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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

重生之毒妃-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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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紫鸳坐到了安锦绣的身旁,手忙脚乱地替安锦绣擦着眼泪,说:“是不是被夭桃气到了?主子我跟你说,那个女人就不是一个好人!”

    安锦绣躲开了紫鸳没轻没重的手,自己擦干净了眼泪。

    紫鸳这才有点后知后觉地说:“是不是因为将军走了,主子你又伤心了?”

    “他要跟元志要回军营去了,”安锦绣小声道:“明天就走了。”

    “噢,”紫鸳噘了噘嘴,说:“只要他们能回来就好。”

    “我累了,”安锦绣不想再说话了,躺下跟紫鸳道:“你也去休息吧。”

    紫鸳说:“主子你不洗一下?”

    “不了,”安锦绣翻身背对了紫鸳。她也想要一个孩子,这样留着上官勇的种子,可以让她更容易受孕。前世里,两个孩子都是意外,可是这一世,安锦绣真心祈祷着她与上官勇的孩子们的到来。

    “那夭桃呢?”紫鸳却还不能走,问安锦绣道:“就让韩约看着她?”

    “是韩约在看着她?”

    “嗯,韩约都想杀了她,说这个女人想害主子。”

    安锦绣冲紫鸳摆了摆手,“袁义会看着她的,你让韩约去休息吧,就是说我的话,夭桃毕竟是个姑娘,日后还要嫁人的。”

    “她嫁的哪门子人?”紫鸳嘀咕道。

    “快去!”安锦绣在极差的心情下,凶了紫鸳一句。

    “好嘛,”紫鸳也知道上官勇回军营了,自家小姐这会儿一定心情不好,嘴里答应着安锦绣,说:“主子,要熄灯吗?”

    “亮着吧。”

    “噢,”紫鸳替安锦绣把盖着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韩约这会儿正大马金刀地站在夭桃的房门外,就准备着安锦绣一声令下,他进去宰了这个有九成可能是奸细的女人。

    紫鸳走到了韩约的身边,说:“你走吧,主子让袁义来看着她。”

    “为什么?”韩约诧异道:“主子信不过我?”

    “主子说她是姑娘家,日后还要嫁人的,你看着她不好。”

    “我的老天爷,”韩约说:“主子还为这个女人着想呢?这个女人要我说就不能留!”

    “你喊什么?”紫鸳瞪了韩约一眼,又目光忿恨地盯着夭桃的房间,“主子说的话,你能不听吗?她是坏人,我们不能也跟她一样做坏人吧?”

    袁义这时用轻功,从小院这里到荣双那里跑了一个来回,走到夭桃的房门口说:“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那黑粉是什么东西?”韩约发誓,要是袁义说那是毒药,他不管安锦绣说什么,也一定要冲进去要了那女人的命。

    “主子喝药后倒掉的药渣,”袁义说:“不是毒药。”

    “她从哪儿弄来的?”韩约问:“这女人要药渣做什么?”

    紫鸳说:“反正她不可能是在关心主子的身体。”

    “药渣主子的房门外就有,”袁义说:“可能我们没来及收拾,被徐桃拣了去。”

    韩约说:“她要药渣做什么?”

    “我们问,她一定不会说,等明天主子问她吧,”袁义说着就走进了房去。

    房里很快就传出了夭桃为自己争辩的声音。

    “死不悔改!”韩约跺了一下脚,转身要走,又停下来问紫鸳道:“你今天晚上也不睡了?”

    “我去陪主子,”紫鸳转身往安锦绣的房中跑去。

    韩约走进了院子里,在水池的栏杆上坐着守了一夜。

    后山上,上官勇背靠着一棵水彬树站着,偌大的庵堂,他就是能分辨出哪一间房里住着他的安锦绣。望着那间屋子亮起微弱的灯光,一直到这灯光因灯芯燃尽而消失,上官勇都一动不动地站着。水彬枝头的露水将上官勇的衣衫打湿,虽是暑天,但山林里夜间的寒气,还是让上官勇站到最后全身冰冷。不知道等他再回来时,安锦绣还在不在这座庵堂里,如果那时安锦绣进了宫,那宫墙内外,两个世界,上官勇想不出,到了那时,他与安锦绣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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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打到她说

    ?安元志在安府的灵堂里,为自己的生母守了一夜的灵。网天光放亮之后,安五少爷拿了几件日常换洗的衣服,独自一人离开了安府。

    等安太师知道小儿子已经离家从军之时,安元志已经出了京都城的北城门。

    “走吧,”带着庆楠等人在城门外等着安元志的上官勇,见安元志骑着马到了自己跟前后,对安元志和自己的兄弟们说了一声。

    安元志还有些留恋地回头看了京都城巍峨的城楼一眼,上官勇却是毫无留恋地策马离去。

    安锦绣一觉睡醒,看看窗外的天,也只是蒙蒙亮,想着这个时候上官勇和安元志应该已经离开了,心情又是低沉。一夜的放纵承欢,让安锦绣睁着眼在床上躺了半天,才聚攒了些力气,慢慢地从床榻上坐起了身来。

    紫鸳昨夜一直就在屏风外的桌边趴着睡了一夜,睡得极不安稳。听到安锦绣在床上起身时弄出的动静后,紫鸳忙就绕过屏风走到了床前。

    “打些热水来吧,”安锦绣看到紫鸳过来后,就说:“我想先洗一个澡。”

    紫鸳伸手摸了摸安锦绣的额头,说:“不烫,看来主子没有发热。”

    安锦绣被紫鸳弄得又是一愣,说:“我好好的发什么热?”

    紫鸳一本正经地道:“我问过向太医了,他说人要是身体不舒服,基本上都会发热,所以他让我没事多注意一下主子是不是发热了。”

    向远清是治外伤的好手,要治自己的病,应该向荣双请教才对吧?安锦绣望着紫鸳,抽一下嘴角,说:“那紫鸳小姐,我现在没发热,你能去打点热水来了吗?”

    “我马上就回来,”紫鸳说着话就快步走了出去。

    安锦绣的两腿间过了一夜,混着白浊的黏液已经干涸,粘在腿上让人十分难受。安锦绣又动了一下身体,发涨的小腹,和两腿间隐隐约约又往外流的东西,让安锦绣的脸一红。

    等紫鸳打来了热水,安锦绣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亲手把床上脏污了的床单被褥都处理掉,一个早上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韩约在院子里看着紫鸳来回拎了几次热水,心里着急想问安锦绣到底想怎么处置夭桃,可是又不敢上前去催,最后帮着紫鸳拎了最后两趟水。

    安锦绣收拾妥当了,又把房间的窗户都打开来通风换气,跟紫鸳一起用了一些早点后,才让紫鸳去把夭桃带过来。

    夭桃被袁义盯了一夜,身前由紫鸳领着路,身后有袁义押着,院子里还有韩约一伙儿侍卫盯着,几十步距离的路,夭桃走得战战兢兢。

    安锦绣坐在靠椅上,看了一眼站在了自己面前的夭桃,跟袁义和紫鸳说:“你们先出去,让我跟她说说话。”

    “主子,”紫鸳不同意,说:“她想害你,我可不能让你单独跟她在一起。”

    “我没有,”夭桃又要为自己争辩。

    “你闭嘴!”紫鸳冲夭桃叫道:“看到你我就烦!我家主子就是好心没好报!”

    “紫鸳!”袁义冲紫鸳摇了摇头,说:“我们出去等。”

    袁义开口了,这让紫鸳有些犹豫,可是还是看了看安锦绣后,说:“我不放心。”

    “你还怕她能杀了我?”安锦绣一笑,道:“出去吧,要动手的时候,我再叫你。”

    紫鸳这才狠狠瞪了夭桃一眼后,怒气匆匆地出去了。

    “昨天晚上你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安锦绣在紫鸳和袁义出去后,就问夭桃道。

    “我就是随便站了站。”

    “那为什么要拿药渣?我不觉得你是在关心我的病。”

    夭桃给安锦绣跪下了,说:“奴婢一时糊涂,奴婢就是看着主子日日服药,奴婢心里发慌。”

    安锦绣也不叫夭桃起来,说:“我生病,你慌什么?”

    “奴婢现在就依仗着主子活,如果主子不好了,那奴婢……,主子,奴婢该死,”夭桃哭着给安锦绣磕头,不一会儿就将额头磕得红肿。

    “好,”安锦绣说:“这话我暂且信你,那你为何昨夜要站在我的窗下?”

    “奴婢就是鬼迷了心窍,可是奴婢真的只是在那里站了站,奴婢什么也没有做,”夭桃说:“主子,奴婢还指望着主子庇佑,奴婢不敢起害主子的心的。”

    “你不放心我,”安锦绣冷道:“否则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主子,奴婢不敢了,”夭桃连连给安锦绣磕头道:“求主子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不敢再犯了。”

    “不要磕了,”安锦绣说:“磕坏了你,我怎么向五爷交待?”

    听安锦绣提到了白承泽,夭桃马上就跟安锦绣说:“求主子看在五爷的面上,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安锦绣似乎是怒极反笑了,跟夭桃说:“你这是仗着五爷的宠,吃定我了?”

    夭桃哆嗦了一下。

    “你又不懂药理,”安锦绣又问:“你就是拿了药渣又有什么用?”

    “奴婢,”夭桃语塞了,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是得了什么人的支使了吧?”安锦绣突然问道:“有人让你这么干的?”

    “没有,”夭桃慌忙道:“就是奴婢鬼迷了心窍。”

    安锦绣拍了一下身旁的茶几,怒道:“你当我会信这种鬼话?夭桃,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以为有五爷在,我不敢动你?!”

    夭桃被安锦绣突然的发作吓住了,望着安锦绣摇头,害怕惊疑之下,说不出话来了。

    “来人!”安锦绣冲屋外喊了一声。

    袁义和紫鸳应声走了进来。

    安锦绣看看这两个人,说:“韩约人呢?叫韩约进来。”

    紫鸳忙就跑出去找韩约去了。

    袁义走到了安锦绣的近前,担忧道:“主子?”

    “我还没见过像她这么不知好歹的人!”安锦绣冲袁义挤了一下眼睛的同时,怒声道:“今天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主子你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夭桃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苦苦求着安锦绣道:“奴婢再也不敢了。”

    袁义冲着夭桃道:“你要有苦衷就跟主子说,不然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夭桃摇头不语。

    韩约这时跟着紫鸳走了进来,看见屋里三个人的情景后,就跟安锦绣说:“主子,这个女人留不得了。”

    “给我打,”安锦绣说:“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安锦绣这话合了韩约的心意,对于夭桃这种人,除了打到她开口,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是,”韩约说:“奴才这就拉她出去。”

    夭桃还没反应过来安锦绣对她的处置之时,就已经被韩约拖着她的头发,一路拖出了安锦绣的卧房,到了院中。

    “拿棍子来!”韩约将夭桃扔在了院中,命令手下道。

    安锦绣这时也出了卧房,站在滴水檐下,问夭桃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说不说实话?”

    “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夭桃很狼狈地趴在地上,求安锦绣道:“主子你开开恩,放过奴婢吧。”

    “是你不放过主子吧?”紫鸳插话道。

    两个侍卫这个时候拿来了刑棍,一边一个,夹着夭桃站下了。

    夭桃看一眼比她大腿还粗的刑棍,身子哆嗦的更厉害了,从地上跪起身来给安锦绣磕头道:“主子饶命,奴婢真的是一时头昏,鬼迷了心窍,奴婢再也不敢了。”

    安锦绣看了韩约一眼。

    韩约一看安锦绣的样子就道不好,这个主子方才的那种怒气已经不见了,这会儿又成了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这样下去,他们还审什么犯人?韩约想到这里,就跟安锦绣说:“主子,这种嘴硬的奴婢,你就交给奴才好了,奴才一定让她开口说实话。”

    夭桃目光惊惶地看着安锦绣。

    安锦绣与夭桃对视了一眼,避开了夭桃的视线,对韩约说了一声:“好。”

    “打她!”韩约得了安锦绣这句话,生怕安锦绣会反悔一样,忙就命拿着刑棍的两个侍卫道:“狠狠地打,她不说实话,就不要停。”

    安锦绣看着夭桃用双手护着了肚子,这个女子明知道自己怀了孩子不能受刑,却还是不肯说实话。“你真不说?”安锦绣又问了夭桃一遍。

    夭桃认命一般地趴在了地上,双手死死地护着了自己的肚子,不再说话了。

    “还愣着干什么?”韩约看夭桃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加确定这个女人就是宫里的哪个娘娘派进来的奸细了,催两个侍卫道:“打啊!”

    两个侍卫高高地举起了刑棍。

    夭桃绝望地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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