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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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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可是少爷的亲生母亲,听到有人奚落她的儿子,肯定非常生气。

    只是,她去的不巧,杜氏出门应酬了。凝晖堂只有李春家的在。

    把事情经过首尾一说,李春家的心中有数了,装成同仇敌忾的模样,“竟有这等事?回来我一定好生跟夫人说道说道!看她俞清瑶还敢持宠生骄?”纟

一三一章 自尽

    难李春家的本想等杜氏一回来,就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上一说—当娘的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羞辱?在她预想中,杜氏听说后,即便忍耐着不当场发作,也会对俞清瑶从此冷淡下来,漠不关心。那时候,她再暗示厨房、针线坊的各处人手,轻易而举的报婆婆被迫离府的仇了!

    不曾想,当夜杜氏回来的晚,又喝了酒,随后便熄灯休息了。等第二日,俞清瑶来得比她还早,请安之后就一直呆在凝晖堂里,面不改色的说笑,倒叫人没空下眼药。三日过去了,李春家的才找到机会,抽空把事情说了。

    杜氏果然勃然大怒,“可有虚言?”

    “奴婢万死也不敢欺瞒夫人啊!”

    “你是听谁说的?岚曦院发生这等事,不来回了我,反倒跟你先通了气?”

    “夫人!”李春家的慌忙跪下了,“夫人这几日事忙,早出晚归,谁敢拿小事给夫人添乱?何况涉及清瑶小姐······烹茶也是害怕,才先来跟奴婢说一声。”

    杜氏犹自气怒,一拍花梨木茶几,“把烹茶叫来!”

    岚曦院与凝晖堂距离不远,不多时,烹茶便袅袅娜娜的来了——她知道夫人这是要给少爷撑腰,故意装得弱柳扶风、可怜兮兮模样,没说话,眼眶先红了。

    “你把经过一字不落的说一遍!”

    “是,夫人。前两日……”

    一边说,一边潸然留下·把俞清瑶的“恶形恶状”形容的令人发指,而受害者沐薄言,因为才挨了杖责,身上一层痛,心上又是一层痛·又起不来身·回骂都没力气。两厢一对比,俞清瑶可真是心底恶毒啊!害了兄长挨打不说,还特特过来奚落羞辱。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换做别人,听到自己儿子受这种气,没有“怒发冲冠”,也会“怒不可竭”吧?。可杜氏不同,静静的听完了,面上居然没什么表情。

    “今天难得雨晴了,叫上阿过来。 ~”

    “夫人·少爷的伤,不好移动吧……”

    杜氏摆摆手,“用春凳抬着,不妨事。整日在院子里闷着,怕他早就憋坏了。”

    烹茶与李春家的面面相觑,不懂夫人此举何意?按说有什么话,夫人可以让心腹侍女传达啊,抑或亲身去岚曦院,路又不远,抬脚走几步就到了。

    可惜·若让她们猜中了,那主仆之别就成了一句笑话,杜氏当家主母这么多年,能被两个能力一般的下人攥在手心?

    夫人令下,自然容不得下人插嘴质问。李春家的十分会看人眼色,觉得有些不对头,及时收了报复的心·笑笑称“小蹄子们办事不牢靠,少爷才挨了打,可别粗手粗脚·碰了伤口。倘或裂开了,那可如何是好!奴婢不放心,须得亲自去看看。”

    接了任务,便出了凝晖堂。

    一边走,一边想,到底哪里出了差错呢?

    烹茶就没这么多的心机,低着头,还在猜测夫人一定是愤怒极了,呆会儿怎么惩罚俞清瑶?是痛骂一顿,还是冷言冷语的讥讽?最好断了她的饮食,清清静静的饿上几天,看她还敢嚣张。不过,她手头有钱,想要什么买不到?唉,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惩处的法子。

    两个健仆抬着春凳,过门槛的时候特别小心,生怕一个不慎,摔到了。伤患者沐薄言悠哉悠哉的趴在上面,整整齐齐的穿了石刻青色锦边弹墨直缀,后腿处盖了一条又轻又薄的缎面缠枝暗纹蚕丝被。

    果然知子莫若母,他很高兴,虽然是沿着抄手游廊从岚曦院到凝晖堂,但毕竟是出了屋子,不再憋闷的躺在床上瞪着床上的雕花纹路。

    “娘,娘!儿子这几日都没来给您请安。”

    “罢了,你有心就成。”

    杜氏叹气一声,命人把圆凳搬来,坐在春凳旁边。含笑看着儿子,又瞅了下烹茶,

    “阿,娘从来不管你院子里的事情。只是,今儿你的大丫鬟特地来求我做主,说你受了欺负,不得已,娘必须出手管一管了。”

    “啊,娘,儿子什么时候受欺负了?”苦主沐薄言,一脸的茫然。

    杜氏淡笑一下,把李春家的如何说,唤来“证人”烹茶,又是如何说怪异的是,刚刚烹茶说得多么声泪俱下,令人感同身受啊!所有听了烹茶话的人,若不认识俞清瑶本人,恐怕都觉得俞清瑶是个心胸狭隘、自私透顶的女子。

    但由杜氏平板板的声线复述一遍,事情就变成了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似乎没什么。

    沐薄言越听越皱眉,一只胳膊肘撑着身子,一只手指着自己鼻子,“弄、弄错了吧?清瑶哪里骂我了?”

    烹茶这时,真有“怒其不争”的感觉啊!少,您别替她说好话了。有夫人在,您掩饰什么呢?昨儿俞清瑶哪里是来看望?分明是来羞辱的!一进门,不问少爷伤势,张口就说少爷活该!还句句讽刺您是京城纨绔,骂您不舳羞耻······”

    沐薄言微微红了脸——他屡次把林昶带到妹妹面前,如今细想,没考虑到妹妹的实际年龄才十一,的确不大合宜。清瑶生气,骂两声,也是应当。

    本就是他的错,即便不是,妹妹年纪小,有什么他做哥哥的不担待,谁担待?

    杜氏轻叹一声,“······不过是你们兄妹之间偶尔的玩笑话,这丫头竟特特当一桩事来回我,还哭得梨花带雨,非得求我做主。若是不理,传到你妹妹耳中,岂不是伤了你们兄妹感情?”

    “母亲这话很是!”沐薄言正色道,

    “妹妹还生着我的气呢,可别再因琐事生出龃龉,那就失了我的本心了。”

    “嗯。烹茶伺候你这么多年,原本过两年给她指门好亲事。不想她的心却大,身为丫鬟,不知尊卑,敢跟小姐对着来。听说昨日,她还当着你的面骂清瑶‘恬不知耻,,‘不过是客,也敢站在主子的屋里耀武扬威,了?”

    “这……”

    沐薄言略微不舍的看着烹茶,母亲的话他听明白了,若不想妹妹生出嫌隙,就不能让烹茶继续贴身伺候了。谁轻谁重,停顿了一会儿,他转头对杜氏道,

    “全凭母亲做主。”

    事情急转直下,烹茶简直懵了!原来夫人早就知道!

    可夫人为什么不生气?

    她只是少爷身边的一个丫鬟,都气得几夜没睡好觉,夫人怎么一点发火的迹象都没有?

    但现在不是操心其他的时候,她要被赶走了!

    不能啊!

    “夫人、少爷,不要赶烹茶走,烹茶做错了什么?烹茶不想离开···…求求你们不要赶烹茶走……”

    这时,刚好俞清瑶与丽君、丽姿一齐来凝晖堂。站在门口,听了几句也猜到大概。两姐妹故意跟过来,本想看俞清瑶跟杜氏交恶,没想到完全不按剧本来,杜氏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要赶表哥身边最得力的大丫头!好容易才掩盖住脸上的讶色。

    俞清瑶心中明了,懒得理会两姐妹的落井下石,上前盈盈一礼,

    “舅母、表哥,烹茶毕竟是伺候多年的老人了,既然她知错,何不给她一个机会悔改呢?”

    “呃,清瑶,这丫头对你出言不善,你还为她求情?”

    “舅母也说了,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呵呵,就知你心善。罢了,烹茶,你以下犯上,本该把你驱逐出府,看在小姐替你求情的份上,日后,你就到庄子上,好生定下心,学学规矩!”

    杜氏吩咐完毕,仲出手,俞清瑶顺势靠在舅母身边,态度温柔顺

    漠然的扫了一眼犹自哭泣的烹茶,心中暗想,幸亏有“入宫”一事,舅母已经完全扭改了前世对她的看法。否则冷不丁告了一状,她在侯府的日子可怎么过?

    不赶出府,可绝了做沐薄言通房丫鬟的机会,对烹茶来说,就是最大的残忍吧?

    正在想,烹茶忽然站起来,再冲俞清瑶重重的跪下去,声音悲怆,眼泪吧嗒掉下来,眼中却闪着莫名的光辉,

    “烹茶谢谢小姐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她的动作很快,旁人也被她的出其不意惊到了,还以为她是真的感谢呢。谁也不知,她磕头磕了一半,忽然站起来,后退两步,朝着朱红柱子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脑袋上开了一朵血花。

    “少爷……烹茶一心为你啊······”

    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啊啊啊……”

    尽在咫尺,丽姿吓得捂着耳朵放声尖叫,声音凄厉。

    丽君也吓坏了,微微颤抖着抱着妹妹。

    在场的人都下意识的躲开,要么捂着嘴,要么腿软,要么尖叫。

    到底是两世为人,俞清瑶的反应截然不同——她曾经亲眼目睹赵兴远一家男丁,切菜似地头颅落地,那时,她贿赂监斩斧手,完事后把赵兴远的头颅祭奠舅父,有满心的仇恨支撑着,也没觉得可怕。

    今天,一个丫头在面前忽然自尽,除了刚开始的受惊外,她的反应比较淡定迟钝。

    察觉到杜氏的身体也在微微发颤,她是知道杜氏有“畏血”的毛病,不然前世一定怎么都会赵兴远砍头的。

    这个时候,她不出面,谁出面?

    “来人!都慌张什么?春芽?”纟

一三二 初露端倪

    杜氏有“畏血”的毛病,可旁人不知道啊?烹茶触柱后,凝晖堂上下都傻了,反应不过来,俞清瑶这时挺身而出,有条不紊的下

    “春芽,刚刚抬表哥进来的仆妇呢,叫两个来,把烹茶抬到——芍药阁去,安置好。”

    “柳芽,这里刚见了血,污秽,你扶着夫人到花园走走,这里有我就够了。”

    “李嬷嬷,劳烦你去外院通知大管家,请他在外面找个大夫过来。”

    她的声音平稳、神态自然,透着泰山崩裂而不动摇的坚定。能在凝晖堂伺候,都是精挑细选的,过了刚刚那一霎那的惊骇,也就恢复了大半,不管脸色多难看,一听到命令,都下意识的行动起来。

    满屋子只看见穿红着绿的丫鬟来来回回。

    而春凳上的沐薄言、还有抱在一块的两姐妹,好像隔离开了,木木的看着丫鬟忙来忙去。

    直到小丫头拿了擦地的布,把血迹都擦干净了,凝晖堂又恢复了原状,窗明几净,香炉里熏着有宁神效果的安息香。这速度······

    沐薄言呆了半响,才恍惚过神来,喃喃道,“烹茶,还活着吧?”

    “早知表哥性情敦厚、最是怜香惜玉,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烹茶当着众人寻死觅活,你只顾她,也不问问我跟大表姐、二表姐受惊没有。”

    丽姿本来跟姐姐抱成一团,可血迹都擦干净了·凭着天生一股对俞清瑶的厌恶,逞强道,“清瑶妹妹说的可真是冷酷无情啊!烹茶好歹跟了表哥十年,难道问都不能问了?也是,世上有几个心如铁石似你·看人自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我跟姐姐吓得不轻,但看到你,反而吓得清醒了。”

    “冷酷无情?”

    俞清瑶唇角一勾,笑了下,“清瑶刚在舅母面前求了情,避免那丫头被卖出府的命运,怎么反倒成了‘冷酷无情,了!丫鬟不懂事,不明事理就罢了,想不到二表姐也是糊涂如此。 ~

    “我糊涂?你别死鸭子嘴硬了!你敢说·烹茶不是被你逼到极处,走投无路?不然,好端端的人怎么想去死?分明是你表面假装好人,背地里捣鼓什么!你当别人都是傻子,抓不到你的痛脚,还猜不到吗?”

    俞清瑶忍了又忍,可发觉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

    烹茶那人,若果真是心性刚烈女子,她会钦佩,并且以礼相待·不敢视为一般丫鬟,可烹茶是吗?她可没错过刚刚下跪时一抹的莫名的光辉那是赌博的眼神!赌的是表哥对她的情谊,但凡有一分分,也是她翻本的本钱!

    这种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只凭着利用他人感情,为自己谋取利益的,是俞清瑶生平最最厌恶之人。如菟丝花一样攀附别人而活·婷瑶、钱氏,都是此中的佼佼者。

    而且丽姿的话,太难听了。平日里闲言碎语能忍就忍·这会子她要是能忍,就不是人了。

    一转身,俞清瑶清亮的眼眸缩了缩,大家闺秀温婉娴淑气质一瞬间消失无形,只剩下在市井敢跟泼皮对骂,咄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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