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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节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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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她就是当家主母,既是安乐候的正妻,又是朝廷册封的“清河县主”,身份有、地位也有,就是没有碍人心烦的婆婆小姑。料想以后的日子,大概都是这样顺心顺意吧!

    夜晚,群星伴月,皓月如水的辉倾泻下来,将了然斋的院落镀上一层银芒。俞清瑶推开雕花门,见丈夫景暄坐在琴台上,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背后,闭着眼,双手抚在琴弦上,手指轻轻一滑,顿时响起了叮咚的悦耳琴音。

    “夫君,夜深了。”亲自过去将大理石落地花鸟屏风上挂着的大氅给他披上,一面嗔怒着道,“怎么光着手脚?不怕着凉吗?”

    齐景暄嘴角含着奇特的微笑,手指说话间缠上了俞清瑶的,十指交叉,那音质古拙的古琴受不了这样的亲热,咚叮咚的乱响了一阵子。

    “娘子说得是,夜,深了。”

    了然斋原是他的书房——眼睛看不见这书房就成了琴舍,除了屋内的书架摆得累累的书籍外,后面罩房还收藏了诸多古琴,全是名家所制。长公主几乎动用自己的权利把市面上可以看见的,落魄世家能购买的,都弄了过来。

    俞清瑶未出阁前见识了舅父收集奇石的爱好,相比而言,收集古琴实在是更雅致大方的。唯一要难过的是,她琴棋书画的才艺,唯独这一块最为欠缺。想要夫妻“琴瑟和谐”料想需要一段磨合时间。

    回到正房,心情不错的俞清瑶伺候齐景暄宽衣解带——她怕春风春月的离去,会让景暄不适应,因而更加用心,眼睛时不时的盯着景暄的面容,若有一丝皱眉,都要小心翼翼猜想哪里做得不对?

    然而她这样小心,根本不必要。景暄以前在外游历饿的吃不上饭、累了往地上一坐,被大雨淋得落汤鸡一样,这种日子都过来了怎么会因为解衣的力度轻重而蹙眉?

    他所烦恼的……另有原因。

    “春风、春月已经走了?”

    “呃……是。”

    俞清瑶的心提了起来,难道景暄舍不得?想要借自己的手,把人要回来?也是,这么多年了,就是一块顽铁也捂暖了,何况那两个美艳丫鬟确实对他忠心耿耿……

    忠心到对她这个正室夫人都不大放心呢!

    胡思乱想中,听得景暄轻轻一叹,“唉,她们跟随我多年,如今离去我也不便相送。明日你悄悄的寻孙嬷嬷,替我送上五十两程仪,叫她们日后好好过日子吧!”

    “就……就这样?”

    俞清瑶呆呆的。

    景暄嘴角微微勾勒出玩味的笑意,“不这样,还怎样?”

    说罢,双手围上娇妻的腰间用力一抱。俞清瑶感觉自己落入一个火烫的怀抱,脸腾得浮现一抹飞红。她还以为,还以为······

    想想也是,春风、春月不是第一天跟着景暄,那景暄的脾气性格,以及最厌恶的,早就知道了。偏她们明知故犯······是不是以为自己的份量有多重要,景暄会为她们特例呢!

    结果,也就是五十两而已。

    她彻底松了一口气,手掌撑着景暄结实的胸膛,羞得抬不起头来,嗫嚅道,“夫君……”

    “嗯,再叫一声听听。”

    齐景暄笑了笑,侧过头,在俞清瑶耳边说了一句话。若是他能看得见,会发现俞清瑶的脸色瞬时雪白,血色退得干干净净!

    “那喜帕上,没有落红吧?”

    看不见,可怀中佳人的僵硬感觉得到。

    景暄用力抱紧娇妻,脸上挂着淡定从容的微笑,弯了下腰,把俞清瑶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往床上走去。他的身姿矫健,步伐干脆,刚刚好走了十二步,才把俞清瑶整齐的放在床上。

    这时候,俞清瑶才从灭顶般的黑暗中清醒过来,急促的呼吸,拼命想要解释“我、我没有······”

    “呵呵!”

    景暄发出快慰的大笑声,手心堵上了她柔软的嘴唇,“不要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为什么喜帕上没有落红?

    很简单,他没有做到最后,临门一脚时忍住了。

    可怜俞清瑶尽管多活了一辈子,一丁点夫妻经验都没有。也不曾在婚前好好学诗仙大人送来的“书”,还以为一男一女脱得精光,赤条条在床上躺了一夜,做了些羞人事体,就……就算成周公之礼了。

    她那里知道,除了那样,还要这样…···

    亲眼看着景暄脱下了亵裤,露出那狰狞可怖的东西,她只觉魂飞魄散。现实版教学,果然太给力,吓得从来没见过男人身体的她拼命往后缩—只是床就这么大,她能往哪里躲去?

    不消片刻,就被化身为“狼”的某人按在爪上,细细的品尝娇嫩爽滑的口感。及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俞清瑶浑身颤抖着,惊惧着,惶恐着,不安的等待着!

    长驱直入的悍兵破门而入。

    在那一霎那,俞清瑶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

    她觉得下半身好像被撕裂了,被人用锥子,一寸寸的往里钉,那种痛楚,仿佛把五脏六腑绞成一团。痛得她霎那涕泪纵横,

    “放了我、我不要!快放了我……”

    告御状,膝盖跪得没有直觉,滚钉床,鲜血流了一地,痛不痛?洪水来了,抱着全部家当,背着钱氏逃命去,一夜走得脚底生了血泡,痛不痛?

    痛,可跟现在的痛无法相比。

    景暄完全进入后,呼出一口气,紧紧包围了他的柔软地方,仿佛有股吸力,忍不住本能,轻轻律动两下。

    这下,可要了俞清瑶的命了。凌迟也不过如此了吧?从身体内部的痛几乎快把她摧残成残渣,再过一刻,她好像裂成两半,再也无法成为一个整体。

    快死了吗?

    理智早没了,极度的痛苦煎熬下,她开始求饶。

    “求求你,出去吧,不要……不要…···放了我······”

    破碎的呻吟求饶,然而景暄听不见了。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下面。除了刚开始的涩意,随着律动传来的极致愉悦,仿佛飞上了天空,眼前五彩缤纷的色彩如万花筒旋转。快活,非常的快活。

    这一夜后,俞清瑶觉得自己成了“残花败柳”。足足睡了一个白天,到傍晚才醒过来,肿了两个青色眼泡,喉咙叫得沙哑,浑身的骨头架子被碾碎了,再随意拼揍而成。走路?想也别想,就是坐在垫了两层羊绒的靠垫,仍觉得下面的疼痛。

    一时哭,一时又笑。

    哭是因为,自己真是太傻了。连男女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晓得。笑,是觉得从此再也不用背负心理包袱了。喜帕根本做不得数,她的洞房之夜,是在昨天……

    只是,哭笑过后,她开始深深的忧愁。

    似乎,她强烈要求过,不准景暄纳妾。而长公主也对她保证了,除非无子,否则她房里绝对不会有通房丫鬟、小妾之类的碍眼。原本,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经过了昨天……

    她开始不那么确定了。

    一想到每次“服侍”景暄,自己至少要睡足一个白天才能缓过劲来,还要承受那么煎熬的痛楚,她甚至后悔,不该那么快把春风、春月送走。

    这一天晚上,景暄没那么“禽兽”,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俞清瑶有些畏惧的抱着被子躲在床脚,暗地里想,许是觉得再来一次,自己就会死了吧?

    休整了两天,俞清瑶终于恢复了三成元气。傍晚前,她发现小腹坠痛,一看,原来是月事来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能安全个四五天。

    夜晚,景暄照例抱着娇妻,声音有些不满足,“我很坏吗?”

    “哪……哪个人说的?”

    “呵呵!”景暄把头藏在俞清瑶的肩窝里,闷笑了两声,大手在被子里光滑的身躯上游弋,“我知道你还生为夫的气呢。那喜帕·……唉,要是洞房那夜我们就行周公之礼,你觉得第二日还能完好无损的进宫谢恩吗?”

    当然……不能了。

    就算回门那日,要应付诸多亲眷,还有各色异样的目光,她怕是也熬不过去,非得丢丑不可!

    可惜想到自己明明被蒙在鼓里,受了惊吓,还要做出感谢的样子,俞清瑶还是一阵郁闷。

二四八章 避子汤

    七日后,俞清瑶看着人收拾东西,那些颜色艳红的销金帐幔,虽然喜庆,奈何天天处在其中,总给人一股焦虑不安的感觉。*。因此,全都让人收了。她是当家主母,别说小小的卧房,整个府邸的摆设装潢都随她的心意。唯一要注意的是—不能让失明的景暄觉得不便。#阝氏送来的大丫鬟琳琅出了个主意,让人把所有桌椅的棱角都用布匹包裹起来,门槛也全都去掉,这样绝对不会伤着、绊着姑爷了。

    注意不错,俞清瑶却觉得,是不是太过了?连瓷器都收走,换成木质的,掉在地上也不会有碎片,一般是有小孩子的人家才这样用心吧,景暄是个成年人,这样是不是显得他很脆弱,会伤害他的自尊心?

    其实景暄只是看不见,他的记忆极佳,去过的地方、看过的风景,数年后都记得清清楚楚。只要说清楚了方位和可能的危险,身边任何时候都不要少了人,怎么会有那么多“意外”?

    于是,俞清瑶在看人布置好了后,特意领着景暄在房内转,细细的说明她换的那些东西,什么颜色、形状,大小,让他亲自触摸体会。不消多少时间,景暄就大致明了。有些时候,还会问,“今天花香很浓郁,是不是桌案上的花瓶换了新开的蔷薇?如果蔷薇是粉色的,去库房换雨过天青色连珠瓶,这个粉瓷的配不好。”若是晚上换了水墨绫的帐子,他摸了摸触感,也会道,“被褥换成雪里青色,不要绣鸳鸯、牡丹的。”

    这会子俞清瑶才知道,景暄还是是布置房间的高手。她重生后对这方面不是很讲究——有的住就不错了,再者住在舅父、舅公家里,只是暂住,怎好大动干戈、兴师动众的?只有金陵书院读书时闲了、空了才布置一下。可惜那时知道自己住不多久,也没多用心。

    现在则完全不同了,安乐候府,就是她的家是她的根。她想怎样就怎样,即便把自家的园圃全都铲了,种上瓜果蔬菜,景暄不反对,谁又能指责她呢?

    因布置房间的小事,夫妻两人多了许多话题。他们都喜爱清雅、大方类型,总的方向一致花了五六天,终于把自己的小窝弄得合两人的意。。期间,库房里的好东西搬出来,又弄回去,忙断了丫鬟的腿。有些是俞清瑶仅仅记得大概,拿出来看看才发现不合适。可,但凡过了景暄的耳朵,他都记得最后变成他说,这里摆什么,哪里放什么…···十有**都是景暄的意见!

    小夫妻两人淡淡的处着,这让听到消息的长公主很是欣慰。

    虽然她相中了淑娴安静的俞清瑶,却一点也不想让孙儿沉溺与儿女私情。不久,她召了新婚夫妻过府说话。长公主住的自然是公主府,作为皇帝的胞姐,她所居住的乃是整个大周朝占地最大、最富丽堂皇的公主府。前府的奢华,仅次于皇宫,飞檐斗角、碧瓦琉璃。但到了真正居住的后府,除了各色花草菁菁,扶苏烂漫外不少廊柱上的红漆早就斑驳了,空置了不少院落—想想也是,前府是公主府的脸面,每年都有礼部专门拨款修缮,自然修得美观。后府,只得长公主一个主子能住多大地方?礼部的人只肯拨钱修常住的宅院,其他就不管了,因为要修全部的话······哪有那么多的钱啊!皇宫不要修了?其他亲王府、公主府怎么办?后者同样是金枝玉叶,满宅上下几百口的人呢!

    在俞清瑶心理忐忑不安面见长公主之前,面目慈祥的孙嬷嬷先过来,领着她往稍间坐了坐,笑着让她不必紧张。

    提点了两下,

    “待会儿主子问起大少爷的饮食起居,少奶奶要记得三点。一是主子信道,道教中最重养生,切记不可大鱼大肉、暴饮暴食。大少奶奶即便回说‘青菜豆腐,,主子也没有不悦的。三餐均衡,才是康健之道。”

    单这一点,差不多就颠覆了俞清瑶的想象。她原以为祖辈溺爱孙辈,巴不得日日给好的吃、好的用,却不想长公主不同寻常人,看法也与诸多祖辈不同。见她露出疑惑目光,孙嬷嬷少不得多说了两句,“……青菜豆腐,最养人不过。你看富贵人家,多有肥胖、气喘两虚之症。可穷人家呢?年过半百照样下地干活。可见吃的不是龙肝凤髓,就能健康的。少奶奶才进门,不大懂得,日后便晓得了。便是主子自己,每隔十天半月也要辟谷一日——除了泉水,一概不食的。”

    “什么?这如何了得?”

    俞清瑶挣圆了眼睛。她是真正挨过饿的人,当然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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