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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节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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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的人,很明显是彭皇后的爪牙,素来以皇后为首是瞻。可惜现在的情形实在令人纳闷,弄不明白先皇后留下的巨大财产,到底皇帝知不知情——所有人都倾向知情的,可皇帝怎么不早收回呢?放着巨大的财富填饱了其他人的肚子,这跟众多妃嫔了解的皇帝本性,十分不相同啊!

    “你们都省省吧!陛下自有主张,我们还是静观事变吧!”

    妃嫔们虽然被免了请安之礼,还是在坤宁宫外行了大礼,才三三两两结伴走了。

    彭皇后在宫殿内,仍旧盛装打扮了,精心的描画一双纤纤如弯月的眉毛,抿了抿百花酿反复蒸叠出来的上等胭脂,鬓角的碎发沾着桂花油都梳理好了,才带上累丝点凤金钗。换上一身明黄的凤袍,有谁知道时时刻刻端庄如画中所描绘的,毫无瑕疵的仪态,是多么难的一件事。

    可最让人气不过的是,为什么她做了十八年的皇后,还是不如前一个?凭什么?就因为她是皇帝的结发妻子?她的出身不如、修养不如、仪态不如,更不及自己年轻美貌!堂堂一国皇后,居然去经商,与民争利,皇帝居然还挂念着她!

    恨!恨!滔天的恨意也不足以形容彭皇后心中深藏的。她恍惚的看着铜镜中已然保持姣好的容颜,勾勾唇角,笑了下,“皇上,您知道么?臣妾嫁给您二十年,一直想做一个合格的皇后。等到你我百年,共一个墓,同一个椁,史书上也会并称一帝一后,相敬如宾,白头到老……可您太让臣妾伤心了。臣妾等不得了,熬不住了……”

    一颗晶莹的泪水滑落。

    也不过是颗泪而已,什么都不能代表。

    辰时过后,七皇子进宫。坤宁宫从来不会对他关闭大门,是以顺利的进来了,“母后!母后,儿臣听说……您昨夜把安乐候夫人、柔嘉郡主宣进宫来了?这、这不和规矩!”

    “规矩?规矩都是人定的么!”彭皇后看到亲生儿子,伤感的情绪退却,浓浓的母爱溢出来,慈爱的抚摸着儿子的眉骨,“你当母后是为了报复么?哼,王怜儿早就死了,骨头都变成灰,母后会跟她计较么?之所以宣俞清瑶进宫,因为母后不想齐国公府碍手碍脚的……”

    “齐国公碍手碍脚?他碍什么了?啊!”七皇子眼眸一张,一个惊恐的想法浮现心头,“母后您要做什么?”

    “你说呢,我的好儿子!母后还能做什么?母后差点被毒死了,再不做点什么,可怎么办呢?”

    “不不!”七皇子惊得瞠目结舌,“母后不能啊!父皇他若是知道了,不会放过我们的!”

    “呵呵……呵呵呵!”彭皇后居然笑了,笑声凄惨自嘲,同时带着濒临疯狂的绝望,“傻孩子,你当我们还有退路吗?你的好父皇,是不会立你做太子的!他在朝中下令让文武百官公推太子,你是我嫡出的皇儿,又素来机敏能干,为什么到现在迟迟不下诏书?”

    七皇子脸色涨红,迟疑了半响,才憋着气道,“那母后也不能……一旦失败,我们母子还有活路吗?”

    “你是本宫的皇儿,本宫可是皇后!皇后的儿子做不了太子,你那些兄弟能容得下我们母子么?”

    “不是母后想对不起你的父皇,而是你父皇根本没想过我们母子的处境。将来谁做皇帝,都容不下嫡出的你,与其最后被人一步步逼迫至死,不如拼了!”

    拼了!拼了!

    七皇子蹭蹭后退三步,浑身发冷。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退了。跟着母后拼这一回,赢了他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眼色,不同跟兄弟手足斗得你死我活,可以过顺心舒服的日子。败了,也不过是把日后可能的下场提前……

    “可是母后您干嘛把安乐侯夫人接到宫中,平白打草惊蛇!”

    都已经谋划谋反了,步步都要小心谨慎,唯恐走漏了消息,怎么能大咧咧直接把俞清瑶接到宫中?

    “本宫当然有本宫的思量。一则俞氏得了王怜儿的大半财产,宫里谁都知道本宫跟王怜儿不和睦,便是尤其发泄到她身上,谁会怀疑?再者,事涉齐家……”彭皇后在儿子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什么?”

    “现在你该明白母后用心良苦了吧!”

    “母后!”七皇子脑中迅速过了一边掌握兵权的京城大将,发现只要齐国公按兵不动,凭彭家的财势贿赂、收买,加上以前就准备好的钉子,成功几率很大,不由得多了几分信心。

    最多十天,他就能登基为帝了?

    世事变幻,谁能他当不了太子,就一定没有当皇帝的命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三二章 身世之秘

    齐国公府。

    齐国公冷冷的看着宫中来人,不由分说把俞清瑶带走了,沉默的不发一言,也没有命人阻止。管家很是着急,“老爷,大公子才走不到两个时辰……”言下之意,景暄刚刚离开,他的妻子就被人当面带走,等回来如何交代?

    不说坤宁宫莫名其妙的“懿旨”实在有伤国公府的颜面,就是看在父子情分上,也不该啊!

    胡嬷嬷、默儿等人想要靠近,可被抬春凳的四位粗壮嬷嬷挡住了。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俞清瑶盖上三层厚厚的蚕丝被,蒙得几乎看不到身形,前后左右都有旗幡,加上天越来越黑,保证谁也看不到……

    “国公爷……”

    服侍过俞清瑶的侍女们一齐跪在齐国公面前请求,只是齐国公冷着脸,无动于衷。

    胡嬷嬷等人没有办法,只好动用她在外院跟驸马府联络的下人,赶快传消息给驸马府,同时去找景暄。双管齐下,一定要把自家姑娘找回来啊!皇宫内院那种吃人的地方,她的姑娘会受多少痛楚?她的伤还没好,如果没有及时换药,怕是有生命危险啊!

    想到这,胡嬷嬷心急如焚。

    ……

    同样心急如焚,疼爱俞清瑶胜过一切的诗仙大人,俞锦熙,他穿着一身宝蓝色杭绸直缀,站在一面高大的紫檀落地玻璃镜前——这面镜子,曾经是俞清瑶女扮男装时,最喜欢照的镜子,每次她都要在镜子前翻来覆去看上许久,自顾自的说话,微笑,做鬼脸。

    俞锦熙曾经有一个乐趣,就是偷看女儿在镜子面前的表现,多可乐啊,就跟她小时候不会翻身。鼓着气用力挥舞手臂,却因太胖了,总是失败一样。他的面容憔悴,下巴上冒出了短短的胡茬。连续三日的酗酒,使得他的眼睛泛红,似乎总是带着醒不来的醉意。

    “我错了吗?”

    他这样问自己,“我为了复仇,把我唯一的女儿陷了进去。她不该牵扯进来,我只想她安稳的躲开,过平静的生活。可她还是卷进来了。”

    俞锦熙的内心痛苦难熬。“我明知道她受了伤,我明知道她无力抵抗!可是彭皇后准备发动了,这个关键时刻我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进去了……”

    为了等这个机会,他等了十年!北疆的风沙那么大,干旱、缺水,没有任何精致的食物,逼急了虫子也得吃!他十年的辛苦。不是为了仇人自己寿终正寝的,而是要让他们活着,并后悔的承受他们应有的罪孽!

    “喆喆……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他咬着自己的胳膊。直咬得出血。可出了这个门,他还是云淡风轻的探花郎,往返青楼,一如当初。

    有些伤痛,只能埋在最深处。不说,不代表不痛了。

    ————————————

    景暄回来已经是次日的清晨了。他本以为先过去准备一番,等太医诊断俞清瑶可以挪动了,就送她去乡下养伤——一是避开朝中纷乱的人事,二是他们夫妻可以过没有打扰的生活。谁能想到,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爹……”

    跌跌撞撞的景暄顾不得换洗干净的衣裳。在前厅里茫然的找寻着什么,“瑶儿她真的被带走了?”

    “景暄,你先坐下。”

    齐国公一夜没有睡,就坐在厅堂上,“皇后亲口下的懿旨,来的人是的确是坤宁宫的心腹。”

    “可是爹。瑶儿的伤还没有痊愈!一定要让她去么?”

    “她不去,让谁去?东茗公主么!早得罪了彭皇后,去了也不会取信!听爹的话,一个女人而已,爹会尽全力保住她的命。但若是她命不好……爹只能顾得你和你兄弟。”

    景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宁愿被刺杀命悬一线、躺在病榻上毫无知觉的人是他!

    “再忍忍,很快就有结果了……”齐国公只能这样安慰。可能他也知道言语的苍白无力,很快尾音消失,只余一段长长的寂静。

    谁都没有先开口。

    直到景昕从外大踏步回来。

    “爹,哥,你们都在?”他昨日在外与友人聚会,直闹到天亮才回家,作为父亲齐国公很少管儿子的私生活,而后宅的女眷谁能管他,不都随着他去?

    应该说,景昕的日子过得十分快活。

    “哥,我今儿听说嫂子被带进宫了?啧啧,皇后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要不要弟弟回头找人帮忙问问?打听一下?”

    景暄深深的吸一口气,再缓缓的吐出来,“不用了。”

    “真不用了?”景昕暗笑,心说你还能指望谁呢?长公主这会子进宫保证没有人理睬她!皇后毕竟是皇后啊,不管得不得宠,毕竟是一国之母。长公主得罪她太多了,现在想转圜都来不及。

    而他,多年细水长流下来,还真收拢了几个死心塌地的心腹,救人办不到,但查查消息还是轻易而举的。听见景暄似乎无意求助,他在心里冷嘲,心说是看不上我吧!

    也罢,我还懒得过问呢!

    整个国公府都笼罩着一层阴云——安乐候虽然是分了家的,但毕竟是国公府的嫡长子,嫡长子夫人都被带走了,不知接下来会怎么样?而齐国公千方百计连宗的那几位齐家公子、少奶、奶们也坐不住了。他们倒是打的好算盘,让几个爷们或是借住其他人家,美名其曰是跟人家一起读书,把走不了的女眷留下,以防万一齐国公府无事,而他们平白得罪了人。

    对此,国公府上下的人哪个心理不门儿清?对号称“诗书传家”的齐家多了几分鄙薄。不过是连宗的亲戚,正经亲戚都不算呢,就这么怕事,他们是奴仆之身,一旦齐国公府有事逃都逃不掉,也没像他们那样啊!

    齐景昕悠然的回到内宅,见过了春姨娘刚出生的小儿子,玩闹了片刻,又去了杜姨娘的房中看了一会儿长女,陪着用餐,随后才去的正院。进去不到一盏茶就出来了,他跟东茗实在没有任何话说,出了院门就去了偏院,寻了两个姿色极佳的歌姬,弹琴唱曲给他听。

    喜滋滋的听着悠扬婉转的歌声,身后还有美姬给他松泛筋骨,齐景暄人生最惬意的时候莫过于此。

    等到下一刻,他便再没有开心舒爽的时候了。

    “禀世子爷,门房老张说有人求见,塞了一封东西说是定要交给国公爷的。他自作主张送到这边来了。”

    “呃?”齐景昕还没当一回事,抬了抬眼皮,让人把人叫进来,先劈头一阵骂,

    “你怎么当差的?既然是交给父亲的,怎么能送到我这里来?”

    门房战战兢兢,“来人不同姓名,小的想,国公爷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理会旁的小事?说不得,只有请世子爷多烦心了。”

    “呵呵,你很会说话!拿过来吧!”

    景昕笑着盘膝坐起来,身后的美姬还在揉捏他的肩膀,脸上挂着媚笑。

    接过那密封着的东西,景昕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字面上的都是十分简单,能一目十行、过目成诵的景昕自然全部看到了,可连在一起的意思……惊得他一头冷汗!纸张被他揉捏成一团,眼神如寒冰,

    “谁送过来的?”

    “不、不知道啊,那人没有通姓名。”

    “除了你还有谁看到上面写的东西了?”

    “没、没人。呃,不对,小的也没看过。小的当差这么多年,怎么敢,小的没看过。”

    不明白齐景昕为什么脸色大变,可能干门房的都是机敏过人的,连忙跪下磕头,就差指天誓日的发誓了。

    “好了,好了,谁让你发誓了。烂了舌头生了疔,你以后还怎么做门房?”说到这,他又细细看了一眼貌不惊人的门房,心说若他看了,还把东西交到自己手里,倒是暂时可以信任。

    因见唱曲的美姬身段妖娆,挥了挥手,直接让门房把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领走,算是赏他的,喜得那年过四十的门房高兴坏了。

    刚刚还恩爱非常,转眼就赏人了,美姬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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