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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节

最后的三国-第1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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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悌就曾提醒司马昭要对钟会多加提防,认为钟会志大才高,颇具野心,不可使其独掌大权。

    司马昭腹黑一笑,一切早在他的掌握之中,钟会有野心不假,但也有能力,这样的人可用但也必须要防范,现在蜀中局势未明,谅他钟会也不敢有所图谋,至于增强其羽翼,却不是司马昭所希望的,饿一点的老虎才能伤人,吃得太饱反倒会噬主。

    魏国撤围阆中之兵,倒是让姜维的五万余大军解放了出来,姜维当然也不可能闲着,以巴西郡为根据地,南下攻掠江州,西出滋扰梓潼,隐然有将蜀中之水完全搅浑的意思。

    姜维的五万军队无论对十四万的钟会军还是十五万的陆抗军,在兵力上都不占据优势,但在魏吴两国交战正酣的时候,姜维却可以出色地扮演一个搅局者的身份。姜维谋深略长,对蜀中局势有一个清楚的认识,现在想要一举翻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更不想让自己成为魏吴两国夹攻的目标,以巴西郡为基点,姜维不停地向江州和梓潼方向进行滋扰作战,逮着机会就狠狠地咬上一口。

    姜维的机动作战战略让陆抗和钟会很是头疼,但他们又无瑕抽出兵力来与姜维进行决战,而姜维也一直避免着与他们进行大规模的交战,避其锋芒,攻其薄弱,在三方混战之中,姜维一直是游刃有余,比陆抗和钟会要轻松的多。(未完待续。。)

第281章 吴主驾崩

    益州一共二十二个郡,除了南中的越嶲、牂牁、朱提、云南、建宁、兴古、永昌七个郡之外,也只有健为、江阳、汉嘉、巴西郡的部分领土在蜀汉的手中,魏国已经控制了阴平、武都、汉中、汶山和蜀郡四个郡,吴国控制了巴郡、巴东、涪陵三个郡,剩下的梓潼、广汉和东广汉,则是处于魏吴两国相争的地域,整个益州进入了三国相争的时代。

    尤其是以成都为中心的蜀中平原,原本这里是蜀汉最繁华最富庶的地区,沦为战场之后,赤地百里,鸡犬无闻,除了狼烟烽火,就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魏吴双方都是无后方作战,在蜀中无法获得后勤补给,所有粮草辎重补给物资都有赖于本国千里运送,这场战争的代价无疑是惊人的。但不到最后关头,钟会和陆抗都不轻言放弃,两人就象一对在职业拳台上的对手,虽然精疲力竭摇摇晃晃,但都咬牙坚持着,拼着最后一口气,等待着对手的倒下。

    战争是无情的,也是残酷的,胜者王侯败者寇,益州大地的历史,注定是要由强者来书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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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昌行宫。

    东吴丞相濮阳兴刚刚从建业乘船赶到武昌,就感受到了武昌城内外压抑的气息,官吏们往来奔走,神色凝重,整个武昌,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迎接濮阳兴的是征北将军陆凯。陆凯是陆逊的侄子。陆抗的堂兄。他步履匆匆地赶到码头。脸色也是异常的冷峻,这让濮阳兴心头便是一沉,看来陛下的病况不容乐观。

    此次濮阳兴到武昌来,就是奉了孙休的急诏,自从二月孙休御驾武昌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建业,左将军张布和征北将军陆凯随王伴驾,而濮阳兴则是留在建业。主持朝廷政务。此次皇帝急召,虽然诏令之中并未言明何事,但濮阳兴明白,如果不是孙休病重,断不会召他如此之急。

    “敬风,陛下的龙体如何?”濮阳兴一见面就急急地问陆凯道。

    陆凯神色凝重地道:“陛下此次御驾武昌,本为病情大为缓和,只是每日心忧国事,日夜操劳,至上月底病势转沉。御医多方调治,亦未见效。前几日听闻魏国陈兵襄阳上庸,似有进犯西陵之意,急火攻心,病倒在榻,看状况,恐怕是……”

    濮阳兴明白陆凯没有说出来的话,道:“走,去行宫!”濮阳兴知道孙休时日无多,不敢耽搁,此次孙休召他前来,便有临终托付之意,他与张布,俱是孙休登基的有功之臣,也深得孙休的器重,如此关键时刻,又怎能少了他。

    到了行宫,濮阳兴与左将军张布、荆州刺史施绩、左典军万彧等人相见,一齐进寝宫面见孙休。

    此刻的孙休,已经是病入膏盲,脸色蜡黄,身体虚弱,刚刚三十而立的他此刻孱弱的如同七八十岁的耄耋老者,斜倚在龙榻之上,坐都坐不起来。

    孙休原来身体就不好,到达武昌之后,随着陆抗在益州进展顺利,孙休的心情愉快,人逢喜事精神爽,孙休的病势竟然大有好转之象。不过身为一国皇帝,而且孙体也不是那种只知声色犬马的庸碌之辈,他励精图治,一直有重现祖辈父辈辉煌的梦想,诸事亲力亲为,最后是积劳成疾,一病不起。

    不过更大的打击在后头,益州战事胶着,令孙休忧虑不已,现在吴国几乎倾举国半数之兵入蜀,整个吴国的防线变得极为空虚,如果益州战事久拖不决,孙休唯恐司马昭会乘机伐吴。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司马昭将贾充的军队从蜀地阆中撤了回来,并未撤往汉中或关中,还是直接派驻到上庸,由杜预领军,与镇守襄阳的羊祜互为表里,其用意再明显不过了。同时,孙休还接到了江左丁奉的禀报,称驻守淮南的魏军蠢蠢欲动,似有南下之意。

    显然司马昭按捺不住,终于要对吴国动手了,孙休忧郁成疾,羸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地垮了下去。

    孙休知道自己大限已至,心中是恨意无穷,老天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地刻薄无情,就连他父皇一半的生命时间都不肯给他,如果真的再给孙休几年的时间,或许他真得可能创出一番伟业来。

    但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平民百姓,在死亡面前,那是绝对的平等,孙休也没有任何的特权,他知道,吴军侵入益州,是机遇也是挑战,只可惜自己无缘去见证这一刻了。现在吴国已处于危亡之中,孙休若在,还可以支撑一二,若孙休不在,太子年幼,如何能撑起这份重担。

    不得以,孙休也只能召丞相濮阳兴从建业赶来,准备并效仿刘备,临终托孤,原本孙休还想将陆抗和丁奉召来,但陆抗和丁奉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都是无法擅离的,孙休也只得作罢,满朝文武之中,孙休最信任的也不过只有濮阳兴和张布,他两人可是孙休的心腹重臣,除了他们,孙休几乎找不出可以信任的人了。

    濮阳兴张布等人入宫觐见孙休之时,孙休已经是奄奄一息,看到诸臣进来,孙休的眼中掠过一抹光芒,挣扎着在内侍的扶持下,颤颤巍巍地坐了起来。

    濮阳兴参拜之后,疾步向前,双手搀住孙休,泣道:“陛下保重龙体要紧,诸事还请龙体康复之后再议。”

    孙休此时已经是口不能言,听濮阳兴之言,煞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的苦笑,似乎用尽全身的气力一般,抬起了濮阳兴的手臂,指向了太子孙雨单(注:上雨下单,此字过于生辟,只能以雨单代之)。

    濮阳兴焉能不明白孙休的意思,泣道:“陛下之意,是要臣辅佐太子登位?”

    孙休点了点头,微微露出一点笑意,而后便溘然而逝了。(未完待续。。)

第282章 拥立新君

    整个武昌城内,万人恸哭,一片素服似雪。

    濮阳兴等大臣将孙休的灵枢运回建业,葬于钟山孙权的蒋陵之侧。孙休驾崩之时只有三十岁,英年早逝,其陵寝尚未修筑,孙休崩殂之后,也只能是日夜不停地抢建,孙休遗体运回建业之后,停枢于钟山陵外,真正等到下葬,也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

    处理完孙休的丧事,濮阳兴与诸大臣在武昌行宫共议立新君之事。

    “天不可无日,国不可无君,先帝临终之意,是要立太子雨单为嗣君,不知诸位意下如何?”濮阳兴主持朝议,率先问询道。

    太子孙雨单尚在年幼,还不满十岁,虽然孙休有遗旨要孙雨单继承皇位,但值此多事之秋,吴国内忧外患,立一个不能处理政事的孩童为国君,无疑让吴国的处境更加地雪上加霜,可濮阳兴也不想违背孙休的遗旨,只能是和众臣商议。

    左典军万彧道:“不可,方今天下之势大乱,益州争锋未决,交州叛乱又起,魏国又在荆州陈兵,意图进犯,国之危亡,存乎一夕,太子年幼,尚不能专政,如何来应对倾危之局?在下以为,应改立宗室之中贤明之子为君,以安社稷。”

    殿上诸臣心里都明白,现在益州战事胶着,短时间内很难分出胜负,交州又发生了叛乱,可谓是前院后院都着了火,偏偏这个时候,司马昭在襄阳、上庸陈兵十五万,意图进犯江陵。现在吴国方丧君主。司马昭定然会乘机发兵。如此风雨飘摇之际,让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来担当吴国的重任,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所以万彧之言,还是获得了许多大臣的认同。

    可关键是立谁为帝?孙雨单是孙休的长子,孙雨单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年纪更小,显然更不可能被立为储君了,接下来只能是在孙权的子嗣之中考虑了。

    孙权一共有七个儿子。长子孙登和次子孙虑早亡,当过皇帝的是七子孙亮和孙休,曾被立为太子的三子孙和与四子鲁王孙霸在争夺皇位的“两宫之争”两败俱伤,一废一死。现在唯一在世的只有五子孙奋,但因其生性暴虐,擅杀封国属官而被孙权废了齐王之位,贬为庶人,后来孙亮继位后念及兄弟之情,改封为章安侯。

    显然立孙奋为君是不行的,孙奋性格暴虐。不遵轨度,这种人是不可能被拥立为帝的。

    剩下有资格的。还有孙权的一大堆孙子,不过选谁来继位,显然很难决择。

    濮阳兴沉吟片刻道:“诸位以为何人可为嗣君?”

    万彧立刻道:“乌程侯孙皓秉性聪慧,素有才名,在诸皇孙之中,出类拨萃,颇有当年长沙桓王之风彩,可为嗣君。”万彧以前做过乌程侯,和孙皓的关系不错,此刻他力主让孙皓继位,显然是有私心的,不过正如万彧所言,孙皓在孙权的诸皇孙之中,才识还是属于拨尖的,其余诸子,不是年幼,就是庸碌无为。

    所以万彧提议之后,众大臣一片默然,并无反对之声,左将军张布亦道:“乌程侯才识明断,循章守典,堪为帝王。”

    张布乃是朝廷重臣,说话份量极重,他点头认可之后,诸臣也纷纷点头赞同。

    濮阳兴不禁是踌躇未决,万彧提议立孙皓为帝,显然是有私心的,濮阳兴自然也不可能大公无私,他和孙皓关系疏远,自然想立一个与自己关系密切一点的皇帝,可是濮阳兴在脑海之中搜遍了与自己相熟的皇子,竟无一个合适的人选,最后他只能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还需禀明太后,方可定夺。”

    孙休死后,皇后朱氏被拥立为太后,众臣议定之后,遂派出几个代表,入奏朱太后。

    朱太后一个妇道人家,如何懂得军国大事,虽然眼看着儿子的皇帝宝座落空了,她心痛不已,但现在朝廷重臣们商量出来的结果,她也不敢悖逆,只得道:“哀家不过是一个寡妇人家,安知社稷之事?卿等可自行斟酌,一切当以社稷为重。”

    于是濮阳兴、张布、万彧出,乃立乌程侯孙皓为帝。

    对于乌程侯孙皓而言,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了。

    孙皓今年二十三岁,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如果按正常的情况,他这一辈子也只能是当一个快乐无忧的君侯,根本无缘染指帝王宝座。但叔父孙休英年早逝,他的几个堂弟年幼不堪大任,吴国内忧外患,非长君不可立,这才把孙皓推到了风尖浪口。

    都说时势造英雄,孙皓正是在这种背景下登上了九五之尊,但恐怕濮阳兴和张布,甚至是力主孙皓登基的万彧始料未及的,正是他们这个时候的一念之错,将吴国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连他们自身,都死无葬身之地。

    孙皓离开封地的时候,心情愉悦地无以加复,曾经西湖边上的一个名叫景养的异人给孙皓看相,称其将来必定会大富大贵,孙皓当时也就是听听而已,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一语成畿,梦想成真。

    当初孙皓的父亲孙和被废太子,一家都被牵连,孙和与正妃张氏都被赐死,只有母亲何氏忍辱偷生,将孙皓兄弟几个抚养长大。孙皓打小就过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他很清楚,只要自己一言不慎,就可能会遭来杀身之祸,他只能是谨小慎微,在卑微和屈辱下生存着,外表看起来孙皓温敦儒雅,风度翩翩,但孙皓的内心深处,却是极度扭曲的,多年压抑在心底的仇恨和屈辱,已经让他的人格早已分裂。或许连孙皓也没有意识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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