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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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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迄今为止,举朝上下二十几个省,皆设有他刘氏的金银钱庄不说,甚至连隔海相望的外域国家也设有分号。这天下第一富商刘福贵真真儿不是浪得虚名的。

    而这刘府,却是从未有外人进来过,据说里面儿的奢靡非凡、十分罕见,有这样的传言:府中以金银铺路,以明珠做灯,以宝石堆山,以琼浆做池。可至于事实究竟几何,也无从得知。

    却说刘福贵与刘偲,其实并不姓刘,而是姓旈。旈氏这一古老氏族可追溯到上千年前。其千年以来所累积的巨额财富,也是非常人所能想象的。

    而旈氏一族所统治的镜朝,能够延续八百年的基业也是有原因的。当然,其中最关键的因素是——旈氏一族从来不缺治国的钱财。

    先皇镜文帝有个胞弟,也就是如今行踪成谜的倾王殿下,倾王名曰旈倾。此人自成年之后,便再也没有在人前出现过。

    却说这旈倾自小就对经商有很大的兴趣。他曾经玩耍性质地拿了点资金,自己经营了几个铺子。可想不到短短几年后,竟被他弄出了些名堂来。

    自此之后,旈倾便将自己的姓名更名为“刘福贵”,离开永乐都城,四处经商,专心累积旈氏的千年财富。并笑称,要是碰上什么千年难遇的大敌或是天灾,他也好大肆郑金帮着皇兄守护江山……哪知几十年后,这番笑言竟一语成谶,当然,这都是后话,此处便不表了罢。

    刘偲的真实身份,正是当今圣上的堂弟,倾王世子旈偲。

    却说那刘偲,此时正失神地望着自家门口,那雕的极其精致的石狮子。随后他又抬头看了看那五六丈高的巍峨大理石墙,思虑了半响,刘偲最后还是决定翻墙。

    刘偲是不耐烦走正门的,只因每回刚站在门口,一堆子小厮、仆妇就簇拥出来了,十分呱噪。所以他自幼就喜欢翻墙,可他娘为了让他走正门,也是绞尽脑汁,当年竟然叫人把围墙推了,用十分昂贵的大理石筑墙,且着人将表面磨的光滑蹭亮的,寻常人见那样高的墙,且又十分光滑,哪里能攀的上去?

    不过他娘那点子小心思最多也就防防普通的毛贼罢了,刘偲这样的混世魔星哪里防的住?这厮照旧翻墙来去,屡教不改。

    却说这当口刘偲还在气头上,他真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比那怀景彦差了?刘偲一路思忖着,一路回了自个儿的跨院,婢女们见到少爷回来了,转脚就去跟他娘亲古氏通报。

    不多时,古氏就被一帮子仆妇、婢女簇拥着来到自己儿子的居所,“璟穹院”。

    “阿偲,你也不小了,娘这几天在家里,帮你相看了好几家姑娘,这是她们的小像,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娘帮你定下来。”

    古氏嘴里说着,抬手指了指,那跟随的婢女们便将怀里抱着的数十幅画卷,一股脑摆在了案几上。

    刘偲阴沉着脸,十分不想搭理自个儿的亲娘。

    说起这古氏与倾王殿下的过去,也是一段奇缘。古氏名唤古忆霜,乃是太后古忆晴的胞妹。当年倾王在外头打理生意,碰上迷糊的古忆霜出门买东西不带银子,这既然碰上了,自然是要替这位嫂子的妹妹付账的。

    说来也巧,其后又有几次,这古小姐又忘记带银子,倾王少不得又要替她付账。于是乎,这位嫂妹妹就十分熟门熟路了,但凡去街上买个什么,都让店家记倾王的账上,那倾王反正会赚钱,也乐的做冤大头。

    后来倾王改名刘福贵,生意越做越大,每回嫂妹妹的债主上倾王府来讨债也不是个事儿,这改了名的刘福贵干脆大手一挥,把永乐十里御街上的铺子统统给买了下来,并告诉古忆霜,随便买,随便拿。

    又过了两年,刘福贵觉得自己挣了这样大的家业,没人花也不行,如今皇兄将旈氏江山打理的繁荣昌盛,别说国库了,就是皇兄自个儿的私库都富可敌国了,哪里需要他的银子呢?

    于是乎,刘福贵便把主意打到这位嫂妹妹的身上来了,他旈倾这样会挣钱,而古忆霜这样会花钱,岂不正好两两相配?自然二话不说娶回家来。

    其后不过两年,二人孕有一子,也就是如今的刘偲了。

 第27章 家中急婚事

    却说这花钱花腻味了的倾王妃古氏,开始将视线转移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如今她有些发愁,眼瞅着自家的儿子也十五岁了,却是个不近女色的性子。而许多的氏族子弟,十三、四岁便知人事了。

    古氏派到刘偲屋里头的丫头,都是比照宫里选秀来挑选的,那是个顶个的貌赛芙蓉、身段妖娆。

    古氏曾经暗中观察过,刘偲对这些娇滴滴的小姑娘从来都是不假以辞色的,每回都阴沉着一张脸,让这些婢女滚出去。

    于是乎,这古氏就开始着急了,她想给自己那跋扈霸道的儿子找个姑娘定下来。

    不过,她儿子这样的蛮横,寻常人家的好姑娘只怕也管不住他,于是她就将主意打在那些将军家的女儿身上了,谁家姑娘性子粗蛮,或是泼辣,那就是极好的,最好是会些武功的,替她管教一下这猴儿,以后这两人相处起来,起码也不必担心媳妇会吃了儿子的亏。

    刘偲在听到自个儿的娘亲要给自己定亲的那一刻起,脸色就阴鹜了起来。

    定亲?他又何尝不想定亲?只是……刘偲想起他唯一想娶的人,那个狠心的女孩儿。呵……他这次回来,就是打算和爹娘提这个事儿的,哪知道……

    这泉瞳玥需要他帮忙的时候,就十分热络地请他到院子里去喝茶吃点心,这一旦不需要他了,直接将他一脚踢开!他只要一想起泉瞳玥那极力想与他撇清关系的冷漠样子,心里就揪着疼。

    这泉瞳玥不愧是氏族里头教养出来的姑娘,年纪虽幼,心机与手段比起宫里那些个女人也不逞多让。她究竟是仗着什么敢这样对自己?以为自己就非她不可了吗?刘偲恨恨地这般想着,想着,蓦地抬手将案几上的所有画卷全部扫到了地上。

    这些个侍女,以前没少受过刘偲磋磨,如今见他满身的戾气,自也不敢出声,瑟缩在古氏的身旁,连大气儿都不敢多喘一下。“娘,你们出去吧,儿子还没有定亲的想法。”末了,刘偲阴鹜着一张脸说道。

    古氏听罢,气的双手直发抖,却也没得奈何,毕竟她是了解自己儿子的,刘偲的主意拿的极定,他不想低头的时候,你就是拿千斤重的砖头压在他背脊上,他也是站的笔直,不会弯一下腰。

    只是,古氏却觉得今日的刘偲有些奇怪,不过就是拿了几副画卷给他,哪里就至于发这样大的火气?换做平时,这孩子不都是闷声不吭,抬脚就走的吗?

    这真是太奇怪了……古氏思忖着。

    而远在永乐城南的谷府,又是另一番闹剧在上演。

    却说这谷老爷有个特别宠溺的韩姨娘,这二人当初走到一起,倒是颇为有趣。

    韩姨娘原本是谷韵澜的娘亲元氏的表妹,二年前元氏曾大病过一场,这表姐生病了,表妹来看望也是应该的,哪知看着看着,就看到表姐夫床上去了。

    先前元氏没察觉,知情的下人也不敢说,其后元氏病愈了,这韩氏依旧隔三差五的来看望表姐,这般殷切,倒是令元氏十分感动。

    往后又有一日,谷韵澜的胞弟,年仅五岁的谷云孝哭着跑到元氏房里,说是这几日假山后头有奇怪的声音,吓得他连连噩梦了好几日。这会子他在园子里头顽,又听到那女子似哭似笑、咿咿呀呀的叫唤声与男子粗鄙的嚷骂声,孝哥儿实在是受不住了才来找娘亲寻求庇护。

    这元氏一听,气的直哆嗦,不知是哪家不知羞的下作东西,敢在府上做这些苟且之事,倒污了孝哥儿的耳朵。

    于是这元氏带了众丫鬟仆妇,去那假山拿人,结果倒好,抓住了她的好相公与好表妹。

    起先这韩氏寻死觅活,说是再无脸面见表姐,要与表姐夫断了这孽缘。可这谷老爷与那韩氏正是情热之时,哪里就舍得丢开手?

    这两边也是有些日子断了联系的,可又有一日,却叫那谷老爷在自家的铺子上见到韩氏在采买东西,这在外面,元氏就看不着了是吧?开头韩氏还挣扎了两下,可耐不住谷老爷会搓弄,几下就软了身子,半推半就的玉成了好事。

    经过了这次,谷老爷干脆把韩氏养在外头,三天两头不着家,总是去她那处歇。如今韩氏终于有了身孕,这就顺理成章抬了姨娘,接回了府上。

    说回今日谷韵澜乘马车回家,刚走到角门就听到里头的吵吵嚷嚷,一时间,哭闹声、叫骂声,精彩纷呈、好不热闹,谷韵澜被迫听了一耳朵。

    谷韵澜蹙着眉头叹了口气,这一家子的污糟事儿,真是令人心烦,她还不如被夫子留堂呢。

    她正是转身想悄悄地回自个儿的院子之时,却被躲在一旁的孝哥儿看见了,他蹭蹭蹭地跑了过来:“大姐,你终于回来了,孝哥儿想死你了。”

    谷韵澜赶忙蹲下身来,拿食指比在唇间,示意孝哥儿小声着点:“孝哥儿,里头嚷嚷什么呢?”

    这时,负责照顾孝哥儿的丫头,春桃走了过来,替孝哥儿回答道:“韩姨娘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得知了大太太出大笔银钱给姑娘交束脩,而她有了身孕,月例依旧不变,非要说大太太主持中馈却有失公允,还说大太太苛待老爷的血脉,这会儿正闹着呢。”

    谷韵澜一听,眼睛瞠得老大:“我交束脩的钱,可是娘开了嫁妆箱子才凑齐的,又不是拿爹爹的钱垫的,她有什么好闹。”

    春桃有些为难地又道:“问题是老爷不这样想,现在老爷正在房里训斥大太太呢。”

    虽然谷韵澜不想蹚浑水,可既然事情牵扯到她,少不得还是得去正房一趟。

    谷韵澜甫一进门,她的亲爹谷裕成便一脸恨恨地瞪着她,谷韵澜倒也不怵,十分淡定地福了福身子道:“爹爹,娘。”嫡长女是不必叫一个姨娘的。

    “你还知道叫我一声爹?读女学这样大的事情你都不跟你爹商量一下就去了?”谷老爷面红耳赤地一拍扶手,站起身来。

    谷韵澜一脸失望地看着自个儿这个宠妾灭妻的爹,心中一片冰冷:“爹,我去婉约书院的束脩是娘亲开了嫁妆箱子给我凑的,女儿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好哇,读了几天书,倒是会犟嘴了,不管是不是你娘的银子,那都是谷府的银子,你一个女儿家,到了年纪自然会给你寻一门好亲事,你不老老实实在家里头待着,读什么女学?”

    谷韵澜反唇相讥:“哼,爹能寻得什么好人家?女儿唯有读了女学才能寻得好亲事,实话告诉爹爹,我们隔壁书院都是些勋贵氏族的子孙在读学,霎时,女儿高嫁个世家子,以后做了官太太,少不得家里还得仰仗女儿呢。”

    那一直未曾开口的韩姨娘有些讥讽地道:“大姑娘的确是个心气儿高的,只是……人家那样好的家世,怎么看得上咱们这样身份的人家?”

    谷老爷一听,可不就是这个理么,自己辛辛苦苦在外头挣钱,到了后来竟然给谷韵澜这赔钱货给挥霍一空,叫他怎么能顺气?

    “澜姐儿,爹不管你心里想的什么,赶紧绝了你那攀高枝的心思,明日回书院就去给我退学,把束脩要回来。”

    谷韵澜一听,这还了得?她可不想成日留在家里看娘亲和姨娘小妾们斗法,于是急急地道:“爹,你说这话可不止毁了女儿,也毁了谷府的光明前途,你是不知……女儿如今和刘偲少爷十分交好,有朝一日女儿若是嫁了他,我们谷氏今后还愁银子花吗?”

    “谷老爷听到“刘偲”二字,双眼冒出了精光来。刘偲?你说的刘偲可是那‘传奇刘家’的公子?”

    那巧儿上前一步道:“老爷,正是那福贵胡同的刘家,奴婢可以作证。前几日,那刘少爷还特地独自前来小姐的宿院,不光如此,小姐还与镜南怀家的嫡长公子十分交好,那怀公子前日还到小姐的宿院,手把手地教了小姐半宿的功课呢。”

    “哦?还有这等事?”谷老爷摸着下巴,内心十分激动,这两个人都是人中龙凤,女儿若是真能攀上一个,就算是抬了做妾,也能给这府里带来无上的好处,当然,那富可敌国的刘少爷更是条镶金的大鱼……

    思虑了半响,谷老爷豁然开朗,十分慈爱地拍了拍谷韵澜的肩膀道:“嗯,澜姐儿好好读学,没事儿就不要回来了,多多陪陪刘少爷。当然,怀公子那边最好也不要得罪了。”

    韩姨娘则是脸色青白交错,十分委屈地喊了一句:“老爷!我还怀着哥儿呢?”

    谷老爷瞪了这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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