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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节

重生之毒妃-第5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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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白承泽叹道:“大战当前,我们兄弟怎么还能相争?可这战打完之后呢?”

    施武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白承泽一路带着施武走到了营地外围,站在了一处无人处,看着营地外的荒野,久久未动。

    施武看看身后,又看看身前,这会儿雨太大,前方百米处的景象人眼就看不清了,身后营地里的篝火也是影影绰绰。出了今天的事后,施武这会儿看身遭的黑暗之处,总觉得在这些自己看不清的地方,藏着什么人,紧张之下,施武跟白承泽道:“爷,还是回帐去吧,您身上还有伤,不要站在这里吹风了。”

    白承泽看着营外,跟施武小声道:“那天安元志指着你说见过你的事,你还记得吗?”

    施武说:“奴才记得,爷,奴才能肯定,奴才那日没有让五少爷见到奴才。

    “我信你的话,”白承泽道:“知道安元志为什么要拿你说事吗?”

    施武摇头,说:“奴才不知。”

    “千秋殿的那位应该知道你了,”白承泽小声道。

    施武顿时被雷劈了一般,呆立当场。

    “若不是这样,安元志也不会见过那个大内侍卫之后,就找上了你,”白承泽道:“小武子,你说我该怎么办?”

    施武呆呆地站着,有些听不懂白承泽的话。

    白承泽也没急着往下说,默不作声地站在施武的身前。

    过了半天,施武才说:“爷,奴才是不是应该离开军中了?”

    “安妃这个人诸事小心,”白承泽道:“那两个宫人杀艾婉的事,再过些时日,她应该能查出真相了吧?”

    施武忙道:“爷,死无对证的事,安妃娘娘如何查?”

    “是啊,”白承泽道:“我已经命人去伯山郡,将艾书玉一家都解决掉了,艾书玉的儿子那里,我也派人去了,艾家不会再有人活在这个世上了。安妃顺着艾婉这条线,不可能查到夏景臣这里。”

    施武说:“爷,艾家就没有下人见过夏将军?”

    白承泽一笑,说:“艾家都鸡犬不留了,哪还有什么艾家的下人?”

    施武听了白承泽的这句话后,后脊梁骨就是一阵发寒。

    “可我还是不放心,”白承泽又说了一句。

    施武说:“爷,五少爷现在盯着夏将军不放,是安妃娘娘那里查出什么来了?”

    “这倒还不至于,”白承泽说:“安元志应该是看景臣与我走得近,才起了疑心。”

    “起了疑心就要杀?”

    “对于他们这些将军来说,死人才是最让他们安心的人,”白承泽冷声道:“其实,我也一样。”

    施武一惊。

    “小武子,我知道你是忠心的,”白承泽小声道:“我应该让你在我身边,好好活到老的。”

    施武对白承泽的话反应不过来,正说着夏景臣的事,怎么又说到他的养老上去了?

    “我不能让夏景臣死,”白承泽又道。

    “爷?”施武喊了白承泽一声。

    白承泽回了身,脸上沾着雨水,面色冰冷,甚至有些发青,这让平日里这个一向温润的人,这会儿看着有些吓人。

    施武说:“爷,你是不是冻着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帐去吧。”

    “好啊,”白承泽望着施武一笑。

    施武忙就往白承泽的身后走,想为白承泽打伞,跟着白承泽一起回去。

    在施武与自己错肩之际,白承泽的右手抬起,像是想拍施武的肩膀,却在要落到施武肩头的时候,手往下走,手腕翻了一下。

    施武就觉得自己的心口一疼,再低头时,白承泽的手已经离开了,只是他的心口多了一个口子,施武一脸诧异地看向了白承泽。

    白承泽看着施武道:“小武子,我不能再留你了。”

    施武倒地,直到断气,都没想明白,白承泽为何要杀他。

    白承泽弯腰,把被施武掉在了地上的伞拾了起来。

    血从施武的心口流了出来,很快就把这块积着水的地面染红了一片。

    白承泽打着伞,低头又看了看施武,心里想着,这是他不得不弃掉的第几个忠心的奴才了?

    施武的脸上还保留诧异的神情,瞪大了的双眼,正对着白承泽的脸。

    白承泽转了一下雨伞,从施武的身边走了过来。

    白登站在白承泽的寝帐外,看见白承泽打着伞回来了,老远就迎了上来,焦急道:“爷,大夫说夏将军的情况不好。”

    白承泽看了白登一眼。

    白登低头不敢看白承泽。

    白承泽进了夏景臣睡着的帐篷里,走到了夏景臣的床前时,脸上已经是一片关切的神情了。

    “五殿下,”军医忙起身给白承泽行礼。

    “先生免礼,”白承泽道:“他怎么样了?”

    军医冲白承泽摇头,说:“五殿下,夏将军的高热若是到了天亮还不退,那夏将军就危险了。”

    白承泽伸手摸一下夏景臣的额头,夏景臣的额头都烫手,“无药可用了?”白承泽急声问军医道。

    军医忙道:“五殿下恕罪,下官能用的药都给夏将军用过了。”

    “白登,”白承泽喊白登道:“你去中军营请向远清去。”

    白登应声之后,转身往帐外跑。

    夏景臣这时又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话。

    白承泽在床边坐下来,握住了夏景臣乱挥的手,喊了夏景臣一声:“景臣?”

    夏景臣脸颊烧得通红,身子在被窝里动了几下后,就又躺着不动了。

    白承泽又看军医,说:“你就看着他这样?”

766一石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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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医连连摇头,表示自己这会儿也是束手无策了。

    “你来的时候,向大人在做什么?”白承泽突然又问这军医道。

    军医小声道:“回五殿下的话,下官来的时候,向大人去了四殿下那里,下官听说四殿下也受了伤。”

    白承泽说:“他是与荣大人一起去的?”

    军医点头。

    白承泽苦笑一声,说:“我四哥的伤能有景臣的重吗?”

    白承泽的这个问,军医就不敢回了,五殿下与四殿下不对付,这事在军里,就算再不起眼,再置身事外的人也知道了

    白登跑出去快半个时辰后,向远清才自己背着一个药箱子,跟在白登的身后走进了帐来。

    这个时候,夏景臣都烧得身体抽搐了,白承泽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握着夏景臣的手。

    “五殿下,”向远清进帐之后,还要给白承泽行礼。

    “不必多礼了,你过来看看他,”白承泽冲向远清急声道。

    向远清忙就走到了床前,看了夏景臣的情况后,就问一旁的军医道:“你给他用了什么药?”

    这军医忙把自己给夏景臣用的药都跟向远清说了一遍,看向远清皱着眉头,军医小心翼翼地问向远清道:“向大人,下官有哪里做的不对?”

    向远清冲这军医摇了摇头,说:“你做的没错,是他伤的有些重了。”

    白承泽在一旁沉了脸,夏景臣都这样了,还叫伤的有些重?那什么样的伤才算重?

    向远清掀开了夏景臣身上的被子,把夏景臣身上的伤都看了一遍后,觉得没必要再给这些伤口上药了。可是向远清看了看白承泽后,觉得自己要是这会儿什么也不做的话,这位五殿下不会饶了他,于是向远清又低了头,选了夏景臣胸前这处深可见骨的伤口,让军医帮着他,两个人把这处伤口又重新清理包扎了一下。

    白承泽一直站在一旁看着,看向远清给夏景臣缠好了纱布,白承泽才问远清道:“他有性命之忧吗?”

    向远清有些意外,说:“五殿下,夏将军只要退热之后就会没事了,只是他的伤要养,近日之内,上阵打仗是一定不行了。”

    白承泽现在只要夏景臣活着就行,他就没准备让夏景臣去上阵打仗去,当下和缓了脸色的五殿下,望着向远清一笑,说:“今晚就劳烦向大人在这里守景臣一夜吧。”

    向远清没多想,点头就答应了,对于向远清来说,明面上得罪白承泽对他没什么好处。

    白承泽在夏景臣的床前又守了一会儿,扭头跟白登道:“你去看看施武回来了没有。”

    白登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跟白承泽说:“爷,施武没回来。”

    白承泽有些不相信地道:“还没有回来?”

    白登说:“爷,侍卫们没有看见他。”

    白承泽的脸色一沉,

    白登说:“爷,施武不是跟您一起出去了吗?”

    “我担心景臣就先回来了,”白承泽道:“我让他去看元志了。”

    向远清在一旁一听白承泽这话,就感觉脑子“嗡”了一声,向大太医自觉这是又要出事了。

    白承泽命白登道:“你带几个人去五少爷那里看看。”

    白登一听自家爷又要他去找安元志,小腿肚子就发颤。

    “你还站着?”白承泽看着白登道。

    “奴才遵命,”白登领了命,跑出了帐去。

    白承泽在帐中来回走了几圈,晃得心神不宁。

    向远清说:“五殿下,在军营里,您的那个手下不会出事的。”

    白承泽嗯了一声,道:“但愿如此吧。”

    白登带着十来个五王府侍卫还没到安元志的寝帐前,就被老六子带着几个安元志的亲兵给拦了下来。

    “白大管家,”老六子打量了白登一眼,说:“你怎么又来了?”

    白登说:“我家爷派了人来看五少爷,到现在都没有回去。”

    老六子说:“什么人?我们没看到有五王府的人来。”

    “这,”白登说:“这不可能。”

    老六子耐着性子说:“白大管家,我们这里这么多人,那么大一活人,我们会看不到?没有五王府的人来过,你们要找人,去别处找吧。”

    白登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是我家爷命施武来的,他怎么可能不来呢?”

    老六子一听施武这个名字,眼神就是一厉,说:“施武?”

    “是,”白登说:“他是我家爷身边的人。”

    老六子冲身边的一个亲兵道:“去告诉少爷,白登来这里找施武。“

    这个亲兵往安元志的寝帐跑去。

    安元志这会儿跟袁威在一张床上睡着,这段日子难得有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的机会,这两位在床上都睡熟了,只是小亲兵跑到了寝帐前时,两个人就都醒了。

    安元志也不睁眼,跟袁威说:“你去看看出什么事了,是要冒雨开拔了吗?”

    袁威把外袍往身上一披,一个闪身就出了寝帐。

    “威大哥,”小亲兵看见袁威出来后,忙就喊了袁威一声。

    袁威的眼睛还有些睁不开的样子,微微眯着说:“出什么事了?”

    小亲兵手往老六子和白登那里指,说:“五殿下身边的白大管家又来了,说是五殿下让一个叫施武的人来看少爷,这个人到了现在也没有回去,五殿下让他们来找人。”

    袁威以为自己听错了,说:“谁不见了?”

    小亲兵说:“施武,我听白大管事是这么说的。”

    “妈的,”袁威骂了一句,跟这小亲兵说:“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找少爷。”

    小亲兵忙点头,说:“这会儿六哥在看着白大管家他们呢。”

    袁威转身就进了帐。

    安元志面朝里睡着,没一点要起来的意思。

    袁威跑到了床前,说:“少爷,五殿下让白登跟我们要施武来了。”

    安元志迷迷糊糊的脑袋一听施武这个名字,突然就清醒了,转身看着袁威说:“谁?”

    “施武啊,”袁威说:“就是夫人说的那个太监。”

    安元志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眼想了想,说:“施武怎么会不见呢?”

    袁威说:“不会是五殿下冲少爷你下手了吧?”

    安元志下了床,他先前让大夫看伤,不像袁威和衣而眠,安元志这会儿只着了内衫。

    袁威帮着安元志穿衣,一边愁道:“我就知道五殿下这人不能惹,这是不得安生了!”

    安元志说:“你慌什么?先看看出了什么事。”

    “五殿下把人藏起来了,然后诬少爷把人抓了?”袁威猜道。

    安元志扣好了衣领,跟袁威小声道:“这个施武可能已经没命了。”

    “什么?”袁威叫了一声。

    “杀人灭口,顺便栽赃陷害,一石二鸟,”安元志说着话就往帐外走,骂道:“老子还能为一个太监偿命不成?”

    袁威拿了伞,跟在了安元志的身后。

    白登一行人这会儿已经被不少卫**围在了当中,大雨中,两方人谁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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