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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薄春暮-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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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婉蓁勾起嘲笑的唇角,“岂是为难那么简单,若殿下锋芒尽敛故作蠢钝之态,认定我是太子的人,说不定不用她们出手,慕容策就会想办法除掉我。”
澈倾担忧地看着她,元婉蓁握起她的手,紧紧地攥住,“你自小与我一同长大,在我心底亦如亲妹,咱们现在的处境你也很清楚,你我随时要保持谨慎,保命在此,送命也在此!”
澈倾问道:“那咱们现在该如何做?!”
元婉蓁淡然,“自证清白即可。”
澈倾抿着嘴唇,狠狠咬着牙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跟着小姐,我不怕!”
元婉蓁抚摸她的脑袋,盯着她嘱咐道:“日后会常常入宫,祸从口出,你定要记得!”
澈倾俏皮地噘嘴,“我当个哑巴就是!”
“睡吧,坏丫头!”元婉蓁拍拍她的背脊,侧过身却无法入睡,回想大婚那日父亲最后对她说的话。【好生照顾北墨王,谨记!】
父亲究竟想告诉她什么?!
一夜辗转难眠,直到第二日清晨,她刚起了身,澈倾就唤了丫头伺候洗漱。
“小姐,殿下传话了,让您去前珍阁陪早膳。”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取下头上的嫣红珠钗,丫头缕柔忙压着她的手:“王妃,这样太过清雅。”
澈倾瞪她一眼,拍开她的手,轻轻抽出珠钗,“王妃不喜奢华。”
“奴婢只是想将王妃打扮的更亮眼些。”缕柔立即跪在地上,元婉蓁笑了笑,伸手扶起缕柔:“何必这般惊慌。”
说着,她拿出锦盒中一颗绿珠钗子,插上缕柔的发髻中,“你用心了。”
“奴婢,谢谢王妃赏赐。”缕柔有点受宠若惊,元婉蓁站起身向她伸手:“陪本妃去前珍阁吧!”
“是,是。”缕柔忙扶住她的手,“奴婢这就带王妃过去。”
澈倾会意地看了眼元婉蓁,默默走在身后。














  

第八章 前珍阁 七章漏了剧情已修改,大家可重新阅读,抱歉

缕柔引着她和澈倾向游廊尽头走,临近府中药间时,澈倾压着轻咳了几声,元婉蓁停住了步子,回头关切道:“怎得又咳了起来?”
“小姐,我也不知,胸口泛闷的紧。”澈倾捂着胸口,又连续咳嗽了好几声。
“殿下怕是等得久了,”缕柔侧头一看,便说道:“前头就是药间,不如澈倾姐姐先取些甘草缓缓,待殿下用过早膳再找大夫来瞧瞧。”
“甘草确能止咳,”元婉蓁看向缕柔,“你怎会知晓的?”
“回王妃,去年奴婢得过风寒,虽是治好了但时不时还会小咳,大夫便开了些甘草,让奴婢每日取一片含于口中,渐渐地就不再咳了!”
“即是如此,就先取些缓缓。”元婉蓁心疼地抚着澈倾的背,走两步便进了药间。
缕柔吩咐药奴去取甘草,元婉蓁四处转悠,昨夜澈倾就来过,本想拿走些麝香,却发现独独只有麝香被锁在药柜子里,钥匙在药奴手里根本拿不到。
看了一番,所有的药柜都开着,唯有一个是锁上的,写着麝香两字,她停了脚步,好奇地问:“都是开着的,为何这柜子要锁起来?”
“王妃,这里边是麝香。”缕柔忙解惑道,元婉蓁诧异一眼,“噢!可为何要锁呢?”
“王妃有所不知,这麝香是禁物,除非大夫开了此药的方子,不然是不允许拿取的,”缕柔说着稍稍靠近了些,小声道:“女子最是不可碰,此药危害极大,可滑胎,可不孕。”
元婉蓁听闻,故作惊惶地退开几步,却不小心踩了什么,若不是缕柔反应快些,就摔倒在地了。
她扶着缕柔站稳,看向地面问道:“这是什么?”
缕柔蹲下身子,拍去她裙尾上的东西,“是用过的药渣子。”
“堆在这做什么?”元婉蓁向门外走,缕柔起身跟来:“赵嬷嬷说,药渣子是绝好的养花肥料,所以五日一收。”
“是吗?”元婉蓁边走边问着,“院子里这么多花,那一堆够吗?”
缕柔摇了摇头,笑道:“药间后头,还有角落里都有。”
“噢,”元婉蓁点点头,又问道:“直接放入花盆里就行?”
“不是,要先收到一块铺开,然后置于缸中,搀拌些新鲜泥土,再浇些水沤上一段时间,等药渣腐烂后变成腐烂泥土就可施用了。”
说话间,很快就来到一座院子前,元婉蓁抬头看去,匾额上刻着三个字:前珍阁。
前珍阁是王府中最寂静的地方,碧波如顷的池水之中坐落着亭台楼阁,沿岸金桂盈盈匝地,凉风染着郁郁青青的水气和花香,令人心神荡漾。
慕容策独自坐与凉亭中,听见轻浅的脚步声靠近,知是她来,任不自禁抬头去看···
漫天飞舞着轻盈灿黄的金桂,她一袭浅秋白锦衣,随意挽上的髻,只用一支玉珠子发钗,香风金桂点点飘落在她眉宇,仿若从画中而出···
“夫君。”
恍惚之间,她已走到他身前。
慕容策微愣,眸光烁避一刻,“坐下吧。”
元婉蓁坐与他身畔,清笑柔语:“府上竟有这样的好地方。”
“昨晚睡得可安?”慕容策漫不经心地吃着,元婉蓁顿了顿手,微笑道:“夫君不在身侧,臣妾怎会安?”














  

第九章 太子贺礼 七章漏了剧情已修改,大家可重新阅读,抱歉

“那今夜就陪寝吧!”慕容策轻笑着说,元婉蓁立马露出喜色:“臣妾午后就准备去!”
慕容策看她一眼未说话,安静了半会,院子外传来哭声,还有主事嬷嬷的斥责声。
慕容策面露不耐,元婉蓁便吩咐澈倾去看看,半刻澈倾回来,说道:“丫头犯了错,受罚了。”
元婉蓁点了点头,殷鹤跟着走进来,慕容策问道:“怎么回事?”
“院子里掉了些玉兰残枝,丫头打扫的不干净,赵嬷嬷训了一番。”殷鹤轻声说,继而又道:“扰了殿下,卑职已经打发走了”
“玉兰?”慕容策挑眉疑惑,元婉蓁怔了下,扭头望向澈倾:“不是让你丢去秽污处吗?!”
殷鹤一怔,抬眼看来:“原来是王妃房中的白玉兰,卑职适才还瞧着眼熟,像是殿下与王妃大婚那日,太子命人送给王妃的贺礼!”
元婉蓁一听这话,心霎时提在了嗓子眼上,怎么没人告诉她,这是太子送来的贺礼?!
“不过几日,怎么就成了残枝?”慕容策转而看向元婉蓁,她镇了镇心神,缓缓开口:“臣妾喜爱金桂,不喜兰草。”
慕容策有意思地笑了,“太子贺礼,你如何敢?”
“臣妾也属无意,不小心给剪断了。”元婉蓁心中慌如乱麻,慕容策皱气眉头,质问:“那怎么还丢在院子里?”
澈倾心‘砰砰’乱跳,闻言立即跪在了地上,“昨日奴婢犯了咳疾,便使了秀儿去,奴婢也不知为何在院子里?!”
元婉蓁一听,顿时松了些气,“秀儿?”
丫头秀儿已经软下了腿,颤抖地跪在地上,“奴婢本是要丢去秽污处,可那儿太远在河桥后头,奴婢经过前院时看有丫头嬷嬷打扫···”
“行了!”慕容策不愿再听,手中的勺子随意一丢:“秀儿损毁太子贺礼,处死!”
“殿下饶命啊!奴婢没有损毁太子贺礼,奴婢没有啊··”
殷鹤应了一声,守卫便将秀儿拖着向外走,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秀儿已然吓得昏死过去!
看着依旧镇定元婉蓁,慕容策缓缓勾起了唇角,笑中没有温度,让人难以揣度。
“王妃日后可得谨慎些。”
“秀儿平日里就毛毛躁躁的,没想会闯下如此大祸”元婉蓁神色不变,语气却微微低诺,“臣妾也有错,应该严加管教下人才是。”
慕容策淡淡嗯了声,元婉蓁又看向澈倾,假装嗔怒道,“即便是犯了咳疾,有些事儿也不能交于别人去办!”
澈倾立刻伏在地上,“奴婢愿受责罚。”
“王妃这就开始严加管教呢?”慕容策冷笑一声,元婉蓁回头掘起了粉唇:“今儿出了这样的大祸,不仅臣妾,该罚的都得罚,引以为戒才好。”
慕容策没说话,只端起酒杯喝下一口,眸子将她看着。
“平日里教的,看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元婉蓁转头肃声道:“即是不愿处理秽污,今日那儿秽污多,你就通通做了去!”
澈倾眼泪滴了下来:“是。”
元婉蓁又看向殷鹤,殷鹤立马会意地上前一步,“王妃,整个院子早间已经打扫干净了,现在丫头们都去了药间,正在处理药渣子。”
元婉蓁听便怒斥一声,“你,还不快去?!”
澈倾落着泪,忙不跌地站起身就往药间跑去。
慕容策将头移来,两人靠的很近,甚至可以闻到对方的呼吸,他笑了笑,耳鬓厮磨道:“那王妃该如何罚?”














  

第十章 死无对证

元婉蓁唇红齿白,微微一笑:“罚臣妾闭门思过如何?”
“思过?”慕容策的目光绕有深意,“仅此而已?”
“当然不是。”元婉蓁的手指在他的下颌划着圈圈,目光更发迷惑地盯着他,“夫君得陪着臣妾。”
“如何陪?”慕容策敛色盯着她。
元婉蓁手指轻点着从他的胸口下滑,金桂飘落,她的脸是那般娇美···
她魅惑如斯,抽丝剥茧地盯着他,那眼神,就像一股香风在他心上轻轻拂过。
“这会就忍不住了?”
他目光通红如兽,低下头,她的手指勾上他的腰带,顺着劲儿带起他的身子,而他,轻易就被她带走了心神。
清风拂面,她如斯如水的透澈眼眸,波光粼粼仿若在琢磨着什么主意。
关了门,她命人拿来一壶烈酒,摘得几片茉香放入酒中,慕容策躺在床边眯起了眸子。
“这是何物?”
酒倒出来,香气晕开,夹杂浅淡茉香,她莞尔一笑,含着酒俯身喂进他嘴中···
酒入喉,慕容策低声轻浮地笑,她取下髻上那支珠钗,轻纱幔帐飘拂,长发丝丝如坠,底衣滑过肩头露出白透的肌肤,她笑:“臣妾将功补过。”
慕容策勾唇:“若太子追究,王妃也会如此,补过?”
元婉蓁挽上他的颈子,手指轻捻着他的胸口,“区区贺礼,想必太子不会计较。”
“他若非要呢?”慕容策邪肆勾唇:“王妃还会这般淡定自若?”
“臣妾是父皇亲封,不看金面也得看佛面。”元婉蓁轻轻咬了下他的耳朵:“兰草断枝怕是已成了花肥,秀儿死无对证,太子追究便是!”
慕容策笑了,抬首,他的唇密密实实地落在她的颈上,锁骨···
一番接着一番,折腾到夜里,元婉蓁忍着酸软快散了架的身子穿上锦衣,回眸一眼,慕容策喝了酒加上甚是疲惫,已憨然入睡了。
她快步走出去,轻轻将房门磕上,月光如水,斜挂在一棵槐树尖儿上,窈窕身影穿梭过游廊···
烛光昏暗的药间,澈倾正跪在地上铺匀一堆药渣子,见元婉蓁,愣了愣随之便哭了起来。
“小姐我错了,往后再不敢了,”澈倾跪着,手扯住她的衣摆:“这儿好苦,还是让倾儿回去伺候小姐吧···呜呜···”
元婉蓁拍开她的手,脸色微沉:“如今是太子的贺礼,你就这般不谨慎,日后怕是损得了圣物,我怎敢把你留在身边?”
“倾儿保证,以后再不会出这样的错。”澈倾抹了把清泪,抬头又道:“小姐若不是心系着倾儿,这会儿怎么会来···”
“行了,念你自小陪伴,苦了今夜就回来吧···”元婉蓁的确心疼,俯下半身为她捋发,极为小声说:“香不允拿,几丝便可。”
澈倾转了下眼珠子,随即便扎进她怀里,抽泣:“倾儿知道了,日后定会谨慎着伺候小姐。”
第二日清晨,空气丝丝清冷,一缕阳光射穿入窗。
深邃的眸子缓缓睁开,元婉蓁便温柔地笑了。
“夫君起了?”
慕容策心头一顿,从床上弹坐起来,“为何不早些唤醒本王?”
“臣妾见夫君睡得安,”元婉蓁皱了眉,诧异问:“夫君可是要入宫?”
“嗯。”慕容策皱起了眉头,元婉蓁立即取来了宫服,为他穿上,“夫君未提起,臣妾以为无事。”
说着,她的动作也加快了些,“臣妾让缕柔备了早膳,夫君用···”
“不必了。”话未落完就被截了去,慕容策稍作打理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王府。
洗漱穿衣,她用完了早膳,丫头们便忙乎着打扫,时而偷着嬉闹一番,朝气勃勃。
元婉蓁荷潭边漫步,悠闲的细数从树荫中漏下来的阳光,看着枝上的鸟梳理羽毛,时光平静而过,她抬面迎风,这样忍敛凝滞的冰湖,想必不会冻结太久,总会有几颗石子,敲碎冰壳儿激起千层波澜。














  

第十一章 与戚妃作对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
走至荷潭凉亭,她轻声念道。
澈倾蹙一蹙眉:“小姐,何以愁绪满怀?”
“记得初见秀儿时,她头上总插着荷花簪子,唉!这条路不知要踩着多少白骨。”元婉蓁轻叹气儿,抬眸向荷潭中看去,“如今九月已过,荷花凋谢,秀儿···跟着去了。”
“小姐,我···”澈倾心有愧疚的低下头,元婉蓁回眸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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