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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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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将她一寸一寸吞没。
  “妗妗…”
  “妗妗…”
  他碾过她的唇齿,神色融合成痴迷。
  朱红色的唇角浸润着水光,一张一合,呢喃着说:
  “好想…吃了你…”
  她浑身颤抖,没有听清。
  那延伸到四肢百骸,节节攀升的酥麻,紧跟而来的,却是灭顶的感觉。
  好似看见了泥潭之中,一朵昙花缓缓绽放…
  圣洁。
  而污秽。
  …
  魏潜没有离开。
  他想起家书还在太子的书桌上。
  折身返回,往门口走了一步,便停住了。
  他听见异样。
  他知道这些异样的声音代表着什么。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也曾与同僚去过楚馆召妓。即墨城那地儿没有盛京那么雅致,妓子多半是大胆放浪的胡姬,客人一来,一般都是直接领去房中办事。
  这声音,太子在与他的姬妾燕好。
  那位一面之缘的白昭媛。
  可这是在储君的书房,一个绝不可能做这种事的地方。
  毓明太子,他是一个规矩守礼,近乎苛刻的人。
  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
  起初,魏潜震惊,悚然,甚至有种巨大的荒谬感。
  守在房外的婢女隔得略远,见他脸色不对,就要走近问询。
  魏潜立刻挥手,以凌厉的目光斥退。
  他知道不该听下去。
  可不知为何,双脚像生了根,一动也不能动。
  然后,他听见。
  女子压抑在喉咙里的一声叫唤。
  像一只小奶猫。
  …过了许久许久,魏潜才转动脚步,脸色僵硬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我特么写的是小h文吧
  打脸来得太快…
  (基友说我写的太sq…小天使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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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春猎
  白妗醒来的时候; 躺在通明殿的卧榻,身下是靠枕。
  姜与倦坐在床头,手心握着她的腕; 拿着一个碧色的瓷瓶,取出药膏往她的肌肤上涂抹着。
  药香四溢; 如同初春时竹林的气息。
  他穿着一身天水青的锦袍,长长的黑发还未束起; 披散在肩头。
  手指缓慢地捻过; 将淤青推散,眸子里氤氲着雾气。
  直到全部涂好; 才发现白妗醒了过来,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瞧。
  白妗确实正凝视他。
  他面孔周正,眸光温和清润,落霞时分,室内光线暗了下来; 微尘反射黄昏的光晕。
  看她时,瞳孔一圈有淡淡的金环。
  他笼在这光晕中; 似真非真。
  白妗猛地发现; 从来都没看透这个人。
  外人看来是男女对望,一副含情脉脉的景象; 绝想不到,就在半个时辰前,这个青年做出了怎样荒唐的事。
  她曾以为,
  这个人是禁欲的菩萨;
  是端方君子。
  是根正苗红的太子殿下。偶尔喝醉,会像小孩一样撒娇,十分好哄。
  …直到被折腾两次,两次都死去活来以后,白妗才醒悟过来:她大错特错!
  为什么不说话?
  恢复冷静之后,姜与倦有些手足无措。
  白妗看他一眼,将脸别开,翻过了身去。只露出乌青的发,和一截雪白的后颈。
  他眉毛一拢,有些微的懊恼。
  可是,看着她细白的脖颈上,留下的淡青色的指印…
  又有种玷污的靥足感。
  白妗的双肩开始轻轻地耸动,她在哭,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姜与倦起身,手撑着投去目光,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她闭着眼睛,呜咽着。睫毛吸饱了水,变得又黑又重,有些沾在眼下。
  鼻尖泛红,咬着唇,时不时抽噎。
  看起来,十分可怜。
  他目光幽深起来。
  怎么办…不够。这样不够。想让她哭得更凶些。最好是蜷缩成一团,泪水沿着下巴不停地滴落,脸颊一片潮红,因为哭得太剧烈而微微抽搐。
  “妗妗,是孤的错…”嘴里却温柔地安慰,将她抱入怀中,用脸庞蹭了蹭她的脖颈:
  “别不搭理孤,好不好?”
  就在片刻之前,白妗能感觉到姜与倦的目光落在她的后颈,扫过的呼吸微重。
  可现在,他几乎是用一种诱哄的语气在与她说话,十分怕她生气一般。
  方才那暗下来的情。欲,好似只是她的错觉。
  她记得,书房里,他从耳后吻到耳垂,不时含住厮磨,像是要一寸寸把她嚼碎了,吞入腹中。
  白妗打了个寒战。
  “冷么…?”
  白妗沉默。
  “妗妗…孤很开心。”
  姜与倦叹息一声,虽说那夜醉了,脑海里依然有零碎的片段。
  他记得她为他翻炒小菜的背影。与他一起慢慢地吃下食物,勾起的嘴角还沾着碎屑。
  月光在她鬓角拂过,未施钗环的发鬓乌黑,肌肤雪白,像一个寻常的妇人。
  而他是她的夫君。
  在奉觉寺的时候,他曾随善水下山。
  寺里的和尚们时常下山化缘,布法讲经。
  多半在附近的农家,大都是一些深入浅出的道理。
  他们来到一位寻常夫妇家中,穿着素净的妇人,给他端来蝴蝶形状的糕饼。
  她的夫刚刚事完农工,她立在门槛迎他进门。
  踮起脚,敛着袖口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
  他们相视一笑。
  糕饼易碎,清甜的口感却停留在喉咙。
  每每忆起,不甚怀念。
  后来善水说:“结发之情,人世至真至贵也。”
  看着他的目光又遗憾又感叹。
  遗憾什么?感叹什么?
  他知道,他的一生已经被安排好。
  钦天监所测祸福吉凶,不过为掩盖真相,让母后求一个心安。他并不会在寺里逗留太久。等到回宫以后,便会掌太子印。
  拜太傅,居明堂。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君。然后及冠,娶太子妃。
  他是皇后唯一活下来的嫡子。
  名正言顺,不必像历届的储君一般战战兢兢。他的父亲是圣明的君王,慈爱的仁父。只要循规蹈矩,将来大昭总会交到他的手上。
  渐渐地长大。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去。
  从恩师,挚友,陆娘娘…到太傅,兄长,终有一天,父亲也会离他而去。
  没有一个留得住的。
  他也不会去挽留。
  因为他们有他们的结局。
  父皇告诉他,坐在这个位置,注定高处不胜寒。
  当全部的情感倾倒于一人,不仅对掌权者来说,相当于有了软肋,对那个接受这份情感的人来说,亦是致命的。
  每当这个时候,父皇总是格外。阴沉。
  他想知道,那个人不是母后。
  而是陆娘娘么?
  以前,陆娘娘总是抚摸着他的头发,催他快些长大,快些成人,替她的夫君,他的父皇分忧。
  她总说:“倦儿,原谅我的自私…”
  他随她的视线看去。
  阳炎的光影中,藤蔓发了新绿。微风携动它摇曳,忽而碧绿,忽而金黄。
  室内放了冰,窗棂是圆的形状,飘着薄薄的纱。
  他看着窗外。
  屋外是迥然不同的炎热。
  院子里,他的二哥赤着脚在奔跑,满头的汗水,额头绑着鲜红色的缎带。
  男童的大笑声洒满了庭院,他追逐着一只机巧木鸟,踩塌了娘娘的花丛。
  一众婢女宦官怪忙躲闪,惊吓连连。
  而他安静地看着。
  明珠冠的孩子端坐在硬木的杌子上,臀下是天鹅绒的软垫。不大合身的袍子冰凉凉地垂落,膝盖上压着一卷策论。
  二哥那样的笑容,他从来不会露出。
  尽管轻描淡写地抹去。
  却不容忽视,心底隐晦生出那一丝,忌恨。
  长大了,觉得这样的想法真是荒唐。
  他既然是储君,享受了储君的待遇。
  那么这一切就该是这样。
  八岁离开生养自己的父母。
  十岁独自生活。
  东宫的十年。晨昏定省也好,挑灯夜读也罢,先生的戒尺高悬在明堂之上,也悬在他的头顶。
  毓明太子,必须完美无缺。
  毓明太子的亲妹妹,槐序公主曾经养过一只猫。
  她十分喜欢那只小宠,却在一次游玩中,猫儿溺水死了。因为没有照看好公主的爱宠,一个与槐序一同长大的小奴婢被下令杖杀。
  槐序非常伤心,几天都吃不下饭。
  她对那只猫产生了感情。
  会因为它的亲近而笑,会因为它的死亡而哭。
  母后爱怜地哄着幼。女,而他站在她们身旁,不能理解。
  猫狗,与世上所有的器物没有什么两样。
  或许只有人的性命在他眼中,才有那么一点重量。
  而这重量,全然来自先生与书籍的教导。
  皇后下令杖杀那个奴婢的时候。
  他也没有阻止。
  白妗的出现很意外,意外到像是从天而降。
  她就像一只鹿,
  慌乱地一头栽到他怀里,将整个生命都献祭给他。她是鲜活的,有温暖的呼吸与柔软的脖颈,说喜欢他只属于他…
  只属于他…他咀嚼这四个字,拆骨食髓,细细地吞入肚中,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个少女,勾出了他所有的欲望。
  在那双眼瞳中,他清楚地看见自己。
  污秽的自己。
  干净的自己。
  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自己。
  每一面每一面。
  他知道她很多时候都漫不经心。
  知道哪些话是假话,是在欺骗他。
  可只要留在他身边…他便原谅她,所有许诺的一一为她兑现。
  他忽然发现,她会对那样的自己宽容。
  醉后,不清醒的,没有威胁性的。
  那么,他不介意偶尔露出那样的一面。
  人人都需一张假面,他知道自己心底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
  *
  “煎好了?”
  杜相思点头,将一碗药放进白妗手里。
  “按你说的,找那个豆芽菜开的药。那小太医话是多了点,还东问西问一大堆,”杜相思咧唇一笑,“不过我杜相思是谁啊,忽悠人,把人绕晕还不简单。”
  白妗“嗯”了一声。
  闻着是真苦,捏着鼻子灌下去。
  接过杜相思递来的蜜饯,一口一口地咀嚼。
  甜味在舌尖散开,冲淡苦涩。
  第一次体会到甜食的妙处,她又吃了一颗。
  从前只觉得腻。
  杜相思看着她一口干完了避子汤,完全不带犹豫,不由得佩服,“殿下要是知道,会不会生气啊?毕竟他看起来对你很热乎嘛。”
  白妗没什么神情:“早晚要脱身,自然不能留下后患。”
  “啧啧,”杜相思摇头,“真对他一丝留恋也没有?”
  “好歹是你第一个男人,”她念叨着,也去拿蜜饯吃。
  娘说,女人对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无法忘怀的。娘…便是为此,赔上了一辈子。
  她的表情染上一丝落寞。
  白妗咂咂嘴,又露出那种有点回味的表情:“是有点遗憾,毕竟他条件还是很不错的。”
  就是做事的时候,有点吓人。
  “……”我不是问你这个!
  索性换个话题,“我只担心,你逃得了么?”如果逃不了,自己的小命也堪忧。
  白妗撑着额头,手指微微叩动。
  使些阴谋诡计,大概是可以的吧?
  *
  宣和十一年春末,庭山。
  大昭的开国皇帝晚年在此修建了一座行宫,相当宏伟开阔。
  有则传言相关。
  传闻,高祖曾在这座行宫邂逅了一位神女,自称是来自海外仙山的巫山。
  高祖饮宴之时,神女从天而降,仙姿佚貌,自荐枕席,与高祖一夜巫山云雨,却又在次日清晨消失不见。
  每每愈是香艳离奇的故事,愈能引为谈资。
  杜相思津津有味谈论起此事,白妗却道:
  “实则那故事中不是什么巫山的神女,也并非什么狐狸化的妖魅,而是人。更不是来自荐枕席的,那个女子,是来刺杀高祖皇帝。”
  “啊?”
  至于为何滚做一堆…又为何牵连出后面的恩怨。
  白妗笑了笑:“她出身巫族。”
  而巫族,曾被高祖下令灭族。
  *
  马车还在缓缓前行,窗外巨木参天,投下浓烈的绿影,雀鸟的啭鸣声起伏不歇,随同的护卫见白妗将车帘拉起,驾马前来:
  “娘娘,可是有何吩咐?”
  一身黑衣,竟然是斩离。
  白妗挑了挑眉,柔声问:“你不用跟着太子殿下么?”
  支肘在窗边,眸光盈盈,不自觉流露出的媚态,令同行的侍卫呼吸都是一窒。
  被长官冷漠的眸光一扫,又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斩离:“殿下此刻正在御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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