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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节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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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暄待要把衣袖拽出来,可一想到俞清瑶湛然清冷的模样,狠下的心一阵颤抖。景昕跟俞清瑶的关系恶劣,他是早知道的,现在景昕登基为皇,而清瑶能不能活命,全在景昕的一念之间!

    这么想着,脚好像有自己的思绪,沿着驴车离开的方向大踏步追去。

    ——————————

    乾清宫依旧那么富丽堂皇,没有因为上两位主人的离去而失去半点荣耀光辉。登基三个月的景昕头戴黄冠,身着龙袍,虎步威严,坐在龙椅上越发显得深不可测了。

    跪在下面的俞子皓趁人不注意,稍微挪动了下发僵的膝盖,上半身的姿态依旧保持绝对的恭敬和服从。这个时刻,他一万次的感慨选择对一个人的巨大影响。若当初他有一点点对皇室子孙的羡慕,对端宸索要了与真正血统相匹配的地位,那这会子就该跟废太子周止戈一样终身监禁,不见天日了?

    哪能像现在,换了一身官袍,依旧是大齐的官员?而且做得心安理得,没有任何人可以指责他!

    齐景昕虽然诸多毛病,但他知人善用这一点,比端宸强多了,俞子皓这样明知其心思不纯的人都敢用,还将防范京畿的重任交给他,谋略和眼光心胸常人不能及。快速批阅了十几分奏折,

    “怎么样,人找到了吗?”

    “微臣无能……”

    “呵呵,她总归你是的胞姐,你心软也是人之常理,朕不会责怪你!”

    俞子皓立刻低下头,臣服的五体投地。

    “臣姐触怒天颜,本该向陛下请罪。”

    “请罪?呵呵”景昕无所谓的笑了笑,“都是一样的娘肚子,怎么生出你们这样天壤之别的姐弟来?她有你一半的识时务,也不会到今天下场!”

    说罢,丢了一封密折下来,“看吧,已经有人发现她的下落了。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得干净?嗯?”

    “是!”

    俞子皓叩首之后,顺从的把密折塞到袖口,慢慢的退出去。

    出了乾清宫大门,也是景暄仰首望天的同一时刻,他无奈的仰天一叹,“造化弄人呐!”

    皇帝要他亲自处置了胞姐,同时变相的许诺了前途,可真的要杀死姐姐吗?俞子皓虽然坏,可还没到达六亲不认的地步。他在琢磨,皇帝身边能忍无数,讨厌的碍眼的,自有人帮他除掉!怎么轮到他了呢?难道,还顾忌并肩王的看法?

    唔,看来并肩王对姐姐还余情未了啊!

    这样的话就更不能随意动手了!

    俞子皓离宫之前,已经想到了办法,将密折的内容透露给了安庆侯士子沐薄言。

    且说宫变之后,安庆侯府上下都以为俞清瑶失踪,其实是死在禁宫了。对并肩王另娶平妻,他们怨恨啊,可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咬牙忍受。

    别人听说俞清瑶下落犹可,沐薄言一刻都等不下了,立即套上马就狂奔了出去。纵马郊野,青山隐隐,绿水迢迢,春回大地的美丽景色一点也陇不住沐薄言那颗要飞起的心。他甚至没注意到田野上的另外一个来客,丢了马鞭就朝着站在田垄上,穿着蓝底花白粗布衣裳的俞清瑶走去。

    俞清瑶今儿进城卖了缝制的两个荷包,收获不错,得了五十文,压了一板向邻家接来的锄头,正在田地里除草。一看见表哥狂奔而来,无奈的站直了身子,“贵客路过,可是口渴了?舍下有新采泉水……”

    “我不渴!”

    认真的看着妹妹的容颜,每一分,每一点。忽然间,沐薄言放声大哭,抢过俞清瑶手里的锄头,手指触摸到俞清瑶的手心竟然有层薄茧,哭得更伤心了!

    “喆喆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爹娘跟我想你想得好苦!”

    真正的千金闺秀,御赐的郡主娘娘,超一品的侯夫人,居然在田地里做粗活!沐薄言不是痛哭俞清瑶明明身份高贵却落得如此下场,而是想起年少时候,他们兄妹相处的美好光阴。

    看着沐薄言的嚎啕大哭,而俞清瑶无奈的安慰他,站在远处的景暄再无一丝怀疑。这个穿着素朴,无一点金银装饰的女子,就是他的妻!

    当年,他们并蒂成双,永结百年,可今日,一个贵为一字并肩王,另一个却洗却铅华,落得要靠双手养活自己的地步。

    “妹妹,跟哥哥走吧!就算哥哥求求你了,他们不要你,我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四0四章 相敬如宾

    “爷~”小召着急的看着田垄上的一幕,气血沸腾的恨不能上去斩断沐薄言的狗爪!太过分了,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侵犯夫人,还要求夫人随他离开?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啊!

    他都忍不下了,目眦欲裂,做了完全准备——只要主子爷一生吩咐,他就会嗷嗷直叫的冲上前,对着沐薄言那个大纨绔拳打脚踢、直到变成猪头!

    可是等了许久,齐景暄只是忧伤的看着,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爷……”这次小召换了疑惑、恳求的语气,奈何仍旧没有得到回应。渐渐的,小召的火气如被冰雪化了,垂头丧气的提不起精神。

    为什么呢,夫人跟爷的感情明明那么好!他跟在两人身边多少年了,一点一滴看得非常清楚。不信满京城的人家找找去,谁家夫妻成亲多年,相敬如宾,脸都没红过的?谁家老爷屋里头半个侍妾都没,一心一意只围着正妻的?又有那家成亲多年正妻没有子嗣而心不慌不惧的?

    正因为看见过爷跟夫人如蜜里调油、不可分割,小召才无比伤心。哪里就闹到今天这种“夫妻对面不相识”的地步?

    全都是为了皇帝景昕!

    小召本来是不敢大逆不道,对皇帝有不敬之念的,奈何亲眼看到这一幕俞清瑶跟景暄夫妻分离,往昔恩爱不在,尽成了露珠泡影,那怨恨的心思就怎么也按捺不下了。

    “爷~”这回他哭丧着脸,“难道您要眼睁睁看着夫人跟沐小猴走吗?”

    “如果这是她的意愿……”景暄的心也仿佛被刀割一样,双手发颤。可却连上前一步的力量都没有,更别说态度强硬的让沐薄言走开,不许靠近他的妻子。

    小召急了,“夫人不能跟沐小猴走。皇上会杀了她的!一定会杀了她的!”

    关于这一点,俞清瑶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只见她的眼中闪过感动的泪花,随即消失不见。慢慢的把手抽出来,冷淡的道,“贵客上门,请恕招呼不周了。”

    仍旧拾起锄头,继续跟田垄里的杂草奋斗。

    沐薄言呆了一呆,道,“好妹妹。你怎么了?不认得我了?你受伤了?是不是在宫里受了欺辱……”一边说一边激愤的用力挥舞了下拳头,忽然反映过来那可恶的齐家兄弟今非昔比了,不是他想教训就能教训得了的。

    “没关系!你受了多少委屈,哥哥不能给你出头,也能给你一个温暖的肩膀!你有家。有兄弟呢,不是谁想欺凌就欺凌,想践踏就践踏的!”他担忧俞清瑶受了伤,神志不清了,于是上前一步摸了下俞清瑶的额头。

    看得小召直跳脚。

    他哀怨的冲主子道,“爷,小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就看在夫人对您真心一片的份上,您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啊!救她一命吧!”

    景暄忽然灵台一清,对啊!若俞清瑶跟了沐薄言离开。那之后的事情他就袖手好了,可妻子明显不愿意,否则也不会躲在穷乡僻壤里不出世,岂能让她莫名丢了性命!

    救她!一定要救她!

    当他下定决心的时候,俞清瑶冷漠的挥掉表哥的关心,也不管生硬的言辞会不会伤害沐薄言热忱的心。“我很好,从来没有过的好!不必你狗拿耗子了。”

    “妹妹,我只是看你有没有受伤……”

    “受伤?你想看我是不是假装不认识你吧?”

    俞清瑶冷哼一声,“多谢你现在还记得我。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你能这个时候惦记我,论情论理呢,我都该表示感谢。可惜……我不想为你侯府的名声锦上添花了。你姓沐,我姓俞,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表妹,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姓沐姓俞的,我们不是兄妹,是亲戚吗?”

    “亲戚?是了,我差点忘记了。新帝登基,封了六宫妃嫔,独独没封并肩王的正妃。沐家没有女儿能攀上皇亲,却有个外甥女差点成了王妃。呵呵,这也许是表哥你今天特意来的目的吧?”

    这句话说得也太重了,沐薄言当场脸色就变了。

    “表妹……你是这样想的?”

    “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呵呵,倒是让表哥失望了,我跟齐景昕、齐景昕兄弟的关系恶劣,真回到你的侯府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你、你!”沐薄言气得浑身发颤,“谁、谁指望你攀龙附凤了?俞清瑶,你未免把人看小了!”

    俞清瑶“不知悔改”,“傲然不屑”的转过头,的道,“我劝你悬崖勒马,今天哄我回侯府,明日怕是后悔莫及!到时相见无好话,你恨我不能帮你飞黄腾达,我怨你置我于火炕,彼此怨恨,大家都是亲戚,何必呢!”

    沐薄言也是有自尊的,再也承受不住,手指颤巍巍的指着俞清瑶,说不出话。半响,才恨恨的转过身,“好!以后你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关系!”

    跟来时一样纵马狂奔,片刻后,就没了踪迹。

    待人走了后,齐景暄仍旧站在田埂中,四望都是碧绿种着油菜花的田野。他的视线,跟俞清瑶的视线在空中交集,谁都没有挪开目光。

    可是,这样“深情”的对视,其实是在彼此试探。一个在想,原来她就是俞清瑶,我的妻,我睡梦中梦过无数次的容颜,她真是美丽啊!为什么越看越美呢,就连故作奚落讥讽的神态,也是那么完美!找不到一丁点瑕疵!跟所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不必脂粉的修饰,就已经遗世独立、芳华绝尘了。

    可怜他失明期间一直被误导,祖母长公主谈起妻子的相貌,只说“中上之姿”,刚比常人强一筹罢了,跟绝世美女差好多,言下之间有亏待他的意思;景昕谈及的时候,笑了笑用了“规矩”一词,简而言之规规矩矩的五官,没什么特殊的,这样就把他的想象力限制住了。身边伺候的人,偶尔听了闲言碎语说起她的相貌不如其母沐天华多矣,说沐天华何等风华万种风情,俞清瑶连一成都没继承到。

    他们都错了啊!他的妻,布衣荆钗,掩不住精灵剔透的内蕴,好比深山幽谷中的兰花,不为他人开放,自顾自的散发寂寂清香。她的美,无一处不美好,无一处不洁净,无一处不贴合他的心。

    相信沐天华复生,也夺不走妻子的半点光彩。

    而另一方的俞清瑶,永远猜不到景暄此刻的心思。也无所谓了,夫妻多年,她从来没猜透过他的心啊!什么“深情”的对看,挪不开目光,都只是想从相处多年的细节处,窥探出一丝丝景暄有没有杀意。

    好,很好,就算藏的极深,一时半刻的也不会马上动手。

    她至少还能多活一段时日吧?

    这么想着,她微微躬身,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如同好客的山野村民。景暄果真施施然过来了,越是靠近,双眸越是亮得不可思议。

    俞清瑶不习惯景暄的注视——这么多年,都是她不断的去找景暄的身影,何尝试过被景暄以“火热”的视线关注?本能的忽视了这炽热目光的含义,内心不断的对自己说:他是亲王,他是亲王了!而是你升斗小民!你死了,他可以很快另娶贤妻,过快活无忧的日子,而你没了性命,什么都没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俞清瑶承受了两世生活的苦难,家破人亡都熬过来了,自然也不会在“危及生死”的大事上冲动。请了景暄进了茅草屋后,她很快从瓦瓯中倒了山中的清泉水,盛水的容器是最普通的黑陶,但洗刷得非常干净,恭恭敬敬的呈上。

    景暄很给面子的喝了。不知是不是感觉不一样的关系,他觉得泉水甜极了,比他生平喝过最昂贵的绿茶还要好喝。

    “你……”

    没等他说话,俞清瑶眉梢轻轻一颤,垂下眼眸,动作很快的从三个腿的小方桌下拿出一尺多长的藤筐来,里面放着煮熟了树薯,亲自拨了皮,放在景暄的眼皮底下。

    景暄……吃了。一口一口,慢慢品味似地。

    小召看着不言不语的主宾两人,抿嘴笑了。正当他做梦两人和好,恩爱如初,却看见景暄站在门口提出告辞。

    俞清瑶面色淡然的行礼道别。

    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召完全弄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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