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特工-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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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人的痛苦有几种
“40岁?富婆?这就是说,你,你要去给人家当鸭,是吗?”七彩男扬高了眉毛,更惊讶了。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认识胖黑了,或者说胖黑以往憨厚、淳朴的形象,兀然间在他的心中倒塌了。
“七总,您想想,您每月给我的工资和奖金,加起来才1000多块,我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电话和房子呀,我今年都25岁了呀!可她家,每月我到处拣的钱就有1万多,而且我什么都不用干,白来的呀!”胖黑的话里已经带着激动的哭腔了。
七彩男的眼前一阵晕眩,他觉得自己无言以对。胖黑跟了他这么长时间,没有赚到钱呀!但是,七彩男更为尴尬和痛苦的,是自己原来根本不了解胖黑,不了解他的品德,不了解他的内心世界和为人。一个人无论是伟大还是卑俗,都生活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无所谓好和坏,只有适合和不适合而已。唉!
人的痛苦有几种:你汗流满面地做了一桌子的菜,老婆却嫌不好吃,领着孩子去饭店了,你很痛苦;你从一个女人的话语、眼神和行动里判断,她已经对你有意思了。于是,你在一个风花雪月的夜晚,单刀直入、切近主题,没想到,她竟像遇到强奸犯式的大叫起来:我没有呀,我没有那个意思呀,我和你是亲情、友情!这时你会很痛苦,痛苦的恨不得立即钻进地缝里去;再有一种,就像七彩男和胖黑这样,一个人觉得对对方已经了如指掌、手拿把掐、绝对没有问题的时候,对方却在他最不留意的时间和地点向他捅了刀子,让他无声地死去,这时你会痛苦的死去活来。
一连几天,七彩男都六神无主、闷闷不乐,好像被卸掉了一个肩膀,逮谁和谁喊。尽管他以个人的名义,给了胖黑5万元钱,还托人从北京给胖黑买了一台他最渴望的电脑。除了这些,他还能做什么呢?他问葛小微对这件事的看法,葛小微毫无感觉地说了四个字:“人各有志。”这让七彩男心里很不爽,觉得葛小微这个人不讲情意,葛小微的回答却是:在商言商。
七彩男不想因为胖黑和葛小微搞的太僵,就约她一起到到月亮湖走走,散散心。他们的公司离月亮湖很近,可葛小微却以晚上要加班为由婉言谢绝了,搞得七彩男很没面子。说老实话,这个公司也就葛小微敢掘七彩男的面子。咳,女人呀,没有文化的浮浅,有文化的个性,就不能让夏天和冬天提前同房,生出一个温存的秋天留给男人吗?
王月皎来到七彩男的公司。按理说,王月皎还是公司的监事,可以自由出入公司,可她不愿意干扰七彩男施展他的宏图大志,如同她想把自己绑在七彩男的身旁,却怕妨碍他品鉴在蓝天白云间自由翱翔的滋味,他很久没有这么畅快了,用七彩男的话说就是“会当击水三千里,自信人生二百年”!当初她帮助七彩男筹借的100万元,七彩男已经以120万元的价格还上了,让王月皎朋友的眼睛里流淌的全是敬佩,还有一丝不敢表露的心惊肉跳。但自从葛小微进入公司后,七彩男和他的联系明显减少,这让她有一种怪怪的不安,女人敏感的源泉是脆弱。
几天来,那个神秘的电话就像肉眼看不到的花粉,总是呼叫她,扰得她心绪不宁,夜里噩梦连连,好似染上了黑色的花粉病。从那封用日语写的信来看,对方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世,这使她惊骇不已。在劲城,出了她的养父养母,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对方怎么会知道呢?她几次想求救于七彩男,但都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对方的警告十分明确:如果七彩男提前知道这件事,就要她的命!她的家事为什么又和七彩男扯在了一起呢?谜团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了。
第十章 王月皎决定直面那个神秘的人
七彩男的办公室里,传出他和葛小微开心的笑声。透过门缝,王月皎看到两人正津津有味的研究着什么,身子挨的很近,她的心里涌上一丝酸楚,趁眼泪还没有掉下来,转身离开了。
她决定:今晚就直面那个神秘的人!
王利打量着眼前美神一样的王月皎,由衷的赞美:“王小姐真的很漂亮!”
“谢谢!”王月皎冷若冰霜,眼睛直盯着猥亵的王利。
王利知道自己在女人眼里是那种“舅舅不亲,姥姥不爱”的男人,但就像所有痛恨汉奸的人只知道汉奸没有好下场一样,却忘记了汉奸常常是先害了别人之后才死掉的!想到这里,王利掏出一个本子,阴阳怪气地念着:“王小姐是日本遗孤。在中日建交前被接回日本,日本名字叫江田美子,在东京国立大学医学系毕业,其哥哥的名字叫江田一郎。大学毕业后,因养父养母身体不好,被迫回到中国,后随父母从哈尔滨迁至劲城居住,我说的对吗?”
“没错!但我不是被迫回到中国,而是自愿!你说这些想干什么?”
“江田美子小姐,这是你的哥哥吗?”王利冷笑着,拿出一张照片扔在了桌上,然后故作潇洒地用火柴点着了一只烟,烟头出现了火苗,一看就是劣质香烟。
王月皎拿起照片一看,的确是哥哥江田一郎:“你们怎么会有我哥哥的照片?”
王利得意地让烟从鼻孔和和嘴里同时喷出:“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江田美子小姐,知道你哥哥是怎么死的吗?”
“在中国习武身亡。”
“哈哈!愚蠢!你哥哥是被人打死的,死的很惨!知道是谁打死了你哥哥吗?”王利不断地卖着关子,费尽心机地在王月皎面前显摆着自己的厉害。
“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七彩男!”王利恶狠狠的说道,腿上被大黑咬的地方又不自觉的疼了起来。
“你血口喷人,这不可能!”王月皎差点喊了起来。
“你现在就可以拿着这张照片,自己去问问七彩男了,现在可以去了。”王利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
“你是谁?你受雇于什么人?”
王利自然不敢告诉王月皎他的身份,否则七彩男的铁拳会把他碾成碎末。我是谁?调查章如萍被迫害的真相时,公安局的人就这么问过他,他把所有的罪行都绘声绘色地推倒了李进全身上,反正李进全已经死了,死了的人还会说话吗?可贼有贼王,总有人知道底细,东条龙男的人就给了他两个选择:一、说出此事的真相;二、替他们办事。王利的选择是两全其美。经常有人痛骂他王利是墙头草,哪边风硬往哪边倒,可他们没想想,如果不这样,他这颗根本就没长在土里的墙头草怎么能活到今天?皇室有皇室的荣耀,鼠辈有鼠辈的活法!有人说,人生的最大羞辱是献媚,错了,这只是那些自以为有能耐的人想升官发财又绝不自荐的无耻借口!朝中熙熙,皆为利来;宫中攘攘,皆为利往。只要有钱、有势、能活下去,让他吃屎他都干,这就是他王利的人生哲学,简单却实用。王利确信:如果连他的这个生存法则都被验证没有效果了,那天底下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方法了:战争!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为你哥哥报仇,杀死七彩男!”
第十一章 胖黑被罗爱军的性要求折磨的骨瘦如材
罗爱军的脚趾深深捅进了胖黑的喉咙,弄得胖黑一阵阵恶心,但他不敢叫,只有忍着,脸憋的通红。仅仅三个月的时间,胖黑已经骨瘦如材,罗爱军每天无休止的性要求,快将他的骨髓榨出来了。
“再刺激点!”罗爱军发出杀猪一样的吼叫。
胖黑知道,今天没有3个小时的折腾,他是无法休息的。
每次到罗爱军参加的舞厅俱乐部玩,罗爱军都是冷冰冰地站在那里,不和任何人说话,也不参加任何活动。她的脸抹的惨白,和黑色的眼圈、血红的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整个一个转基因大熊猫。罗爱军肥胖的身躯本身就好像一堵墙,再加上那身昂贵的貂皮大衣,已经可以把一张桌子档得严严实实。一旦俱乐部里出现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的头立即转向胖黑,胖黑马上会点头哈腰、收肠挂肚地想一些词汇,描绘这个女人如何如何丑陋,如何如何连罗爱军的小脚趾头都不如,惹得罗爱军放荡的大笑,俱乐部的人如何看她她都不在乎。反过来,如果有一个男人主动和罗爱军搭话,她就会乖的像个小猫,请人喝酒、吃饭,全部费用都由她买单,晚间回来也会对胖黑分外的温柔。如果情况相反,罗爱军那能装下半个城市的肚子里的怒气,就会像12级狂风全部倾泻到胖黑的头上,让他皮开肉绽,今晚的情况就是如此。
胖黑自然地将头扑向罗爱军的下体,用舌头激起罗爱军的性感,可十分钟过去了,罗没有一点反应,胖黑像猪拱地一样更卖力地工作,但罗像死了一样躺着不动。猛然间,罗爱军坐了起来,血红的眼睛瞪着胖黑:“你今天要找死呀!”,说着站了起来:“给老娘接尿!”胖黑听罢,无言地躺在罗爱军的胯下,任她骚臭的尿液喷到自己的脸上,而从胖黑面颊上流下来的,不仅是尿液,还有泪水。那一刻,胖黑觉得自己马上要呕吐出来,他的喉头一阵阵紧缩,苦涩的酸液在胃里激烈地翻搅,他拼命地攥紧拳头,屏住呼吸,挣扎着不让呕吐发生。终于,这阵翻搅渐渐平息、过去了。
旁边的录放机里放着最淫荡的色情电影,而门口的录像机,则一点不露地录下他们淫荡的过程。这是他们每次必有的辅助工具。
“进来,100下!”罗爱军把两腿高高地举起,说话的声音就像八只蛤蟆的合声。
……。。
入夜,罗爱军像死猪一样睡着。她的两条腿夹着胖黑的头,胖黑的头对着她的下体。她就是这样睡着的。
胖黑不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生活,他为什么要这样。
胖黑和七彩男说,他每个月拣的钱就有1万元,说少了,不下5万。他不知道罗爱军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她半年去一趟美国,好像在美国继承了一大笔财产。他曾经想脱离罗爱军,但是罗威胁他,她会亲自把所有的录像送给胖黑的亲人、朋友、单位的同事。这点胖黑相信,丧心病狂的罗爱军一贯说到做到。杀了罗爱军?胖黑不敢,他害怕监狱里的生活和刑场。离开劲城,是胖黑想到的另一个脱离罗爱军的方法,但是他有两个心理障碍:一个是他没有钱,也没有本事,他未来怎么生活?胖黑那个不给他饭吃的的叔叔,是最普通的农民,每年脸朝黄土背朝天地种地,刚过40岁,已经是满脸的皱纹,细小的黄土和昆虫就趴在那深深的皱纹里,一年赚不到1000元钱。他们为什么一辈子就注定要在贫困的生命线上挣扎呢?贫困,是他们鲁家世世代代也无法挥去的魔咒吗?胖黑的另外一个想法,就是依然窥视罗爱军的财产。胖黑清楚,罗的父母已经死了,她没有任何兄弟姐妹,她的财产谁继承呢?
第十二章 日本人要控股七彩男的公司
胖黑记得他看过一篇文章,说有一个中国人,因为和国外的一个老太太好而继承了一大笔遗产,现在这个机会不就在他的眼前吗?要想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关键是他现在的处境,除了罗和他,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他恐惧什么呢?他是鸭?鸭又怎么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每个人奔的不就是个“利”吗?只不过殊途同归、方法不同而已。抓嫖娼、反嫖娼、禁嫖娼的那些人,又有几个没有嫖过娼?一个派出所的人抓赌,问参加赌博的人员一把赌多少钱的,参赌人战战兢兢地说:“一把5角钱的。”派出所的人听了破口大骂:“放你妈个屁,我他*一把还玩5元的呢!”想到这里,胖黑笑了,仿佛自己在瞬间高大了许多,至少他不虚伪,他需要钱,就像狗吃屎一样的去寻找,他要走一次捷径,找到自己发财致富的点金术。一辆黑色的上海轿车,是罗爱军让他买菜用的,他们出去社交时,则由司机开日本本田。而一旦他的计划能够实现,他的处境不比现在要好几千倍吗?那时,他要把全世界的人都踩在脚下,让所有的人为他打工,对他必恭必敬,对他三呼万岁!而他,拥有自己的飞机、军舰、美女和世界上最大的工厂。钱,就像工厂里的印钞机一样,源源不断地印!
每每想到这里,胖黑的浑身就像扎了吗啡一样舒服,眼睛在夜色里放出贼亮贼亮的光芒。虽然那种头晕想吐的感觉还在,但已经减轻了许多。胖黑擦去脸上的冷汗,轻轻搬开罗爱军大象一样粗壮的腿,走向七彩男给他买的电脑,这是他现在唯一的爱好和私人空间了。
日本NSK株式会社的富商明天就要来劲城了。劲城的主要道路上都挂满了中日两国的国旗,一派节日的气氛,就像迎接中国古代的皇帝和钦差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