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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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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屏风后,姜与倦躲开少女,横眉就要冷斥,谁给你的胆子?!
  顾虑在场众人,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二人只是对视,
  姜与倦心里气怒,手一抬,恶狠狠地指着她。
  对于要戳到鼻梁上的手指,白妗伸手,轻轻握在手心,蜷起,冲他妖妖一笑,又缠了上去,也许是顾虑太多,姜与倦推拒的幅度并不大,这一次,轻而易举被她得逞。
  先是印上了,然后试探地叼住上唇,没想到意外地软。
  含了一下,他有点僵,眼睛愣愣地看着她,搞不清楚状况,檀口微张,
  白妗趁虚而入。
  这下,全完了,
  外面声音断断续续,说了什么听不清楚。烟火一簇一簇地盛开,爆裂,铺满一片亮色,
  他心惴惴又晕沉沉,像小小风寒演变成了夺命重症。
  白妗能感觉到,有那么微小的间隙,姜与倦是没有任何动作的,宛如丧失了行动力的木偶。
  忽然手指就在她肩膀上扣紧了,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回应过去。
  白妗被迫后仰,她揽上他的脖子,唇齿紧紧依偎,呼吸不畅,脸色迅速地发红,
  分离时,一根银线拉断。
  白妗感觉嘴唇有点火辣辣的,她舔了舔,内侧被咬破了。
  御史的声音偏沉稳,字正腔圆砸在每一个人心上:“无奸不商,要让那些人把吃进去的吐出来,谈何容易?”
  姜与倦紧紧盯着白妗:
  “打蛇打七寸,他们最怕什么?”
  放在她腰上的手,掐紧。
  “怕什么?不就是怕命没了,钱丢了。”
  “且放他们在盛京悠闲一段时日。派幽均卫跟踪,让他们自己发现被孤盯上。这些人做了亏心事,必定庸人自扰。为了活命,他们会怎么做?”
  李郯了悟其中深意,抚掌笑道:
  “拿钱买命,划算划算。”
  心思快的,也大笑接道:“再加上有心人的‘提点’,这些人自然会去拉拢靠山。天底下比殿下位高权重,又不受掣肘的人,只有陛下!他们定会去贿赂陛下身边的红人。而陛下身边说得上话又无直接牵扯的,也就是大太监明海了。”
  而这么巨大的钱款,明海一个无根之人,是没有胆量吞下去的。到头来,钓鱼的是他,宰鱼的,也是他!
  且不沾半点鱼腥。
  “殿下英明!”
  帝王之道,用忠臣,也用佞臣。
  这不是正道,可,却是最有效最有利的。
  众人各自揣摩,忽然听见一声短促的急喘,李郯惊道:
  “殿下,发生何事?”
  他就要走近。
  “站住。”
  一会儿,青年的声音才传来。
  “无事,风寒之症罢了。”他的声音有些哑。
  “可要传医官来看看?”
  “不必了。”姜与倦淡淡回。
  白妗埋头钻进被子,她原先也躲在此处,故而还残留着体温。
  头发乱了,衣服也散了,她呼吸急促,有些觉得不对劲,剧本里没说,姜与倦有这么生猛啊?
  忽然被一只手提溜了出来,整个人被迫仰在床头,觑着太子阴晴不定的脸,白妗有点发毛。
  他缓缓道,“至于提点的人,孤记得,应当有不少与这些商户关系密切的官员。告诉那些人,他们的身家性命,都是拴在国库上的。如果不在三日内给孤一个答复,便等着被吊到即墨城的城楼上示众吧!”
  说完,姜与倦俯身,寻着她微张的口,再次深吻了上去。
  太子何时放过这样的狠话,臣子们都有些疑虑,但也恪守礼法没敢质疑,
  “殿下,那此事……”
  好半晌,姜与倦轻喘着分离,喉咙吞咽了一下,再出声,依旧镇定而清冷。
  “交给李郯办好了,其余人从旁协助。”
  只有白妗才知道他的眼神有多么可怕。
  他又贴了上来,呼吸炙热。
  “是,那下官回府后便开始准备,”
  “此事还需呈给陛下过目,才保万无一失……”
  臣子说的口干舌燥,他们却难舍难分,白妗佩服他无师自通的能力,呼吸困难,
  觉得自己要死了,作为第一个被人吻死的,丢不丢人?
  晕晕乎乎好半天,目光再聚焦的时候,姜与倦正抚摸她的唇角。
  唇瓣红肿,有点破皮,她失神地看着他,他眸色更暗。
  腰间的手重如枷锁,白妗疼得吸气,大概起了淤青。
  不知何时那些人全都走了,白妗实在是忍不下去,姜与倦还没说什么,她就推开他,夺门而逃。
  泪水涟涟,走出来的脚步都是飘的。
  杜相思出的什么馊主意,她悔的肠子青,
  再也不去招惹姜与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超早!


第26章 毓明
  凤仪殿。
  看到锦盒里的东西,皇后久久无话,端庄秀美的脸上没有表情。
  侍女有些担忧,待斩离走后,皇后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旁人看了一头雾水,只有皇后才知道,这是当年杜广害死长兄的证据。
  一颗长钉,上面的血迹已经发黑。
  杜家世代书香门第,到她这一辈却儿嗣单薄,只有一子一女,后来父亲收养了贫家之子,作为养子,正是杜广。
  再后来,一次围猎之中,她的长兄堕马身亡。
  想起年迈的父亲痛失亲子后,那死灰一般的表情。可他不能失去另一个孩子了,尽管那不是自己的亲子,他也强忍了下来。
  皇后却没有忘记,她永远不能忘记长兄温暖的手掌和笑容,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她隐约有所猜测,只是没有证据。终于查清一切的时候,杜广已经掌握了整个杜家。
  而她困于深宫,身体积弱,又刚怀上倦儿,根本没有对抗的能力。
  杜家毕竟是她的母族,肚里孩儿的荫庇,她不能撕破脸。
  那些日子,只是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这也是她那几年频繁去往奉常寺礼佛的缘故。
  所以,这一次杜家有任何行动,她都不会插手。
  陛下对杜家不满已久,必会借此机会敲打一二。杜家子侄不成气候,没有能襄助毓明之人。
  他孤军奋战了那么久,才站稳到如今,经营了如今的势力,皇后无论如何也不会挡了儿子的路。
  更不会让其他人挡他的路。
  杜广到底是杜家养子,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沐猴而冠罢了。
  便是血溅断头台,也是他罪有应得。
  侍女还在询问要不要传唤太医,皇后摆手:“本宫只是欣慰,倦儿当真是长大了!”
  她喃喃道,“本宫还以为,他会顾念那个姓陆的,不肯狠下心肠。是本宫多虑了!”
  侍女伺候皇后多年,哪里不知姓陆的意指何人。
  贵妃陆惜玉,那惊才绝艳、色艺双绝的女子。深宫中多少诡谲妖艳的故事,都不会少的一抹身影。
  传说,她与已经遁入空门的前魏武侯有过一段情缘……
  传说,她的出身与太行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更有传说,当今太子殿下,并非皇后亲子,乃是陆惜玉所出……
  想到这里她脸一白,端着茶杯的手都有点不稳。
  皇后却未有察觉,毕竟这些流言流于低微,而随着陆贵妃的死,更是几乎销声匿迹,只有年纪长些的还记得。
  皇后却沉浸在未来的图景之中,二皇子与杜广,无论倒下哪一方,于太子都是有益无害,要么是早早免除外戚之患,要么是连根拔起皇位竞争者。
  她的倦儿,即将再无人能阻碍了!
  *
  当今皇后,所出除了毓明太子以外,还有一个女儿,因着年纪最小,又生得明丽可爱,最得陛下宠溺,四月所出,早早就有了封号,叫做槐序。
  槐序公主正在放纸鸢。
  这是宫苑的一块草地,占地相当于一座宫殿,非常宽阔,陛下还特地为她在旁边开辟了一个果园,种满各种鲜果树。
  槐序喜爱毛绒动物,几乎全养在其中。
  她豆蔻之年,最是活泼开朗,拉扯着纸鸢的长线,侍女们在后面追她,生怕磕着碰着,
  而她呢,肆意奔跑,天上放着风筝,地面也拖了长长一串,远远看去,鲜红翠绿,好不醒目。
  她跑得太急,线断了,纸鸢被风卷走,鲜艳的花蝴蝶卡在了屋檐之上。
  槐序看了半天,让婢女去找几个会功夫的侍卫,她们个个惊慌地咬手绢:
  “公主千金之躯,怎可接近外男,若是让娘娘知道了,奴婢们的命就没了!”
  槐序很生气,脸蛋都鼓成了小仓鼠。
  “你们不去?好,那我自己来。”
  说着就要爬那棵最近的歪脖子树,小婢女们死命地拦。
  她们哭唧唧地:“不可以啊!摔下来可怎么是好?公主,让奴婢们来吧。”
  “好啊,谁来?”槐序干脆利落地扭头。
  她们也是一个比一个年幼,一个比一个瘦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张张苦瓜脸。
  “我来吧。”忽然有人说,声音温柔若春风。
  那边走过来一个婢女,看起来不比她们大多少,细胳膊细腿,人走到跟前,槐序才发现这个人瘦归瘦,却比她高了一个头!
  虽然,虽然太子哥哥也比她高,而且高了两个头,但那是儿郎家家呀,这是个女子,怎么可以生得比她堂堂公主还要高!
  其实宫里大部分婢女都比她高点的,只是卑躬屈膝,自然不会让公主注意。
  白妗并无尊卑意识,与她说话不过低头,脊背都不弯一寸,更别说跪了,
  但槐序十分鬼灵精,她眼珠子一转,说:
  “好,你要是拿下来,本公主重重有赏。”
  心想,等你拿下来,本公主就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小小年纪,就懂得榨取别人的利用价值,再一脚踹开。
  槐序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白妗不禁想,这对兄妹还真是有意思,一个明着蛮横,一个暗里蔫坏。
  白妗爬上了歪脖子树,颤巍巍苟上屋檐。
  伸手去够那花里胡哨的纸鸢。
  她今日一身尤其鲜丽的杏黄衫裙,这个姿势又塌腰,又翘臀,曲线毕露。
  衣袖滑落,露出白皙修长的手臂,公主叉腰仰望,愈发不满,这个人生得比她高便罢了,那些地方如何还比她丰满?
  早熟的公主瞧得很不愉快,下定决心一会要好好整一整这个婢女,弄哭她,最好哭花她的妆!
  白妗已经够到了蝴蝶。
  她低眉,屋檐下一抹月白飘然,似乎偶然路过。就是这一刻。
  白妗惊呼一声,脚一崴,直直坠了下去。
  像飘落的杏叶,就那么,衣衫翩跹地,落入一人怀抱。
  那双手稳稳地接住她,淡淡的梅花香气扑面而来。
  笑意在少女的眼底闪过。
  举在头顶的花蝴蝶缓缓移开,二人视线相接,翩翩公子浓目点漆,少女皓齿明眸。
  明明只是对视,像是看到了什么尤其不能接受的,唰地别开脸去,耳垂通红。
  他好像要松手,白妗眼疾手快,立刻反抱住他,“殿下!妾好怕。”
  埋胸,撒娇,一气呵成。
  “……”
  不幸围观的婢女、内宦莫名都有种喉咙堵到的感觉。
  可这哪能是他们能看的?连忙低下头去。
  姜与倦温香软玉抱满怀,却有种说不出的僵硬。
  只要想到刚刚她因惊吓而微张的唇,躺着湿红的舌……
  他就好像烫到一般,手指都麻了。
  连白妗的手移到他腰上都没注意。
  “呔!”一声惊叱戳破了漫天飞舞的粉红泡泡,“放开我三哥!”
  “?”白妗扭头。
  这下姜与倦可算是放下了白妗,只见槐序公主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瞪着白妗一脸狰狞地说:
  “你这个妖精,休想迷惑我三哥!”
  到底谁更像妖精?!
  姜与倦扶额,问公主身后婢女:
  “你们又让公主看了什么奇怪的话本子?”
  婢女们年纪不大,太子又一向纵容公主,脾气最是温和,于是大着胆子回:
  “公主最近迷上了一个话本,奴婢们拦不住……叫什么来着?”
  “好像,好像是西雁记。”
  “错了,是西厢记!”
  姜与倦眯眼,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
  “笨蛋,我才没看过那本,”其实早就看完了,槐序心虚地嚷嚷,“是西旅记啦!”
  三哥除了头发不符合,完全可以代入清心寡欲的糖长老。
  长老身边都会有一个女妖精!
  使尽手段,就是想吃肉!
  看这婢女搔首弄姿的,绝对是个妖物!
  姜与倦不知道妹妹小脑瓜里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只觉没个公主的样子,冷起脸来喊她的名字:
  “姜虞。”
  槐序见矛头不对,立刻恶人先告状,说要罚白妗。
  “理由。”
  “三哥,她不尊敬我!”
  尊敬?
  也许姜与倦也被这个词呛到了,好半晌才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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