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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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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安国公府到底是国公府,细细的探查下,肯定能查到十一皇子的不妥之处,免了这么个娇艳如花的女子落入火炕,受那椎心刺骨、日日折磨的苦痛。

    可听她呢喃着抱怨,言谈举止只有对自己容貌的看重,少有对景暄无辜失明的同情,那点恻隐怜悯,彻底没了!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今日爱慕虚荣、攀附权贵,他日便要受愚蠢行为的后果。

    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原也怪不得谁。

    这么想着,便熄了多管闲事的打算。等赵玲玉主仆离开后,她悄悄的返回芳华的香闺,谁也没惊动。等寿宴快结束,杜芳华匆匆回来见俞清瑶被晾了半天,除了一个三等丫鬟侍弄茶水,竟是枯坐了一个时辰!面上讪讪的,倒有些过不去。

    俞清瑶自是不会跟她计较,淡淡一笑说自己在书房里见了两本山河地理的书看得出神了,一个人清闲自在,忘了其他姐妹。一点质问的意思都没有。杜芳华听了,更加愧疚了,脸涨的通红。道歉的话,她嫡女身份难以张口,只是在为杜氏送行时,郑重的对俞清瑶下了邀请,说是下次做客一定好好招待云云。

    丽君、丽姿见了,差点绞碎了帕子—-—尤其是丽君,心理觉得,那计策毒是毒了些,可势在必行!有俞清瑶在的一天,舅父舅母表哥的眼睛只盯着她,出门做客人人都围着俞清瑶转,她们姐妹怎能出头?受够了日日被压在下面,不能翻身的苦了!

    痛下决心的她们并没有想到,万一陷害不成反被人发现,无依无靠的她们会落入什么田地?比起注定凄惨的赵玲玉,人家至少有皇妃的名号呢!

    非礼勿听。 ~

    俞清瑶回到侯府后,就努力把偷听的话忘了。她要忙的事情很多,要看着吴嬷嬷调教小丫鬟,裁决底下人的纠纷,要听胡嬷嬷禀告这些日子的用度要读书写字绣花,要检查俞子皓的课业,同时还要暗中猜测,杜芳龄拿了少头少尾的“东风无力”,怎么陷害她?光秃秃的把明显练字用的生宣丢在林昶经过的路旁,呵呵,那可笑死人了。

    无凭无据的,就想诬赖私相授受,哪个白痴会相信啊?何况那四个字,是她当着七八双眼睛写的,硬要陷害也难。

    大概有史以来,她是第一个为别人不能陷害自己而烦恼的人了。

    对了,重要认证翡翠,怎么能忘了她?俞清瑶生怕陷害的人出不了招,不敢大意,特特的把翡翠唤到身边,出入都带着她,只在静书斋内的内务防了一手。又趁春夏之交,满府要换新衣的时候,给翡翠做了几件好衣裳——现做的要好些日子才能得,干脆把丽君往日的旧衣衫改了改,都给了翡翠。

    忙得没有片刻空隙,偶尔才会想起那个面容俊朗、瞳孔幽深的男子。

    想他要是没有中毒,双眼完好,是不是就能跟赵玲玉双宿双栖,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

    也许是老天戏弄,俞清瑶觉得自己真的快把“偷听”的事情遗忘到脑后了,三日后,舅母忽然说要去报恩寺祈福!

    丽君、丽姿这回没有要求同去,说是母亲昨夜又咳嗽了,须得侍疾。于是,杜氏不容拒绝的把俞清瑶带去了,而且还约好了姐姐大杜

    迷迷瞪瞪的坐在马车上,她才恍惚想起来,“报恩寺”的来历。

    原来,大周朝开国皇帝带着开国功臣打天下时,曾经受伤垂危,被破旧寺庙的长老所救。后来开国,皇帝皇后感念长老恩德,御笔亲书“报恩寺”。虽地处偏僻距离京郊,不似大相国寺那么繁华,但每年的四月底、五月初,被当年长老救过的开国功勋后人,不约而同来会此处祈福、上香。

    怪不得赵玲玉定下的地点,是在报恩寺呢!

    想来她是未来皇子妃,轻易也出不得门庭,只有用此理由才能出门一趟吧?

    唉,造化弄人,都打算不闻不问,假装自己毫不知情的,可人置身报恩寺里……难道她能忍下好奇心,不一檫究竟?想到赵玲玉对孙嬷嬷的先后变化,还不知道她会说什▲伤人的话呢?陪同杜氏与寺中僧人应酬,又到了各处佛殿拜了拜,奉上不菲的香油钱,被引着去后山精致的客舍,俞清瑶的心一直定不下来。

    好在她出门一直蒙着面纱,外人没有察觉。

    “翡翠,你在这里替我念几卷经,我想出去走走。”

    “唉,小姐。”

    翡翠以为这几日她重新得了“宠爱”,正要表现自己的忠心耿耿,念经这么折磨人的事情,她眼也不眨的答应下来了。倒是玛瑙,劝道,“姑娘,后山景色虽好,毕竟不是侯府的花园。倘或遇到了什么歹人,如何是好?”

    “放心吧,今日是八大开国功勋后人前来祈福,哪有什么歹人。再说,我也只是沿着山路看看风景,瞅见有人过来,悄悄的躲过去就是。”

    为了避免玛瑙闲言碎语的唠叨,俞清瑶换了小丫头的衣裳,这样即使遇到什么歹人,她可以不顾形象的一边大叫救命,一边逃跑——

    说到这句的时候,俞清瑶难得露出小儿女的活泼开朗,玛瑙想到自家姑娘才十一岁,少见笑容,加上报恩寺是二百多年的大寺,谁敢在在寺庙里为非作歹啊,满天神佛都看着呢,于是点头答应了。只要求,她也跟着。

    俞清瑶知道,不答应是不能了,于是痛快点头。

    可出了客舍不远,找了个小沙弥打听后山的景色,特意问了“既安静,又无人打搅”的地方在哪里,心中有数后,随意找了个理由,便把玛瑙甩开了。

    她一个人沿着山路走——走路姿势不必在意是否端庄,也不用在乎步伐是否过大露出鞋子,走得虎虎生风,好痛快!自重生后,她还没有“脱笼之鸟”的快活自由呢。无论白黑,身边都有人在,即使面对至亲,她也必须端着一张严谨恭敬的面容,仔细提防哪里露出破绽。

    唉,活得好生疲惫。

    这是第一次,她毫不顾及其他,任性自我的想去做一件事。去后山看没有人干扰的风景,同时,看看景暄……不是看他怎么出丑,而是好奇吧?

    好奇那样一个曾经的天之骄子,怎么面对从云端坠落凡尘的落差。

    好好的未来妻子,被人抢了……抢人的还是自家亲属,只能认命。

    “呜呜,你恨我吧,骂我吧!我是一个忘恩负义、不知廉耻的女人。明明早就跟你情投意合,可是、可是······”

    俞清瑶才发现,自己来的晚了!人家已经上演了,赶忙偷偷的躲起来,竖着耳朵倾听。

    “景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千一万个对不起,也不足以形容我的歉意。不管你现在,心目中怎么看我,但我当初,对你是真心的,是真心的……”

    美人垂泪,具有极强的杀伤力。

    沉默了许久的齐景暄,轻轻的叹口气,“玉儿······我没有怪你。圣旨已下,绝无更改,应是你我命里无缘。从此后,我唯愿你丝萝春秋、花好月圆。”

    “呜呜”,赵玲玉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滚滚而落,哽咽着,“父亲命我入宫,我反抗不得。他毕竟是我的生父啊!今生你我无缘,惟愿来生…···”

    作为旁观者的俞清瑶,忍不住生闷气。

    好一个赵玲玉,明明是自己贪慕皇家虚荣,毁约在先,今儿倒把责任都推给别人了。哭得楚楚可怜状,是怕景暄怨恨在心,坏了她的好事?

    这个女人好生可恨!

    她这里气喘大了些,那边的景暄面色不变,耳廓却动了动,嘴角微微勾起莫名弧度。

    不多久,曲终人散。

    一对“璧人”就此分道扬镳。赵玲玉背过身,把沾了花椒水的手帕藏在袖口,换新帕子擦了擦眼泪,含泪,命人把以前景暄送她的礼物打叠好了,还给人家。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声音还哭音

    景暄看不见,似乎也不在乎什么礼物,恍惚的原地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

    留下一匣子东西,被风吹着,被太阳晒着,许久,俞清瑶钻出来,疑惑的左右看了看两人分离的方向,快步走上前,把匣子抱起来,准备找个机会还给景暄。

    可她这个机会,似乎注定……只能等到洞房了。

    因为急的团团转玛瑙终于找到了她,并且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林昶也来了报恩寺,这会子正在向杜氏求亲。

    自古哪有自己给自己求亲的?偏大家公子出身的林昶做出来了。

    他称自己有不得已的原因——坏了俞清瑶的清白。

    证据,一截从俞清瑶身上拉下来的袖子。纟

一三六章 林昶求爱

    杜氏长这么大,还没受到过这么大的羞辱,气得脸色铁青铁青的。偏旁边的钦安候夫人大杜氏,也就是杜氏的庶姐,表面关心,实质添油加醋,“妹妹,且慢着恼。事情不辩不明,听他们小辈人说清原委再说。”

    杜氏重重哼了一声,使了个眼色,大丫鬟春芽会意,低着头,走到林氏姐弟旁边,要回证据——据说是从俞清瑶身上硬扯下来的“一截袖子”。回到杜氏身边,她低声回禀,但此时精舍里异常安静,不闻一声咳嗽,是以她的声音在场的都听见了——

    “启禀夫人,这是丽君小姐前年做的滚雪细纱窄裉袄,才上身两回,因不慎滴了茶渍,洗也洗不掉,丽君小姐不要了,赏给临水轩的丫鬟,但听风扫雪不大喜欢这料子的颜色,嫌素。奴婢觉得衣裳是好衣裳,压箱底白白糟蹋了,拿回来想给其他姐妹穿。前日清瑶小姐来给夫人请安,见了这件衣裳,说是可以给她房里的丫鬟,便拿去了。奴婢记得,应是翡翠妹妹穿了?”

    杜氏轻轻吁一口气,不是清瑶就好。

    但这里,谁都以为是她们主仆故意做戏,好洗白俞清瑶身上的污点。大杜氏就先抿嘴笑了,碍于杜氏身份,不曾明言,但年纪轻轻、沉不住气的林佩,就没这么好定性了,呀一声惊呼,

    “想不到婶婶府里的丫鬟这样娇惯,主子赏赐的衣衫都不肯要?”

    同是丫鬟的春芽涨红了脸,想要辩解,可是临水轩又不是她能置喙的地方,只能垂着头,把证据袖子里外翻了翻,果见到两滴微黄的茶渍。在其色纯正的滚雪细纱料子上,非常明显。连忙给杜氏、大杜氏过目——虽然些许毛病,但色泽斑杂。丫鬟能穿,主子姑娘万万穿不得了,更别说穿出门了。是以。穿这件衣裳的,绝不可能是俞清瑶本人。

    正说着。威远候夫人上完香,带了三四个嬷嬷来到客舍。林佩慌忙迎接,神色紧张,低声把事情说了一遍,又瞅瞅杜氏,“婶婶身边的姐姐,说是清瑶姑娘身边的丫头。若果真。那便谢天谢地了。”

    威远候夫人查氏轻笑了一声,不以为意,对杜氏、大杜氏礼数粗陋,及至见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林昶,才流露出真情,点着林昶的额头,“淘气,其他书友正常看:!”

    “娘!儿子一时糊涂,听说沐家表妹生得国色天香,便去见礼。谁晓得几个丫鬟围着大呼小叫,闹得孩儿好像登徒子似地。挤挤挨挨中,不知怎么就拉了一截袖子下来。唉,总之是孩儿不好,坏了沐家表妹的清白。娘。父亲常说,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本是孩儿的责任,孩儿不能推卸。娘,孩儿刚刚为自己求亲了,正巧娘也在,替孩儿说说。孩儿可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说罢,笑嘻嘻的站在一旁。

    要不怎么说,天真的孩子伤不起啊!林昶原意也许是出自恶作剧,没有什么恶毒的要致人死地的想法——谁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看俞清瑶的面容,她都小气的不肯啊?等许了他,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存着报复心理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作为,可能造成多么大的后果。

    前世,他的任性妄为,使得威远候府与安庆侯府百年世交断绝。后者固然抄家夺爵,可前者背负骂名,也没兴盛几年,随后也落败了。

    今世,在俞清瑶的巧妙筹谋下,安庆侯避免了大难,林昶唯一的后果是害他自己——毁了自己的梦想。“袖子”事件一出,俞清瑶根本不可能原谅他,连枝相依,百年好合,做梦呢!

    查氏看见儿子安全无恙,慢条斯理的坐在清漆圈椅上,一点也不像儿子犯错被人逮住的,

    “到底是丫鬟还是小姐?给句准话啊?”

    世家公子哥谁不犯点小毛病,自己儿子唐突人家姑娘,查氏压根没放心上。若是丫鬟,哼哼,就是不准备闹大了,塞到府里养着就是。若是小姐,呸,什么亲戚的女儿都拉来充小姐,也看能不能配得她儿子?

    查氏这么牛,是有底气的,她的父亲是抚远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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