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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节

最后的三国-第2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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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攸扫了一眼嵇喜,微嗔道:“嵇喜,休得胡言!”

    嵇喜悻悻然地闭了嘴,不过依然可看到他脸上流露出不平之色。

    刘胤却是悠然地一笑道:“在下却认为嵇司马所言极是,君侯一再地忍让却在别人眼里变成了软弱可欺,甚是可悲。让步也是必须是有底线的,君侯的底线是什么,还请明言,如果君侯继续地无原则无底线的让步,甚至坐视晋王大位旁落别人手中,那么文某今天便是来错了,这便向君侯辞行。”

    说着,刘胤长揖一礼,转身欲飘然而去。

    “先生留步——”司马攸似乎也急了,急急地挽留道。

    刘胤回首一笑道:“君侯既然有意挽留在下,说明君侯仍有一颗向上之心,此心不灭,希望便在。”

    司马攸略带忧虑地道:“文先生所言极是有理,但如果父王在弥留之际宣布由兄长继位,我又当如何?难不成要违父王临终遗命不成?”

    刘胤轻笑一声道:“君侯记住,不管晋王临终遗命如何,都不是出自晋王的本心,而是被炎党党羽胁迫所为,难道这样的遗命,君侯还需要遵守吗?”

    司马攸若有所悟,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同意了刘胤的说法,在他的内心之中,一直是父为子纲,君为臣纲,父亲的话,就如泰山一般重,绝不容有违,但刘胤此时所言,似乎给他指明了一条路,既然父亲的临终遗命并不是出自于本心,那么对他就没有任何地约束力,司马攸遵守也罢,不遵守也罢,都是可以的。

    而这个时候,一直隐藏在司马攸内心中的权欲之火似乎也是喷薄而发,司马攸不是没有野心,不是没有权欲,只是在道德的约束之下,尘封的太久太久了,父子之情,兄弟之情,就象两座大山一直重重地压在他的内心之中,让他无法喘过气来。

    而此时摆脱了道德的约束,司马攸无比地轻松,仿佛卸去心头的千钧巨石,一下子豁然开朗了。(未完待续。)

第526章 又见青儿

    ps:今天有事,第二章会晚点,大约两点后修改完成,抱歉了。

    刘胤呵呵一笑道:“舞阳侯至忠至孝,令人钦佩,可惜其他人却未必做如此想,君侯尊别人为兄,别人却未必视君侯为弟。”

    司马攸脸色陡然一变,刘胤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司马炎的所在所为,司马攸并非是不清楚,只是他谦和忍让惯了,对于司马炎的咄咄逼人之势采用了刻意回避的态度,在司马攸的心中,渴望普通人家的那种父慈子孝兄弟和睦的生活,但生在帝王之家,不管你愿不愿意,权力的倾轧无时不刻地存在,就算想要逃避,也是无处可逃的。

    但司马攸的忍让并未换回司马炎的退让,司马炎是一个极具野心的人,对权力的渴求已经达到了那种令人发指的地步,做为司马昭的长子,他显然是不能容忍自己大权旁落的,他觎觑王位已久,在朝中拉拢权贵,培植亲信,利用这些朝廷重臣,对司马昭不断地施加压力,迫使其改变立储的想法。

    司马攸为人醇厚正直善良,并不意味着他生性愚笨痴傻呆滞,对司马炎所做的事,心如明镜一般,他之所以隐忍未发,完全是顾及着兄弟亲情,同时,他也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父亲司马昭的身上,相信父亲自有明断。

    但司马攸也深知众口烁金积谤毁骨的道理,越来越多的朝廷重臣站到了司马炎的一边,不断地在司马昭耳边吹风,司马炎拉拢的党羽和培植的亲信更是不断地煽风点火。广造舆论。似乎在朝廷上下。都形成了一种共识,晋王之位非司马炎莫属。

    在这种形势下,一向比较持重的司马昭也似乎没有了主意,原本毫无异议的立嗣之局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最直观的就是昨夜司马昭突然病重,却将诸王子挡在门外,独召司马孚、王祥、何曾晋见,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发生的过的事。

    司马攸性格温和胸无城府,但并不意味着他庸碌无能,对王位无欲无求,做为最有资格继承王位的人,此前司马攸一直是以嗣子自居的,虽然司马攸年方十八尚未及冠,但他表现出来的能力早已超越了这个年龄,才华横溢,声名张扬,在担任卫将军之后。统领宫禁诸军,威严且有恩惠。禁军秩序井然,足可见司马攸的治军能力非比寻常。

    司马攸属于以仁德治天下的楷模,在司马家腹黑阴鸷的传统下,简直就是一个另类,但司马昭以前一直对司马攸很欣赏,常谓左右道:“吾儿乃仁德之主也。”司马昭也曾在各种场合几次表过态,天下乃兄长司马师的天下,他百年之后必交由司马攸来继位。

    但随着司马昭的病重,这样的声音反倒是弱了,甚至再也听不到了,代之而来的是炎派势力的气焰嚣张,不断地游说于司马昭,虽然司马昭到目前为止就继承人的问题尚未表态,但明眼人可以看出,司马昭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根本性地转变,司马炎即位的希望大增,而司马攸似乎离王位越来越远。

    刘胤的话非常的犀利,不偏不倚地直指司马攸的痛处,司马攸的脸上,掠过了一丝的痛苦之色,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但却又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文先生,你……不必再说了……”

    刘胤死死地盯着他,沉声道:“顾念手足之情是人之常情,但君侯也必须有自己的原则和立场,必须有自己的底线,这条底线是任何人也不能逾越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司马攸的脸色变得更为地苍白,不住地摇摇头,神情变得更为地痛苦不堪。

    嵇喜在旁道:“君侯,文先生言之有理,您对世子忍让地已经够多了,而世子却认为你软弱可欺,一步步地得寸进尺,一直觎觑着王位宝座,君侯,你现在已经是无路可退了,是时候发起反击了。”

    司马攸扫了一眼嵇喜,微嗔道:“嵇喜,休得胡言!”

    嵇喜悻悻然地闭了嘴,不过依然可看到他脸上流露出不平之色。

    刘胤却是悠然地一笑道:“在下却认为嵇司马所言极是,君侯一再地忍让却在别人眼里变成了软弱可欺,甚是可悲。让步也是必须是有底线的,君侯的底线是什么,还请明言,如果君侯继续地无原则无底线的让步,甚至坐视晋王大位旁落别人手中,那么文某今天便是来错了,这便向君侯辞行。”

    说着,刘胤长揖一礼,转身欲飘然而去。

    “先生留步——”司马攸似乎也急了,急急地挽留道。

    刘胤回首一笑道:“君侯既然有意挽留在下,说明君侯仍有一颗向上之心,此心不灭,希望便在。”

    司马攸略带忧虑地道:“文先生所言极是有理,但如果父王在弥留之际宣布由兄长继位,我又当如何?难不成要违父王临终遗命不成?”

    刘胤轻笑一声道:“君侯记住,不管晋王临终遗命如何,都不是出自晋王的本心,而是被炎党党羽胁迫所为,难道这样的遗命,君侯还需要遵守吗?”

    司马攸若有所悟,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同意了刘胤的说法,在他的内心之中,一直是父为子纲,君为臣纲,父亲的话,就如泰山一般重,绝不容有违,但刘胤此时所言,似乎给他指明了一条路,既然父亲的临终遗命并不是出自于本心,那么对他就没有任何地约束力,司马攸遵守也罢,不遵守也罢,都是可以的。

    而这个时候,一直隐藏在司马攸内心中的权欲之火似乎也是喷薄而发,司马攸不是没有野心,不是没有权欲,只是在道德的约束之下,尘封的太久太久了,父子之情,兄弟之情,就象两座大山一直重重地压在他的内心之中,让他无法喘过气来。

    而此时摆脱了道德的约束…………(未完待续。)

第527章 离他远一点

    此次到洛阳,刘胤曾不止一次地想象过和青儿见面的场景,甚至可以说他对这次的重逢十分地期待,但当青儿真正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之时,还是让刘胤方寸大乱,太突然了,突然地让他没有任何地准备,落水流水春去也,似曾相识燕归来,眼前的青儿,还是那个曾经的雪舞吗?

    青儿分明也是一脸的惊愕,似乎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在舞阳侯府见到刘胤,她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往昔的一切霎那间涌上心头,她彻底地凌乱了……

    司马攸回头看到了青儿,脸上露出微笑,亲热地打招呼道:“青儿姊姊,你怎么来了?”

    青儿支唔了一句,原本她是有事才到的舞阳侯府,但站在这儿,脑子成了一片空白,根本就记不得自己来这儿干什么了,直直地望着刘胤,魂不守舍。

    司马攸很奇怪青儿的表现,但他却未做他想,只以为刘胤这个陌生人引起了青儿的好奇,于是他便笑着介绍道:“青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门下给事中文川文先生,文先生才华卓著,学识渊博,堪有大才。”

    而后司马攸回头对刘胤道:“文先生,这是家姊宜阳公主司马青。”司马攸眉目含笑,一股亲情之感油然而生,看得出他们姐弟的感情很好。

    刘胤此刻已经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刘胤遥遥地揖了一礼,道:“下官文川见过宜阳公主。”

    青儿也恢复了淡漠的神情。冷冷淡淡地道:“原来是文先生啊。却不知文先生到舞阳侯府来。所为何事?”

    她故意地把“文先生”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声音之中透着一般寒意,正当刘胤不知该如何作答之时,司马攸开口道:“文先生是我请来的客人,青姊,看你眼神怪怪的,莫不是你们认识?”

    “不认识!”青儿很干脆地道,“既然你府上有客人。那我改天再来吧。”说着,转身便走,很快地就消失在视线中。

    司马攸一阵错愕,略显尴尬地向刘胤道:“文先生,你别介意,家姊待人接物一向如此,冷冰冰地不近人情,其实她人很好的,尤其是对我非常地关心,几个姊姊之中。也数她和我的感情最好了。”

    刘胤勉强地挤出一点笑容,道:“无妨无妨。宜阳公主身份高贵,又岂是我等可以高攀的。”

    接下来的议事,刘胤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了,他满脑子都是青儿的倩影,当初惊悉雪舞就是青鸟的时候,刘胤的确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震惊、愤怒、悲伤、痛苦,但尽管如此,刘胤依然没有对青儿痛下杀手,就算她是魏国的头号间谍,就算她曾经数度窃取过蜀国的重要情报,严重地损害过蜀国的利益,但刘胤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她离开。

    曾经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曾为刘胤带来最甜蜜也是最痛苦的回忆,刘胤始终无法对她忘情。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胤对她的恨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是彻底地消散了,一个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青儿身为司马家族的一员,有些事的确是她无法选择的,刘胤最终还是原谅了她,身不由己的苦楚,连他自己都感同身受,青儿削弱的双肩,承受了原本不该由她承受的重担,她这几年来,又何尝不是生活在痛苦煎熬之中,易地而处,刘胤相信自己也无法做得到。

    至于和青儿的未来,刘胤已经不再抱什么奢求了,或许此次来洛阳,能再见过她一面,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身份的差异,是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刘胤不可能背叛自己姓氏,也不可能忘却自己肩上担负着恢复汉室的责任,同样,刘胤知道,青儿也不可能背弃自己的家族和使命,他们两个人,将永远的是两条平行线,不可能再有交集的机会。

    离开舞阳侯府的时候,刘胤首先与嵇喜分开走,同时也让秘密保护他的阿坚等人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为刘胤直觉告诉他,青儿一定会再出现。

    在一段僻静的小巷,刘胤刻意地停留了下来,果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青儿寂落的背影,出现在了夕阳西斜的巷口。

    她没有回头,在如血的夕阳背景之下,她的剪影是如此地美丽,恰如一幅美仑美奂的图画。

    “你不该来这里,洛阳可是真正的龙潭虎穴,你的身份一旦被识破的话,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也许你将会为你自己的狂妄和愚蠢付出代价。”她平静地说着,声音依然是那样冷冰冰的。

    刘胤淡然地道:“除了你,这种城池内再没有人认识我,除非你去告发我,否则我在这里安稳如山。”

    青儿回过头,她的眸子还是那般如秋水般深沉。“你太自信了,可自信到头就是自负,而自负的代价是你所承受不起的。”

    “我来洛阳就是一场赌博,虽然我并不是什么高明的赌徒,但我知道,我还可以稳赢的。”刘胤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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