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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节

朕的霸图-第2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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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行友在帐内一角的行李箱笼内找出一支卷轴,解开系紧的麻绳在桌案上展开,居然是一副河北地图,上面大大的“幽州”两字一下吸引了章钺目光。

    “这副地图是某当年在易州任上亲手所绘,听说章相公擅长此道,恐怕入不得方家法眼吧?”孙行友微笑着说,却是不露痕迹,恰到好处地拍了个马屁。

    “只要河流山脉城池标注清楚就大体可用,年关闲着无事,也整理了一副地图,做了个沙盘却是都没带来。”章钺略有得色地微笑,但他的地图沙盘在李多寿那儿收管着。

    “呵呵……某先说说幽州,现在时人说起幽州是个泛称,在唐时燕山以南,拒马河以北划分有幽、蓟、平、檀、妫五州,至于东面营州,西面蔚、应、代诸州属辽国西京大同府,恐怕不是这一战的事,就暂且不说了。

    辽军得到河北这一块后,将蓟、檀两州并入幽州,称之为南京、析津府,并设有南京路转运使司,由枢密南院常驻,现任的南院大王还是萧思温;而妫州到长城龙门口那一带与关外草原一起都并入了奉圣州,那是隶属西京路的;而平州因为产铁、产盐,汉户比较多,平州路钱帛使司也仍是耶律敌禄,便是杨衮此人。所以我们主要的战略目标就是拿下南京、奉圣州、平州三地即可。”

    “孙使君这说的是行政区划,某想知道的是兵力布防情况。”章钺点点头,这些他是知道一点。但对于辽国内部的情况,章钺就不太了解了,当下便问孙行友,武人谈到这方面的事,总是颇有兴趣的。

    “军队的基础在于后勤,不能不先说行政呐!”孙行友苦笑,又道:“因这三地区划较大,所以各设了一提辖司,下有石烈、瓦里、抹里、闸撒等官职机构,提辖司这个官衙统兵员额弹性非常大,从五千到一万五,分为蕃汉兵,这是照庄宗同光朝来的。所以这么说你就估算得到,大概有常驻蕃汉军力三四万。如果加上萧思温、杨衮本部,驻兵最多不会超过六万,再去汉兵,正儿八经的契丹辽军可能只有三万。”

    “这是日常情况,战时应该会有增兵,从去年冬到现在,上京临潢府怎么也会作出反应了吧。”章钺寻思着说,但现在还没什么准确情报。

    兵马未动,哨探先行,虽然早在去年战后回沧州时,章钺就派了乐平阳、庄少北上幽州,刺探辽军关防兵力后勤,若有可能的话,甚至是策反幽州汉军等。但拒马河两岸都驻有重兵,情报要传递回来是比较麻烦的,可能要到大军入境后才能再联系得上。

    其实也可能从渤海湾绕海路入沧州,但章钺到沧州任上时间太短,对海上水师的准备不足,没有超过两千料的战船只能走内河。哪怕是有一支小规模水师,也能有很大的迂回主动。

    不过渤海湾内,一般季节都是风平浪静,对船只的要求不高,想到这些,章钺有点坐不住了。沧州镇军都配有一定的战船,内河作战都没问题,就不知渡海作战怎么样,当下心中暗暗决定,这次巡视完后,回去一定要尽快做这方面的准备。

    ps:写得不顺,很晚了才写出一章,只好加长了,明天得空就补上二更。

    (未完待续。。)

第0496章 欲领偏师

    在河间视察了几天,见孙行友督修河道还算尽职尽责,章钺也就启程走陆路北上,打算到益津关、淤口关前线巡视一圈再返回沧州备战。

    五百骑亲兵护卫着由浮滹河东岸的官道一路缓缓而行,也没打什么仪仗,沿途村镇一片破败,人烟稀少,偶尔所见出门耕作的农人基本都是老者,甚至是村妇,见了官兵也不惧怕,反倒聚在路边指指点点,脸上带着欢欣雀跃的神色。

    这天下午到了莫州边境顺安镇,路边一家小酒肆忽然冲出一名军官追上来询问道:“敢问可是南面赢州来的?孙使君可在州府?”

    “你找孙使君何事?有事不如找我家使君!”杨玄礼正落在后面,闻言笑着回道。

    “咦……你不是章相公府上押衙杨指挥么?小的名叫吕正,随我家将主之命从瓦桥关过来,正要去沧州一趟,在这遇上可就正好。”

    “庄少?人在何处?”杨玄礼见此人面熟,总算认出来了,点了点头问。

    “在这酒馆内,那前面是章相公么?”吕正见前面骑兵队已经走远了,不由问道。

    杨玄礼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打马追上一段禀报了。章钺听说庄少在这里,不由心中惊讶,回想去年出兵之前,庄少曾狂妄地求官,言称要做将军,战后章钺也兑现了许诺,给了他一个从五品下的游击将军、瓦桥关防御使,但却没把他带回沧州,是见他出身半商半盗,有心想观察一段时间,便派他安排乐平阳北上幽州刺探军情。

    当下调头到酒馆前,就见庄少已闻讯带着随从迎了出来,上前躬身见礼道:“末将见过主公,有军情禀报!”

    “军情?先进酒馆喝上几碗!”章钺看了看那路边乡野小酒馆,自位高权重后,这种地方很少光顾过了,便笑着翻身下马道。这时酒保见有生意上门,热情地迎出来张罗,给几百亲兵在外面房檐下大棚另开席位。

    章钺随庄少进了里面小间,光线有些暗淡,桌上有几碟咸菜、盐炒花生仁、炒黄豆、果干什么的,浅底敞口的乌色陶碗里盛着酒,怎么看都是一种昏黄色,酒味也很淡。

    两名酒保跟进来手脚麻利地添上碗筷,又端来了一壶冀州衡水老白干和几样小菜,给章钺和庄少、李多寿三人各倒了一碗,乐呵呵地退了出去。

    “这个可以有,家乡的味道啊!”章钺看了看洒壶,老白干是以为粟麦为主的低度白酒,冀州很多酒坊都有出产,只是以衡水县的最为有名,当下笑着端起一碗仰头一饮而尽,见李多寿倒是习以为常地在旁坐下,庄少却躬身陪侍在一旁,不禁佯作不悦道:“坐坐坐!不要见外!”

    “末将也听说相公是冀州人,这酒保倒是挺识趣。”庄少笑笑,有些拘束地坐下,正色道:“末将自去年底与乐平阳北上,到范阳后安排那边的下属给乐平阳调用,正月初回来的。近来收到消息,辽国中京大定府、北安州、奉圣州都有军队频繁调动,似乎在集结准备南下,而我朝禁军还没北上,这不免让人担忧。”

    “这你不用担心,乐平阳现在去了哪里?”章钺已很久没与乐平阳联系上,对于军情,只有北面边境驻军传来的一些情报。

    “末将给他推举了三个可策反的幽州汉将,威州刺史戴宗祺,范阳玄州刺史宋明理,防州刺史、知芦台军事乌鸿应。前者两州在易州东北,这是进兵幽州的西大门,也是幽州西南屏障之地。而防州是辽国所设立,治所就在芦台军城,也就是蓟水入海口北面二十里,此三地都非常重要。”庄少禀道。

    “取地图来!”幽州地形章钺当然了解,但辽国采取韩延徽“以汉制汉”的策略分设了很多军州,不参照地图根本不知是在哪里。

    李多寿闻言起身出去,打到地图进来在桌面铺开,庄少一一指明了位置,威州和玄州都在太行山东北,大防山南北一带的山区,那边只能作偏师进兵路线,主力的话粮草辎重很难调运,出益津关和淤口关才是比较妥当的。但庄少的手指移到防州芦台军那里,章钺双目一亮,顿时重视起来。

    蓟水入海口与沧州泥沽河塘沽口的直线距离不过百里,水师由海岸线行军最多不过一天就能登陆,从那里北上,可直接出击蓟州、平州等地,实在是一条捷径。

    不过这也是一条偏师行军路线,但章钺手头能用的兵力就只有横海镇军一万多人,加上前线的一些,西北来的薛文谦部,那需要避嫌,皇帝也未必调给他指挥。这样若随主力出战,万多兵力根本没什么大用,搞不好这种二线部队还被当炮灰,最多本人就是顺便随侍在皇帝身边出谋划策。

    而幽州这种地理位置,西有太行,北有长城、大燕山,群山环抱的屏障间更有龙门关、居庸关、北口关、喜峰关、榆关等多处隘口,到时必然要有偏师来夺取隘口阻断后援,策应主力攻取幽州坚城,若自己率偏师亲自领兵出战,可发挥的余地就多了。

    李多寿听了,若有所思地说:“芦台军?我记得广顺年间有个张藏英率军民数万南逃沧州,当时节帅李晖收留,他那时不就是芦台军使么,现不知在何处任职。”

    “是有这回事,派人打听下,若可以的话,凑请朝中把此人调过来,某有大用!”章钺看到这里,心思一下活泛起来,转头对庄少道:“瓦桥关那边你不必再去,现在就回去交卸职务,亲自去芦台军,若能成事我记你大功。还有幽州城防图,助乐平阳安插细作,这是重中之重,明白吗?”

    “末将领命!”庄少拱手抱拳道。

    章钺再也无心巡视河道,当下在酒馆提笔书写了几份公文,命亲兵传令各地催促尽快完工,送走庄少后率骑从调头南下,打算取道束城、景城返回沧州。

    四天后,章钺快马回到清池,命刺史严良、留镇驻守的定远军兵马都监公孙祺等人收集战船,集中水师于城东浮阳河上,交由董遵诲加强训练。

    不过仅有船有兵并不够,还需要有适合大规模中、小船队停泊而位置又隐蔽的良港,州北泥沽河入海口的塘沽港倒是合适,但离辽境太近,很容易被哨探发觉,那就达不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而浮阳水海口稍小点,到芦台军那里差不多两百里,若从那里集结出兵,中途需要在塘沽口中转休整一次,所以这两地都很重要,章钺决定亲自去视察,紧急扩建港口。(未完待续。。)

第0497章 借风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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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阳水与永济渠沟通,流经沧州城东门外,因途中弯道甚多,由此到入海口尚有三百里。章钺自到沧州上任以来,还没到海边去看过,这天一早率三百牙兵乘两艘八百料战船从东门外的码头出发,沿河向东北而行。

    章钺心里想起,后世这一带有处吞吐量非常巨大的黄骅港,大概在浮阳水入海口南面一点,不过这时代海面水平线要高得多,也就是说黄骅港可能还在水下,而现在选取军港地点需要另行斟探。

    经三天而行,途中在石碑河与浮阳水交汇处河面比较宽阔之地,设立了一个中转补给停泊地,到达海口这天正是下午申时,天气也不是很好,烟波浩渺的海面景象空蒙,早春的海风柔和而带着暖意,偶尔有一群海鸥在海面翱翔。海口两岸一片荒凉,没见着什么成片的村落,倒是有几座庄园隐在蒙蒙饮烟中,也不知是做什么的。

    “多好的捕鱼地啊?怎么没有渔村呢?那庄园都是些什么人的?”战船降下了风帆,在海岸线边缓缓而行,章钺站在船头甲板上望而南岸那边的庄园问道。

    “那是一些盐户私设盐场,他们以海水煮盐自卖,因为产量低,朝庭对这个是允许的。”牙军副都使孟彦良原是牙军指挥,擅长调度战船指挥水战,去年章钺到任清掉李彦郡等赃官后才提拔上来的。

    李多寿点点头,接口证实道:“是有这么回事,显德二年今上诏令,准许沿盐渔民自行煮盐谋生。连洛阳那边有樵夫在山溪中淘出沙金,今上也是放任。”

    “产量不高的话倒不会对官盐市场形成冲击,不过有实力经营盐场的多半是大户吧?”章钺猜测道。

    “那……使君要去看看么?顺便找个庄园宿营也好,那儿的盐户得空也出海捕鱼的,他们肯定知道哪里能作为军港。”孟彦良道。

    章钺点头同意,孟彦良便去传令指挥,两艘载着官兵的战船向南岸浅湾的沙滩栈桥靠去,那沙滩地上有许多海水退潮时筑起的沙坝,拦截海水自然沉淀蒸发形成的盐池,不少青壮盐户正在刮土取盐,好挑回庄园煮卤去除海水的苦涩腥味。见忽然来了水师战船,青壮们都放下手里活计,三五成堆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样子。

    战船停在栈桥头搭上跷板,孟彦良先上岸找管事的工头说明,青壮们见官兵不是前来滋事勒索要钱的,都跑过来围观。战船在栈桥头抛锚系上缆绳,留下二十人看守,章钺在前唿后拥中下船登岸,亲兵也忙着搬运宿营的行李用具。

    不一会儿,一名身着圆领青布棉袍的中年人手提着长袍下摆,跟在孟彦良身后快步过来见礼道:“小人是李家盐场管事李兴福,见过章使君!”

    “李管事是吧,不必多礼,有空置的庄园给我的亲兵宿营吗?”章钺问道。

    “有有有……使君请跟我来,这儿煮盐的地方都是棚屋,夜晚风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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