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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节

重生之毒妃-第5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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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威跟上官睿咬耳朵,把事情说了一遍,

    “疯了,”上官睿听了袁威的话后,直接就小声骂道:“全都是疯子。”

    袁威和袁诚不敢吱声了。

    上官睿说:“你们方才那么多人在,怎么就没把这个夏景臣弄死?五殿下你们没办法,一个夏景臣你们也没有办法?弄死一个人很难吗?”

    袁威和袁诚听着上官睿的话,都有一股违和感,话说二少爷你一个状元郎,开口弄死,闭口弄死的说话,真的没有问题吗?

    上官睿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狠狠瞪了袁威一眼,说:“成事不足!”

    袁威揉揉自己的鼻子,想跟上官睿解释,他们之所以没有弄死夏景臣,是因为这人武艺不差,但这话都到嘴边了,袁威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了,跟上官二少爷这样的读书人说武艺这事,完全就是说不通的。

    营帐里,世宗看着地上的侍卫尸体,听着白承泽跟他说毒药的事。

    白承泽的话说完之后,白承允说道:“真是荒唐,元志碰一下熬药的瓦罐,这毒就是元志下的了?”

    安元志喊:“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世宗说:“你喊什么?有话你就说。”

    白承泽说:“元志,我知道你不会下毒。”

    安元志说:“可是五哥你的那个旧相识不这么想啊,你和你手下的人都看到了,这个姓夏的冲上来就要杀我,我要不是个练武的,我今天就死在这儿了!”

    “什么旧相识?”世宗说:“老五认识这个夏,夏什么?”世宗问一旁的上官勇。

    上官勇说:“圣上,那员将官叫夏景臣。”

    世宗看着白承泽道:“你怎么会认识刘高正身边的人?”

    安元志说:“五哥亲自跟我说他和这个夏景臣是旧相识,这话还能有假?”

    世宗看了安元志一眼,说:“朕听到你的话了,你好好说话,不要喊,旧相识罢了,又不是老五的旧相好,没什么值得喊的。”

    安元志望着世宗眨巴着眼睛,也许他刚才耳朵出了问题,旧相好?世宗也会说这样的话?

    帐中要不是还倒着一个死人,这会儿有不少人应该会发笑。

    “父皇,”白承泽给世宗磕了一个头道:“夏景臣少年时在京城住过,与儿臣有过几面之缘。”

    白承允道:“几面之缘?我看他对你倒是很忠心的样子。”

    世宗说:“你们两个平身吧。”

    安元志起身之后,伸手又扶了白承泽一把,说:“圣上,五殿下受了寒凉。”

    白承泽望着安元志一笑,说:“你没受伤吧?”

    安元志这会儿身上往下滴水,也沾着血,光看是真看不出这位有没有受伤。

    “没受伤,”安元志说:“那个夏景臣还杀不了我。”

    “这毒是怎么回事?”世宗说道,对于世宗来说,这才是他要过问的事。

    安元志说:“一定是五殿下身边的人有问题,圣上,末将来这里看五殿下的时候,不小心踢翻了侍卫们正为五殿下熬着的药,说不定这药里也有问题。”

    “荣双,”世宗命站在下首处的荣双:“你去看一下。”

    荣双领了旨退了出去。

    安元志说:“圣上,末将本来还想为五殿下熬药来着,只是五殿下没准末将这么干。”

    白承允这时道:“有多少人看到你碰那个瓦罐的?”

    安元志说:“五殿下这边的人都看到了啊,我也就是碰了一下瓦罐的口,就碰了一下啊。”

    “若不是我们对元志了解,知道元志不会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那今天元志就百口莫辩了,”白承允看着白承泽道:“事情都没有问清楚,这个夏景臣就动手杀人了?”

    这下子在帐中的人都听清四皇子的意思了,四殿下这是在说,五殿下故意设套害安五少爷了。

    白承泽苦笑道:“四哥,夏景臣这人性子急燥,他只是看着这侍卫倒地身亡,一时气急失了神智罢了。”

    白承允道:“一句性子急燥,就能为他脱罪了?他要杀元志!”

    白承泽说:“那按四哥的意思要怎么办?杀了他给元志出气吗?”

    “元志是驸马,”白承允冷道:“杀了他以儆效尤,也没什么不可的。”

    世宗问安元志道:“元志,你说,要杀这个夏景臣吗?”

    安元志刚要开口,上官勇冲世宗拱手抱拳道:“圣上,臣以为……”

    世宗没等上官勇把话说完,就冲上官勇一挥手,道:“卫朝先退下,我们看看元志想怎样。”

    安元志当然是想世宗把夏景臣就这么处死算了,可是看着上官勇出来说话的意思,安元志的脑子转了转,冲世宗躬身道:“末将听圣上的。”

    世宗说:“朕问的是你的意思!”

    安元志说:“末将现在是讨厌这个人,可是他是圣上的臣子,末将不敢定他的生死,一切听凭圣上作主。”

    “马屁精,”世宗看着安元志骂了一句。

    安元志低头看自己的脚下,马屁精也总比叛逆之臣要好。

    “你的意思呢?”世宗这才又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说:“战事未开,先斩一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臣请圣上三思。”

    世宗听了上官勇跟白承允唱反调的话后,看了白承允一眼。

    白承允还是神情坦荡地站在那里,没有因为上官勇的话而动怒,看世宗看向了自己,便跟世宗道:“父皇,儿臣不太懂军中之事,一切听凭圣上作主。”

    白承泽心中冷笑,这几个人演这出忠臣孝子的戏演得可真好,看来只有他是战前乱军心的罪人了。

    荣双这时走了进来。

    “查出来了?”世宗问荣双道。

    荣双躬身道:“臣启禀圣上,臣查了碎在火中的瓦罐,上面也有与药中一样的毒。”

    世宗面色变得更难看了,说:“是什么毒?被火烧过之后,还能让你查出来?”

    荣双把一块方帕交到了吉和的手里。

    吉和把这方帕放到了世宗面前的桌案上,世宗看见这方帕里有一些黑乎乎的粉沫。

    荣双说:“圣上,这是臣从瓦罐上剐下来的粉沫,这毒之前臣从来没有见过,但臣看这侍卫的死状,这药的毒性差不多就是让人入喉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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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1三十军棍

    761三十军棍

    安元志吁了一口气,看着白承泽后怕不已地说:“五哥,幸好我踢翻了这罐药。”

    白承泽笑,在这罐药里也下毒,无非就是在自己中毒死了后,安元志给自己脱罪用的一步棋罢了,都救了自己一次了,那下毒的人就一定不会是他安元志了。“元志,”白承泽郑重其事地冲安元志一抱拳,说:“这次多亏了你。”

    安元志笑得很真诚,说:“五哥,你没事就好。”

    “你身边的这些人还用留了吗?”世宗这时看着白承泽问道。

    白承泽又往地上一跪,道:“父皇,他们都是儿臣从府中带出来的人。”

    “毒药汤就放在你的面前,”世宗说:“你还要为他们求情?不是你身边的这些人,还能是什么人给你下毒?!”世宗话说到这里,直接把桌案上已经凉透了的汤药,推到了地上。

    世宗这一发怒,帐中的众臣忙都一起跪下了。

    白承泽冲世宗磕了一个头,说:“父皇,他们是儿臣的奴才,儿臣会审他们。”

    “你的意思是,不劳朕费心了?”世宗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道:“儿臣不敢,父皇,现在大战在即,儿臣不敢让儿臣的事扰了军心。”

    世宗冷哼了一声,道:“你与元志在外面闹事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想你会扰了军心?”

    白承泽马上就道:“儿臣该死!”

    “眼前就是一场战事,你们还在内斗!”世宗拍着桌案道:“就是成皇成王了,我祈顺的江山没了,你们去哪里当皇帝,当王爷?!一群混帐!”

    这下子,白承允跟着白承泽一起说:“父皇,儿臣该死。”

    “将那个夏景臣拖下去,重打三十军棍!”世宗大声下令道。

    两个跟进帐中的大内侍卫马上就领命道:“奴才遵旨。”

    安元志心中暗喜,夏景臣已经身受重伤了,要是再挨上三十军棍,这个人还能再活着吗?还不得当场被打死?

    白承泽大叫了一声:“父皇!”

    世宗说:“你还有何话要说?”

    白承泽说:“父皇,景臣已经受了伤,再挨军棍他就必死无疑啊父皇,儿臣求父皇饶他一命吧!”白承泽说着,冲着世宗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几乎将额头磕破。

    “一个夏景臣至于让你这样吗?”白承允说道:“不罚他,日后军中诸人动不动就冲上司动手,喊打喊杀,这要如何是好?”

    白承泽说:“四哥,景臣只是担心我,他没有别的意思。”

    “事情做下了,就由不得他后悔,”白承允冷道:“老五,你身边的人,你的旧相识与众不同吗?”

    “父皇,”白承泽跟世宗道:“儿臣愿代夏景臣受刑。”

    安元志扭头看白承泽,眉头一挑,说:“五哥,这个夏景臣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父皇,白承泽又给世宗磕了一个头,道:“儿臣虽是皇子,但也知道朋友之义,儿臣认景臣为友,所以儿臣甘愿替他受刑。”

    “好,”世宗道:“那你就出去受这三十刑杖吧。”

    白承泽冲世宗叩首道:“儿臣谢父皇成全儿臣的朋友之义。”

    “父皇,”白承允这时道:“五弟已经受了风寒啊。”

    世宗说:“怎么,你要为老五受刑吗?”

    “这关四殿下什么事?”安元志叫了起来。

    上官勇咳了一声。

    世宗瞪了安元志一眼,说:“你又有话要说了?”

    安元志说:“圣上,他夏景臣算什么东西?”

    “元志,”白承泽看着安元志说:“夏景臣于你只是小人物,可是对我而言,他是好友。”

    安元志说:“不是说是旧相识吗?”

    “与我做朋友不是什么好事,”白承泽低声说了一句。

    “五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元志说:“你是皇子殿下,一般人能高攀的上你吗?你弄得好像我们这帮人故意欺负夏景臣一样,天地良心,方才可是小子先冲我动手的,我看着五哥的面子,手下一直都留着情呢,不然就凭我们外面那么多人,还让他活到现在?”

    “我知道,”白承泽道:“这是在卫**中么。”

    “这跟卫**没关系,”安元志马上就道:“别人看见夏景臣打我,能不上来帮忙吗?我安元志这点人缘还是有的吧?”

    “多谢你饶他一命,”白承泽很从善如流地跟安元志道了谢。

    两个儿子加一个女婿,在自己的面前夹枪带棒地说了这半天,摆在世宗面前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白承泽设计陷害安元志毒杀皇子,一种就是安元志在白承允的授意下,刻意欺辱夏景臣,让军中的人都知道,跟白承泽走近没有好下场。

    世宗看向地上的药碗,这毒药是谁下的?是白承泽自己,还是真有人要杀他的这个儿子?世宗的目光又看向了白承允,白承允不是会屠弟的人,这一点世宗还是相信的。世宗又看向白承泽,这个儿子是有这个心肠玩苦肉计的。

    白承允这时咬了咬牙,跟世宗道:“父皇,五弟已经病了,儿臣身为兄长,儿臣愿代五哥受刑。”

    “四哥!”白承泽很动感情地喊了白承允一声。

    安元志撇一下嘴,说道:“四殿下身份贵重,圣上,末将愿代五哥受刑。”

    白承泽看向了安元志,脸上挂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世宗笑了一声,说:“方才斗得跟乌眼鸡一样,这会儿又兄友弟恭了?”

    两位皇子殿下和驸马爷都低头。

    世宗道:“把他们都给朕拖出去,既然都要受刑,那朕成全你们,一人十军棍!”

    “儿臣谢父皇,”白承允第一个冲世宗谢了恩。

    安元志心里暴了一句粗口,挨了打,他还得谢人的恩典呢。

    “滚!”世宗冲这两子一婿喝了一声。

    军棍落在安元志后背上的时候,虽然行刑的兵卒已经手下留了劲,安元志还是疼得一龇牙。

    夏景臣远远地看着白承泽替自己受刑,咬破了嘴唇,才没有喊出声来。

    “你走狗屎运了,”袁威这时站在夏景臣的身边,小声跟夏景臣道:“连四殿下和我家少爷都得替你受刑,你这张脸有八仙桌大了吧?”

    夏景臣瞳仁灌血地看着袁威,

    袁威说:“你看什么?坏人咬不着,净害好人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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