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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节

朕的霸图-第3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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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了。

    “粮食需要考虑一下,惠和商行我们也听说过,但不知与章相是什么关系,我们所需的金铜非常多,不知他们能否吃得下?”钟谟小心冀冀地问道,当面打听别人的背景那可是很失礼的。(未完待续。。)

第0564章 首翘鬓朵

    “某既然开了这个口,你们以为呢?你们是朝贡,但也是交易,其他的事最好不要多问,明白吗?”章钺后一句话等于是警告了,不过生意具体怎么做,他才不会过问。

    “那就多谢章相!我们会把货物转托给江南商人,但在东京交易可行吗?”钟谟闻言脸色一变,他年已六十多岁,人老成精,一下看出了这桩交易的关键,那就是双方都绕开官府。而听章钺这么说,他一下就明白,惠和商行的背景可能很复杂,能量也非常巨大,竟然能吃下一国的财货。

    “若数额太大就自然不合适,你们住在哪儿?到时会有人上门来求见,你可以与他们谈!”章钺寻思着,与江南的交易一直是李德良在做,但他人在岳州。张全绪在东京驻了一段时间,他还兼管关东各地分行之间的运输汇总,平时是到处跑,只有让李多寿先接单,货物送去河阴交接。

    “真是太感谢章相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谈妥,二人对视一眼,皆面露大喜之色。李煜提起茶壶再续上一盏,发现茶水已经冷了,便高兴地回头喊道:“来人!喊娥皇出来给章相公敬茶!”

    “不必了!如此礼遇章某担当不起啊!”章钺本来准备告辞了,听了这么话便坐着没动。李煜竟然喊他的王妃出来给自己敬茶,不过随之恍然,心中后悔刚才没狠敲一杠子,不过还可以授意李多寿讨价还价,还来得及。

    这事在他看来是一桩交易,可在李煜来说,却是一次意义重大的出使任务,办好了太子之位尘埃落定,办不好的话可能就会遭到其兄李弘冀的攻讦,也会令其父李失望,对他来说很重要,礼节隆重一点也算正常。而淮南战后,南唐使者时常来大周朝贡,每次的使者职位规格都很高,这本身就低声下气了。

    钟谟在旁听了一阵愕然,喊王妃出来敬茶,这稍微有点过了,但章钺的身份也不低,还说得过去,他便没说什么。

    “当得起!当得起!说来章相也是上国勋贵,却不知缘何与中书诸位相公们不睦啊?”正事谈完,钟谟又开始打听东京朝局了。

    “呵呵……却不知钟学士如何看?”看情况,这个钟谟显然知道了前因后果,章钺当然无所谓,便有意考校。

    “某虽不知章相公是否还有外力,有何后手,短期看来收获良多,至少能争回枢密应有的大权。不过若往前看,恐怕于国于民没什么好处。”钟谟委婉地说。

    “钟学士说得也是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若真是不争,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这事章钺岂会看不透,但是不能说漏,言多必失。

    “是啊!两难!便如我唐国,失江北再难重振国力,民心士气皆丧,勉力图存而已。”钟谟看似心灰意冷的样子,但这些话不过抛砖引玉。

    “那倒未必!虽说横扫江南的最佳时机已经过去,但若要复振也很容易,先解决清源,再吞并吴越,之后就不用章某献策了。”章钺话是这么说了,但南唐根本做不到,别说即将为太子的李煜在旁,他知道这些也没用。

    钟谟点点头,表示认同,李煜正要开口,这时外面一阵有节凑的细碎的脚步声,伴着环佩叮咚声响,大方格子门被向一边推开,一名头梳高髻,身姿娇小玲珑的年轻妇人,身着有牡丹图案的藕色贴身交领短衫和略显宽大的束腰襦裙,外披了一件浅水红的宽边直领宽袖外袍。

    领口和腰间系着的丝带很长,与狭窄细长的鹅黄色画帛环绕于臂弯。她莲步轻移间,帔帛飘舞,与拖地两尺余长的宽松的外袍下摆拂动,别有一番飘逸灵动。

    而看她容貌,完全是宫庭贵妇的妆扮,高约五寸的发鬟梳得很别致,乍一看像两只歪倒而又向上的兔耳朵,以镶着珍珠和几颗红宝石的玳瑁钗、花钿什么的绾起固定,走路时晃动不已,很让人担心下一刻那兔耳朵倒掉。

    她双手缩在衣袖里,拢在腹间,略施薄妆的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如画般的纤眉秀目和小巧鼻形,以及淡抹胭脂的樱唇显得精致而美艳动人,下巴圆润而微微有点尖,但与俏丽婀娜的身姿十分协调。

    “妾身周氏见过章相!”娥皇是她的小字,据说名叫周宪,但妇人的名或字都是不轻易示人的,一般只称自己本来的姓氏。而不随夫家,就算嫁入宫庭的女子也是一样,从这一点来说,这时的女人比后来地位要高得多。

    她步入雅间正中,盈盈一福间,衣裙飘动着一阵香风迎面袭来。章钺看出她的身材其实也很矮,但微步向前时,裙摆拂动带着一种特别的节凑感,这是常练舞的女子才能有的,就像卞钰会几支粗浅的舞蹈也会有,但她走动时就没那么有韵味。

    “王妃请起!”章钺笑了笑,端坐着身子微微前倾拱手还礼,说起他最尊的身份也只是国公,但上国的威严气势可不一样。

    周宪又再一一向李煜和钟谟两人见礼,这才从身后侍女手中托盘端起茶盏底碟,手提细颈大肚的青瓷茶壶倒了浅浅的小半盏,合上盖子,移步至章钺案前,目光忽闪着瞥了章钺一眼,微微躬身双手呈上,微带浅笑道:“章相公请用茶!”

    敬茶是一种非常细微严谨的隆重礼仪,如果上者在前,得亲至案前,一般贵客的话就不必了。而且倒茶时,只能小半盏,这也有浅茶满酒的讲究。

    “非常感谢王妃的招待!”章钺不能再坐着无动于衷了,他是盘膝坐着的,这有点不合礼数,但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连忙提起一膝然后起身,拱手一礼双手十指并拢,以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接过那小小的茶盏底碟,见那兔耳朵发鬟颤动着,不由笑道:“敢问王妃!这就是你自创的首翘鬓朵么?”

    周宪一怔,停步看了章钺一眼,不由秀眉舒展,略有些自衿地轻笑道:“也算是吧!这有三种呢!章相应该没到过江南,却不知是如何得知?”

    “原来如此!听说的……”章钺是后世看过一些有关军事的资料,正好有五代的提到了这个,这时代他当然没听说。

    周宪一一给李煜和钟谟上茶后,便行礼退去,但雅间小厅内仍萦绕着一阵淡淡香味。三人又就粮食与金铜的交易细节商谈了一会儿,章钺便起身告辞。

    李煜和钟谟换留了几句,见章钺执意要走,便起身相送。进来时是走内部楼梯,但出去时,却是走东侧依临街道州桥的外侧栈梯,不过有护栏和朱红立柱,及雕花的大翻窗。

    “免送!二位太客气了,请回吧!”走到楼前一侧的转角栈梯口,章钺谢绝了两人再送。

    “我家王上仍是住在这儿,不过我是住鸿胪寺馆驿,章相公若派人过来,可先到这明月楼约见,不知是否方便?”见章钺谦礼,钟谟也就顺势停步了。

    “下午未时吧,会有人前来拜见!”见他们事无巨细都要问清楚,章钺干脆把时间都约好,到时派李多寿过来面谈。

    章钺说完一转身,目光刚好透过翻窗,就见楼下汴河上来来往往的船只,以及有汉白玉石雕护栏的州桥。千余披甲士兵簇拥着一支车马队浩浩荡荡上了州桥,前面的仪仗旗幡上隐隐有“魏王府”字样。

    魏王符彦卿进京了?难道是为昨日之事……章钺不由一阵惊讶,随即自失一笑,消息传递没那么快,应该是为先帝将下山陵的事,可这样一来,会不会坏了自己的大事呢。

    章钺沉吟观望着,带着杨玄礼等亲兵飞快下楼,到东大院里乘马车出街道转上州桥,再进汴河大街向东一路回家。

    就在他前脚离开,后面十余名精壮骑士身着布衣,在明月楼前勒马仰望着楼上,前面领头并骑而立者有四人,中间是一名头发花白,脸色红润,却一身半边黑、半边白的太极图案八卦道袍,身后背着一柄长剑,显得仙风道骨的样子。

    而左侧两骑挨在一起,似是一对二三十岁的中年夫妻,一身苗彝西南蛮的打扮。男的约四十来岁,头上戴着黑布绣着红绿花纹的大黑筒一样的帽子,顶心处还有一根高高翘起而慢慢变细的尾巴,下着肥大裤脚有一圈蓝底红绿花纹的黑长裤,背上也挂着一柄狭长的银刀。

    而女的也是头戴筒状的银饰,檐下垂着一圈细小的银串遮额,晃动的时候反射着闪闪银光,与那黑底红花纹点缀的劲装短衣和肥大灯笼裤相映成趣,唯一的不谐之处,就是那背上一柄细长的短剑,剑柄也是闪着银光。

    而那道士右侧一人,如果章钺在这儿就能认出,正是中等身材,长得精瘦的王彦升,一身风尘尘朴朴的样子,似是远行归来。

    “明月楼!格老子的硬是要得!就是这儿喽!二位师兄!师嫂!请让师弟一尽地主之谊,然后再去我家主公府上安顿!”王彦升也是腰悬长剑,右手紧握剑柄的样子看上去大拇指的伤势完好如初。

    这四人怎么看都有一种江湖中人的感觉,尤其是那一身苗装的夫妻二人,让附近来往行人纷纷行注目礼。(未完待续。。)

第0565章 犹疑难决

    灰暗的天空乌云翻滚,雷声轰鸣,倾盆大雨滂沱而下。雨幕中的金祥殿东偏殿外,屋顶雨点声一声喧嚣,廊檐瓦当处,晶莹剔透的水帘如瀑布一般倾泻,溅落在汉白玉云纹石雕护栏外的水槽中,扬起一串串水花,奔腾汹涌向台基下的排水沟,溢得广场上满是积水。

    符彦卿一身紫袍,头上戴了一顶斩哀冠,倒背着双手站在殿前望向远方,那微眯的双眼满是落寞之色。年十七虚岁的太后一身素服练巾,任宫女搀扶着站在大殿门口,捂嘴小声哽咽着。

    七岁的小皇帝宗训也身着孝服倚在母后身旁,眼巴巴地看着廊檐下串串水珠,想要去接水玩乐,但没有人开口,小小孩童也感觉到气氛的异样。内侍监令杨思诚带着几名内侍远远站在一旁,太后和官家虽年纪小,但有这位老魏王在,内侍们都不敢掉以轻心。

    偏殿内,范质、王溥、魏仁浦、韩通、袁彦五名托孤重臣都在,独不见了王朴,几人脸色凝重,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都出来吧!这都快到晌午,不用再等了,王文伯抱病告假,章元贞干脆在家伺候妇人了,还议什么!”符彦卿长叹一声,挥挥衣袖,仰头望向阴沉的天空,眼皮跳动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都七天了,既不上朝也不问事,真是太不像话,他们心里还有忠孝仁义吗?”范质气唿唿的跺着脚,黑着一张老脸,言语间满是怨气。

    “你们去王文伯家里探病,下午再把人请过来!这位秦公竟如此威风,老夫倒要去看看!”符彦卿恼怒地一抖袍袖,从内侍手里接过雨伞,大步走下御阶,冲进雨幕之中。

    到东华门外短短的一段路,长袍下摆已然湿透,符彦卿顾不得这些,急匆匆上马车直到城南,很快到秦公府门外,让车夫前面去叫门,符彦卿自行下车跟上,恰好门房开了门,见是贵客驾临要进去通报,符彦卿一把拉住,冷哼一声,大步就往里闯。

    门房看了一眼外面的马车,那旗幡虽然湿透,可还是现出了一个魏字,顿时惊得大喊:“魏王驾到!快快报与阿郎迎驾啊!”

    可惜外面风声唿啸,大豆一般的雨点敲打得房顶瓦片哗哗直响,满院一片吵杂,根本没人听得到。符彦卿沉着脸,大步如飞闯进大门、二门,到了中堂上东张西望,里面窗明几净,帘幔轻飘着,却不见一个人影。

    正自发楞,一名年轻婢女出现在门口,双手叉腰,面罩寒霜斥道:“你是谁?不请自来,这儿是你能乱闯的吗?”

    “章元贞在哪儿,叫他出来!”符彦卿大怒,一个小婢女什么身份,见了客人也敢斥责,真是成何体统。

    “等着!不要乱跑!”婢女楞了楞,口气稍稍缓和,叠手蹲身行了个万福礼,转身飞快去了。

    此时,后宅北堂上,符金琼正坐在屏风前做着针线活儿,不时瞟一眼章钺正和卞钰,他们在玩叶子戏,三个孩子围在一边叽叽喳喳地嬉闹不休,另几个却是没有过来。

    “阿郎!不好了,来了个穿紫袍的老头直接闯进了中堂,看样子是个贵人,可凶横了,你还是去看看吧!”黄莺快步跑进来,脆声叫嚷道。

    “管他呢,这几日经常有人强自闯门,先晾一会儿再说吧!”章钺坐着动都没动,手里继续发牌。说起来也是巧,自那日见魏王府车驾进京,章钺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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