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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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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下一刻,她怒视俞清瑶,恨意又多了一层。因为,爱慕的美梦瞬时破灭了,林昶目光炯炯的看着俞清瑶,心意如何,非常明显。

    “俞姑娘,又见面了!上次……真是不好意思。”

    俞清瑶拼命压制住自己的情绪,竭尽全力表示出淡然,见了礼,“无妨。小女第一次骑马,吓到世子了。”

    “哈哈,说真的,我当时真被吓了一跳。好在俞姑娘无事,不然我真是愧疚欲死。”

    林昶一边说,一边懊恼的拍着自己的头。他今年十四岁,容颜介于成年和少年之间,脸颊有些肉感,不能称之为“可爱”,但看他这样拍打自己,竟叫人生出“快拦住他,自己亲手揉揉”的想法。

    可惜林昶“杀伤力”十足,对俞清瑶半点效用也没有。她暗自磨牙,心道若我再次被你单纯无害的模样骗了,才要一头撞死!

    就上次赛马会说了几句话,她就淡淡然,不大开口了。

    沐薄言瞧见表妹冷淡的样子,有些不大开心——再怎样,林昶也是他最好的朋友。说几句话怎么了,至于冷冰冰,欠了千百两银子的样子吗?太不给面子了!他们这起京城纨绔,最讨厌不给面子的人。

    林昶仔细的窥了窥面纱后的面容,可惜,依稀看个轮廓,瞧不分明。

    “俞姑娘,你是阿吽的亲表妹,我们威远侯府与安庆侯府也是世交了,不必世子世子的承欢,直接唤我一声‘世兄’就可,其他书友正常看:。”

    丽姿很愿意,当下就叫了一声“世兄。”丽君笑着,也端庄行礼,算是认下“世兄”。

    几人都瞅着俞清瑶,她无奈,也叫了一声。

    林昶大为高兴,露出狐狸尾巴,“哈哈,兄长也叫了。这里又没外人,表妹可以把面纱除了罢!”

    就知道不按好心!

    俞清瑶继续磨牙,一口拒绝,“不可!”

    “为什么?”

    林昶有些失望,他的眼睛清澈,一丝邪意也无——但偏偏这种干净的,孩童式的真挚可爱,才叫人恨得咬牙切齿呢!饶是他做了坏事,还能一脸无辜的看着你,

    “清瑶妹妹,我是无心的呀!什么,那张花笺,不是你送的?明明就是你的字迹啊!……我没告诉别人。怎么传出去,我也不知……妾?妾怎么了?只要我们能在一块,不就好了吗?你放心!嫁到我家来,我会对你好的,还想以前天天哄你开心,好不?我可以发誓的!”

    他只考虑自己,根本不顾虑旁的,她的委屈,她的难看,她的悲哀,他完全不懂!甚至还在拒绝做妾后,一脸受伤的来找自己,质问“你为什么要背弃我……”

    然后,把安庆侯跟威远候绝交的罪名,全部推到她身上。是她害得世交交恶,也是她害得他失去了表哥这个吃喝玩乐最投契的好兄弟!

    这个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受伤。

    她怎么可能让他瞧见自己的真容?

    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咯咯,清瑶妹妹,你这么紧张敢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丽姿故意靠近,嘴角弯弯,笑得夸张妩媚,其他书友正常看:。忽然一伸手,刚刚碰触到俞清瑶的面纱一角,准备摘下来。

    哪里晓得俞清瑶早有防备!

    她一转身,故意冲撞丽姿身上,撞里丽姿往后一翻。

    面纱,自然没摘下来。而丽姿却出了大糗,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虽然摔得不疼,但在心上人面前丢脸,丽姿心理的火,突突的冒上来。丽君冷静多了,伸手扶着妹妹,难受的看了一眼沐薄言,

    “表哥……”

    沐薄言沉下脸。

    虽然丽姿举止有失大家闺秀的体统,但也没必要故意撞倒她吧?

    “清瑶!”

    迎着逼迫她的沐薄言,俞清瑶冷哼一声,“表哥是打算逼我摘下面纱,给一个外人看了?”

    “不是。说什么逼迫?这里没有外人,小林子是我最好的兄弟。见上一见,又怎样了?”

    不亏是一处吃酒耍乐的狐朋狗友。

    对沐薄言曾经有的那点好感,顿时烟消云散!

    俞清瑶退到窗边,敏锐的从窗户缝隙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眼中浮起一丝喜色!

    她快步走到桌案前,抓着一个黄橙橙的佛手,对着窗外砸了过去。

    外面听得某小厮哇哇乱叫,

    “谁,谁敢砸国公府的马车!不要命了吗?”(未完待续)

一二三章 袭胸

    穿着青衣的小厮骂骂咧咧,谁让他刚好坐在马车的车辕上呢,那佛手好像长了眼睛,砸到马车车厢上后一弹,直接弹到他脑门上——冲击力一点也不弱啊,:!当场眼泪就飙出来,捂着受伤处,

    “哪个吃了豹子胆?敢砸我们定国公府的马车……”

    见自家公子爷过来,他两泡眼泪上涌,连忙跳下车辕,指着客来香告状,“公子爷,楼上有人砸东西,其他书友正常看:!呜呜,刚好砸到小的头上。看,小的头上都鼓了个大包。”一边说,一边呈上证据——佛手。

    元少卿接过圆圆的佛手,这东西从二楼落下,力道不小啊!可他性情沉稳,祖父才加封太子太傅不久,不沉稳成吗?朝堂上盯着元家的人多了去了!故意沉下脸,

    “莫不是你与人争荣夸耀,使坏斗气吧?”

    “小的怎么敢?公子爷您叮嘱过多少次了,小的再蠢也知道出门在外不能给公子爷丢脸,不能给公子爷找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是伺候多年,元少卿心理信了七八分。他不是惹是生非的人,但不代表事情找到他头上,他还面人般忍气吞声的!拿着佛手,就直接上了客来香!

    与此同时,雅间内俞清瑶的“惊骇举动”,令所有大吃一惊。

    林昶震惊的嘴巴喔了起来,丝毫没有被拒绝的尴尬、难堪,兴趣反而更胜,眼中的华彩几乎可以说是熠熠生辉了;沐薄言则是气愤,这是干嘛?你生气,在屋里砸东西,怎么砸都可以,干嘛要往外呢?至于丽君、丽姿姐妹,冷哼不止!

    好一个知礼守礼的大家闺秀!做出这种举动。简直叫人笑掉大牙!真该让舅父看看她的粗鲁本性……

    四个人正不知如何反应——是疾言厉色的教训,还是好言劝告?门外已经传来小二哥的声音,“公子爷。这边走!”

    砰的一声,门开了。

    元少卿皱着眉,带着一身的凌然贵气迎面走来。转过六扇落地花鸟屏风,见雅间里的都是熟人!讶异不得了,其他书友正常看:。他原以为是谁看定国公府不顺眼,故意找茬呢!

    “表弟?瑶妹妹?你是威远候家的……林世子?”

    俞清瑶一颗心儿稳稳的落地。幸好她记得舅公家的独门印记,幸好少卿表哥不似沐薄言不着调。今天,总算能躲过林昶的魔爪了!上前几步,充满感激的盈盈一礼,

    “有劳表哥上来一趟!清瑶有一事相求。”

    “呵呵,瑶妹妹有何事尽管提。为兄不说赴汤蹈火,能做到的绝无二话。”凌然的气息一收,元少卿又恢复的翩翩公子模样,温润的笑着。

    那本《孝经》不是白送的,国公府里嫡出庶出儿孙多了,唯有一人得到祖父亲手抄写的《孝经》!如果自己在外居然不帮瑶妹妹,回头祖父知晓了,只怕一顿好骂!拼着被御史参一本,他也会答应俞清瑶提出的任何要求。何况,这要求小到可怜——

    “舅父生辰快到了。清瑶想为舅父选一样礼物。表哥可否帮清瑶选购,然后送清瑶回府呢?”

    元少卿多么心思通透的人,一眼扫过雅间内各人的表情,心中猜到三四分。面上恍若无觉。笑着,“固所愿也,不敢请耳。”一边说,一边侧身让着。

    “俞清瑶!”

    丽姿见俞清瑶抬脚就准备走,沉不住气,大喝一声。哦,撞了她,还做出丢东西那么没规矩的事情,因为上来的是定国公府上的人,就一笔勾销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元少卿一听,立时一眼横了过来!眼神犀利,刺得丽姿吓了一跳!她强自镇定,下意识的想辩白,“明明是她……”

    丽君连忙扯扯妹妹的袖子——傻丫头,还想告状呢!也不看看,元少卿刚进来时是什么态度,见到俞清瑶后又什么态度,面色立刻换了,那声“瑶妹妹”多么柔和?作为国公府的嫡出,元少卿连林昶的面子也不在乎的!

    有人撑腰的感觉,真是不坏啊!

    俞清瑶正准备走人,忽然感觉袖子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竟然是不着调的表哥,沐薄言。他可怜兮兮的压低声音,

    “妹妹,好歹给我留些薄面。要是你这么跟元家表哥走了,我成什么人了?”

    俞清瑶听了,几乎想仰天大笑。你要我给你面子,那我的面子呢?

    “哼,表哥,这话你也好意思!刚刚你帮着外人欺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话一说完,无比冷静的扯开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空留下沐薄言呆在原地,望着那道纤细而挺直的背影若有所失,懵懵懂懂,也不知道摘下面纱这种小小要求,怎么就惹怒俞清瑶了。

    ……

    出了“客来香”,国公府的马车是现成的。只是,元少卿作为京城有名的公子哥,出门素来骑马,哪里会坐在憋闷的马车里呢?今天特意让小厮特别唤小厮驾马车出来,是因为——

    “齐兄,这是舍妹。瑶妹妹,这位是齐国公世子,齐景暄。他的马车坏了,所以借我的用用。”

    元少卿三言两语的介绍,没说铜雀大姐距离齐国公府邸只有一炷香的路,为什么不让小厮回去禀告齐景暄的府上,反而派人去自己府里。

    俞清瑶站在装饰华美的马车上,有些进退维谷。上车吧,要跟陌生男子相处,不上车,难道回“客来香”,跟林昶等人在一块?犹豫了片刻,终究对林昶的厌恶压过所有,她选择上车!

    元少卿微微安心,:。景暄的性情为人,他绝对放心,但怕俞清瑶顾忌男女大妨,硬是不肯上去,那就麻烦了!说不得要请景暄下来,可他双眼已盲,不能骑马,怎么安置也成了问题。

    俞清瑶是个对自己私人空间非常敏感的人。丽姿姐妹再怎么挑衅,毕竟熟识多年,而且都是女孩。在狭窄的车厢里相处不觉得怪异。而齐景暄……是个非常俊美的,成年男子!她还没有跟陌生男子单独相处过的经历呢!原以为表哥元少卿也会上车,谁知他竟骑着马。只吩咐车夫赶路,去鼓楼附近最有名的“福宝楼”去。

    刚一坐稳。马车竟然移动了!

    俞清瑶紧张的抓紧狐狸皮子坐垫,心中疾呼——表哥,你不要害人啊!你要是也上车,我也不觉得尴尬紧张了,你不上来,叫我怎么办!

    她的别扭,什么也看不见的齐景暄似乎有所察觉。只见他微微低着头。声音轻柔,试探性的问了一声,“俞姑娘?”

    “……唔。”

    不知为何,俞清瑶忽然很不安。对方的存在温柔安静,气息也是清雅的,带着一丝丝檀香的安宁意味,她为什么心神不定呢?思索了半天,想明白了——愧疚刑部和兵部官员上门时,她选择把人家推出去,转移视线。现在见到正主了。当然不安了!咬了咬唇,忍着忏愧,

    “去年……”

    “呵呵,若俞姑娘为去年的事情介怀。大可不必。十八寻我的时候,我便有所预料。”

    景暄淡淡的说道,眼中一片平静——他一出生就是齐国公世子,自幼见的权谋争斗多了去了,哪会记挂区区小事?话音一转,

    “还没谢过俞姑娘,答允我刊印令尊的诗集。”

    “这个……应该是我感谢世子,:。刊印父亲诗集,本该是我这个不孝女该做得事情。世子出钱出力帮我做了,怎敢厚颜接受世子的感激!”

    齐景暄听了,淡淡的笑了下,清淡的笑容仿佛四月里的春风,吹面不寒,使人心旷神怡。

    “当初令尊将诗集交与我的时候,指明送与姑娘的。我不曾告诉一声,就自作主张刊印了。姑娘不怪我就好。”

    “不怪不怪。”

    俞清瑶轻松了些,忽然想到眼前这位,在双眼尚好的时候,亲眼见过父亲的啊!一想到远在北疆的父亲,她无法保持镇定,声音涩涩的问,“世子远赴北疆,见到我父亲。那我爹爹……”

    “令尊的身体很好!”仿佛知道俞清瑶要问什么,景暄三言两语的说了几句,

    “北疆苦寒,令尊每日必饮二两烧刀子,酒量很是不错。北疆军的将领,自上而下都十分敬重他。我见到他的时间不长,曾经听到他酒醉时叫你的名字……他非常思念你。”

    “父亲……”

    俞清瑶眼眶泛红了,忍着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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