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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质女-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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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舞觉得,自己会叫这女子明白,不是哪个男人屁股都能打得的。

    不过不是现在,只有摒除了凤离梧这个心头大患,他才可重见天日,为所欲为。

    于是凤舞重新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温言同姜秀润陪个不是,让她好生休息,便踏出了房间。

    这房间四周有人把守,他并不担心她会逃脱。‘

    接下来,他会去审一审那侍女浅儿。虽然旁人无法窥见那二人相处的情形,可是浅儿作为婢女定然能知道一二。

    而那浅儿因为气力奇大无比,被硬灌入了软筋散,动弹不得,可是嘴里一直嚷着:贼子,我的小主人在哪!若是有人敢伤她,我便是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尔等!

    凤舞倒是简单,便是以姜秀润的性命安危相要挟,逼问浅儿,平日那太子殿下与瑶姬的相处之道。

    浅儿直接朝着他脸上吐唾沫,扬声骂道:“你娘倒是偷汉子的时候,床榻下藏着人!人家夫妻相处,我一个奴婢哪里听得见?难不成太子还跟你老子一般体虚,要弄个丫鬟守在屋子里帮着扶腰甩臀不成!”

    白浅也是气急,张嘴骂人又凶又猛。直接将凤舞的父王母后骂得体无完肤。

    凤舞虽然在江湖漂泊甚久,但也没见过一个妇人这么能骂,当下狠狠甩了那浅儿两巴掌。

    他的手劲儿甚狠,浅儿也不吭声,嘴里的血沫子朝着他脸上猛的一吐,然后露出殷红的牙冲着他怪笑。

    那胎记也因为充血而紫黑一片,竟似地狱里爬出的母夜叉般狰狞。

    凤舞见问不出什么,也懒得跟这长得吓人的丫头多言,转身走了出来。

    虽然没有问出什么,但可见的,凤离梧平日与那姜秀润相处,屋内是没有暗卫侍女的。

    这点正好可以方便影女下手。

    而影女头上戴着的簪都是淬了剧毒的。只要挑破肌肤立刻毙命。

    待凤离梧意欲求欢,附身上前时,那影女轻巧拔簪便大功告成!

    只是最重要的是,在两人独处前,别让凤离梧发现破绽便可以。

    那影女的容貌经过易容捏骨,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但姜秀润的体香极为特别,不易模仿。

    不过凤舞也想出了对策,到时候他会让影女戴上熏有药味的药包,只说自己体虚吃着汤药便好。

    想到这,凤舞步履变得轻盈,多年的筹谋只待一朝便大功告成!

    他不知不觉又转到姜秀润的屋外,顺着窗棂往里望去,那女子似乎药性未散,又躺在床榻上睡去了,粉颊若桃花敷面,挺翘的小嘴儿微微张着。

    凤舞忍不住摸了摸被她那张嘴儿咬过的脖子,还有一排牙印子没有消散呢!

    ……

    不过凤舞原本以为,那影女还可以再调弄几日,才回转洛安与那凤离梧见面。

    谁曾想,这墨林书会还没有过半,日理万机的大齐太子却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魏国的边境。

    原来姜秀润虽然落入河中安然无恙,可是到底是失踪了两个人。

    保护姜秀润的侍卫不敢隐瞒,连夜飞鸽传书呈报太子。

    凤离梧收到书信后,总是觉得心绪不宁,最后提笔写给侍卫,命他们护送姜秀润先折返回来,而他正好巡视河道,离那边界不远,正好与她汇合,将她一并带回洛安城里去。

    侍卫收到书信后不敢耽搁,便禀明了“姜秀润”,只说让她稍事准备与太子一起回转洛安。

    这倒是正中凤舞的下怀。毕竟如果回转太子府里的话,变数甚大,如果在旅途中,舟车劳顿时便可伺机行刺。

    大齐太子在客路之上害急病死了,是个再体面不过的死法了。到时候,他的父王也好替他遮掩。

    而他也可以借口当年替父皇祈福,诈死隐姓在深林里修行遮掩,再名正言顺地恢复太子之身。

    于是收到凤离梧书信的当天,“姜秀润”便辞别了先生,急急回赶了。

    而同她一起的,还有前来找寻妻弟徐应尸首的秦诏,正好一起去面见太子,陈明当日情形。

    当他们一行车马到达魏国边界时,已经是三日之后。

    凤离梧在高高的城门上看见车队疾驰而来,不过却看到秦诏护卫在车队之旁时,眉头微微一皱。

    当城门大开时,车马鱼贯而入。

    秦诏先是向太子陈明情况。

    毕竟痛失妻弟,凤离梧也不好说些太重的话,只吩咐秦卿节哀,他会加派人手到魏地找寻那失踪二人的下落,便让他下去了。

    看着秦诏满脸的难过,凤离梧的心已经忍不住飘向在城中太守府宅处安歇的那个女人了。

    他知道他的少傅大人有多么疼爱她的那个丑丫鬟,此番魏地遇险,那丑女浅儿生死不明,姜秀润定然心内难过。

    凤离梧生平不甚会安慰人,仅有的几样招式也是跟姜秀润学来的。

    所以在府衙见过秦诏,又处理了几样要紧的公事后,他便拎提着下属买来的当地特产毛糕,回去给他的小侧妃尝一尝鲜。

    算上一算,他俩已经多日不见。死丫头也是在外面玩疯了。深夜与一群男人饮酒,还不慎掉入河中……光是想想让他心里一悸,心里暗自下了决心,以后就算她抱着他的大腿哭求着要外出疯野,他也绝不答应。

    这心尖尖总是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得见,摸得着才最叫人安心。

    因为车队入城便已经很晚了,当凤离梧入了太守府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因为没有浅儿这等知根知底的丫头,那少傅大人并没有让太守府里的侍女进屋。

    据说饭也没有吃,人似乎也没有什么精神,早早地就回屋漱洗安歇了。

    凤离梧推开她的房门时,屋内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发着幽暗若鬼魅跳动的光。

 第88章 第 88 章

    看见他进来了; 一直趴在床榻上的女子微微起身,头发披散堪堪遮住了半边脸; 似乎因为有恙而声音沙哑道:“殿下……”

    凤离梧将毛糕放在桌子上举步走了过去,可刚到床边就嗅闻到一股子药味,竟然将她身上特有的体香遮掩殆尽。

    凤离梧动了动鼻翼,心道:这是吃了什么?药味这么重!不过看向她的脸; 倒是依旧是肤白鼻挺的模样; 并未有太大的改变。

    想着好好的人走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现在却病得起不来身; 凤离梧不禁一阵心疼,在床榻便坐定后; 伸手摸向了她的脊背; 然后将她拉入怀中。

    只是这女子一时病恹恹的不怎么抬头,只伸手捶着他的胸口道:“这几日一直心念殿下,自从掉入水中,不知怎么总是梦见浅儿像我哭诉……去,给我倒一杯水; 刚吃了药口干得很……”

    看凤离梧依旧不动,那女子伸手在他的胸口轻捶一下:“怎的分开几日就这么不乖了; 快去啊!动作若慢,仔细了你的屁股!”

    凤离梧顿了顿; 起身去桌边拿起水杯倒了水; 顺手又将烛光拨亮。

    女人却在床榻便低声道:“太亮了; 刺眼睛。”

    不过风流梧恍如没有听到一般; 举着烛台与水杯一起走了过来,然后将水杯递给了她,只举着蜡烛在一旁细细打量着她……

    扮作姜秀润的影女也算是凤舞手下中经验老道的了,她自信自己就算白日站在凤离梧的面前,在容貌上也绝无破绽。

    可是为了周全起见,还是调暗里屋室内的灯光。

    也不知这凤离梧是哪里不对,竟然举着烛光来看,在那摇曳灯光的映衬下,凤离梧的眼眸隐没在一片幽暗里,薄唇紧抿,竟是看不出面对爱妾时的随和惬意。

    影女到底是历练过许多的老手,将烛光迎来,反而微微扬起了脸儿,任凭姣好的面容从长发里露出来,冲着凤离梧妩媚的一笑,眼波幽怨道:“分隔了这么久,殿下难道是不想我了?”

    说着,便衣襟半解,露出裹着肚兜的饱满胸线,然后拉扯这凤离梧的衣襟将他往怀里拽。

    凤离梧却反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拇指来回摩挲道:“是觉得痒了,要孤给你解一解吗?”

    那影女闻言,露出对着铜鉴练习了许久的媚笑道:“空旷了这么久,正需要殿下的甘露解渴……”

    说着,她的身子开始向他的怀里贴去,只待他意乱情迷时,便抽出枕下藏着的簪去刺她。

    可是还没有等她触碰到凤离梧的胸膛,那男人却突然一个反手扯住了她的头发,猛将她按压在了床板上,同时语气森冷道:“你……究竟是何人?”

    影女心中大骇,却犹不死心道:“殿下,您是怎么了,我是姜秀润啊!难道几日不见,殿下就变心不认我了?”

    可惜此时凤离梧已经耐心全无,只伸手要将她扔甩在地,细细审问。

    就在这时,那女子突然伸手朝着枕下摸出,竟然握住一把长簪朝着身后的凤离梧疯狂刺去。

    不过凤离梧一早就起了戒心,岂能让那簪子沾身?只甩手便卸下了那女子一个胳膊,然后将她狠狠扔甩在地,同时猛喝暗卫入门,将那女子捆绑住,更是为了避免她咬舌自尽,用一团抹布塞住了她的嘴。

    凤离梧阴沉着脸慢慢走到那女子的身前,低头审视,可以看出那女子的脸上涂抹着脂粉,同时还有一些发暗的粉末涂抹在鼻翼脸颊,起到修饰脸颊的作用。

    这时侍卫打来了井水朝着女人的脸上泼去,可那膏粉却甚是顽固,遇水也不化,侍卫们又在大块粗布上倒了菜籽油,在她的脸上粗鲁地蹭来蹭去。

    当易容的粉膏被冲刷抹擦干净后,那女子面容也渐渐显露出来,虽然她之前经过了凤舞的捏骨改造,可是此时灯火通亮下也可看出,压根就不是姜秀润的模样。

    凤离梧只觉得从指尖都在微微发凉,径直过去掏出那女人嘴里的巾帕,捏着她的双颊冷声道:“说,真正的姜秀润身在何处?”

    影女压根没有想到,自己仅仅是一个照面,就被凤离梧认出来了,被他捏着双颊无法用力咬舌自尽,自能勉强含糊道:“你……究竟是看出了何处破绽?”

    凤离梧此时满眼遮掩不住地厌弃道:“以为用药味就能遮掩住你的体臭?方才真是强忍着才没有吐出,休要废话,赶紧招来,姜秀润是到了哪去?何人主使你这么干的?”

    凤离梧没有说出口的是这个女刺客简直满身的破绽!

    他的小少傅浑身香甜不说,肌肤柔滑软糯得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可是他方才一搭手儿便感到了那女人手腕肌肤皆不对劲儿。

    更何况那女人说话的语气甚是嚣张,竟然支使着他倒茶递水,而且没有饮酒大醉便主动求欢,实在不是姜秀润平时的做派。

    是以当他举起烛台仔细看那女人的脸时,便发现那女人的一双眼,根本不是他记忆里的透着灵气的明眸湖波,只让他觉得从后脊梁里冒起了一股子的凉气。

    那一刻,他确凿无疑,姜秀润被人调了包!

    那影女乃是受过精心的调弄的,而且自己的亲人皆受着凤舞的挟制,便会死也不能招出主人,所以发现自己败露后便闭口不言,任凭怎么拷打也是不说。

    而那把行刺的长簪也被人验出了剧毒,一旦碰身后果不堪设想。

    凤离梧却无暇后怕,他此时心里如同火灼了一般,将那几个守护姜秀润的护卫统统拿下,挨个审问。

    其实这些护卫的忠诚毋庸置疑,可是就在他们的日夜监视下却出了这样的纰漏,他们实在是罪责难逃。

    那侍卫长,想到因为自己的懈怠差点害死了太子,只羞愧痛哭,并仔细回想之前的行程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

    这一回想,便是在那日魏地落水后,那女人便深居简出,以感染伤寒为由,不怎么见人了。

    就她连辞别沐风先生时,也是隔着车帘,在马车里请辞而去的。

    凤离梧一连审了几个侍卫,越发笃定,姜秀润一直在侍卫的严密保护下,就算有人想要调包也不可能。而唯一消失在侍卫眼前,不在他们的布防监视下的,只有那次落水,人慌马乱中,不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而且凭空消失了浅儿与那个叫什么徐应的也透着诡异。

    当下凤离梧便认定,就是那次落水才起的异变。

    只是不知姜秀润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她是遭了奸人的掳掠被利用,还是……故意与人配合,趁机逃脱?

    想到后一种可能,凤离梧觉得心都像被狠狠拧过一般。

    不过细细一想,便知姜秀润绝对没有参与其中。那个女刺客一看便是经过精心栽培的,她说话的语气和细微动作与姜秀润无疑。若是姜秀润也参与其中的话,一定会告知那女刺客,他俩平日里的相处之道,怎么会让女刺客风骚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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