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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娇宠世子妃-第21节

小说: 娇宠世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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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常飞流本来还在生气,生自己没留意到白茵茵忽然发热的气,谁知道白茵茵竟然这么可爱的抱怨撒娇,忍不住笑着探身替她拉好被子:“待会儿大夫就来了,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把被子盖好。”
  “要吃药吗?”
  “恩?”
  “怀有孩子不能胡乱吃药的。”白茵茵认真的说,“我不想吃药。”
  白茵茵的话让常飞流也意识到白茵茵还有身孕这件事情,对白茵茵烧糊涂了还记得哭笑不得,拍拍她的头道:“待会儿大夫来给你看病,大夫知道的。”
  “恩。”
  伸手摸了摸白茵茵的额头,常飞流皱起眉——这温度这么高,白茵茵怎么会忽然发热呢?刚才在府门口拉着白茵茵的手也没察觉到温度很高。
  心里隐隐不安,可又不是大夫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能伸手进被子里面握着白茵茵的手:“茵茵还是很难受吗?”
  “恩……”
  有气无力的声音让常飞流意识到白茵茵可能不光是发热那么简单。
  正在着急的时候,小杏带着大夫进来,常飞流起身道:“有劳大夫了。”
  “侯爷客气了。”
  老大夫坐下,替白茵茵诊脉,常飞流站在一边,盯着大夫的表情看,就怕看到大夫皱眉。
  过了有小半柱香的时间,大夫站起来道:“侯爷,夫人的病可是忽然来的?”
  “正是。”
  “这怕是伤寒,我给开一些不伤身体不会影响胎儿的药将热毒压下,这段时间会有呕吐食欲不振等现象,待退热后会就能吃一些清淡的东西,不能再受寒,侯爷最好是十二个时辰都留意夫人的情况。”
  “多谢大夫。”
  常飞流看一眼蔫蔫的白茵茵,让小杏跟大夫去取药,把药煎了再送来。
  “大夫这边请,我送您出去。”小杏瞧常飞流一心都在白茵茵身上,连忙送大夫出去,又问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情。
  “茵茵,大夫说过一阵儿就好了。”见小杏送大夫出去,常飞流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替白茵茵把头上的发饰取下来,“是我粗心了,这段时间天气变化多,还带你出门。”
  “相公这又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要去的,不过现在觉得……眼眶都觉得热热的。”白茵茵难受得躺在被子里面,身上跟火烧一样还盖着被子,恨不得把手脚都伸出来吹吹风。
  常飞流见她不安分的动了动,连忙压紧被子道:“不能再受寒,我让他们把水端来了,你喝些水。”
  “恩。”闻言白茵茵点头。
  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白茵茵被半抱着坐起来,靠在床头刚喝了半杯水,忽然觉得难受,扑在床边干呕了一阵,然后吐得自己都晕了。
  一旁的常飞流把白茵茵扶着,拍拍她的背,送上水杯给她漱口,接着连被子一块把白茵茵给抱起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是,侯爷。”一直在一边待命的丫鬟连忙应声。
  抱着白茵茵换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命人把火盆拿到床边,常飞流把白茵茵放在床上,拉好被子,又多盖了一床在上面,望着白茵茵问道:“好一些了吗?”
  “恩……”
  “脸色这么难看,待会儿的药必须得吃,不吃药,病就没办法好。”
  “相公放心,就是伤寒,吃药了就没事。”白茵茵都奇怪自己怎么就忽然生病了,不过刚才吐出来,出了没力气和没精神外,倒是清醒了一些。
  脸颊烧着烫,靠着枕头,白茵茵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
  “有一点点。”白茵茵强撑着,还挤出一个笑容。
  “你睡一会儿,我在这里看着,不走。”
  “恩。”白茵茵应了一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过去。
  常飞流心疼的伸手去摸白茵茵的脸颊,替她拉好被子就一直坐在床边,动都不动——他应该早一点发现白茵茵不对劲的。
  现在这样,怕是得拖上一个月才能完全好利索。
  坐了一会儿,小杏端着药推开门,轻声道:“侯爷,药煎好了。”
  “先放在一边一直热着,等她醒了再送进来。”常飞流轻声说,小杏闻言点头退了出去。

☆、三十五、病情好转

  伤寒这病,来得快,却走得慢。
  折腾了一宿,白茵茵喝了药,过了没多久全给吐了出来,常飞流在一边看着心疼,白茵茵脸色都苍白的不像话。
  “先吃一点,有点力气。”
  “不想吃……”
  白茵茵见到面前的粥都没有胃口,嘴都不想张开。常飞流见状把东西给放下,端来一碗水,“那先喝一点水,过一会儿不那么反胃了再吃东西。”
  “恩。”
  见白茵茵听话的喝水,常飞流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没有昨夜那么烫了,盖好被子,说不定到了晚上就好了。”
  “相公,我还没生过这么严重的病呢,娘都说我身体很好,打小就不生病。”白茵茵整个都缩在被子里面,看上去小小的。
  常飞流掖了掖被子道:“都怪我不好,没留意到你不舒服。”
  “怎么能是相公的错呢,明明是我的错,不过相公你不要自责了,待会儿我就有胃口可以吃一点东西了。”
  “好,我不自责。”
  两人正说着,小杏推门进来看着两人道:“侯爷,小姐,王爷和王妃来了,在外面呢。”
  “什么?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怎么我们还不能来了?你说说你,我把一个好好的儿媳妇交给你,你们才出去住了多久就生病了?你别问怎么知道的,这府上都是我挑过来的人,我还能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你想瞒着我们呢?”
  安阳王妃走进来,还拎着食盒,安阳王跟在后面,用眼神跟常飞流示意,现在最好是别说话。
  “爹,娘你们来了?是我不让相公告诉你们的,怕你们担心,我过两日就好了,是我自己不小心。”白茵茵听安阳王妃的语气,连忙解释道:“我现在都已经不发热了,晚上就好了。”
  “茵茵你就会护着飞流,怎么能这么护着他,我不过是说他两句,而且照顾你本来就是他的责任,来来来,让娘看看,是不是真的不烧了。”
  常飞流起身站在一边,扭头看向安阳王道:“娘怎么会过来了?”
  “拦不住,刚起来不久就听到说茵茵病了,硬是让厨房给茵茵做了一些吃的,都是茵茵平时爱吃的小吃,拉着我就过来了。”
  安阳王瞥一眼那边的安阳王妃,低声道:“你可别惹你娘,她现在眼里可只有茵茵这个儿媳妇,连我都不看在眼里。”
  闻言常飞流险些笑出声来——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你笑什么?”
  “爹,娘这么多年都这样,你不早就习惯了吗?”
  安阳王一听,吹胡子瞪眼,“你小子!”
  “你们爷俩在那里嘀咕什么,飞流把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都是茵茵爱吃的,还有一些是林州小吃,这会儿还热着,一会儿就凉了。”
  “娘,茵茵她——”
  “真的吗?娘还特意给我弄了林州的小吃,相公你快拿过来,我有些饿了。”白茵茵打断常飞流的话,强撑着坐起来。
  安阳王妃见白茵茵说话一下有了力气,稍微放心,“伤寒没有胃口,我只是想使唤一下他,茵茵你好好休息,躺着别动,想吃了,真饿了再让厨房给你热热。”
  “娘~”
  “我的好儿媳,怎么一下就跟瘦了一圈一样的,才搬出来一个月可就瘦了一圈,我怎么放心得下。”
  常飞流站在那里,真是哭笑不得。
  即使要使唤他也不必这样说吧,而且白茵茵现在就算有病在身也只是脸色难看了一些,这一个月白茵茵分明是胖了一圈,整个人都圆润了。
  “相公其实待我很好的,娘你别一直说相公嘛。”
  “唷,这还护短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好好休息,我们两个在府里转转,看看你们小两口的府邸如何,一会儿就回去了。”
  “茵茵你好好休息,改天好了,和飞流一块回王府吃饭。”
  “恩,爹娘你们慢走。”
  “小杏,送王爷王妃出去。”
  “是。”
  常飞流看了一眼自己父母道:“爹,你平时看着点娘,别让她一把年纪了还总是在厨房里倒腾。”
  “你小子怎么说话的,什么一把年纪,你娘我还年轻的很。”
  “……是是是。”
  常飞流连忙改口,送两人到门口后,让小杏陪着他们,便回到屋内,笑看着白茵茵道:“现在有胃口了吗?”
  白茵茵跟着轻笑,探头看了一眼门口,确定没有人了才开口,“爹和娘还真是感情好,不过娘一来,我好像有一些胃口了,应该还热着,我想吃。”
  “想吃东西了就是好事。”
  “大夫那边这么说的吗?”
  “恩。”
  被扶着坐起来,白茵茵伸手拍拍自己的脸颊,长出一口气后又裹得严实,“现在有胃口能吃东西了,估计再睡一晚就能好彻底了。”
  “哪有那么快,明早不恶心反胃了,再请大夫来看看,大夫说好了才是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咦,这个好吃,相公你要吃吗?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娘做了好多呢。”白茵茵拿着一个递给常飞流,随后笑了笑道:“其实娘就是想过来看看我们而已,你看娘做得这么多,两个人都吃不完。”
  白茵茵说完,笑睨着常飞流。
  “恩。”
  “娘和相公一样,总是不爱开玩笑。”
  “恩?”
  “对人好啊,总不爱说出来。”白茵茵说完,咬下一口,软糯生香,眯着眼睛道:“娘的手艺真好,等我好了我也要做一顿饭。”
  闻言常飞流清了清嗓子道:“你真的要做饭?”
  “什么嘛,上次不是露了一手吗?我现在才不会把厨房给烧着了,就是厨艺不精没有娘和小杏那么好。”白茵茵说着说着就没了底气。
  见白茵茵虚心的模样,常飞流好像不经心一样开口,“厨艺可以慢慢练,上次你做的东西也很好吃,告诉你一件事。”
  “哎?”
  “娘以前也不会做饭。”
  “真的吗?!”
  “恩。”
  白茵茵瞬间有了目标,眼睛明亮,“哇,那娘一定很厉害,我也可以这么厉害的,相公你说对不对?”
  常飞流点头,咬了一口手里的糯米酥——偶尔撒一点谎,其实也无妨。

☆、三十六、吃醋由来

  折腾了小半个月,白茵茵总算是身体好利落了。
  白茵茵坐在那里喝着粥,掀起眼皮去看站在那里的常飞流,想了想问道:“相公,上次在寺里的那件案子有结果了吗?”
  “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就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就想问你而已,你不知道吗?”白茵茵放下勺子,一脸好奇的等着常飞流把案子的结果和经过告诉她。
  这几日她一直在养病,昏昏沉沉的,一直到昨日才完全丢掉了病,整个人都畅快起来,今天吃东西时方才想起那件命案。
  常飞流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白茵茵身边坐下道:“你想知道吗?但是过程我不告诉你了,我就跟你说说为什么会发生那起命案,还有凶手在堂上的供词。”
  “咦,相公你这样说,感觉那个人似乎很厉害的样子,是不是里面有什么隐情啊?”
  “这案子就是那名死者的发妻犯下的,那日在寺里跟他在一起的并非是他的发妻,而是妾室和他母亲。”
  闻言白茵茵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满脑袋的都是妾室一词——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情杀?
  “茵茵,你想到什么不妨说出来,我看看你是不是也能推理出一些。”
  “我推理这个做什么,我想那男子的发妻肯定是受不了这男子太疼爱妾室的缘故吧?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愿意看着自己的丈夫对其余女人比对自己好,如果是平起平坐还好,可若是太过明显了,日子久了,心也就凉了。连庙会这样的日子,带着妾室和母亲出门,抛下自己的发妻,那男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白茵茵说完,托着下巴,有些闷闷不乐。
  “你自己都说了一半,我再把另外一半告诉你。”
  “还有更过分的吗?”
  “这男子以前落魄,靠着他妻子的家里支撑,做生意渐渐有了起色,把在老家的母亲接到身边来,两人之间就有了矛盾,因为他们成亲四年还没有子嗣,男人的母亲就想纳妾,那女子不曾想到自己的丈夫会答应这件事,可她安慰自己,这或许只是为了照顾老人,可后来娶进门的妾室比她得宠,不到半年就有了身孕,婆婆喜欢,处处照顾,开始排挤她,连那男人也开始不见她,她心凉了,想着日子就这样过下去算了,可她婆婆竟然要她让出正室的位置。”
  “好没道理!这人真是狼心狗肺,怎么能辜负一个陪着他度过困难时期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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