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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节

最后的三国-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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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风慢悠悠地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姑父生前可是大汉济阴太守,因不满曹操擅权弄国,愤而辞官,忧郁而死,我记得姑父临终之前有遗言,汉与贼誓不两立,王家世代为汉臣,子孙后代绝不可待奉逆臣贼子。如今表兄以篡汉之魏臣自居,大言忠心报国,却不知令尊九泉之下闻之,是何感想?”

    王颀脸一阵青一阵白,这是他父亲的遗训,除了直系的亲属之外,还真是无人可以知晓,偏偏顾风是他的表兄弟,王颀的母亲就是顾风的姑母,有这层关系,自然对他王家之事了若指掌,顾风这个时候提出来,让王颀不禁是好生尴尬。

    王颀父亲临终之前,确有遗言交待,后世子孙,不得侍魏为官。不过魏代汉已久,天下人心归附,王颀年轻之时也的确恪守父亲遗训,但那个年代学而优则仕,不做官注定没有好的前途,迫于家道中落,生活清贫,王颀后来也就淡忘了父亲遗命,通过魏国的九品中正,入仕为官,并一路升迁,做到了天水太守。

    现在顾风旧事重提,让王颀又忆起了父亲的遗训,汗颜不止。

    顾风语重心长地道:“季汉乃是汉之正统,领军的镇北将军刘胤和监军北地王刘谌皆是高祖苗裔,兴兵讨逆,匡扶汉室,乃是堂堂正道,表兄以篡逆魏臣自居,其一不孝于父,其二不忠于国,如此不忠不孝,奢谈气节二字?现在大汉军威所至,天下万民争相焉附,比表兄位高权重者,也纷纷是拨乱反正,此乃人心所向,表兄不可不察。”

    “位高权重者?是谁?”

    顾风似笑非笑地道:“前征西将军都督雍凉诸军事的邓士载,不知算不算?”(未完待续。)

第326章 豪取陇上五郡

    “邓公?”王颀吃了一惊,道:“不可能!前方传来消息,邓艾自阴平战败,已殁于国事,又如何能投敌?”

    顾风从袖中取中一封书信,双手呈了上去,道:“此乃邓公的亲笔书信,相信邓公的笔迹,表兄还能认得吧。”

    王颀将信将疑,拆开视之,那熟悉的笔迹让王颀确信是邓艾所写,信中邓艾言辞恳切,敦敦善诱,劝其归降。

    不得不说这封信带给王颀的震撼何其之大,邓艾是何人?那可是跺上一脚,整个陇右都要颤三颤的人物,那可是真正的封疆大吏,比他们这些太守刺史都要高上不知多少,连他都已经投降了蜀国,王颀的三观顿时全毁了。

    顾风适时地道:“牵太守正是因为邓公之故,才决定降汉的,表兄乃是邓公旧部,如果此时顺意民意归顺大汉的话,不吝为大汉的中兴之臣,如今魏国主力被困于荆益二州,关陇洛阳空虚,镇北大将军刘胤此番挥师而进,平定关陇指日可待,就算是进军洛阳,光复汉室,亦非难事。实不相瞒,镇北大将军已经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如果表兄拒不投诚的话,十二个时辰之后,汉军就要对冀城发动全面攻击,是枉死与冀城,步杨豹的后尘,还是遵从令尊遗训,做光复汉室的中兴功臣,表兄自己斟酌吧。”

    王颀纠结了好长的时间,犹豫再三,最后才咬牙下定决心,道:“既然邓公有命,某也不敢不从。请表弟回去禀报镇北将军。就说我王颀愿意献城而降。只是城中良贱,还望镇北将军可以优待善存。”

    顾风微笑道:“这个表兄就勿庸担心了,镇北大将军在陇西,在上邽,均已颁布军令,张贴告示,与民秋毫无犯,汉军乃是王者之师。堂堂皇皇,绝无滋扰百姓之事发生。”

    于是王颀开城向刘胤投降,冀城成为了第二座不战而降的郡城。

    刘胤入城之后,果然践行了自己的诺言,于民秋毫无犯,严于军纪,买卖公平,民心大定,整个天水,也并没有因为改国易帜而产生多大的动乱。

    当然。拿下天水并不等于万事大吉,天水之东尚有广魏。广魏之北,尚有安定,而已经被蜀军包围的南安郡,也是需要蜀军回师攻克的。

    坐镇冀城,刘胤召集众将议事,商议下一步的军事行动,南安、广魏、安定三郡之中,准备是先取那个,先取那个。

    众将有提议先打广魏的,有提议先打南安的,各持一词,争论不休。提议先打广魏认为广魏在天水之东,是进攻关中的门户所在,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应该首先攻取;提议先打南安的认为南安夹在陇西天水之间,就如同是一块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不吐不快,尽早地拿下南安,使陇右诸郡连成一片,这样才有利于稳定大局。

    这时王颀站了出来。王颀归降之后,一如牵弘待遇,仍担任天水太守的职务不变,封其为抚远将军,西华亭侯,依旧统领旧部。

    “启禀大将军,安定郡太守周叙乃是末将的内弟,末将可修书一封,召其归降。”

    其实王颀和周叙的关系,刘胤早就通过牵弘知晓了,只是王颀新降,刘胤也不好直接就下令让王颀去招降周叙,此刻王颀主动地提了出来,刘胤自然乐享其成。

    “好,那就有劳王太守了。”

    王颀立刻是修书一封,派了自己府中的一名管事,快马赶往安定。

    等了三日,便拿到了周叙的回信,周叙知道姐夫王颀已经降蜀,自然是高竖降旗,举郡而降。

    周叙平素里对王颀就是言听计从,两人的关系,很是融洽,此番王颀陈说厉害,劝其归降,周叙立刻表态,姐夫让去那儿他就去那儿。

    其实说实话,王颀投降蜀国,犯得是谋逆大罪,那可是要诛灭三族的,三族就是父族、母族、妻族,身为王颀妻族的一员,按魏律,周叙也是要受到牵连的。如果不想被牵连,也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和王颀划清界线,出兵攻伐,这样或许可免除周叙的罪责。

    但周叙清楚的很,蜀国大军压境,仅凭安定郡的这一千人马,出兵讨伐,连给人家当点心的资格也没有,想守住安定那也是痴心妄想,唯一的办法就是弃城逃命,或可逃得一条性命。

    但魏律又有规定,凡守城者,坚守百日而援兵未至,降者可免其罪,不足百日而降者或弃城而逃者,一律从重惩处,加上身为叛臣的王颀的牵连之罪,就算周叙能侥幸逃回魏地,结果也是半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

    现在唯有同王颀一样,投降蜀国,才是正确的出路,一则性命无忧,二则官禄不失,两全其美。

    刘胤闻讯大喜,安定可是兵不血刃拿下的第三座郡城,当下下令仍由周叙当安定太守,统率旧部。

    接下来,就是攻打广魏了,就在刘胤召开军事会议,商讨进军广魏的计划。正在此时,中军突然来报,广魏太守弃而逃了。

    原来,广魏太守程源听闻到陇西天水诸郡近失守的消息,几乎是魂不守舍,认为仅凭广魏的一千余人马,根本就挡不住蜀军的进攻,程源干脆弃城而走,带兵逃往关中,至于他会不会受到军法的处置,程源已经是顾不上了。

    赵卓、诸葛尚立刻请命去追,刘胤摇头,广魏与扶风郡相隔,程源逃往大名鼎鼎的险隘陈仓,此时去追,恐怕来不及,而刘胤决定暂时不打陈仓,所以追击就没有什么意义。

    刘胤任命顾风为广魏太守,驻守临渭,而后大军回师南安,对南安守敌决定进行致命一击。不过在攻击之前,刘胤不是先礼后兵,给南安太守放去了一封招降书。

    同南安太守乔普早已是吓破了胆,面对刘胤的招降,便立刻应允,不过他倒不是无条件的,提出了一个要求,南安郡可以献,但乔普本人不愿入蜀为官,恳求刘胤应允他告老还乡,返回故土冀州清河郡。

    刘胤当然不可能拒绝,准其献城归隐。于是南安成为陇西、天水、安定、广魏四郡之后,第五座兵不血刃就拿下了来的郡城。

    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刘胤就已经是豪取陇上五郡,声势浩大。(未完待续。)

第327章 陇西急报

    咸熙元年冬十一月初三,正是冬至日,突降大雪,天寒地冻。

    民间素有冬至下大雪即为坐冬雪,冬至之后,气温走低,下过大雪之后,气温骤降,积雪一冬不化,老百姓俗称雪“坐住”了,是以称之为“坐冬雪”。有坐冬雪的年份,天气奇寒无比,酷冷难耐,平民百姓无御寒之衣者,多有冻毙于路。

    当然天气再冷,也冻不着尊贵的晋王司马昭,此刻他在身处于晋王宫的暖阁之内,身着轻裘华服,手捧书卷,正凝精会神地看着,室内暖意融融,两个侍从正在阶下煮酒,酒香馥郁。

    “启禀晋王,中护军贾充,散骑常侍裴秀在殿外相候。”一名侍从上前禀报道。

    贾充和裴秀是司马昭刚刚命人召来的,天寒地冻的,又值冬节,诸官都在沐休,不过司马昭可没歇着,荆益两州战事正酣,奏报多如雪片,此时司马昭正是看的这些奏报,有些大事,还得和心腹重臣议过才能决定。

    “有请!”司马昭放下卷宗,吩咐传贾充和裴秀进来。

    贾充和裴秀都身着厚厚的裘皮大氅,抖落了身上的雪花,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进来后一起向司马昭参拜。“臣拜见晋王殿下。”

    “免礼平身。”司马昭看着贾充裴秀冻得发青的两颊和红得发紫的鼻头,不禁是暗暗发笑,关切地道:“外面很冷吧,公闾、季彦,这边煮酒正熟,先喝两杯暖暖身子。”

    “谢晋王。”贾充裴秀也是的确是冻得不行,身着裘袍,乘坐保暖的舆车。就是因为在司马昭的王宫外立了片刻,就冻得是簌簌发抖,足见其天气寒冷到何种程度,二人喝过侍从递过来的热酒,周身这才有些暖意。

    “晋王急召,可有大事发生?”贾充率先道。

    司马昭指了一下案上的文牍。道:“倒也无甚紧要之事,不过是荆益二州战事胶着,钟会和羊祜都在请求援兵,孤也是犯愁,能征战的大军都已调赴前线,就连京师一带,驻军都所剩无己了,再派援兵,孤也是捉襟见肘啊。”

    现在北方天寒地冻。不宜用兵,但南方的天气还没有冷到无法出手的地步,所以益州和荆州的战事一直也没有停歇,与吴国累战经年,军力粮草都消耗甚大,纵然魏国家大业大,但同时支撑两线远距离作战,魏国国库消耗惊人。如果战争再持续个一年半载,恐怕就连强大的魏国也难以支撑下去。

    别看魏国号称拥兵六十万。但伐蜀就已经投入了十八万的军队,征吴又投入了二十五万的军队,近七成的军队被调往前线,就连洛阳一带的驻军都为之一空,更别说别的州郡了,魏国下辖十个州。每个州现在的驻军都只有一两万人,这些兵力已经是最低的保障了,再往前线调兵的话,司马昭的确是深感头疼。

    羊祜和杜预对西陵的进攻并不太顺利,尽管投入了十五万的大军。但吴人防守西陵的决心甚大,西陵的得失关乎到进入益州吴军的后路,一旦西陵有失,整个吴军的后勤通道就被劫断了,这对吴国而言,是不可承受之重。所以,吴国派出征北将军陆凯亲赴西陵指挥作战,集结重兵守御西陵,魏军强攻半载,也一直未能有所斩获。

    当然魏军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的,虽然西陵未曾攻克,但却拿下了西陵以东的当阳和枝江,对荆州重镇南郡江陵形成了威胁,这让吴主孙皓倍感压力。

    相对于荆州局势的简单明了,益州局势则可以用犬牙交错来形容,三方卷入混战,广汉郡、东广汉郡和梓潼郡的一些城池,已经数度易手,陆抗死守涪城和雒城不放,但钟会却成功地攻克了锦竹和五城,将涪、雒吴军分割切为两段,首尾不得相顾。不过在南线,吴军夺下了郪城,直接威胁到了魏军所占据的成都废墟。

    吴魏双方在蜀中的激战,非但没有停歇的迹象,反而是越演越烈,也难怪钟会屡次上书请求援兵,益州的交锋打了关键的时刻,双方都咬得很死,这个时候只要一松劲,很可能就会丧失吞并益州的机会。

    至于姜维,至始至终扮演着一个搅局者的身份,依托蜀中的有利地形,神出鬼没地打起了运动战,不管是魏国还是吴国,逮着机会就咬上一口。姜维以阆中为据点,四处出击,向西攻略了梓潼,向南不断地滋扰江州,让钟会和陆抗皆是疲于应付。

    司马昭虽在洛阳而坐,但对天下大局却是有着清醒的认识,不管是益州和荆州方向,魏军在整体实力上面,还是占据着优势,根本就没有增兵的必要。

    贾充道:“钟会有兵十五万,屡战经年,虽然多有伤亡,但吴人亦伤亡不小,总体而言,在益州,我们的兵力还是占据着上风的,现在入蜀大军,兵力多寡不是问题,粮草被给才是最在的困难,派去的人数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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