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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节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3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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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死了,她马上要死了!她想用死来报复我!我知道,我不会上当!我不会为她难过,更不会为她难受痛苦!她休想得逞!”

    景昕乍听,还以为兄长终于想通了,恨不能大笑三声,以表示痛快!可紧接着,他看到景暄转过头来。不知是否错觉,月光下的景暄,面带恨意,可鬓角已星霜点点……

    ……

    “哇……”

    是不是每一刚刚出生的婴孩都要嚎啕大哭?应该吧,来到这个痛苦的世界,要承受各种各样的苦痛,不哭怎么行呢?俞清瑶觉得随着孩子离开她的身体,那一股强撑着的生命力也在源源不断离开她。

    就要死了吗?

    也许……是幸运吧!

    活了两辈子,最后的执念也就是孩子了。她的思绪的,想到过去被人辱骂“老女”那段日子,别的同龄女子拖儿带女,她却孑然一身。自我安慰说,有了孩子是个拖累,生得出养不活。可改变不了她想做母亲的心啊!

    现在,她什么都有过了。没遗憾了。

    “叫他来……”

    默儿忙忙的出去了。

    听说产房污秽,多有男儿怕有“血光之灾”不肯过来的。景暄肯不肯来?不来也好,相见不如不见。

    可景暄来得太快了,仿佛只是她闭一下眼,积攒少许力气,再睁开就看见小心翼翼、眼带湿意的景暄站在面前了。胸口喘息着,指着襁褓中还在哇哇大哭的婴孩,

    “可惜了,是个女孩……”

    景暄连看都没看一眼,生怕俞清瑶消失不见似地,缓缓的靠近,用力握紧她的手。浓郁的血腥味还没消散,可景暄什么都感觉不到,心理眼中只剩下俞清瑶一个人。

    仿佛天地只剩下他们两个。

    他想到平凡的初见,想到迎娶她过门,想到那几年平静的夫妻生活,更想到那天他恢复光明,从城门口带兵进来,而俞清瑶夹在百姓中朝他默默的一跪……

    也只有霎那,他什么都不敢想,什么都不敢做。

    心理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她能活着,她肯活着,让他付出什么代价都行。恨他吗,报复他吗,可以,只要活下来,生生世世折磨他,他也愿意!

    也许知道即将大限,俞清瑶的面部表情异常柔和,趁着还有几分力气,交代后事——

    “孩子……交给你的平妻抚养吧。幸好是女儿,不碍着你们将来的小世子,嫁妆什么,也都齐全……”

    景暄没有说话,闭上眼,一滴泪滚滚落下。

    这个时候,他恨极了赵瑰玉,如果没有赵瑰玉,他不是就可以说“你不要死,你死了我们的孩子无人教养”。可现在,他没有资格说了。

    她知道,临死之前说这种话,赵瑰玉一辈子就毁了,永远不可能得到丈夫的宠爱。可那又怎样呢,她不想忍受了,也不必顾及自己死后别人怎么活!景暄不是蠢人,她什么想法,怎么会猜不到?如果他不剩一点情谊的话,她说什么,想什么,只统统不理,她还能从地府中挑出来咒骂谁么!

    “我死后,不必立坟。烧一把灰,撒进通江水。若想祭奠,只往通江岸边烧纸就完了。若生辰死寂都无人记得,也没什么不好。我这一生,细想痛苦居多,而欢乐也不少。可恨我始终愚弄,不知活得糊涂才是难得。”

    景暄已经痛得无法说话。他轻轻搂着妻子,强忍着泪水的肆虐,告诉自己,忍耐,一定要忍耐。就好像广平活着时候,朝不保夕,忍耐才是唯一的武器。

    那个时候,他为了活命肆无忌惮的利用周遭一切,算计一切,迎娶俞清瑶就是其中的一环。在她面前做戏,扮演一个无辜而被皇帝猜忌的臣子,真可谓得心应手。她能力一般,可用尽全力维护他。他从来不觉得不妥。总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一切。内心里不是没有自得——不过是个傻女人而已!利用怎么了,又没有让她赴汤蹈火,下油锅之类!

    比起自己的性命,利用一个女人的感情,大约谁都会毫不犹豫吧?直到今日,景暄都不觉得自己有错。最多……有愧。

    可是难产整整熬了一天一夜后,他心跟油炸似地翻过来覆过去,红着眼眶,抱着即将死亡的妻子,忽然觉得他拼尽所有想要活命,到底为什么呢?他生命中最美好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马上就要离开他了。

    难道他耗尽所有,就是为了活下来,刻骨铭心的体验什么叫“行尸走肉”?他的感情早就枯竭了,除了那个在他失明时给予无尽温暖温存的女子,除了那个第一眼就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子,再也给不了旁人了。

    难道活着,不是为了更好的享受活着的美好,享受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幸福?伤害了最爱他的人,伤害了他最爱的人,还有幸福可言吗?

    可他醒悟的这么晚。

    世上再没有一个人比他利用她更多,可恨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若真的聪明,就知补偿无用,后悔无用,愧疚更无用。他该早一步告诉她,他爱她。因为爱,才那么害怕,因为爱,才不敢靠近。也是因为爱,才默默的期待。

    太迟了。

    等景暄想通了,握紧俞清瑶的手想说一句“对不起,我爱你”的时候。俞清瑶已经偏着头,闭着眼睛睡着了。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景暄意外眼底干涩的再也没有流泪了。他只是呆呆看这她良久,婴孩的吵闹声,外界的喧闹声,什么都进不了他的耳朵。

    他的心,也死了。

    景昕在外抱着孩子,大声笑道,“这孩子长得真好。朕要封她做公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四二二章 谁的梦(为see_an的和氏璧加更 )

    俞清瑶茫然的看着周遭的一切,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短暂的混乱总裁,借我一个宝宝。纠结的画面在脑海中纠结缠绕,理不清一个头绪来。到底怎么了?她不是难产死了吗?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好端端的坐在茶馆里喝茶?四周都是平凡普通的百姓,操着熟悉的豫州口音。忽然间,一张涂脂抹粉的放大媒婆面孔惊到了她,使得她不得不把全部精力应付眼下。

    “俞大闺女,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是你的庚贴,还给你。唉,说实话这事情老婆子也是从来没见过。放着清白的大闺女不要,看上了生养过的孩子娘!”

    俞清瑶依稀想到这句话听过,是在俞婷瑶抢走她的婚约时?没有多加思考,身体似乎帮她解决了一瞬间的尴尬难堪,“多谢祝婆婆你连日来操心。一笔写不出两个俞字,我跟姐姐谁嫁不一样?这庚贴我收回去了,明儿就换我大姐姐的庚贴。到时候还是要请你帮忙,多费心了!”

    “唉!”祝婆婆似怜悯有似敬佩的看了一眼,叹息的付了一半的茶钱走了。

    等俞清瑶迷迷瞪瞪走出茶馆,看到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还是没转过那道弯过来。日头毒辣辣的晒着,晒得她浑身燥热。走到路边的槐树下,感觉遍体的清凉,许久许久,迟钝的她终于反应过来。

    她这是,又回到过去了?

    茫然,吃惊,震撼,反正无数的酸甜苦辣滋味只有她自己明了。

    回到寄居的小阁楼里,俞婷瑶倚着门框。又是愧疚又是期待。“三妹妹,你、你见过祝婆婆了?”

    俞婷瑶的面上似乎非常惭愧,羞赧的几乎无地自容了,“对不起。我也不想的。那天你不在,张家妹夫过来问聘礼的时候,我想着很快就是一家人了。就没避讳……都是我的错。三妹妹,你要怨就怨姐姐!是姐姐不知廉耻,勾引了他!”

    真是唱念做打俱佳啊,那眼泪说流就流了,哗哗的从指缝中掉下来,哭得好不可怜。

    俞清瑶心理是无比的讥讽,可嘴里自发的劝解。仿佛是这具身体的惯性,刹不住。“大姐姐不必如此。我们是一家人,姐夫过世都五年了,你嫁过去也好,生得下半辈子飘零没有倚靠。”

    “三妹妹!”俞婷瑶哭得更厉害了。抱着她的胳膊,感动不已,“我俞婷瑶何德何能有你这样的好妹妹!你豁了自己的婚事成全我,我俞婷瑶发誓,将来必善待你。要是违背了,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干嘛发誓呢,我又没逼你。何况誓言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跟放屁似地。叫我跟老天都膈应。俞清瑶暗暗的想,面上淡然一笑,做云淡风轻、并不在乎状。

    懒得应付,她回到自己的屋子,看着狭窄逼仄的房间,努力理清现下的状况。若是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她现在洪水过后,是跟钱氏一起逃出老家,寄居在染布店老板租赁的小阁楼里居住?这染布店老板不晓得幕后的东家是什么人,以前她没思量过,有屋就住,可再次重生,一回来她立马就觉得古怪了。小阁楼是破旧了些,可周围的邻居都是居住了百八十年,彼此之间的关系十分友好,称得上没有血缘的亲人了。那家的孩子要带,那家的老人需要照顾,那家一时揭不开锅,互相只有帮忙的。屋子易得,善邻难求!

    俞清瑶记得自己那次出嫁,热热闹闹的出了阁,不全靠左邻右舍的热心帮助?不然她一个孤女,什么亲人都没了,谁帮她操持终身大事啊!唉,扯远了。只要不是梦境一场,她有的是机会搞清楚到底是谁在帮忙——左右就是那几个人。说句实在的,知道了也不见得能怎样。俞清瑶并不热心探究。

    闲话少说,俞婷瑶费尽心机强走了姻缘,很快就会卸下“楚楚可怜”的外表,露出丑陋的真面了吧?

    一想到过几日她坐上大红花轿,喜气洋洋,仗着终身有靠,连最后的十两银子也要夺走,对比刚刚发誓要善待的模样,多么讽刺?天不打雷不劈,行啊,老天不收拾你,我来!

    最大的错事就是在你走投无路时收留了你!没指望你报恩,也别反过头来咬我一口。我若还是那个傻乎乎的“俞清瑶”就罢了,既然知道你会做什么,还会让你如意吗?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

    俞清瑶把十两银子收在袖中,抿着唇阴郁的想。

    ……

    原来的俞清瑶得到这十两银子也是凑巧,正好一家富户上山不幸被七步蛇咬了,偏她常年上山采药,身上就带着解毒丸——虽说药不对症,可免去了那富户当场死亡的严重后果。为了表达谢意,才给了她十两纹银。做侯府千金的时候,十两银子算什么啊,恐怕不够她请客的一顿饭。可落难时候,十两银子已是一笔引人注意的“巨财”。也怨不得俞婷瑶出嫁了,还用尽手段夺了去。

    想到这笔财产是“招灾”的,俞清瑶怎么可能留在身边?她思来想去,决定直接去寻染布店的东家,买下现在的居所。十两银子,片刻就没了,得到一张薄薄的契纸——屋子的地段不差,占地也不小,上下两层,还有前后两个院子,改改的话用处大了。所以定金外还欠了八两的外债。

    也就是说,给钱氏的抓药银子没了,养活俞婷瑶和她两个孩子的口粮银子也没了,连准备好的嫁妆也统统当了。俞清瑶身上只剩下十几个铜板,养活自己绰绰有余。只她一个人的话,赊债也有人愿意,根本不愁生计。

    俞清瑶走回家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这么做,反差太大,恐怕要惹人奇怪啊!唉,她也太愚蠢了,钱氏是名义上的“祖母”,接过来奉养也就罢了,怎么把没良心的俞婷瑶也收容了!最后被反咬一口!

    想要把人扫地出门,也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晚上吃饭,她把契纸亮了出来,表明自己有扎根此地的想法。俞婷瑶第一个疯狂了,“什么,你把银子换了这个破烂房子?你傻了?根本不值!那房东骗了你。你你,快换回来。”

    俞清瑶扫都没扫她一眼,只是跟钱氏商量,“……我们总要一个落脚的地方。万一房东忽然收房子,难道还去住破庙么?”

    提到过去的心酸日子,钱氏也不支持俞婷瑶了,总不能让人家吃香喝辣过好日子,她连片瓦遮身的地方都没吧?何况左邻右舍都是好的,她真有在这里终老的想法,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俞婷瑶得不到支持,愤愤忍了。再听说俞清瑶把原本准备的绣花嫁衣、鸳鸯喜鹊被面、大红盖头之类的婚嫁也送进当铺,胸口怒火翻腾着,站在门槛指桑骂槐了一个晚上。话里往外无非是嫉妒她更漂亮,更有魅力,人家宁愿要孩子她娘,也不要你这个黄花闺女……

    两个孩子什么也不懂,在院子里疯闹腾。钱氏不出面,只当听不见。

    俞清瑶冷冷一笑,没良心的东西就是没良心的东西!所以第二天天不亮就抬脚走人,锅是冷的,厨下半袋米粮都无,让他们去喝西北风去!全都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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