,白承泽是养大的他人。”

    “是啊,”安元志说:“养着让他来杀亲爹,这他妈就是一仇人啊。平宁的眼睛都差点被他弄瞎,不是白承泽撺掇,平安能跑到安府给你送杯毒水?”

    “我说的话,他能信吗?”上官勇没什么自信地道。

    安元志说:“他不信,就慢慢说呗,这事你要是为难,我跟他说去,反正我现在也天天闲着养伤。”

    上官勇愁眉不展,不过在进小花厅的时候,他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不想让安锦绣看见自己发愁的样子。

    安锦绣看见上官勇后,就站起了身来。

    安元志说:“你们说说话,我进秘室去看看。”

    安元志走了后,上官勇走到了坐榻前,拉着安锦绣坐下了。

    “外头没人?”安锦绣小声问了一句。

    “没有,”上官勇道:“袁义把人都调开了。”

    “向远清说平安没事,”安锦绣依偎进了上官勇的怀里,说道:“就是得养上半年的时间,平安不止是骨头断了,还受了内伤。”

    “向远清说没事,那一定是没事了,”上官勇道:“你这下子可以放心了。”

    安锦绣拉起上官勇的手,说:“你打我一下,我现在还是觉得我可能是在做梦。”

    上官勇说:“这怎么能是做梦呢?”想想在偏殿里,自己差点一刀杀了亲生儿子的事儿,上官勇就还心颤呢。

    “我不知道啊,”安锦绣露出牙齿,咬了一下嘴唇,跟上官勇说:“我没觉着疼。”

    嘴唇被安锦绣咬开了一个口子,血顺着下巴眼看着就要往衣领上滴了,上官勇伸手过去,把这血给拭去了,冲安锦绣皱眉道:“你这是魔怔了?”

    安锦绣看着上官勇不说话。

    上官勇看着安锦绣的样子也是心疼,说到底,这还是他这个大男人没用,护不住妻儿。

    “平安真的没死,他回来了?”安锦绣问上官勇。

    上官勇凑过去,舔一下安锦绣嘴唇上的伤口,嘴里顿时就有了一股血腥味,“不是做梦,平安回来了,”上官勇跟安锦绣说。

    安锦绣喃喃道:“是吗?”

    上官勇把安锦绣的嘴唇含在嘴里吮吸着,想替安锦绣止血,也想吻吻自己的这个女人。

    “平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嘴唇上的血已经不流了,被上官勇吻得多出了一抹艳红色,安锦绣却喊了一声平安的名字,倒在上官勇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在人前强撑到现在,安锦绣方如梦初醒一般,痛苦袭上了心头,被她封在心底深处的那些伤口,一下子冲裂了名为坚强的硬壳,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上官勇将自己的妻子拥抱在怀中,除了说不哭,他说不出别的话来,这个口拙的人再一次痛恨起自己的笨嘴拙舌来。

    “我要怎么跟他说?”安锦绣哭着跟上官勇道:“我把他丢了这么多年,我没想过去找他,我都不知道他还活着,儿子会恨我,他一定恨我!”

    前世里,同一张面孔,鄙夷不屑的目光,愤恨的咒骂,今世里,这张面孔面对着自己时,还是那样的愤恨,还是冲着自己叫骂,安锦绣觉得,自己如今承受不住平安的恨意,半点也承受不住。更让安锦绣痛苦的是,前世里她只是对这儿子生而不养,今世里,她却想杀了这个儿子。

    “有我呢,”上官勇低声道:“他要恨也是恨我,是我没护住你们。”

    “是我招来的祸事,”安锦绣在上官勇的怀里摇头。

    上官勇握住了安锦绣的手,这手如今又是变得冰冷,“锦绣,”上官勇跟安锦绣道:“日子会好的,平安不好,我们再教他,至少我们一家可以团聚了,不是吗?”

    “平安很好,”安锦绣哭着又说了一句。

    “好,”上官勇道:“平安不坏,你不要哭了,我在这儿呢。”

    哭泣只是一种宣泄,当泪水流尽的时候,该面对的事情还是得面对。安锦绣在上官勇怀里痛哭之后,渐渐平静了下来,心里的那些伤口,不管是不是已经千创百孔,都再一次被安锦绣自己藏起,深埋了起来。

    上官勇低头吻去了安锦绣的眼泪,声音因焦急而微颤地道:“不哭了?”

    “不哭了,”安锦绣抬头看着上官勇一笑,说:“将军,真好,平安回来了。”

1112活着就好

    1112活着就好

    上官勇也只得看着安锦绣一笑,笑容勉强,但倒底还是笑了。

    两个人进了秘室看白柯时,白柯还在昏迷中,安元志掰着小孩的嘴,袁义拿着向远清熬的汤药,一点一点地往小孩嘴里灌。

    上官勇站在一旁看着,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向大人去休息一下吧,”安锦绣跟站在自己身后的向远清道:“一会儿贤王府会给柯小王爷送衣物来,你看一下那些衣物。”

    这是怕衣物有问题,贤王府的人还会害白柯不成?向远清心中疑惑,却只是跟安锦绣说了声:“下官遵命。”

    向远清出去之后,袁义手里的一碗汤药也喂完了。

    安元志松了手,跟上官勇说:“姐夫,你过来看看你儿子。”

    上官勇走到了床榻前。

    “姐,”安元志把袁义一拉,说:“我们先出去,一会儿再过来。”

    袁义说:“我去慎刑司看看。”

    安元志也不等安锦绣和上官勇说话,拉着袁义便走了。

    上官勇伸手摸了摸白柯的脸,小孩脸上的皮肤很好,两相比较,更显得上官勇的手粗糙了。过了很久,上官勇才小声跟安锦绣道:“他像你。”

    安锦绣将身子靠在了上官勇的肩头,看着白柯轻轻嗯了一声。

    “知道白承泽养大他的目地,”上官勇说:“这孩子会伤心吧?”

    “这就是命,”安锦绣说道:“逃不掉,就只能接受。”

    这句话多少有点无情,上官勇诧异地看向了安锦绣,这可不像方才那个为了儿子,在他怀里痛哭失声的人,会说出来的话。

    安锦绣因为哭过,眼底还泛着红,但神情已经平静了下来,跟上官勇说:“将军的儿子,不会是个胆小鬼。”

    上官勇看看安锦绣,再看看白柯,突然笑着叹气道:“他当然不是胆小鬼,小小年纪就敢杀人了,比他老子强。”

    事实是个让人心碎的事实,可会儿上官勇只能把这事当成了笑话看,又或者把这事当成自己这个儿子的与众不同来看。

    贤王府送来了衣物,白承意上完了今天的晚课,天色近了黄昏,白柯却一直昏睡不醒。

    上官勇在儿子的床头守了半天的时间,想一直等到白柯清醒,可他自己身居要职,没办法只守在儿子的床前。抱着安锦绣吻了一下后,上官大将军离宫,回军营去了。

    安元志在白柯的床榻边坐下,跟安锦绣说:“姐,有朝臣要见你,你去吧,这里我守着。”

    安锦绣又探手摸摸白柯的额头。

    安元志笑道:“没发热,你别听向远清吓唬,真发热了,我不在这儿吗?”

    安锦绣叹气道:“你又成大夫了?”

    安元志说:“我喊向远清来啊,我守着他,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别再欺负他了,”安锦绣不放心道。

    安元志摇头,说:“他是我外甥,我欺负他干什么?你还怕我再扒他一次裤子啊?”

    安锦绣手指狠戳一下安元志的脑门,怪安元志道:“你就不能等他睡着了,再看他的胎记?”

    “等他睡着了?”安元志说:“他睡着了我们再看,等这刑子醒了,他还能信我们的话吗?一定说我们是看到胎记之后,编瞎话骗他啊。”

    安锦绣低声道:“你这样,我们的话他也不大会信的。”

    “姐,”安元志说:“没事谁认儿子玩啊?行了,这事我跟他说。”

    安锦绣看着安元志说:“你?”

    安元志说:“就姐夫那张嘴,他能跟这刑子说出什么话来啊?你倒是能说,可你受得了这刑子骂你吗?校子倒是行,你要不把那书呆子叫进宫来,让他跟这刑子说。”

    安锦绣说:“说过去的事儿吗?”

    安元志说:“发生了什么事,你得让这刑子知道啊,不然白承泽就算不是他亲爹,那也是他救命恩人。这里面的事太多,不好说,我慢慢跟这刑子说就是,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他能信你的话?”

    “你就让我试试好了,”安元志冲安锦绣挥挥手,说:“你别把心思都放这刑子身上了,白承泽的事你不管了?那十几个大臣还等着你召见呢。行了,我的姐姐,只要这刑子活着,有什么事慢慢来呗。你看看你,还哭成这样,明明就是高兴的事儿。”

    安锦绣说:“看他这样,我高兴什么?”

    安元志指着白柯说:“五个暗卫加我姐夫,六个人都没弄死他,你还不高兴?”

    安锦绣听了安元志这话后,顿时就又想哭了。

    安元志忙道:“你别哭啊,我姐夫说了,这刑子的身法不错,李钟隐教他没藏私,儿子有本事,你更应该高兴才是。再说了,你想想白承泽听到这事儿后的反应吧,他指不定得气死啊。”

    安锦绣被安元志被东一句,西一句说的,脑子有些跟不上。

    安元志说:“他等于替你和姐夫白养这些年的儿子啊,我一想到这个,我就想笑啊。”

    安锦绣白了安元志一眼,说:“你倒是想得开。”

    安元志耸耸肩膀,说:“这有什么想不开的?之前当平安死了,你跟我姐夫也过了这些年了,现在平安回来了,你们还想事情要好成什么样?”

    安锦绣微微一愣,说:“元志,你?”

    安元志却又是一笑,说:“姐,你是怎么认出他就是平安的?就因为他的长相?我们看了这刑子不少回,可一点也没往这上面想。”

    安锦绣只能说:“我就是觉得他是。”

    “那行吧,”安元志也不往深里问,跟安锦绣说:“你去忙吧,等这刑子醒了,我一定马上去喊你。”

    安锦绣转身想走了,想想又转过身戳了一下安元志的脑门,把安元志戳得咝了一声,安锦绣说:“你说谁是刑子?”

    安元志捂着被安锦绣戳疼的脑门心笑了一声,说:“你护孩子护得也太厉害了,他不是刑子还是大人啊?”

    安锦绣抬手还要再给安元志一下。

    安元志这一回躲开了,改了口说:“行,小孩,他是小孩,这下行了吧?”

    安锦绣又看了看床上的白柯,这才转身走了。

    安元志看着安锦绣走了,扭头看着白柯说:“儿女还真他妈是债!”

    昏睡中的白柯无知无觉,鼻腔可能不畅,所以微微张着嘴呼吸着。

    “活着就好,”安元志看着白柯自言自语道:“活着事情就都好办。”

    那个叫范红桥的女孩,就不可能像平安这样,让他再品尝一回失而复得的喜悦。想想被自己亲手葬入土中的女孩儿,安元志心思恍惚地想着,到了今日,红桥应该已是一具白骨了。

    上官勇回到卫**营的时候,庆楠手下的一个中军官,已经在军营里等他等了一会儿了。

    上官勇回到帐中坐下后,来不及跟上官睿说白柯就是平安的事,先让人把这中军官叫进了帐中。

    中军官进帐行礼之后,就跟上官勇道:“我家将军让小的来禀告国公爷,他已经得到消息,往南去三塔寺那里了。”

    “三塔寺?”上官勇道:“他跟你说是三塔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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