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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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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的,俞清瑶对自己的婚姻多了几分坚定。在想起景暄时,想的不是怎样尽妻子的责任,而是由衷的感觉甜蜜!至于偶然在脑中浮现的父亲笑呵呵的说面首的画面,被她一喝,“滚远一点”,驱逐个干干净净!

    世界上还会有比景暄更好的人吗?也许有,但不会比他更适合自己了。

    俞清瑶心潮涌动,言语无法明说的事情,她便执笔洋洋洒洒的在花笺上写了足足五百多字。随后命人送到驸马府,亲手交给俞驸马手上。

    不知道父亲看到她立誓绝不改嫁,无论是做寡妇,还是做弃妇,决定永远不改变的话,什么表情。也许是生气的跳起来吧!

    ……

    两日后,俞清瑶命人准备好了马车,带上帷帽,往东市的盛记金银铺子去了。在铺子后面为达官贵人准备的小厅里,见到了同样简装出行的阮星盈,如今的端王侧妃了。

    现在的端王府,王妃从不理事,只有两个侧妃主持家务。好在亲王府跟其他勋爵府邸不同,侧妃也是正经上了皇家玉碟的,有品阶、有俸禄,所生子女比不上正妃嫡出,可也比其他侍妾姨娘高出一截,迎来送往,不会让人感觉失礼。

    若非俞清瑶相邀,恐怕谁也请不到忙碌的阮侧妃。原来朝夕相处、无话不说的姐妹,都因各自有了归宿,来往的比较少了。瞒着外人单独在外见面,还是第一次。

    “好妹妹,你找我来,可是为了东夷使者迎请长公主回国一事?你放心,我都有留神盯着呢。”

    阮星盈变得丰盈了,虽然穿着不华丽,可眸子时不时流转的光华,逼人的气势,显示出她在端王府过得不错。

    “陛下留中不发,原来这消息已经沉下去,不过东夷不死心,听说那二皇子言辞恳切,在金銮殿上痛哭流涕,说长公主自嫁到东夷来,兴水利、劝农桑,为东夷付出太多,怎能不迎去东夷祖陵,接受后代子孙供奉?连上三道折子,盛意拳拳,文武大臣这才议论纷纷,争持不下。”

    “后来,陛下让五皇子、七皇子、八皇子、十皇子,分别上朝疏,辩论此事。”

    “这已经不是东夷使者团的问题了,是陛下想考验四位成年的皇子。清瑶,这是我偷偷命人找人写下的,你回去细看。看完之后烧掉,不可再过第三人之手。”

    俞清瑶知道事关重大,派人打听消息无所谓,哪一家都有耳目在宫廷里。可偷偷书写几位皇子写的朝疏,弄得不好,会有一大片人受牵连。

    她急忙应了,略扫一眼,见上面只是写了关键字,提到一些重要人名,心中有数,把写满字迹的纸张折好,塞进自己的袖口。

    “多谢姐姐援手。”

    正要行礼拜谢,被阮星盈一把拉起,“你我姐妹,何出此言。”

    “姐姐不在乎妹妹的谢礼,可此时关系清瑶夫君的前途命运,清瑶怎能不表示感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七一章 走着瞧

    俞清瑶的马车一离开安乐候府,就有盯梢的门子转了个身,往对面的齐国公府去。

    书房,齐国公盛怒的摔下书本,“糊涂!”

    来传信的小厮吓得不敢抬头,噗通一下跪了。虽然知道元帅是赏罚分明的人,不会无端迁怒,可这摄人的威严气势,实在承受不了啊!膝盖不自觉的弯了。

    齐国公快速的走动两步,摆了摆手,让抵抗不住压力的小厮下去了。心中翻腾不断,本想豁出一切助景暄离开大周,可才两日功夫,变化太大……他都得到消息了,害怕皇帝的耳目没有?

    俞清瑶闺阁时跟端王侧妃阮星盈是手帕交,稍微打听下就知道了。她俞清瑶以为自己不去寻安庆侯府、不去定国公府,暗中使人联络阮侧妃,就没人猜到她的用心吗?

    这京城里有哪一个是傻瓜!

    也就是说,现在深宫中的皇帝恐怕早就了然于心,说不定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出逃的景暄自投罗网。女色误人啊,景暄不是毛躁没主见的人,怎能把这种性命攸关的大事告诉无知妇孺!

    若是为她耽误了出逃大计……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齐国公痛心的皱着眉头。想着这些年的不容易,若是逼不得已……不得已的话,也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

    与此同时,东市盛记金银铺子里的俞清瑶面色坦然,看着露出悲伤之色的阮星盈笑了笑,“姐姐的心,清瑶懂。”

    曾经的阮星盈为了堂妹阮雪萍的闺誉,跟她断交。那时她们相识不久、交流不多,她能够理解对方的想法,便是她自己,不也厌弃过生母居然背弃父亲、水性杨花吗?可母亲毕竟是亲娘,她没立场、更没资格说什么。

    后来渐渐打开心结。她们在金陵书院朝夕相对了两年。虽不是日日相伴,可那段时间也是她们“如胶似漆”的日子。天长日久,水滴石穿,终于发现彼此真的很合拍。多少人认识一辈子也未必有她们眼神相对时的灵犀,多少人相交二三十年,也未必有她们的感情深厚。从没说过义结金兰,或是互为依助的话,可不约而同。就那么做了。

    阮星盈是阮家嫡支嫡女,亲姑姑在宫中做淑妃,原来不必选择端王做侧室,不拘是金榜才子、世家公子。只要她说一声,阮淑妃疼她之心,怎么会不答应?偏偏,选择了世所公认“痴情”的端王,嫁过去,上有正室王妃在,下有嫡出的郡王郡主,旁边有虎视眈眈的谢侧妃和众姨娘,外面还有端王痴恋十几年的心上人!她能得到什么?除了虚有其表的侧妃名分。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俞清瑶辗转反侧,思考了很久很久,才想通了原因——怕是一半为了家族利益,一半是为了她!

    成了端王侧妃后,阮星盈的地位微妙,端王要她做个贤良端庄的摆设。就不能不给予尊重。心高气傲的沐天华未必愿意对跟女儿交好的她低头呢,可做正妃又不够资格,就只能没有期限的拖着……

    可能这样拖下去,就再也无法堂堂正正以“妻子”的身份站在端王身侧了……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理由促使阮星盈下了决心。沐天华那个人想法异于常人,是个无法常理猜度的。多年所求得不到满足,谁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为了避免她以“母亲”的身份欺负俞清瑶,发泄不满,阮星盈就干脆嫁给端王。出了事也能借着身份,堂而皇之的出手相救——料想端王也不好多言。

    想通了这些,俞清瑶曾感动的哭湿了枕头。比起前生她真是幸运,有这样一个没有血缘的姐姐,肯真心为她。所以,遇到需要求助的事情。想也没想,就直接找上阮星盈。

    而阮星盈也没让她失望,短短一日一夜,就想办法把四个皇子上书的内容抄写一份带了出来——要知道,这会担了多少干系、赔了多少人情!

    到了见面,阮星盈一句不提其中为难,反倒是因为俞清瑶的一句道谢,动了气。

    “好姐姐,你见清瑶什么时候为自己的事情向你道谢了?若是你我之间,什么繁难都好说。就是比这难上百倍的,清瑶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因姐姐待我的心,跟我对姐姐的心,是一样的。

    只是此事牵扯到妹妹的夫婿,总不好叫姐姐爱屋及乌,一并帮了,所以不同。”

    阮星盈听了,觉得话中有“区别内外”,更看重她的意思,才复欢喜起来。可惜出来的时间久了,恐端王府那边出变故,不得不分开了。两姐妹依依惜别,一前一后的离了盛记。

    且说俞清瑶戴好了帷帽,乘坐没有任何标记的青幔黑油车,贴身丫鬟选了洒扫的三等丫鬟,务必叫人认不出她来。可她忘了,贴了假胡子的车夫,的确熟人都认不出,可那一手沉稳的驾车功夫,是寻常人家能有的吗?还有那两匹健壮的马匹——臀部还印着暗记呢,分明就是齐国公府出来的,这么多招摇的线索,景昕要是还认不出来,他也白混了。

    慢悠悠跟着俞清瑶过了三条街,发现是绕了一个大圈子回府,景昕心底冷冷一笑,还知道要避开人?早有此心,干嘛要这个紧要关头出来跟人私会?还有,就别女扮男装丢人现眼啊!

    越想越气,本来他没动念,只是想看俞清瑶到底干嘛,可那拉着青幔黑油车的两匹枣色马的马屁股晃来晃去,晃得他太心烦!一时心血来潮,飞马得得的过来。

    马车忽然停了!

    俞清瑶正在车里看信纸,这回不是一目十行,而是边看便思索其中的人物关系。草草看了两张,马车的骤然停歇让她惯性的往前一扑,听见车夫慌张的声音,“世子……”

    什么世子?林昶?表哥沐薄言?还是景昕?

    可只有景昕能吓到车夫吧?

    俞清瑶骇得魂魄神飞,顾不得自己肘部、大腿撞得生疼,左看右看,找不到可以“毁尸灭迹”的法子。迫不得已,只有把纸张揉成一团,自己生生给吞了。

    毕竟有那么大,纸张又干又硬,不太好咽,噎得俞清瑶嗓子冒烟,用尽十分力气,才吞了下去。

    这时景昕已经掀开了车帘,并且注意到俞清瑶的行为。心理的冷笑更严重了——一股小家子气,难道她以为自己会搜她的身吗?有什么东西,藏在胸怀里,生吞?亏得她想得出。

    当然,景昕做梦也想不到,那纸张的内容实在太过重要,只要被他窥到五六个字,估计宫中的眼线就瞒不过了。日后,他怎么会一次次吃了暗亏而不知?

    “嫂子还真是有闲心。今儿大哥受了风寒,连父亲都过府探望,你倒好,竟然穿成这个样子出来游逛?”

    “景暄风寒?”俞清瑶眼眸一闪,“那要多谢二弟关心了。不过二弟请放心,区区风寒,别说你哥哥了,就是我这样的弱女子都能轻易抵抗过去。若你指望靠这点小事把你哥哥彻底赶出视线所及,可是白日做梦了。”

    “好叫嫂子得知,我齐景昕从来不白日做梦,因我想做的梦,都是现实存在的。父母在堂、贵妻美妾,有儿有女,再有国公世子之名,你说,我还需要什么?哈哈!”

    景昕的放肆狂笑,惹来俞清瑶的愤怒反感。她再一次反省前世居然看上这种“虚有其表”“自私自利”的人,相比景暄,景昕真是差远了。

    幸好,她把持住了,没被前世的爱慕迷住了眼睛,选择更加可靠,更加懂得体贴和珍惜的景暄。

    “是吗,那我倒是好奇了,不知道以后二弟求而不得时,是什么模样了!”

    “嫂嫂请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景昕轻蔑的居高临下扫了一眼。

    俞清瑶气结,心道,走着瞧!

    好不容易送走了煞星,她暗暗回想刚刚看过的纸张。时间有限,只来得及看了五皇子、七皇子、八皇子的,剩下的十皇子是孙贵妃收养,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各种角力,难以判断。看不看,关系不大。

    主要是俞清瑶有前世记忆,知道十皇子是最后落马的那个,目前初露头角,却不招人瞩目。把枪头对准他,是下下之策,起不到应有作用。

    五皇子是阮淑妃所出,性情温和宽厚,有长者之风,主和派,虽然提出长公主应该位列东夷皇祠,享受后代子孙供养,但也明确说了,一切看长公主的意思。

    看似周全了,其实像窝边草,两边摇摆。

    八皇子安王是皇贵妃所出,坚定的主战派,认为一鼓作气,趁天灾把东夷打得没有还手之力才好!性格中的残酷,显露无遗。

    两人都不合适。

    最后一个七皇子。他是最接近太子之位的那个人,母族的大力辅助,中宫皇后的鼎力支持,身边的确聚集了许多能人异士。尤以名士“周志发”为名,已成为首席幕僚了。他是坚定的主站派,可另一个身份重要的人物,却坚决反对。

    那就是七皇子的老师,翰林院的吴光熙大学士。

    吴光熙,名字这么熟悉?

    想了会,俞清瑶想到了,暗暗的想道;不拿你做筏子,简直对不起天赐良机啊

二七二章一触即发

    吴光熙大学士为人端正、保守,撇去人格道德上的不提,能被皇帝指派给七皇子做老师,可见他无论在文坛上还是官场上,都颇有重量。

    选这么个人做突破口,难度很大,稍不留神,就把自己折进去了。不过俞清瑶还是坚持,因为这吴光熙不是旁人,乃是赵兴远的座师!

    是前世栽赃陷害舅父的大仇家赵兴远背后的保护伞!一想到前生舅父一家抄家流亡的悲惨命运,便自胸口涌出一股怒气,吴光熙不是直接主谋,也是帮凶!

    这么一想,便把可能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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