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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7节

侯门纪事-第13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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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单独给一份儿!”

    话说到这里,有人来报:“江将军的兵船接近咱们!”

    白卜乐了:“哈哈哈,正好正好,看来我给你看大鱼,老天给我好报应,也让你亲眼看一看!”

    袁训冷下脸:“看什么!”

    “你看!”白卜回身一指,见另外几条兵船过来。可以喊话的距离,有人大叫:“白将军!我们将军问,这是我们的水域,你为什么过来!”

    袁训皱眉,还没等他问这话出来的古怪,你们水军还划地盘是怎么着?

    白卜暴怒的骂回去:“去你娘的江沿儿!你他娘的是江强走狗,是他娘的江强从讨饭花子里救下来的,你他娘的爹姓娘养全不要,改名叫江沿儿。你他娘的倒不贪,所以你还在这里!”

    太子刚得一个明白,正在笑江沿儿这名字。听袁训似笑非笑骂了白卜:“白将军,谁他娘的让你解释这么清楚?”

    太子失笑。

    白卜不理袁训,继续大骂对面来船:“姓江的混蛋!你他娘的船比老子多,兵比老子壮,海盗来了,你不追你只寻老子晦气!老子就在你这地方上怎么了!不能过个道儿吗!”

    对面江沿将军肯定让气疯了,也是破口大骂:“咱们守近海!这海宽呢,你想打到海那边去吗!撵走海盗就行。他们不是走了吗!”

    “你他娘的没出息,不打到海那边,打打海盗行不行!”白卜又骂。

    江沿将军大骂回来:“新来的小川条子!少指使老海鱼!”

    白卜回身,对着袁训“啪”行个军礼,蹬直身子大声道:“报!这就是追不上和打不得!”

    说完,负气往地上一坐,开始絮叨:“我要是有钱,我要是船压过他,我要是兵压过他,我非打不可!现在我不能打,我就是打了,说我乱了全局,说我招惹海盗报复。近海,他娘的就会守住近海。海盗就可以到处乱蹿!”

    “呸!”,一口啐过。跳起身把袁训手中公文夺走,继续在袁训面前晃动:“盖印,给我盖印!”

    ------题外话------

    有些赶,进级的亲们明天来抱。么么哒。

 第六百二十七章 好孩子的去向。

    袁训还没有回话,“扑通”,后面摔倒一个人。看一看,是士兵坐下来一个。

    军官们有眼色,大喝一声:“列队!往后,跑!”甲板上的官兵很快离开。

    到船的另一头,他们停下来。摔倒的那个兵开始哆嗦:“兵,兵,兵,兵部尚书!”

    “这里有兵部尚书?”听到的人全瞪圆眼睛,抢着找位置偷看:“在哪里,哪一个是的?”

    “那,那,那那,生得好的那个!”这兵不口吃,是还没有缓过来。

    有人不服气:“你怎么知道他是!”

    另一个人道:“他进京送过公文。”

    “我,我,我我……。”

    别的人都埋怨:“行了,你别说了,我们自己看。”

    “我在院子里,他在公事房里,气派,生得好,我多看一眼!那天他穿官袍。难怪我看他眼熟。我还以为看多白将军,所以眼熟。”这兵总算顺过来。

    当官的低声呵斥:“闭嘴!看他盖不盖印就知道!”从官到兵开始偷看和偷听。

    见白卜晃几下公文,回身到船帮又去骂江沿将军:“胆小如鼠,没胆子的东西,你娘生你的时候让吓着了是怎么着……”

    没头没脑的一通骂,江沿脸由青变成乌紫:“这小子平时处不来,也没这种挑衅过!不教训还行!开船,撞他娘的。兵部里侍郎给他新船,他得瑟上了,撞他!让他小子知道厉害!”

    他的船在白卜侧后面,他也是顺风。这就风帆全起,人人看得出来转了船头,加速过来。

    梁山老王正在夸跳脚的白卜,他是声如打雷:“你早就应该这样对他!”却看白卜泄过怒气,人软下来,哭丧着脸:“我不想得罪你,要说以前在京里打你的还少吗?我是真的带你们来看大鱼,打我到这儿,这才第二回。”

    连渊接上话:“是以前打你吧,把你能的,跟个尚书跳脚,你就敢把旧事颠倒着说!”

    偷听的官兵们张大嘴:“啊,真的是尚书!”

    “不对啊,不是有人说尚书拿下来了?”

    “你没听说过尚书的出身吗?皇上的表弟,拿什么拿,就是恢复官职也不用知会你。”

    他们集合到这里看得很有精神,跟他们的船急了,大声道:“避开!江将军的船不怀好意!”

    白卜和袁训一行看过去,见果然,那船头对过来,风帆全满满的,借着顺风走一道斜线,只看到就不是好事情。

    官兵们大骂着各守位置,迎战的迎战,避开的避开。执瑜执璞和萧战嘀咕上几句,三个人怀抱弓箭,对准江沿的来船。

    “呔!赶紧停船,否则不客气了!”三个孩子大喝道。

    江沿鼻子都能气歪,大骂道:“你敢动手试试,老子把你军法从事!”

    执瑜执璞和萧战不再理他,执瑜沉声道:“我打主帆,左侧帆是二弟的,右边战哥儿打!”

    “好!”执璞和萧战答应带着痛快意味。

    寒光,猝不及防闪动在他们手上,弓弦一声响,三枝子箭对着江沿大船飞去。

    那船上早树起盾牌来挡。但见弓箭直击桅杆,“啪啪啪!”三箭击中同一个位置上,桅杆有大碗口粗,也当即一片脆折,带着风帆往一侧倒去。

    “不好!”江沿叫出一声,又听“啪啪……”不断,左右侧桅也断裂开来。

    江沿出身贫寒,受过苦日子的原因,让他深知道过于压迫是什么滋味儿。他在收钱上并不压榨,但他对江强忠心并不改变。上有江将军,从没有受到这种待遇。

    只见三根桅杆往下掉落,士兵们四散躲避,江沿胸口顿时堵上,这一口气闷得他手脚都快麻木。

    脑海里有了一声,白卜,你竟然猖獗!面前一道黑影一闪,一枝子箭到了胸前。

    这箭来得又疾又速,是江沿从来没有见过。他又气在前头,刚才一心撞人,虽然帆倒船速还在。

    这就他暂时的身子滞重躲避不灵便,而船速往前,好似他迎上这箭。

    这箭没有箭头,打得胸口重重一疼,把他郁结的一口气打通不少。但随箭过来一句话,又让江沿眼前一黑。

    “呔!我是梁山小王爷,我爹梁山王!今天代我爹教训你。劝你从此收敛,否则拿你问罪!”

    那黑脸孩子来上一句。

    江沿往后面一倒,让脑海里迅速出来的一句话嗡嗡的站立不住。

    “江强将军性命危矣!”

    让带走的江将军,不是前往梁山王处?

    他的人也让吓蒙住,同行的船也不敢有进犯的心。而白卜这船上,萧战对着袁训恳求:“不是我报名字,白将军跟姓江的是没法子吃一个锅里的饭。不镇他不行。”

    但萧战聪明的不提讨钱的事情。官印在谁手里,谁说了算。

    太子也微微地笑,殿下也聪明的一言不发,只推敲下眼前的矛盾,就能想到水军中的矛盾,是殿下的一大收获。太子知道自己还不懂的时候,此行谦逊多看少说。给不给白卜钱,也是官印在谁手里,谁说了算。

    张大学士是没想到,他默默沉思下,也就能知道皇上这是爱重太子,为太子安危着想,官印因此在忠毅侯手上。

    二老王也没有想到,梁山老王是萧战偷拿公文以后才隐约想到,但不关他事,他不猜测。这会儿,官印在不在袁训手里,与二老王无关,他们只看看这事情怎么发展。

    有萧战出手,并报出家世。梁山老王心想不用我再多说。

    偷看的官兵眼睛,“唰”,炽烈的到了萧战身上。

    人都喜欢生得好的,一行人早就让官兵们背后谈论过,说萧战祖孙生得最不好。但白将军顶顶恭敬,跟老的小的全似见到亲爹一般。官兵们又猜这是白家门里有权势的老太爷带孙子,所以白将军要恭维。

    但见到老太爷当亲爹不奇怪,见到孙子也当成亲爹一样,总让官兵们背后笑话白卜。

    答案在今天揭晓,大家全都明白。

    有一个小军官平时深得白卜重视,沮丧的不行:“将军心里就没有我,这王爷的家人到了,怎么不先说下,我好巴结巴结。”

    “那一个,就是老王爷了?”另一个年长的军官,以前归梁山老王管辖,当兵几十年,这才算见到真人。

    更多的人还是关心:“尚书盖印吗?”

    袁训看看这局面,对香姐儿道:“让你母亲抱出梳头匣子。”

    “啊!”萧战一声大叫,他趁袁训不在房里,把岳父衣包书箱细细搜过。岳母的东西,他年纪大了,就觉得不方便碰,一件没沾。

    袁训冷冷斥责:“以后再动我东西,看我打你!”萧战陪笑,后退一步,往地上再次认错似的一蹲,元皓又过来“仗势欺表哥”的鄙夷他,让萧战抱在手中,拿表弟胖身子挡住自己。

    偷看的官兵中有人道:“娘啊,他真的是尚书忠毅侯。”

    “你怎么确认的?”有人问道。

    “王爷的独子许给忠毅侯的三姑娘加福。天呐!”他呆若木鸡。

    别的人全等着听完,起劲儿晃他:“为什么天呐?”

    “咱们住一个船上哪能不知道?那几位是姑娘,莫不是加寿加禄和加福。”这个人机灵猜出来。

    有头回听说的士兵:“这名字好,全加到他家里去了!难怪他当尚书!后面是不是还应该有加喜加什么的?”

    “有啊,今年生下加喜姑娘。”说话的是个军官。他闷闷的再想想:“天呐!”

    天呐在今天应该不值钱,所以左一个右一个出来。当兵的和同僚们问:“这个天呐为什么?”

    “那个是老王爷,他说亲家的人,是镇南王府的老王爷。那最胖的小子,就只能是镇南王的小王爷。那……”他说不上去。

    大家在一个船上,他无意中见到过最年长的公子,跟胖姑娘亲密。如果姑娘们是加福加禄加寿,好吧,这公子就只能是……。太子殿下!

    这军官知趣的把话咽回肚子里,再就庆幸他不是江强党,庆幸他跟白将军不错。他知道这只船上的人,最差的兵也是白将军信任的人。

    军官没有再说下去,但当兵的已经陶醉的不行。

    “咱们这船上,两个老王爷,一个小王爷,一个尚书?”

    军官在心里默默的补充,还有一位太子,一位太子妃,一位王妃,一个侯夫人…。

    “快看,取出东西来了。”

    香姐儿抱着母亲梳头匣子送给父亲,袁训从里面取出官印在手,在白卜的公文上加盖,又道:“取笔来。”

    萧战殷勤送上。

    袁训亲手写完公文,交到白卜手上:“给你了!你好生的用!”

    “尚书哎,真的是尚书!”

    官兵们拥出来,把白卜感激的话压下去。对着袁训就行礼,然后笑得嘿嘿嘿嘿嘿嘿……都想混个脸儿熟那意思。

    张大学士谨慎的对太子悄悄进言:“殿下,万事由侯爷做主,不可让人看出身份。”

    太子点头称是。

    但大学士也没有想到的是,加寿和太子的亲密会暴露出殿下身份。

    袁训随意的摆摆手:“我还不是尚书,出门当差,皇上特旨把官印给我一用。当你们的差去吧,不要大惊小怪。”

    白卜训了个话,借机表白信任你们,才让你们在这船上侍候,大家不要说出去。然后,继续陪袁训等开心打鱼。

    袁训沉着脸,对着海盗去的方向。执瑜执璞知道爹爹心思,叫过白卜来问:“刚才我们想到弓箭的时候,那船跑的贼快没赶上。有轻快的船追得上去吗?”

    白卜乐了,恭维小爷们箭法好:“也赶上去给他们一箭?”又遗憾不能让小爷们长住,教教士兵们箭法也是好的。

    当下准备小船,又轻又快的五六只。袁训带着一对长子和女婿,白卜挑一队弓箭手跟上,小船先行,大船鼓起风帆随后跟来。

    不到一个时辰,因海盗离开那片海域,就不会逃命似的扬所有帆,而是伺机又想去附近水域抢劫,让小船追上断了桅杆。

    小船返回。但是顺风,修不起来桅杆,不见得修不起来帆。点几只大船追得上就追,追不上也就回来。父子四人先回,背后面,又跟上一队嘿嘿嘿的弓箭手,还有一个胖孩子。

    “嘿嘿,坏蛋舅舅,为什么哥哥会,元皓不会?”元皓来跟舅舅理论。坏蛋舅舅哄他:“等你长大了再学好不好?”元皓不满意,但不敢跟坏蛋舅舅没完没了,当天又捡了很多好看贝类,也没有太过高兴。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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