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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节

最后的三国-第3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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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八王之乱后,晋国国力衰落,面对风起云涌的诸胡叛乱,已然是力不从心了,在诸胡的联合打击之下,西晋王朝也很快成为了中国历史上比较短命的王朝之一。

    所以显而易见,八王之乱只是五胡乱华的导火索,并不是决定性因素,真正起决定作用的,就是晋国的力力和军力。

    司马炎在没有取得绝对优势的时候就仓促地代魏,本身就是一个致命的缺陷,王朝更迭所带来的种种动荡,也是他始料未及的。蜀国崛起和吴国的强势,让初立的晋国非但没有继承和发扬魏国的强大,反而在这场竞争之中,落在了后面,此消彼涨,晋国的国力大不如前朝魏国,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包括匈奴在内的五胡的力量就摆在那儿,不会增加不会减少,经过几十年的不断内迁,数百万的胡人渗透进入了中原,或许司马炎带着有色的眼镜,从来没有正眼地瞧过他们,但胡人的力量在不断地增长着,在潜移默化之中,其实已经到了一个相当可怕的程度,只差一个临界点。

    而刘渊在这个时候,站到了风尖浪口。

    也许是一种偶然,如果司马炎没有剥夺刘渊上党太守的位子将他迁往带方的话,或许刘渊还不一定生出叛乱之心。

    但偶然之中还是还是带着必然,野心勃勃的刘渊是否会任劳任怨地呆在上党太守的位置上,这是谁也无法确定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使没有刘渊,也会有赵渊、王渊起来叛乱,五胡之乱是不可逆转的大势,中华民族终究是不可能逃过这场劫难的。

    刘胤自然没有理由坐视五胡的强大而不理,如果晋国真的灭亡了,天下大势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所以出兵东征,刘胤早已下定了决心,在胡人羽翼未丰的时候消灭他,远比将来得势之后更容易些。

    晋蜀相争,说白了,就是兄弟阋墙,就算争个你死我活,终究还是华夏民族内部之事,但五胡不同,他们带给华夏民族的,是亡族灭种之难,这种仇怨,已经上升到了民族存亡的地步,绝对是不能容忍和姑息。

    在华夏民族危亡的时刻,晋蜀吴的三国之争已经变得不太重要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为了准备东征,刘胤已经筹划了整整的一个冬天,三大野战军团也完成了补充和休整,各郡的守备兵也进行了重组,刘胤将新增的兵源都补充到了守备兵这一块上,各郡各城各关卡都有了守备兵来担任城防任务,三个野战军团就可以抽调出来,全部投入到东征之中。

    当年,东征可不光是准备军队这么简单的事,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涉及到十三万人马的后勤补给,尤其是跨界作战,其规模和数量都是空前的,雍州刺史郤正此次担任的就是后勤部长的职务,所有的粮草辎重物资军需,都是由他一手来操办的。

    此次东征,和刘胤当初北伐一样意义重大,它必将拉开蜀国战略总攻的大序幕,具有里程碑一样的作用,蜀军诸将更是信心饱满,斗志昂扬,对此番东征都抱着极大的信心。

    由秦入晋,绵延的黄河数百之遥,但黄河穿行在险峻的秦晋大峡谷之间,水流湍急,能选择渡河的地点并不太多,其中蒲坂津便是最为重要的一处。

    但现在选择从蒲坂津入并州却不是最为有利的,晋国虽然沦丧了并州和河东的大部分领土,但蒲坂津却一直牢牢地控制在汝阴王司马骏手中。虽然现在晋蜀处于停战状态,但如果想进入并州,首先得跨过蒲坂津这一关,而司马骏肯定不会答应。

    不过刘胤则是另有主意,即使司马骏同意蜀军渡河,从蒲坂津渡河也未必是最佳路径,匈奴人的老巢在左国城,如果从蒲坂津渡河之后,再打左国城的话,就相当地绕道了,而且会绕得很远,整个行军路线就是遭到匈奴人的拦截。

    如果从军渡渡黄河的话,一过河便可以直接攻击左国城,给匈奴人的老巢来一次致命之击,这才是理想不过的选择。

    军渡在秦晋大峡谷的中段,氐人逃跑时,就是从军渡这带过的黄河,不过时值冬季,黄河结冰,齐万年过黄河是相当的轻松,只要保证没有大量的人马同时过河的情况,河面上的冰层还是可以承载住的。齐万年正是通过这种方式,轻松地过了黄河,进入了并州,投奔了刘渊。

    而此时却是春天,又到桃花汛的时候,河水暴涨,水流湍急,想要从军渡过黄河,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未完待续。)

第763章 偷渡(上)

    黄河这道天险,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河水浑浊,水流湍急,但也并非不可逾越,黄河之上,便有许多的渔民打鱼为生,还有不少的渡船来回摆渡,方便两岸商旅通行。

    但如果敌人在对岸集结重兵严防死守的话,那么抢滩登陆就会变得相当地困难。

    所以这次的渡河行动,必须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才有成功的可能。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匈奴人的主战场,已经转移到了冀州和河内一带,留在并州的兵力,已经不太多了,而目前防守军渡一带的匈奴兵,只有千余人左右,这无疑让蜀军的渡河成功率,有大大地提升。

    而且匈奴人是沿河布防,一千多人要守几十里的河段,兵力更是分散,单说军渡这个渡口上,匈奴人常驻的,不过才两百多人。

    很显然,匈奴人对来自河西的威胁并不太看重,齐万年东渡之时,蜀军趁势东进,兵抵黄河边,这倒让匈奴人稍微地紧张了一些,生怕蜀军继续追击而跨过黄河,于是集结重兵在黄河东岸严阵以待,加上刚刚渡河的齐万年等部,在黄河东岸,至少结集了十几万的大军。

    不过随着蜀军的南撤,黄河两岸的形势也陡然地缓和了下来,齐万年等人的部队被调往了河内郡,匈奴也撤防黄河东岸,只留下了少部分的军队在此驻防。

    或许刘渊也十分迷信黄河天险的作用,认为刘胤不可能跨过黄河进攻并州,从战略上分析,跨界作战,那是要有庞大而雄厚的后勤保障来支持的,现在蜀军尚不具备这样的能力,所以刘渊认为蜀军短时间内不可能东渡黄河的。

    刘渊将其主要的兵力都集中在了冀州和河内,这里才是他的主战场,至于并州,刘渊当然也没有松懈,他在左国城留驻军队五万人,就是为了防止蜀军从背后的袭击。

    留守左国城的统帅是左独鹿王刘延年,他不光是担负着整个黄河沿线的防务,而且还得护卫左国城的安全,汉王刘豹的王宫便在左国城内。

    刘延年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的军队都派到黄河沿线上,他只是在军渡附近的几十里河段上,派驻了一支千人队,密切地关注着对岸的情况,一旦发现蜀军有大规模东渡的计划,便立刻向左国城禀报,刘延年会随时派出大军增援。

    为了加强黄河沿岸的防御力度,匈奴人除了在黄河东岸加固防御工事之外,还焚毁了沿岸的所有渡船和渔船,并下令片木不得下水,一旦发现有渔民或船工下水,一律以通敌罪论处,格杀勿论。

    刘延年认为这样的布防很安全,蜀军如果想渡河,至少也得在西岸排铺开大军来,并做好渡河的准备,比如准备渡船或搭建浮桥,而这些准备事宜甚至少也得需要好多天才会完成,而刘延年一旦得到蜀军集结的信息,便会从左国城发兵救援,左国城距离黄河渡口也不过才百十来里,也一两天的路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赶不过去。

    有着这样的安排和布署,刘延年就不必呆在黄河边喝西北风了,而是可以舒舒服服地呆在左国城养精蓄锐。为了保证绝对的安全,与渡口方向的联络每天一次,如果联络一旦中断,那就意味着黄河渡口那边有事发生,刘延年会在第一时间内派兵出发前往渡口。这样的布署几乎是万无一失,刘延年丝毫不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刘胤自然对匈奴人的布署了如指掌,他在行动之前,早就派出了斥侯潜入到了并州境内,进行了详细的侦察,掌握了第一手的资料。

    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尽管表面看起来,匈奴人在黄河沿线的兵力防守极为薄弱,但有着左国城随时可以增援的五万人马,想要从军渡跨越黄河,难度绝不是一般的大。

    想要渡河成功,首先需要做到的一点就是不能惊动左国城的刘延年,一旦匈奴人大军增援而至,封锁住渡口,渡河行动便很可能夭折。

    综上考虑,这次的渡河行动只能是偷袭,派出一支精悍的小股部队偷渡黄河,首先抢占一个有利的滩头阵地,为大部队渡河创造有利的条件。

    为了不引起匈奴人的警觉,三个军团在向军渡靠拢的时候采用分批前往的方式,并尽可能地采用潜行,避免被匈奴的人密探所发现。

    不过有利的条件是匈奴人对黄河的封锁不但隔绝了蜀军渡河的可能,而且对他自己派出斥侯对对岸进行侦察创造了不利的条件,刘胤为了封锁西岸的消息,早已派出斥侯部队,进行反斥侯作战,将匈奴人向西岸进行渗透的可能性降到最低,现在东岸的匈奴后除了告目测之外,很难掌握蜀军的行踪,蜀军只要偃旗息鼓,保持与黄河十里的距离,匈奴人就很难发现他们的行踪了。

    至于这个先遣渡河小分队,毫无悬念的还是由阿坚来指挥。

    现在蜀军这边几乎所有的特种作战,都是由阿坚来指挥完成的,阿坚担任刘胤亲卫队长的同时,也渐渐成为了特战队的统领,每次执行强难度的特战任务,都离不开阿坚的身影。

    这次的行动,阿坚依然是当仁不让。

    阿坚挑选了一支精通水性的百人队,同时这些人同样是身手不凡,个个都是以一挡十的好手,带齐了装备,从临晋秘密地出发,向军渡方向挺进。

    原本阿坚的队伍是骑马前进的,到达了距离军渡十里的地方,阿坚果断地弃马步行了,毕竟战马是一种动物,遇到意外的情况之时会惊恐地吼叫,很容易引起对岸匈奴守军的注意,这样一来就会破坏偷渡行动。

    所幸十里的路程并不太遥远,阿坚所挑选出来的又都是精兵悍卒,个个身手不弱,尽管得背负很重的装备武器,但他们依然动作很快,在天黑之前,就已经赶到了黄河岸边。(未完待续。)

第764章 偷渡(下)

    黄河正值春汛期,水量丰沛,波浪滔天,整个黄河的河道都被汹涌的黄河水填满了,激流裹挟着大量的泥沙,在河槽内肆无忌惮地咆奔流着,甚至时刻都有一种决堤的风险。

    平心而论,这个季节并不是渡河的最佳时机,但要等到桃花汛结束,那至少也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形势不等人啊。

    夕阳收敛了最后的一抹余晖,阿坚他们身处在西岸山峰的阴影之下,尽管黄河不太宽,但此刻想要从对面看到这边的人影,完全是很困难的,但对岸还沐浴在阳光这下,阿坚他们看得反而是更为地真切。

    半江瑟瑟半江红,夕阳把黄河水映照成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河心以东的部分呈现出明亮的血黄色,而河心以西的部分呈现出墨黄色。

    阿坚脸色阴沉而刚毅,他默默地注视着湍急的河流,很显然黄河的水量超出了他的预期,但这似乎并不能动摇他的决心。

    阿坚这次带来的人都是精通水性的高手,都是蜀中的精英,要知道蜀中的那几条大江,没有一条不比黄河宽水流不比黄河急的,,在蜀江中都可以游上两个来回的水中好手,到了黄河边上,自然没人发怵。

    但阿坚也很清楚,现在是春天,尤其是到了夜间,气温会下降很多,异常冰冷的河水对蜀军的泅渡是一个极大的考验,而且黄河不同于蜀江,蜀江里面是纯粹的可以喝的江水,但黄河里面,一大半的都是泥沙,在这种环境之中泅渡,对蜀军的这些水中好手而言,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阿坚也没有急着下水,而是下令小分队原地休息,吃一些干粮,补充一下一路强行军所带来的身体消耗,并且为即将要开始的渡河行动积蓄力量,酒当然是必不可少的,阿坚为了让士兵们暖和身子,特意地准备了不少的烧酒。这些烧酒可是霸陵侯府特别酿制的,和米酒不同,这些烧酒度数极高,入口都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每个小分队的队员都喝上好几口,有不习惯这种烈酒的当场被呛得咳嗽不止,不胜酒量的人更是满脸通红,不过喝过酒之后,每个人都浑身暖意融融,在这乍暖还寒的春夜里也不觉得有多寒冷了。

    临近子夜时分,阿坚站了起来,目视着万簌俱寂的黄河东岸,此时除了黄河的流水声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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