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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太子妃总是想逃跑-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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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不少人重新投赌注,赌其他六个人赢。
  宋清辞偏过头,重新投赌注的人还真不少,樱唇抿紧了些,虽然她下了不少赌银,可不管太子是输是赢,她都不会更改。
  锣鼓声响起,其他六人商量着要严防死守,绝对不能让裴行璟越过他们几人的围攻。
  裴行璟神色如常,没有丝毫紧迫之态。
  他扬起月杖,做出挥球的动作,陆怀瑾眼疾手快,围攻过来,其他几人亦朝着这个方向赶来。裴行璟却突然改变方向,声东击西,刚才只是在迷惑陆怀瑾、裴行璟等人。
  其他几人见势不对,赶忙调整方向,但为时已晚,在他们拦下马球之前,马球成功进入球洞。
  为了防止裴行璟再次使用声东击西的招数,其他六人围着裴行璟,这样子无论裴行璟从哪个方向进球,都会第一时间被他们拦下。
  裴行璟轻笑一声,围成一圈拦着他,也要有能拦下他发出的球的本领和力量啊!
  裴行璟瞅准时机,手中的月杖用力挥出,马球如势不可挡的利箭,在空中直直的飞出去。
  裴行煜眼疾手快骑着马过去,准备用月杖拦下空中的球,不料,在他快要拦下马球的那一刻,小小的马球此刻仿佛有千钧重,直直冲过裴行煜的月杖,伴随着嗡嗡的风声,再次进洞。
  看台上不少人欢呼起来,高手过招,甚是精彩,预想之中太子被其他六人打得落花流水场景并没有发生,太子当真是厉害。
  裴行煜直直的盯着太子,神色复杂,兄弟几个,独裴行璟读书、骑射样样出众,他从小就生活在太子的光芒之下,不管做什么事情,太子永远比他做的更好、更优秀。
  在晋阳的时候,裴行璟也曾参加过马球赛,只要他在哪一队,哪一队就是赢家,只要是裴行璟比赛,晋阳的闺秀们都跑去看他打马球。
  可是马球赛是团体作战,并不是一个人的功劳,裴行煜从来不认为裴行璟一个人可以赢下比赛。并且,太子连续参加两次马球赛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此后再也没有参加过这类比赛,有关他的事迹只流传在传闻之中。
  等时间久了,有其他马球打得好的郎君出世,裴行煜就是其中一个,他对太子打马球的水平不以为意。
  可是今日他才知道,太子就像一头蛰伏的猛兽,暂时收起锐利的爪牙,只要他愿意出击的时候,其他人都比不过他。他不需要其他人的协助,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赢下整场比赛。
  马球赛继续进行,陆怀瑾、裴行煜等人再次改变战术,将太子引到另一半场地,拉大太子进球的距离。
  即便太子马球水平再怎么高超,远距离进球,比近距离进球困难多了,只要距离够远,几乎不可能马球入洞。
  可惜,这次还是让裴行煜等人失望了。
  裴行璟骑着骏马,拉紧缰绳,一下子将其他人甩在身后。同时挥出月杖,马球似离弦的利箭,穿透风的阻碍,穿透一切的阻拦,横跨过大半个场地,落到洞中。
  场上热闹的气氛达到顶峰,看台上的郎君们欢呼起来,闺秀们注意着形象,但也一个个深情激动。和裴行璟相比,其他人的马球水平成了小儿科,这样精彩的马球赛,可遇不可求。
  裴云蓁咧着嘴笑起来,摇晃着宋清远的胳膊,“清辞,三哥赢了。”
  宋清远眸子弯起来,“是,殿下赢了。”
  马球场上,裴行煜怔怔的看着入洞的马球,哪怕是六人合起伙来围攻太子,哪怕他们严防死守、应尽各种战术,太子仍然赢得轻轻松松 。
  只要有太子在,所有的目光和焦点都在太子身上,即便他拼尽全力,也赢不过太子。
  陆怀瑾笑着下马,“本以为殿下殿下这么多年不打马球,技术肯定有所生疏。没想到,殿下比以前更厉害了。”
  一旁的沈清远亦是感叹,“殿下马球水平精湛,实在是令微臣汗颜。”
  裴行璟松开手中的马缰,“清远你的马球水平也不错。”
  陆怀瑾又开口,“ 殿下,几年前你在晋阳参加了两次马球赛后,此后再也没有打过马球,我之前拉着你去打马球,你都不同意。今个怎么改主意了?”
  裴行璟唇角溢出清浅的笑,朝看台上宋清远的方向望过去,话语里带着几分温柔,“一个小姑娘将所有的赌注投给了我,自然不能让她输银子,不然她会哭鼻子的。”
  陆怀瑾坏笑道:“殿下这是有心上人了。”
  裴行璟轻轻笑了下,没有否认。
  怪不得呢,陆怀瑾心里在想,他和裴行璟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与他打过马球。
  那时候裴行璟虽然要比同龄人沉稳许多,但毕竟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意气张扬,每次打马球都是裴行璟在的那一队赢球。
  可是,即便是在裴行璟意气风发、还不懂得收敛锋芒的年龄,哪怕他有足够的实力,也会给另一队的队友放水,不至于让别人一个球都进不去,这样子也太丢面子了。
  然而这一次,裴行璟次次进球,丝毫不收敛锋芒,不给陆怀瑾他们一个进球的机会,犹如蛰伏的猛兽,为了心爱的姑娘,亮出锋利的爪牙。
  *
  裴行璟以一敌六,从头到尾陆怀瑾他们连球都没进一个,宋清辞投的赌银一下子翻了好几番,她抿唇笑起来,太子说到做到,不仅没让她输银子,还让她赚了不少银子。
  看到裴行璟进来的身影,宋清辞冲他盈盈笑着,“殿下,您真的太厉害啦。”
  裴行璟轻笑着打趣,“ 起先是哪个小姑娘只投给我十两银子?”
  宋清辞不好意思笑起来,如果不是太子,而是别的人,她连十两银子都不愿意拿出去呢。
  她将装着银锭的红底漆盒往裴行璟那边移了移,“这是我赢回来的赌银,殿下,分给您一半。”
  裴行璟看着她,“给我一半?”
  宋清辞浅浅笑着,“是啊,托了殿下的福,我才赢了这么多银子,应该给殿下分一半的。”
  裴行璟还是第一次遇到要给他分银子的姑娘,他勾起唇,“一半怎么行?公主可愿把全部的银子分给我?”
  宋清辞轻轻绞着手指,笑着应道:“愿意。”
  这些银子本来就是因着太子才赢回来的,即便全给太子,虽然有些心疼,但她绝对不会不愿意。
  裴行璟朗声笑起来,大掌轻轻拍了下她的小脑袋,“不用,公主留着吧。”
  卷翘的睫毛眨了炸,裴行璟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的鬓发,宋清辞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样的动作,透着亲密,又有些暧昧,她的耳尖染上一层浅浅的红。
  这时,裴云蓁走进来,坐在太子身边,“三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打马球呢,我听陆怀瑾说,你在晋阳的时候参加过马球赛,不过那时候我还小,没有去看过。陆怀瑾还说,每次你出现在马球场上,晋阳的闺秀争着抢着要看你打马球,拿着绣好的锦囊、络子递到你面前。”
  裴行璟下意识的看向宋清辞,啧,这个坑哥的妹妹。
  他轻描淡写的道:“是吗?我不记得了。”
  年少轻狂时,马球赛、蹴鞠等,他都参加过。但是参加了几次后,总是有些女子想法子去到他面前,女子那些细腻的小心思他不在意,又觉得浪费时间,所以便不参加这些比赛了。
  听到太子这样说,宋清辞笑起来,太子怎么可能不记得呀,太子这样的郎君,别说在晋阳,就是在上京,肯定也有不少女郎喜欢他呢。
  马球赛虽然落幕了,但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场以一敌六的马球赛,时常被人提起。
  从这场马球赛,他们才真正明白裴行璟不是空有其名,真正见识到了裴行璟的强大和厉害之处。
  *
  马球赛结束后没几天,大皇子让手下的人来通知宋清辞,说他已派人仔细调查过,也询问了当日马球场上的侍卫,但没有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由此看来,马儿受惊应当是意外。
  宋清辞默了片刻,浅笑着,“我知道了,麻烦大皇子调查这件事,替我向大皇子道谢。”
  总走了报信的人,宋清辞思忖起来,大皇子应当没有欺骗她,毕竟那场意外不是什么小事情,险些酿成大祸,而大皇子是马球赛的主办者,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端,他也要承担责任,所以大皇子不可能不尽心调查。
  但是,她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可出于女子的直觉,她不认为这只是一场意外。
  她仔细回想着当日的场景,两队人马加上她,总共有十个姑娘,而和她有所往来的,只有裴云蓁、裴云薇、沈惜珍和傅令容四人。
  裴云蓁、沈惜珍是不会对她动手的,傅令容是才女,傅家费大力气培育她,依照她的出身和家世,当太子妃也是使得的,绝不可能做出这样自毁前程的事情。
  那么最有嫌疑的,只有裴云薇。
  当日裴云薇从她身后过了一下,就是在那个时候,她的马儿受惊发狂起来。
  不过既然大皇子调查不出来异常,想来裴云薇做的非常隐蔽,再者,即便有证人出来指明是她所为,她也可以脱身,当时无论是看台上的人,还是马球场上的侍卫,距离宋清辞并不近,无法看清楚具体的情形。
  宋清辞叹口气,等于说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很难证明裴云薇是这场意外的罪祸首。
  荔枝愤懑不平的出着主意,“公主,凭您一人是无法调查出事情真相的,不如,将您的猜测告诉太后?”
  宋清辞摇摇头,“ 裴云薇才是太后的亲孙女,又没有任何证据指点是她所为,她的背后还有王皇后。贸然告诉太后,反而不合适。”
  纵容太后疼她,可是没有任何证据,这件事情说出去,并不会有人相信。
  荔枝愤愤的道:“这不是平日几个姑娘之间的拌嘴,当日公主您差一点就会受伤,难不成公主您只能白白咽下这口气吗?”
  宋清辞轻轻的安抚她,“ 她早晚会有露馅的时候。”
  又一个小宫女掀开珠帘进来,“公主,太后让您去寿康宫。”
  宋清辞收拾好心情,带着荔枝去往寿康宫。
  恰巧,在路上遇到了裴云薇。
  看到宋清辞,裴云薇有些心虚,连招呼也不打,转过身想要换一条路。
  宋清辞拦着她,“ 成安公主留步,我有些话想要问一问你。”
  裴云薇脸色不快,“你要问什么?”
  宋清辞脸上挂着浅笑,“其实也没什么要事,马球赛那天,我的坐骑受了惊,我总觉得不像是一场意外,所以问一问成安公主可知道当天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裴云薇僵硬的笑了下,“ 我没有注意到有哪里不对劲,平宁公主找错人了。”
  宋清辞笑了下,“是吗?我以为成安公主会知道呢。”
  裴云薇声调提高,“我为什么会知道?平宁公主平日与我没有什么往来,作何今个来找我打听这件事?”
  她心里不由得焦急起来,宋清辞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宋清辞不疾不徐的道:“ 大皇子这几日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方才派人告诉我,说是当日有侍卫看到成安公主和马儿受惊一事有关系。”
  裴云薇脸色白起来,仍然嘴硬道:“ 这是在冤枉我,无缘无故的,我为什么要动手害你?”
  宋清辞乜她一眼,讥笑着开口,“成安公主怕是不知道,我是最惜命之人,谁要是敢对我动手,我绝对不会当做这些事没有发生。没有进宫的时候,有个脏癞子半夜爬我家的墙头,我怀里揣着匕首,一下子刺进他肉里,他来一次,我就拿匕首刺他一次,在他身上戳出一个大窟窿,血流不止。”
  裴云薇打了个哆嗦,“你什么意思?宋清辞,你太可怕了。”
  可怕?在宋娘子死后,脏癞子觊觎她的时候,没有人保护她,她只能想法子保护自己。
  宋清辞悠悠的道:“这就可怕了?那把匕首刚好我今日带在身上,成安公主要不要瞧一瞧?”
  “不用。” 裴云薇急急阻拦。
  宋清辞唇角噙着几分冷笑,将那把匕首拿出来,放在手里把玩着,“既然成安公主一口咬定马儿受惊的罪魁祸首不是你,口说无凭,你可敢对着神明发誓?”
  “你这是在威胁我?” 裴云薇一颗心跳到嗓子眼,看来宋清辞已经发现是她制造了那一场意外,她尽力稳住心神,嘴硬道:“ 我凭什么要向神明发誓,我只知道,那日的事情就是一场意外。”
  宋清辞脸色冷下来,走到裴云薇面前,“意外还是人为,你心里清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若是有人要害我,我一定会报复回去。”
  裴云薇脸色愈发的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平日宋清辞就像一朵春日里的花,性格温婉,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说话也是柔柔的,很少见到她生气的样子。可是这一刻的宋清辞,就像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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