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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

永历大帝-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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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一百七十一章:最可怕的女人
    苏克萨哈的话正中了康熙的心坎,如果能将鳌拜调出京城那该有多好啊,更何况苏克萨哈说的并没有错,西南边陲的战事十分紧急,鳌拜号称满洲第一巴图鲁,在军中的威望更是如日中天,若是让他去西南调度军事,于国于己实在都是再好不过的事。
    鳌拜冷厉的瞪了苏克萨哈一眼,道:“苏中堂,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克萨哈笑吟吟的回嘴:“鳌中堂何必谦虚,大清谁不知道鳌中堂神勇无敌,伪明不过是跳梁小丑,只要鳌中堂出马,捏捏指头都能将伪帝新始生擒而来,哈哈,鳌中堂就不要推辞了。”
    鳌拜冷哼一声,拳头拧的咯咯作响,恨不能一拳将苏克萨哈当殿打死。
    “咳咳……”小康熙心里一阵悸动,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啊,只要鳌拜出了京,他就永远都不是威胁了。康熙清亮的咳嗽一声,他笑嘻嘻的犹如顽童一般朝着鳌拜道:“鳌少保,朕也常听皇祖母说起你的战绩,啧啧,我大清是马上得的天下,而鳌少保更是一马当先,天下英雄莫不如是。不如鳌少保去西南一趟,替朕将新始伪皇帝抓来京城,也让朕开开眼界,看看少保的赫赫武功,少保不是一直和朕说我们满人是马上得来的天下,不应该去学汉人的迂腐,而应当娴熟弓马的吗?”
    康熙故意装作一副小孩子的模样,将这句步步紧逼的话当成小孩子的无心之言说了出来,进能逼迫鳌拜出京,退一步的话也不过是童稚之言,当不得真的。
    苏克萨哈见小皇帝表了态,连忙附和道:“皇上说地极是。臣附议。”
    鳌拜拼命的忍住怒火,冷眼看着一老一少、一君一臣演着双簧,冷笑一声,朝着小皇帝拱手道:“皇上,臣身体有所不适,从前的旧伤发作,不能再继续朝议了,还请皇上恩准臣回家休养。”
    鳌拜说完,不等小皇帝反应,在众目睽睽下。昂首阔步的走出了銮殿。自大清开国以来,大臣们还从来未见过这样的事,就算曾经嚣张一时的摄政王多尔衮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不由得相互之间窃窃私语起来。
    小皇帝康熙却不易察觉的露出了一丝微笑,今日总算是压了压鳌拜的威风,不过催促他出京的事也要赶紧,今日抓到了这个机会,定要穷追猛打。嘿嘿,朕虽不能亲政,可是只要赶走了鳌拜。还有谁可以左右皇帝?
    康熙心情大爽,耐着性子等朝臣们将今日朝议地事说完,这才宣布退朝。出了銮殿,前往慈宁宫给皇祖母请安。
    慈宁宫门前有一东西向狭长地广场。两端分别是永康左门、永康右门。南侧为长信门。慈宁门位于广场北侧。内有高台甬道与正殿慈宁宫相通。院内东西两侧为廊庑。折向南与慈宁门相接。北向直抵后寝殿之东西耳房。
    正殿慈宁宫居中。前后出廊。黄琉璃瓦重檐歇山顶。面阔七间。当中五间各开四扇双交四菱花扇门。两梢间为砖砌坎墙。各开四扇双交四菱花扇窗。殿前出月台。正面出三阶。左右各出一阶。台上陈鎏金铜香炉四座。东西两山设卡墙。各开垂花门。可通后院。
    按照礼仪。皇帝是不能与前朝妃嫔同居东西六宫地。为了安置业已归天地老皇帝地妃嫔。明代修建紫禁城时特地建造了慈宁宫供她们居住。顺治死后。慈宁宫便成了孝庄太皇太后地居所。太妃、太嫔等人也随居于此。
    康熙到了正殿外。稚嫩地身子微微屈了屈。朝着殿内喊:“儿臣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凤体康健。”
    “啊?是玄烨吗?”殿内传来一阵咳嗽。温柔地声音也夹杂着传了出来:“快进来吧。外面冷。”
    孝庄皇后显然已经老了。她盘腿坐在炕上。正和几个老太妃一起玩着叶子牌。她见康熙进来了。放下手上地牌。让小苏哈将端来了热烘烘地**。
    几个老太妃给康熙请了安,随即讨好似的围拢在孝庄四周,康熙一屁股坐在太皇太后对面地炕上,盘起腿来喜滋滋的喝了口**,孝庄抿嘴笑伸手过去给他理了理微散的辫子,道:“今儿碰到什么事了?瞧你乐呵呵地,给皇祖母说说。”
    康熙点了点头,道:“今日儿臣在朝议时,将鳌拜好好的涮了一记,嘿嘿,鳌拜当时气地脸都绿了,连招呼都打一声,便出了殿,皇祖母,儿臣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惧怕鳌拜那家伙了。”小康熙将胸脯挺的老高,一副运筹帷幄地模样,只有在太皇太后面前,他才会抛除伪装,返回自己童贞的一面。
    太皇太后抚摸康熙地手却突然顿了顿,脸上的慈爱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鹭:“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康熙见皇祖母语气不善,连忙收敛笑容,小心翼翼的将今日朝议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他偷偷的瞥了一眼对面的皇祖母,只见她的脸色愈加深沉了,这才感觉到这事似乎是哪里错了,说到最后时忙请罪道:“皇祖母,儿臣一时脑子犯了浑,还请皇祖母责罚。”
    啪的一声,孝庄保养的雪白的手已重重的拍在炕上的茶几上,震的茶盏砰砰作响,叶子牌乱飞了出去,还搭着孝庄给她松骨的太妃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几个小苏哈连忙弯下腰去捡落在地上的叶子牌。“玄烨,你跪下。”孝庄铁青着脸,手指着皇孙大喝。在大清国,她有着无上的权威,就连当年的顺治帝对她也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康熙小身子骨吓的颤了颤,连忙离炕朝着孝庄跪下,眼角还渗出几滴泪珠:“皇祖母,儿臣知错了?”
    孝庄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道:“你知错了?你知道错在哪里?”
    康熙顿时语塞,他哪里知道哪里是对,哪里是错,脑子里只想着驱逐鳌拜出京,这样才不会成天受鳌拜的气。
    “说不出来吗?爱新觉罗的江山你当是孩子的游戏?三言两语就想逼迫鳌拜出京?哈哈,你可真是个好皇帝啊。”孝庄气极反笑,话锋一转,又温柔了下来,指了指对面的火炕道:“好啦,你坐起来吧,地上凉的很,若是你病倒了,这大清的江山,哎,你父皇丢下了咱们孤儿寡母自己倒是撒手去了,这个江山靠咱们一个老妪和半大的孩子来维持,你也怪可怜啊,起来吧,起来吧,皇祖母不生你气了。”
    康熙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欠身坐在炕上,低着头,等着孝庄继续训斥。
    孝庄喝了口**,抚胸理了理气,这才心平气和的道:“玄烨,皇祖母问你,鳌拜会不会出京?就连你都明白,鳌拜一旦出京,就再也不能左右朝政了,难道鳌拜他会不明白?这京城上下的兵马,哪里不是他的部属?他在哪里没有安插自己的羽翼?朝廷的百官,又有哪个不是他的走卒?他会甘心放弃这一切出京去西南边陲?你将他逼的急了,他要是造起反来,你我祖孙二人将如何自处?爱新觉罗的江山还要不要了?你这样鲁莽的去逼他,难道还怕他不敢反吗?”
    一连串的问题下来,康熙已是吓的全身都被汗浸的湿漉漉的,他是个极聪明的人,经过孝庄的一番点拨立即就知道了问题是如何的严重,鳌拜慨然离殿,原本就没将他这个小皇帝放在眼里,如果一旦逼的紧了,说不准他真的反了也不一定,九城的兵马大多是他鳌拜的门生故旧,他们是听鳌拜的还是听皇上的?
    孝庄道:“你也不要害怕,我们孤儿寡母的怕鳌拜反了,反过来鳌拜自然也会害怕咱们,皇祖母再不济,也不是他鳌拜轻易就能撼动的,你听皇祖母一句劝,待会就出宫去,到鳌拜的府上请他出来理政,还要大张旗鼓的同意让齐齐哈尔去西南统辖军务,更要下一道斥责苏克萨哈的旨意,唔,就说他老而昏庸,让他在家闭门思过。”
    “是,儿臣知道了。”康熙点了点头,乖乖的道。
    “皇帝啊,皇祖母知道你受了委屈,鳌拜这样对你,其实也是在打你皇祖母的老脸啊,这些咱们都要忍了,他越是这样,咱们孤儿寡母就更要忍,一直忍到他鳌拜独断朝纲,嚣张跋扈,将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时候。一直要忍到我的玄烨长大,能够亲理政务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他鳌拜已经得罪了很多人,有辽东八旗的旗主,有蒙古的王爷们,有索尼,有许多许多的人,那个时候皇上再也不是个小儿,而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那个时候你皇祖母再放开手,让皇帝你一飞冲天,去劈荆棘、去除奸逆、去做个堂堂正正的千古圣君。你懂了吗?”孝庄握住康熙的小手,轻柔的说。
    “儿臣明白了,儿臣知道如何去做了,儿臣也忍的住。”康熙的眸子炙热起来,被孝庄握着的手也跟着炙热起来,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儿臣这就去请鳌拜出来替儿臣理政,儿臣还要给他封赏一千两黄金,和五万两白银,要发一道圣旨向天下人表彰他的功绩。”
    孝庄松开了皇孙的手,点了点头:“你去吧,多披件衣裳。”
    “儿臣告退了。”

第一第一百七十二章:二愣子总督
    紫禁城里传出了一道道的旨意,这几道旨意足以让勋贵大臣们看清楚当前政治的风向,第一道的旨意便是封赏鳌拜,第二道旨意斥责苏克萨哈老而昏庸,责令其闭门思过。第三道旨意任命齐齐哈尔为川桂总督,总辖西南军务,即日上任。
    满人勋贵们立即预感到,苏克萨哈完了,而鳌拜这个四大顾命大臣之末的武夫,将成为大清国最炙手可热的实权人物,几天的功夫,京城的主子奴才们踏破了鳌拜府的门槛,说什么也要巴结到这个权臣,鳌拜的声望水涨船高,而另一边的索尼、鄂必隆却都风平浪静,倒颇有一副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味道,既没有对鳌拜的专横表示出一丝的不满,更没有对苏克萨哈表达出一点的同情。
    索尼是正黄旗人,一等公,是四大顾命大臣之首,按道理,他才是康熙未亲政之前,掌控朝政的主力人物。可是索尼似乎对朝政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不管鳌拜如何干涉朝政,他都不发一言,只是冷眼旁观,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鄂必隆与鳌拜同为镶黄旗人,他的立场就更加值得玩味了,当时镶黄旗与正白旗势同水火,最早可追溯到皇太极之时。皇太极登上汗位之后,不久便将自己掌握的正白旗、镶白旗改为正黄旗和镶黄旗,使其地位日益上升。同时,皇太极又将努尔哈赤留给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三个幼子的正黄旗、镶黄旗改为正白旗、镶白旗,使其地位渐渐下降。从此。黄、白两旗之间便产生了矛盾。皇太极死后,黄、白旗为争立皇帝,关系紧张,后来虽以妥协告终,但彼此成见甚深。鳌拜正是镶黄旗的代表,而鄂必隆乃是镶黄旗人,多少与鳌拜有些瓜葛,正白旗地苏克萨哈倒台正是得偿了鄂必隆的愿望,从心里来说,他是支持的。但是鳌拜嚣张跋扈。早晚会与紫禁城中那个最大的主子形成对立,鄂必隆是不敢去攀鳌拜的高枝,当然。也不敢得罪鳌拜。因此,他与索尼的立场相同,都是置身事外,早朝时站在殿里就是个木桩子,眼睛木木的立在那发呆。绝不发表任何高见。
    权利斗争的结果便宜了齐齐哈尔,齐齐哈尔是镶黄旗人,更是鳌拜的一个奴才。齐齐哈尔其实不过是个镶黄旗的牛录出身,入关时也随着多尔衮打过几场仗。做过佐领之类地中层军官,原本他这样地人物混到了这样的地步就已经是祖宗烧高香了。可谁知姐姐嫁给了鳌拜做妾,再加上大家都是镶黄旗人。齐齐哈尔在鳌府走动的便频繁起来,三天两头地给这个老姐夫去请安,鳌拜倒也很是抬举他,显然是将他当作了自己的心腹,更看重他弓马娴熟,于是这一次竟推荐他得了这个炙手可热的职位。
    川贵总督,辖制西南三省军务,齐齐哈尔莫名其妙的接到了圣旨,差点欢喜的晕了过去,他这辈子从未接过圣旨,第一次接道圣旨居然是平步青云,连升了好几级,成了西南边陲管辖数省响当当地封疆大吏。
    啥都不说了,齐齐哈尔接到圣旨,打发了太监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骑快马赶往了鳌府,他虽然打仗时脑子总是缺了一根筋,这些人情世故还是懂一些的,没有这个姐夫,他齐齐哈尔屁都不是一个,给姐夫请过了安,临走时被姐夫叮嘱了几句到了地头要如何善待下级,多听多看之类的废话之后,齐齐哈尔蹦着回了家,立即让人发帖大宴宾客。
    都说男人三大乐事乃是升官发财死老婆,他齐齐哈尔升了官自然也要发大财了,至于死不死老婆都没啥关系,等到了任上随便添几房小妾也就是了,再说八大胡同里地婊子多如牛毛,只要有钱,还怕不能夜夜笙歌吗?人生三大乐事如今凑齐了,若是不大宴宾客,摆几十桌流水席,齐齐哈尔还真觉得还不够光宗耀祖。
    流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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