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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节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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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必了,没有外人,就不用大礼参拜了。”端宸用深思的目光审视着失明的齐景暄,发觉他病体不支、瘦弱不堪,果真,瘟疫的病毒摧毁了他的健康,听说,还把以前的病毒勾出来,才会毒后加病,更加严重?

    这样的他,蹦跶不了几天了吧?早不争,现在才争,太晚了吧……

    虽如此想,端宸仍旧冷着脸,“你可知道你妻子做的好事!她竟然敢冲到朕面前大喊大叫,还要彻查沐家夫人火烧一案!夫妻同体,她有错,你也免不了!”

    齐景暄眉宇一动,惊的不太明显。若非天生淡定人,就是早就知情了。

    “是你!竟然是你!朕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你透露给她!你,你是要害死她么!”端宸愤怒了。“她对你一心一意,你怎可负她!”

    齐景暄面露哀戚的行礼。他天生的气质就是与人无害,温润优雅,这样驯服的跪下行君臣之利,更有一种令人心疼的谦卑。

    “启禀陛下,微臣是有说不得的苦衷。”

    当下,把俞清瑶历险一事捡关键的说了。虽不过皮毛,却也惊得端宸头皮发炸!“什么,清瑶说她昏迷了,醒来就是八天后,身在异地,还见了因瘟疫而死的累累白骨?”

    “是!微臣当时苦寻不见,只好对外说她在京外的寺庙为亲人祈福。其实她……她历经险阻,差一点就永远回不来了。微臣听她说遭遇,恨不能以身代之!”

    “这,这怎么可能?堂堂的侯夫人,御封的郡主,竟然被偷偷运送出京,到了千里之外的锦州?朕的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那清瑶她没事吗?”

    说到这,景暄顿了一下,等端宸的心提起来,才微微摇头,“她不肯明说,只说自己也感染了瘟疫,程度不深。但微臣亲身的经历,知道当时有多么凶险。稍有意外,就是阴阳相隔。”

    端宸不断的点头,这个时候,连名节之类都是小事了,关键是人活着!就连端宸自己也没发觉,当他听说俞清瑶遇险,险些丧命,关心程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多!满心的愤慨,认为那幕后的凶手死不足惜!

    所以齐景暄陈情的时候,他完全接受了,

    “微臣也是无奈……沐家夫人死因,有心人自然牢记在心。清瑶她懵懂单纯,若继续糊里糊涂下去,微臣实在是害怕旧事重演!只能告诉她真相了。她知晓后,哀恸不已,说自己将来一定会重复母亲的命运。若要改变,只有化暗为明,找到那暗处的敌人,加倍防备。”

    端宸很快想到“重复母亲的命运”,指得是对霓裳动手的人会继续动手——毕竟是至亲母女,不能放心呐!才会想着斩草除根。然而也太过份了。害死一个还不够,还要害人全家吗?是不是要连安庆侯府也尽数铲除了,才高兴?安庆侯沐天恩的母舅是定国公,要不要连他一起做了?还有亲家诚意伯,也找准机会害死?

    对动手那人不留余地的歹毒,憎恶不已。端宸第一次觉得,身边藏着锋利的爪牙,爪子上还带着毒,沾上一点就见血封喉。他开始猜测到底是谁……默许某人对霓裳的伤害不假,但没有亲自见识这残酷的手段,所以哪里知道厉害程度啊。

    看看这人,想害死俞清瑶却不亲自动手,八天之内把一个女子送出京城千里之外,丢在瘟疫源头,这势力不小!且能人辈出啊!

    端宸这边见过俞清瑶,又宣召俞锦熙齐景暄,早惊动了惠安太后。惠安太后早就端宸这边安插了无数眼线,该听说的都听说了。十分不以为然,心中惋惜俞清瑶太过命大,感染了瘟疫还不死,面上仍就拿大道理劝解皇帝。

    可惜这一次,端宸没有听进去了。霓裳是怕他失去公允之心,一心贪图享乐了,可俞清瑶为什么该死?就因为她是霓裳的女儿?她也死了,那俞子皓——他的亲生儿子呢?

    是不是下一个就轮到他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七七章催眠

    景昕焦急不安的等待着,命人紧紧盯着安乐候府的大门,一有消息就直接过来通知。如今的齐国公府差不多都是景昕的天下,哪个人敢违逆他的意思。所以,接送的宫车一回来,消息比跟长了腿似地,立即传到景昕的耳朵。

    听闻没有加派侍卫,景昕估量着应该没有大事,可没有亲耳听景暄谈及面圣的经过,心总是不能安稳下来。好不容易熬到入夜,他就迫不及待的从书房的机关后进了秘道。

    密道里空无一人,只有一盏清幽的古灯如豆,发出微弱的光芒。

    景暄竟然没来?

    怎么会,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担心……

    景昕生气了,第一次顺着通道往安乐候府那边走去。暗道曲折黑暗,对于一个常年在黑暗中的人不算什么,无非是路而已,可对于一个正常人,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伸手触摸,一路磕磕绊绊的,走得越长,景昕的心就跟落进冰窟窿里似地。

    到底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兄弟熬过了失明的痛苦?

    扪心自问,景昕是绝对受不了盲眼的,那比砍了他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还难受。眼前所见,没有色彩,连黑白都没有,就是一片无穷无极的漆黑。奋力的睁大眼,可连自己的手都分辨不出,粗重的呼吸和强烈的心跳声,压抑得他心口沉甸甸的。

    这是景昕第一次意识到,景暄的付出比他想象的,还要多,还要沉重。如果连景暄他都能负,那还算的上一个人么?默默的发誓,同患难、共富贵!将来哪怕他只剩下一口饭吃,也有一半是景暄的。只要他还剩一口气,就绝不容许再有人伤害景暄!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摸到了终点。密道通向安乐候府主院寝室。就在雕花床下方。微微的一点光亮,从头顶的缝隙传下来,景昕十分喜悦,刚想给兄弟一个惊喜。忽然听得低低的抽泣声……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冲动了……”

    “这怎么能怪你呢……”

    “不,我不该纠结母亲的死。原以为他至少对我娘还有一丁点情分,看在我娘份上,不会为难。谁想得到,他早变了心……我太糊涂了。也不想想,他但凡对我娘还有一丝情分,就不会容许旁人害死我娘……景暄,若是连累了你,我百死莫赎!”

    “没那么严重的……唉,以后尽量少进宫吧,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祖母也曾说过,先帝没登基的时候待她极好。”

    听声音。似乎是俞清瑶在哭诉,而景暄在安慰。

    暗暗的偷听一会儿,景昕紧紧的握住拳头——俞清瑶。你还有自知之明啊!你说的没错,若是牵连了景暄,我让你死一百次!

    ……

    月上中梢。景昕就那么待在阴冷潮湿的暗道里,空间狭小,他连转身的余地都不多。

    至于又温暖又温馨的房间内,侯夫人俞清瑶累了,在夫君的安抚下睡着了。景暄起身,默默的在身上携带的香包里抠出一点淡黄色的粉末,洒在熏香炉中。他呆呆的定住了,视线凝结在窗前月光撒入的花纹上。眸色深沉没有变换。许久,才动弹了一下,走到雕花床前放下幔,然后敲了敲床沿。

    “出来吧!”

    景昕立刻爬出来,不满的叫,“你明知道我来了。还这么久!”

    “唉,不然怎么样呢?我不想让她起疑心。”

    “真麻烦!对了,还没问你在宫中的情况。端宸他猜疑你了?”

    “应该是发现了一丁点。呵呵,他到底不是正经皇子出身,不曾自幼跟跟亲兄弟一处厮杀出来……”景暄的嘴角挂着奇异的笑意,似在嘲笑端宸的首尾难顾、犹豫不决,也似在嘲讽广平千挑万选,就选了这么个做继承者。他虽然看不见,可心里明镜似地,端宸,无论怎么改变,性格中固有的弱点改变不了——那就是贪婪!既想享受高高在上的权势,又想顺从内心的情感需求。却不知,皇帝都是钢筋铁骨、铁石心肠,恨不下心就站不稳那个位置。

    广平打下很好的基础,现在国泰民安,还没有发生什么影响全局的大事。等几年看看!

    景暄眉眼沉凝着,说不出的成竹在胸。“放心,他暂时不会对付我,他太贪了,还想要个好名声。害了我,多年积攒的‘贤’就都没了。何况,我已转移了视线,以后他操心的事情还有很多。”

    “嗯!”景昕点点头,“没有也可以制造出来几样吗!惠安太后太闲了,听说她母家出了几个读书苗子,要参加秋闱了?太后的娘家人,这可要大大的帮衬啊!还有谢贵妃的娘家,那么多的谢家女儿都是贵妃的表妹表侄女,沾着亲,还不得慎重挑人家嫁了?”

    宫里一件件、一桩桩,闹腾到宫外就都是大事。没事也能生出波浪来,可况端宸的后、宫本就是筛子——到处都是窟窿眼!别的不说,只说一国储君太子的地位,有多尴尬?若端宸聪明点,就别想什么雨露均沾,好生教导好太子,于国于民有利。若他还想在几个皇子中选择跟他一样“贤良”的,怕是后起的风波越来越大。

    要紧事说完,景昕是小人肚肠,怨恨俞清瑶让他在暗道里苦等了两个时辰,厌恶的瞥了一眼朦胧的幔,“她,怎么办?她失踪的可是八天,足足八天!这八天,可什么都会发生!”

    醒过来就迷迷糊糊的,说明她这八天自己也不清楚,稀里糊涂怎么过来的?

    “我……我在想,到底是什么人?她自己说,怀疑是谢贵妃一系的人做的。可我始终疑惑,以妇道人家的手腕,怕是不会绕这么大圈子。便是不想让旁人发现,也有一千种法子。”

    “管他什么人做的!”景昕有些着急,“现在我关心的是,你要怎么处理她?她已经是不洁妇人,难道还留下她整天碍眼吗?”

    景暄沉默了一下,苦笑道,“碍眼,有什么可妨碍的,我又看不到。”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景昕埋怨自己情急说错了话,“我是为你不值。凭什么为她守身如玉?将来,还要让她这种女人生下你的孩子吗?失去贞洁的女人,哼!”

    景昕自己从不在乎身边女人是不是处子之身,就算发现受宠的歌姬跟外人勾勾搭搭,他也无所谓的赏赐下去。可若景暄的妻子不贞了,他觉得这是莫大的侮辱!忍受不了!

    “唉!以后不要再提了。我迎娶清瑶的时候,曾经对诗仙大人保证过,一生一世,只有她一个妻子。所以无论发生什么,她都是我的妻。到死都是。”

    “那不是说,即使她死了,你也不你个续娶?她不生,你就一辈子没有嫡子嫡女?狗屁的诗仙,他怎么不想想万一她生不出来呢!”

    “这种事情,诗仙应该不会考虑的。”

    景暄淡淡的说。

    想起诗仙送过来藏在山水盆景中的广平遗诏,景昕也说不出话来,仍是气愤。

    两兄弟合计了许久,那些朝政大事且不谈,变化太快,很多都是今天计划了,明天就作废了。但唯独有关俞清瑶的,不得不慎重,还不能不做出反应。最后,两人都觉得,那八天非常怪异,一定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最悲惨的真相也不过是……那样了。抱着最坏的打算,反而能心平气和。

    具体的行动,选在玄真观。景暄曾经跟观主有过一段时间的交流,还做过记名弟子呢!那神神叨叨的老观主,虽然有些不着调,但也许真能提供帮助呢。

    不久,景暄就以病弱告了半年假,带着俞清瑶在京郊附近散心游玩。不知不觉的,进了风景秀丽的玄真观。那老观主早就恭候了,客客气气的让小道童把贵客迎接入门。俞清瑶的心情郁结,见到美丽的湖光山色,的确放开了一些,再说有丈夫陪伴,也有心情品茗了。

    喝下琥珀色微苦回甘的清茶,俞清瑶刚想说,这茶的滋味不错,就感觉一丝丝头晕。片刻后,就迷迷糊糊的,看人忽远忽近,听声音恍惚在梦境。

    “我不希望她再出什么事情。”

    景暄的声音下沉,那老观主笑眯眯的,“当然。你不放心,就在旁边旁听也可。就是……嘿嘿,你知道有些隐秘,不知道反而好。至亲骨肉发现了内心真是所想,也会变得离心离得。”

    景暄不说话,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老观主脸上的笑容不变,从怀里拿出一个吊着的项链,摇醒了俞清瑶,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你叫什么名字。”

    俞清瑶的眼眸放大,无意识的盯着摇晃的项链,“俞清瑶。”

    “你的父母是谁。”

    “俞……沐^”

    “你家里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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