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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太子宠妃日常-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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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用完晚饭,见太子跟着她一起回了内室,阿黎眨了眨眼,“殿下,你今天不处理公务吗?”
  顾景渊前几日之所以这么忙,就是想把时间空出来,多陪陪她,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语气说不出的温柔缱绻,“陪着你不好吗?”
  阿黎受不了他略显炙热的眼神,微微垂下了眼睫毛,她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将簪子和耳坠取了下来,认真卸了妆,顾景渊就在一旁靠着,时不时扫她一眼,阿黎被他看得莫名有些紧张,又不敢不让他看。
  终于收拾好,小姑娘悄悄松口气,“殿下,我先去沐浴了。”说完便逃也似的进了浴室。
  顾景渊却跟了进来,他脚步很轻,汤池内又流着水,水声汩汩,阿黎根本没听到,最近她都是自己沐浴,进来后,便解开了衣衫,往衣架上挂衣服时,她的余光才瞄到一片紫衣,阿黎吓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一把拿起浴巾,裹在了身上,“殿下,你怎么进来了?”
  浴巾堪堪遮住一半,阿黎雪白的锁骨和小腿都露了出来,真真正正的冰肌玉骨,顾景渊眼眸微微沉得有些深,开口时,声音也有些沙哑,“看一下你的伤。”
  阿黎窘迫到了极点,抓住浴巾的手微微泛白,眼中也蒙了一层水汽,“不要,殿下你快出去。”
  顾景渊却走到了她跟前,捏了一下她嫩滑的小脸,“都已经洞房了,还这么爱羞?”
  阿黎轻轻别开了脑袋,洞房时又不像此刻烛火通明,她咬着唇,没吱声,却无声地抗拒着,顾景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床上,阿黎伸手捉住了他的手,“殿下,不要。”
  瞧到她滚落下来的泪珠,顾景渊微微一怔,终究还是收了手,等他走了出去,阿黎才大大松口气。
  泡在汤池中,她又有些昏昏欲睡,怕他又进来,阿黎没敢多泡,将头发绞干才走出去。
  她出来时,顾景渊正在一旁看书,瞧她走了出来,才抬了一下头,他并没有说话,又继续看起了手里的书。
  阿黎站了一会儿,才察觉到他好像有些不高兴。
  她有些无措,想了想还是走到了他身旁,收起了他手里的书,“殿下,烛火有些暗,你这样看书,多少有些伤眼睛,明日再看吧。”
  顾景渊自然不是真生气了,迎着她关心的目光,那点憋闷早散去了些,他起身站了起来,一把将人拖到怀里,咬住了她的唇,亲了两下,才停下来,“不让我看可以,药却需要涂。”
  阿黎身体有些紧绷。
  顾景渊将她放在了床上,他四处打量了一眼,拿起一块干净布巾,扯下一条,随意绑在了眼前,“这样总行了吧?”
  阿黎咬了咬唇,小声跟他商量,“殿下,我自己来好不好?”
  顾景渊没有动,却毫不客气地拆穿了她的谎言,“你若真会涂我的名字以后倒过来写。”
  阿黎脸颊有些烫,下一刻便被他按到了怀里,她闷着没吭声,等他涂好,脸上的热意才逐渐消散。
  顾景渊扯开布条丢在了一旁,见小姑娘是单纯的害羞,并非排斥他,他心情又好了起来,吻了一下她的眼睛,“以后总要习惯的。”
  阿黎不理他,默默钻到了被窝里。
  顾景渊也没在意,拿起衣服沐浴去了。
  晚上他并没有胡来,一直等到早晨,觉得她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他才又压了上去,阿黎是被他吻醒的,密密麻麻的吻几乎要将她吞噬。
  阿黎又想起了他发狠的模样,身体不受控制地有些僵。这次的感受却与上次截然不同,并非只是疼,身体还说不出的奇怪,她再次被他逼哭了,小声呜咽着讨饶,他却让她喊夫君。
  阿黎乖乖地喊了,他却又变本加厉了起来,一次又一次,每一个动作都能将人逼疯,等他终于停下来抱着她去清洗时,天已经彻底亮了。
  顾景渊十分餍足。阿黎却浑身酸软得厉害,她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
  阿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的,再次醒来时,都快午时了,她饿的饥肠辘辘,下床时,腿同样是软的。
  吃完饭,顾景渊没去书房,他像是得到玩具的孩子,对她的身体充满了好奇,明明上一刻还说着话,下一刻却凑了过来,先是亲吻,接下来又把她抱到了床上,白天也不放过她。
  阿黎不知道旁的夫妻是如何过来的,她却有些承受不住,想到他就要去上朝了,阿黎才松口气。
  晚上两人是一起睡的,他身体总是很热,阿黎受他影响,也有些热,晚上就忍不住踢了被子,她身体本就弱,当晚便病倒了,上次生病是去年三月,隔了一年多,颇有种来势汹涌的感觉,高烧一直不退。
  顾景渊当晚便将太医请了过来,阿黎昏睡的时间却越来越长,到了第三日有一大半时间,都在睡觉。
  顾景渊一连三日都守在府内,也没见她有所好转,宫里的太医也提心吊胆的,偏偏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好不容易退了热,阿黎又有些咳嗽,咳起来震得肚子都是疼的。
  顾景渊喊太医的事,自然瞒不住众人,虽然没打听出来究竟是谁病了,方氏跟沈曦却都有些担心,沈曦无法出门,方氏跟陆怜怜便亲自来了一趟太子府。
  清楚阿黎对她们有多重视,丫鬟连忙进来通报了一声。
  顾景渊正在盯着阿黎喝药,阿黎有些怕苦,对上他的目光时,却不敢讨饶,乖乖将药喝了下去。
  丫鬟进来通报时,顾景渊刚扶着她躺下来,阿黎在床上睡了三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见舅母跟表姐来了,还是很高兴,“快让她们进来呀。”
  紫荆连忙将方氏跟陆怜怜领了进来。
  清楚她们肯定有话要说,顾景渊识趣地先离开了,走前摸了一下阿黎的额头,“若是不舒坦就找人跟我说。”
  阿黎乖乖点头。
  看到舅母跟表姐,阿黎眼睛便亮了一下,想要起身坐起来,方氏有些心疼,连忙扶住了阿黎的胳膊,“快躺好,舅母又不是外人,哪还需要你招待?身体怎么样了?”
  阿黎咳嗽了一阵,靠在床头道:“就是有些受凉。”
  阿黎身着里衣,衣领偏低,没能遮住锁骨上的吻痕,陆怜怜瞄到后,还以为她挨了打,心中的火蹭地冒了上来,“阿黎,太子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方氏瞪了她一眼,却仍旧没能堵住陆怜怜的嘴,“又不是我故意冤枉人,他之前就欺负过阿黎!你看看阿黎竟然又受了伤!”
  方氏心中咯噔了一下,连忙朝阿黎看了过去,瞧到阿黎身上的痕迹后,便明白了,她脸上一红,伸手拉了一下阿黎的衣服,瞪了陆怜怜一眼,“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就不要胡说。”
  陆怜怜被她凶得有些委屈,见娘瞧到伤痕后,不仅不心疼阿黎,还拉了一下阿黎的衣服,遮了起来,她有些不能理解,眼中也满是不可置信,“娘!阿黎受了伤,你不想着帮她讨回公道,竟然还替太子隐瞒!”
  阿黎这一病,脑袋有些迟钝,根本没听懂她们在说什么,她病的这三日,太子自然没有做什么,阿黎根本不知道之前留下的吻痕仍旧没有消下去。
  方氏的脸沉了下来,“在你心底,娘是这种人?”
  陆怜怜神情有些讪讪的,就是觉得不是,她才震惊呀,陆怜怜被方氏瞧得有些心慌,忍不住为自己解释道:“之前太子就弄伤过阿黎,我也是紧张表妹。”
  方氏皱了下眉,“什么时候的事?”
  阿黎拼命地朝陆怜怜使眼色,陆怜怜却根本不听她的,她怕娘亲不重视阿黎的伤,添油加醋地将她受伤的事说了一下,方氏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阿黎有些紧张,连忙解释道:“舅母真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他真的没有欺负我。”
  阿黎说得急,说完便咳嗽了起来。
  方氏连忙拍了拍她的背,心底满是心疼,她不忍心责备她,只是道:“你这丫头,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告诉家人?”
  说完又瞪了陆怜怜一眼,“你也是,这么重要的事,怎么现在才说!”
  陆怜怜委屈地嘟嘴,“哥也知道,又不是我一个人瞒着你。”
  方氏狠狠瞪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随后再给她算账的眼神。
  阿黎怕她担心,抓住了她的手,连忙解释道:“舅母,上次的事真是误会,殿下不是有意的,他待我真的很好,你们不要担心我。”
  陆怜怜才不信,“那你怎么又受伤了?还突然病得这么厉害?你虽然嫁给了他,又不是他的奴隶,总不能受了委屈都还要替他掩盖着。”
  阿黎解释不清,又咳嗽了起来,方氏瞥了陆怜怜一眼,“你快闭嘴吧。”
  见她咳得可怜,陆怜怜很是心疼,连忙拍了拍阿黎的背,“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
  可是心中终究有些不忿,瞧着也气鼓鼓的。
  这么个傻闺女,方氏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
  她又问了两句阿黎受伤的事,见阿黎提起太子时,不仅没有惧怕,话里话外还满是维护,方氏才放下心,夫妻间的事,她纵然是长辈也不好插手,便道:“你若是真受了委屈,一定要跟舅母说知道吗?在舅母心中,你就是我另一个女儿,你只有过得好了,舅母才放心。”
  阿黎乖巧地点头,“舅母放心吧。”
  她面色苍白,笑起来也很虚弱,两人皆看得一阵心疼。
  方氏还有话要跟她说,便将陆怜怜打发了出去,她出去后,方氏揉了一下阿黎的头发,与她道:“真是个傻丫头,之前怎么与你说的?他初尝滋味定然不懂节制,你若是受不了,该拒绝拒绝,不可一味地忍着,忍来忍去,亏损的还是自个的身体,都生着病,怎么能由他胡来?”
  阿黎愣了一下,才听懂舅母话里的意思,“他没有。”
  “还替他隐瞒。”
  见舅母的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自己锁骨上,阿黎一张脸猛地热了起来,她记得之前那次确实是留了痕迹的,竟然还没消下去吗?
  阿黎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忍不住又咳了起来。
  方氏连忙拍了拍她的背,语重心长道:“你们年轻,贪恋个中滋味,舅母也能理解,可是你还病着,怎么也得等病好了吧?他就那么着急?你身体一日不好,吃苦的还是自个,还说他对你好,他就是这么对你好的?”
  阿黎低着头,解释道:“舅母你真的误会了,这是之前留下的,我以前磕伤也是好多天才消下去,殿下真没有胡来。”
  见她不像有意替太子说好话,方氏才放心,“没胡来最好,就算你们还年轻,也不能太没有节制了。”
  阿黎臊得一张脸通红,方氏也没有再多说,虽然已经是过来人了,提起这种事,总归是不好意思的,怕影响阿黎休息,方氏也没有多待,带着陆怜怜便走了。
  陆怜怜却有些放心不下阿黎,一步三回头的,路上还念叨着阿黎的伤,方氏怕她回了家对丈夫和儿子胡说,便与她解释了一下,陆怜怜听完神情便有些震惊,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太子那样冷淡的人也会压着人亲吻的场景。
  想到阿黎那么可爱,她有时还会忍不住亲亲她的脸蛋呢,她眼底的震惊才逐渐消散,忍不住骂了太子一句。
  阿黎对他的维护,顾景渊自然知道了,想到他曾经伤了她,他心中便有些愧疚,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法控制自己的坏脾气,每次想到父皇对母后的亏欠,他体内的戾气都压不下去,有一次生气时,还差点失手掐死一个人。
  直到遇到阿黎,他的坏脾气才逐渐收敛起来。
  他再次进来时,阿黎便发现他有些沉默,想到他耳力很好,说不准都听到了,阿黎忍不住有些心虚,“殿下,你是不是听到了?舅母跟表姐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她们也是担心我。”
  顾景渊竖起食指压在了她唇上,“不用解释,我没有怪罪她们。当初的事本就是我不对。”
  阿黎这才读懂他的目光,“殿下,你无需自责,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没有怪你。”
  就算当初因此讨厌过他,阿黎现在也已经不讨厌了,她不是木头人,自然察觉到了他对她的用心,她所求的本就不多,只要他好好待她,她肯定也会用心回报的。
  顾景渊的唇贴在了她额头上。
  见太子仍旧时常守着她,阿黎又愧疚又感动,催促了他很多次,让他正常去处理公务,顾景渊却根本不听,直到她不怎么咳了,他才去上朝,最近朝廷中其实有不少事,小国陆续来朝拜,不少事都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处理的。
  因为顾景航又生了一个皇孙,不少官员都盯着太子妃的肚子,虽然清楚两人才圆房没多久,不该这么快有动静,还是有人替他们着急。
  阿黎这一病,有关她的传言又小范围地流传了开来,无非是觉得她体弱多病,根本不是个有福的,这才刚成亲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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