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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女尊之解战袍-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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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禹懂些手语,毕竟封家府里住着许多受伤后不能再上战场的人,这些人里面有喉咙被箭划伤,性命勉强保住却是从此失语不能说话的兵。
  封老在京城时爱跟她们聊天,封禹从小耳熏目染学了些。
  赖三嚷完,看哑巴在跟那男子比划什么,她也看不懂,眼睛一转又说道:“你若是不想挨板子也行,那就赔我点银子治伤,这事咱们就算是私了了,你看如何?”说完似真似假的哎呦起来。
  封禹看懂了男子比划的意思,修长上挑的凤眼扫向地上的赖三,一只手拿着鞭子轻轻拍着另只手的掌心,声音听不出情绪的问道:“你想赔多少?”
  赖三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伸出三个手指头,狮子大开口,“至少这个数。”
  封禹点点头,就在赖三以为自己今天运气好讹到傻子的时候,眼前忽然银光一闪,带着破风声的鞭子落下来。
  赖三胳膊上瞬间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捂着手臂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封禹随手又是两鞭子落下来,打了三下之后,才停手,垂眸问道:“赔够了吗?”
  赖三疼的牙齿直打颤,两片嘴唇哆嗦的说不出半个字。
  就在这时,众人又听着身后传来车骨碌声,回头就见身着灰色甲胄的兵役在人群中开出一条路。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推了进来。
  女人身上穿着绣着银色祥云的白色衣袍,头发被白玉冠束起,容貌惊人,只是脸上带着些许病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虚弱疲惫。
  女人虽然坐在轮椅上,但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却高过所有站着的人,让人不敢抬头去看。
  封禹听见动静朝这边看来,见蒋梧阙从马车上下来,不由得皱起眉头走过去,不赞同的说道:“你还病着,怎么又下来吹风?”当真是不怕他生气?
  蒋梧阙轻柔一笑,伸手接过封禹手里的银鞭,细细收好亲手挂在他腰上,抬头目光温柔的看着夫郎,语气带着不经意流露出的委屈为自己的不听话辩解,“你迟迟不回,我担心。”
  封禹被她一句话说的生不出半分火气,憋了半天憋红了耳朵,手指无意识的搓着腰间的鞭子,道:“我才刚过来……”再说能有什么可担心的。
  蒋梧阙笑着,微微坐直身子,看了眼身旁夫郎,这才朝站在不远处的阿阮轻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阮看出这两人是对妻夫,见女人问话,却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封禹,见他点头,这才抬手将刚才的事情又比划了一遍。
  蒋梧阙见多识广懂些手语,看完点头表示了然,她嗓子有些疼,说话时声音都放轻了不少,听起来语气格外的温柔,她转头问地上的赖三,“你要如何证明钱袋子是你的?”
  没给赖三说话的机会,蒋梧阙就道:“男子说他手里的荷包内衬上绣着他妻主的名字,你可能说得出这荷包的不同之处?”
  阿阮为证明自己没有撒谎,伸手将荷包翻开,露出里面的魏悯二字。
  这时看热闹的众人才了然,指着躺在地上的赖三小声议论,骂她果然不是个东西,连哑巴都欺负,这要是让她把钱抢走了,小哑巴去哪里说苦去。
  蒋梧阙见赖三眼神闪躲不知道该如何狡辩,就道:“既然如此那就真相大白了,你街头偷窃,被捉住后非但不认错还颠倒黑白欺负这男子不能说话,气焰简直嚣张至极……”
  蒋梧阙眼睛带着笑,声音也带着笑,说的却是让人笑不出来的话,“看来本县县令治理刁民的能力让本王有些不放心。来人,持本王令牌将此人压去衙门,让县令给本王和这个被欺负的男子一个交代。”
  蒋梧阙这人,只有在摆架子时才会用上本王这两个字压人。封禹垂眸,眼里露出笑意,妻主哪里是担心他,分明是想出来在他面前出风头示好。
  等赖三被侍卫架走之后,蒋梧阙才小心翼翼的看向封禹,朝他露出笑意,小声问道:“夫郎可还解气?不解气就拉回来再打一顿。”
  封禹眼里带笑却是抿唇不语,留她在原地坐着,自己却是径直走向那个男子。
  阿阮捏着钱袋子目露好奇的看着这对妻夫。夫郎处理问题动用武力简单粗暴,妻主则是口齿伶俐,能言善道的让人无言狡辩只能认罪,虽然方式不同,但效果格外的好,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蒋梧阙:夫郎可还解气?不解气再打一顿
  赖三:……我特么招谁惹谁了?QAQ
  蒋梧阙和魏悯:招我夫郎,惹了我!
  赖三:_(:зゝ∠)_


第46章 省试舞弊
  封禹一眼就能瞧穿阿阮脸上涂抹了东西; 心想他可能是一个男子出门在外怕路上引起歹人的心思; 这才特意丑化了自己。
  封禹出声问道:“你是要去哪里?我与妻主回京城; 如果顺路,不如和我们一起,至少能护你安全。”
  阿阮眼睛因为惊喜微微睁大; 觉得自己真是遇见了好心人; 可他静心一想又怕自己会造成他们的累赘。
  阿阮轻咬下唇眼神犹豫; 手指捏紧那个绣着魏悯二字的荷包,他是个哑巴从这次问路就能看出来; 不是所有人都有耐心都懂得他比划的是什么,他若是自己赶路去京城,怕是会错过省试时间。
  ——我妻主在京里考省试; 我梦见她出事了这才从老家过来找她。
  阿阮做出决定; 抬手动作轻缓的跟封禹比划,他眼神忐忑; 悬空的手指顿了一瞬,才又接着“说”道:
  ——你们是去京城吗?我可不可以跟你们一起走?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我会做饭吃的也少,不会浪费你们多少粮食的。
  许是怕封禹改变之前的主意; 阿阮后来的几句话动作比划的有些急切; 眼睛定定的看着封禹; 轻抿薄唇眼底带着祈求。
  ——我想见我妻主。
  阿阮低头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荷包,指尖摩挲上面绣着的那两个字; 咬唇咬的死紧。
  封禹看见荷包上绣着的那两个字时,就猜到这男子出门怕是为了他妻主,如今一听他妻主也在京中参加省试,就说道:“没事,你跟我们一起进京吧。我们一行人赶路,带你一个也不算多。”
  阿阮愣怔的抬头,忙不迭的抬手感谢,激动的眼眶微红。
  封禹与蒋梧阙等人虽是一行人赶路,可马车就只有一辆,里面坐着的是蒋梧阙。
  封禹虽然心善,可到底做不到让个陌生男子进去跟自己妻主坐在一起。他背对着蒋梧阙,轻声跟阿阮说道:“我带你骑马可好?”
  阿阮了然的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忙点头同意。
  封禹觉得阿阮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语气不自然的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了一句,“她们都是女人,我怕你不自在。”
  阿阮笑着抬手感谢。他其实有些羡慕封禹这种看着就很是有主见,气势也很强势的男子,因为这样就可以豪不委屈自己的拦下妻主身边的所有男子,将他们与妻主隔离开。
  阿阮想,若换做是他,他可能做不到像封禹这样理所应当底气十足。
  众人白天马不停蹄的赶路,但晚上总归是要停下休息。
  临近傍晚到了官驿之后,兵役亮出手中八殿下的令牌,驿丞慌忙亲自出来迎接。
  封禹手指勒绳,动作潇洒的翻身下马,随后站在下面,微微仰头朝着马背上的阿阮伸出手,作势扶他下来。
  蒋梧阙伤风还未好,这一天不停歇的颠簸让她脸色瞧着比中午时还要憔悴。
  尤其是蒋梧阙下了马车,站在一旁亲眼看见自家夫郎,动作熟练一气呵成的搂着刚才那个男子的腰,将其半抱下马时,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阿禹。”蒋梧阙可没忘记乌笑笑曾经遇见封禹后哭着喊着要嫁给他的事。蒋梧阙不高兴的抿唇,眼睛幽怨的看着眼里只有男子,却丝毫没注意到她的封禹。
  他这气都生一天了,总该消了吧?
  封禹回头,瞥见蒋梧阙的眼神,有些犹豫的动了动脚尖,朝她走去,“怎么了?”
  蒋梧阙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
  封禹看着蒋梧阙气色不好的脸,顿时生出些许自责,她还病着呢,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跟她欧气。
  封禹抬头看了眼逐渐笼罩天际的夜幕,轻声问她,“你饿不饿?”算是主动示好了。
  蒋梧阙却是摇头,“胃里不舒服,不想吃东西。”
  封禹哦了一声,他本打算亲手给蒋梧阙做顿饭,谁知她却是一口拒绝。
  蒋梧阙的确有些不舒服,她本以为封禹听完自己的话,会皱眉说落她不吃饭不行,谁知道他却是扭头跟阿阮说道:“她胃不舒服,那咱们先去吃饭。”
  “……”
  蒋梧阙顿时闭上眼睛坐在轮椅上不说话了。
  晚饭封禹是同阿阮一起吃的,饭后站在门口叹息一声,到底还是端着清淡的小米粥给蒋梧阙送去了。
  谁叫自己愿意惯着她。
  封禹站在蒋梧阙身旁,垂眸看着烛光下她清瘦略显病态的脸,不自觉的放低声音,劝道:“多少吃点。”
  蒋梧阙正在看手里刚收到的书信,眉头微微拧着,见封禹过来才松开,抬头扬眉看他,“终于想起来你还有个妻主了?”
  封禹撩起眼皮子,修长的丹凤眼尾扫了她一眼,蒋梧阙这才闭嘴,抬手接过他端着的那碗小米粥,皱眉一口一口慢慢咽下去。
  封禹拿蒋梧阙没有半点法子,跟她怄气最后心疼的人还是自己,他垂眸屈膝半蹲下来,手搭在蒋梧阙的腿上,轻声说道:“妻主,以后不拿身体胡闹了可好?”
  他示弱的声音很轻,让蒋梧阙一愣,沉默片刻后认真保证道:“好。”早上闹的脾气,晚上就又和好如初彼此妥协。
  那碗小米粥蒋梧阙到底没有喝完,伸手把碗放在桌子上的书信旁边,见封禹看着那信,蒋梧阙抬手把他拉到腿上坐着,说道:“这是老师寄来的信。”
  她这么一说,封禹就猜到信里说的怕是有关省试的事情。
  二月初九的省试眼见着就开始了,蒋梧阙等人本计算着能在二月十八号,第三场省试结束那天抵达京城。
  可人算究竟抵不过天算,路上天气突变,一行人比预算的日期多耽误了三四天才入京。
  蒋梧阙和封禹有急事要进宫,临走之前将阿阮放下。
  封禹从怀里掏出银子,递给阿阮,“你自己在京中没有钱不好办事,这个你先拿着。”
  一路走来,封禹发现阿阮当真温婉讨喜的很,人也规矩勤快,明明猜出他和妻主身份不俗,却从来不往他和妻主面前凑。
  阿阮哪里能要封禹的银子,忙摆手拒绝:
  ——这一路上你们带我过来,我已经是感激不尽,这个我不能要。
  阿阮态度坚决,封禹急着进宫也就没过多推辞,而是转手把银子递给十五,压低声音说道:“他一个男子进不去贡院,你拿着这钱想想法子。”
  封禹知道阿阮心里最担心的还是他妻主魏悯,那几日遇到暴雨无法赶路,封禹出来去茅房时,曾经撞见过阿阮站在屋檐下看着院中的雨幕扯着袖子急的偷偷抹眼泪。
  阿阮听闻封禹要让侍卫送他进入贡院,感激的眼眶通红,抱着包袱差点朝他跪下。
  阿阮只从他妻主那里听说过省试是在京中贡院进行,也知道是具体哪几天,可他不知道考完省试后,所有举人就该出了贡院。
  可现在封禹却让十五领他进贡院,这里面显然有事。
  蒋梧阙在路上收到京中的信,省试舞弊之事被圣上下令彻查,太女为掩饰罪行竟大胆到将举人关进刑部,甚至用了私刑。
  晋老都是第二日才收到的消息,直接带人进了刑部大牢,将举人们全都带回贡院,等候省试批阅结果出来。
  这里面涉及到的人和事儿太多,封禹没跟阿阮细说,只道现在所有的举人都还在贡院里,阿阮去那儿肯定能找到他妻主。
  对于阿阮来说只要能见着妻主就行,而别的事情他也不需要知道。
  蒋梧阙带着封禹进京面圣,正好跟退朝出来的晋老迎个正面。
  蒋梧阙皱眉问道:“省试舞弊之事如何?”
  晋老自嘲的笑笑,“事情结束了。要做饭下。毒的是个厨子,动手的是伙夫,雷声大雨点小的查了半天,最后被处罚的却是锅底的一个柴火……您说有趣不?”
  蒋梧阙瞬间明白事情的结果,眉头不由皱的更紧。科举选取的可是朝廷的人才,将来都是支撑着朝廷的栋梁支柱,省试舞弊绝对不容轻视,可如今却被母皇雷声大,雨点小的就此掀篇了……
  蒋梧阙半响儿后才幽幽吐出胸前的一口浊气,看着晋老轻声说道:“省试批阅的结果也快出来了……”
  这次如果还动不了太女,那就只能再从别处下手。
  蒋梧阙和封禹进入御书房,两人朝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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