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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睿德太子-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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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镇国公有些咬牙切齿。
  老太太顿住,想起一开始每每见到女儿时她脸上的强颜欢笑,她就一阵阵心疼。毕竟是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当个宝贝宠了许多年,怎么沦落到被一个男人糟蹋的地步了。
  老太太有些挣扎:“可静嘉……”
  镇国公眉头倒竖,心里有些窝火:“你让那小丫头片子安分一点!我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动的心思,总之一定要打消她的念头。一个深宅闺秀,竟敢偷偷拿鸿文做幌子跑出去,是谁给她的胆子!”
  “则宁样样都好,若不是出身皇家我也很乐意见到他们在一起。可则宁毕竟是一个有想法的,待以后必定在朝中有所作为。待那时,朝中和后宫利益牵扯,静嘉心性又不成熟,你能保证她能降得住则宁吗?”
  “我也相看了几个后起之秀,性子不比则宁差,主要就是静嘉过去不受委屈,有镇国公府镇着,他们也只能捧着。小孩子心性不定,你明个儿去敲打一下静嘉,让她淡了自己那个心思,待时间长了也就放下了。”
  “……”
  蓝静嘉回到自己的院子,踏入门槛的时候差一点被跘到,吓得身后的小丫鬟赶紧扶住。
  被扶住坐下的蓝静嘉目光有些呆呆的,一副没回过神来的样子。
  仔细想一想,想到昨天祖父看着自己的眼神,心中猛然一惊。
  若真的是祖父干涉,那就是真的无法挽回了。
  蓝静嘉低声道:“你们出去。”
  两个丫鬟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默默把手中的画卷和装订本放下,便退去,并带上了门。
  阳光一束束地消失,就仿佛是她此时的心境。
  忘却不了了那御花园中桃花树下的少年。
  那时阳光正好,就像她刚刚读到一首词。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少,今天开学,这是我在车上码的。不出意外的话,深夜有一章。
  感谢霍或或的雷。
  求收藏'捂脸'


第22章 
  虽说过完了十五才算过完了整个新年,可朝廷还是早早地开了朝。
  因为新年,也可能有同僚宴请的缘故,大臣们都心情大好,也有几个胖了那么两圈。就连整日心思深沉的李庆安也因为最近讨了个貌美小妾,一扫往日郁气。
  则宁早早起来,晨练完毕后换上了送来的皇子朝服。铜镜中映照出来的男人身影有些模糊不清,但是也难以掩盖其风姿。
  青靛为底,四爪金龙,流云缭绕。沉重的样式更显得出一种气度。
  这一天天降小雪,青砖红瓦上都是细细碎碎的小冰晶。盛放的红梅上覆盖着晶莹的白,映衬得相得益彰。
  则宁带着小成子走向每日面会朝臣的金銮大殿。
  脚下轻微的“咯吱”声让则宁想到北地一到寒冬就开始飘着的鹅毛大雪,就好似从空中倾倒棉絮一般,真的是片片吹落轩辕台。盛京偏南,有一场瑞雪就已经很难得了。
  早早到来的大臣们都在隔壁暖房里候着,喻则陵比则宁先到,不过就只在一侧独自喝茶。则宁踏入大门的时候,屋内讨论的声音突然就静了一静,还是李老丞相先笑呵呵走过来,带着那位之前拉着则宁的手絮絮叨叨的段老将军,还有几位朝臣凑了过来。
  倒是李庆安几人凑着碳炉,歪头冷眼看着。
  唱礼的宦官拖着长音,屋内文臣武将便收了声音,收容敛色,整理仪容。
  各自列着长队恭恭敬敬地鱼贯而入,待皇帝入座后行三拜九叩之礼。
  则宁站在左侧第二列之首,身侧便是那相见恨晚的段老将军。
  每年第一次开朝,都是皇帝身边大太监宣读皇帝的一些勉励之言,随后才开始一天的政事。
  官员放年假可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只是不用去办公区,而一些事情也可以在家中处理,就算是新年期间,皇帝也陆陆续续收到了许多折子。
  虽然大多数是请安拜年的,难得的也有正事。
  早前则宁的捷报还没有传回来的时候,墨阳就闹了灾。今年有些干旱,墨阳及周边一大片地区久不降雨,当地的老百姓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没有让那些农作物被旱死。本以为到了秋天就可以收货了,结果蝗虫肆虐,一天之内颗粒无收。
  当地太守紧急递交折子,一层层递上去便达天听。
  一般这种情况,皇帝都会开仓放粮,开国库抚恤。而皇帝也确实这么做了,可在两个月后又有几个折子摆在了皇帝的桌案上。
  当时正是昨夜,皇帝气得一晚上都没睡好。
  虽然皇帝自诩不是一个明君,资质平平也有自知之明,但是一个经他之手的灾害镇压,居然还有人在背后中饱私囊,这就是凑上来打脸,简直罪大恶极!而且人人都讲究新年新气象,结果让皇帝在新的一年里还没过几天就出现这种糟心事,换谁都不开心。
  皇帝“啪”的一下就把折子给摔下去了,不怒反笑:“都看看吧。这个折子是谁上的来着?章御史,你来说说!”
  男人知天命之年,两鬓灰白,但面色刚正,他手持玉笏出列道了声“是”,便不紧不慢地开口:“隆安二十一年九月中旬,墨阳全城及陈仓中部及南部、阜阳西部、定陶一大片东北地区爆发了蝗灾,当地太守朱江淮联合周围太守一同求朝廷赈灾,九月下旬户部派十位官员到当地视察,当地灾情属实。同年十月当地开放粮仓,禁军押送抚恤银两。老臣十月中旬告假回乡探亲,待腊月归来的时候便想到此事,于是改道去了墨阳。”
  章御史顿了顿,继续道:“墨阳城内饥民颇多,个个面黄肌瘦,还有不少背井离乡之人。老臣当时问了许多人缘故,大家都众口一词,说朝廷命当地开仓放粮,这个粮放是放了,可一家三口的粮却只放一口。家中老少皆需米食,又有许多壮年,饿急了连树皮根须都可以下咽。有能力之人携家带口去了别的地方逃荒,城中只剩下了老弱妇孺。”
  “老臣也曾访过太守府,朱太守也瘦的有些嶙峋,谈及此事虽然有些痛心但也是摇摇头,老臣拿陛下之威来震慑都撬不开他那张嘴。随后老臣便走遍了陈仓、阜阳和定陶,无一不是如此!”
  “陛下!天下人皆是您的子民,天下的土地皆是您的国土,如今贪腐猖獗,不可姑息!”
  语气铿锵,众人再次叩拜:“请陛下彻查!”
  久久不息,皇帝前倾的身子向后倚了倚,面无表情:“户部。”
  列队中有人膝行出列:“臣在!”
  “你来说说吧。”
  户部尚书苗新洪冷汗急冒:“回陛下!臣接到圣谕后就紧急派了梁正涯等十位下属,刻不容缓赶到墨阳等地确确实实灾情属实……”
  皇帝打断:“刚刚章御史的话你是没听见吗?”
  户部尚书一抖,赶紧道:“臣和侍郎并两位官员在梁正涯等十人在未归来前便已经连夜核实完墨阳陈仓等地人口,统计出需要赈灾的数值。至于贪腐之事和臣并无干系啊陛下!”
  看着他声泪俱下,皇帝被哭的也一时没有头绪,咳嗽了几声,就头疼地闭了闭眼睛:“你们都起来吧。”
  众人分分吐了一口气:“谢陛下!”
  李老丞相出列道:“陛下,此事绝不能姑息!老臣提议由大理寺立案专查!”
  章御史、段老将军等齐齐出列:“臣等附议。”
  章御史道:“如今西北百姓流离失所,痛失家园,陛下爱民之心糟人践踏,有辱圣明,此乃大不敬之罪,彻查之后必不能轻饶!”
  肃穆的朝堂此时的气氛有些紧绷,则宁纵观全场,发现也只是几个人在主场而已。而其他人要么依附于对立方,要么把头都低下去就怕皇帝点自己的名字。
  朝中百官,也没几个刚正不阿之辈。
  那边传来了一声轻笑,李庆安开口道:“章御史就凭几个平头小民的几句话就定下了这么大的罪责,本侯倒是有些惊讶。陛下,市井小民不之言不可尽信,说不准那位墨阳太守也不是章御史以为的顾左右而言他,反而章御史咄咄逼人,让人不知如何作答呢!”
  “李庆安你!”
  “陛下!”李庆安打断李老丞相的暴怒,“您忘记先帝时期的正平之乱了吗?”
  众人都顿了一顿,连皇帝都睁开了眼睛。
  先帝正平之乱,正是西夷探子潜入中原,夺得城池后伪造出自然灾害,待朝廷赈灾后夺取物资,死伤千人。紧接着攻略周围城池,还是皇子的先帝不得已率兵出征。
  这是可以记入史册的典型性导火索了。
  “臣并未言明这次依然是那些蛮夷作祟,可刁民之言……”
  “刁民刁民!你看你一口一个刁民!”李老丞相怒目而视,“怎么,你想说这些还想托大再查吗!为那些贪官污吏争取些时间,把证据藏好了就往百姓头上扣屎盆子?”
  李老丞相一贯注重修养,他一爆粗口那可能就是气得狠了。
  “陛下!此时需全权交给大理寺,由御史台监察!”
  话题一旦牵扯到通敌和百姓,那事情的严重性就更大了。皇帝深吸一口气,一一扫过下方的臣子,在则宁身上顿了一顿,见他面色沉静,便移开了视线。
  “就依丞相所言,大理寺需尽快查明此时,御史台随时督察!”
  “退朝——”
  一上午就争论着这么一件事,则宁的表情有些奇妙。他第一次踏入古代的朝堂,之前不知道的时候还以为大臣们随口开喷是电视上为了喜剧效果随随便便演的。
  不过皇帝久不理朝政,放任百官自成团伙,如今想重新拾起,连则宁都看得出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不过大理寺办案,确实值得一信。
  则宁是和喻则陵一道走的。见兄长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道:“皇兄还没见过他们吵的更凶的时候。”
  则宁回神:“哦?”
  喻则陵低头笑:“也是我刚刚入朝,便有人提起立太子之事。彼时皇兄你正在北地战况正险,李老丞相道立储有利定国,立下皇兄有助士气。而义安侯一贯是和李老丞相是对着干的,自然说就怕皇兄拥兵自重,且北地遥远,君令不授。有几次闹得话题就算都偏得甚远,李老丞相都恨不得拿着玉笏去打义安侯,结果都被拦住了。”
  则宁点了点头。
  今天站在金銮殿上他也不是白站的。则宁不在乎立不立太子的事情,按照目前自他回京后皇帝的种种态度,这都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就算皇帝别有用心,他也有能力坐上那个位子。
  他在意的是朝中的那些脑满肠肥,贪得无厌的那些人。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课满,三个月内学完七本书,感觉上了假大学。


第23章 
  连续五日的朝会,和私下里隐卫搜集来的信息,则宁也渐渐摸清了大部分官员的底细。
  可即便则宁心里有底,但看了之后心中怒气久不消散。他一贯是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从政多年来,更是没人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犯戒。
  都说攘外必先安内,一个国家不惧强敌的基础上,是内在的团结。尤其是居于庙堂之人,更是要抛开个人利益以国事为重。约束了自己,修好了品行,才能上行下效,使国家内外安稳。
  前世的时候,她虽然出生于和平的年代,生长在祖国的国旗之下,但是身在军政家庭中,她也看到了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
  听祖父和外公诉说国家初时的外交艰难和周边的寻衅滋事,先辈们一步步为国民筑起坚强的后盾时,是心潮澎湃的。国家一日日强大,政治、军事、外交等等各个领域处于顶尖位置时,是心生感慨的。但是当她一步步走上国家级副职的时候,却已经看遍百态。
  早知水至清则无鱼,他也不该对那些人抱有太大希望。
  桌案上的人名中,要么家中子弟乖戾欺民霸女,要么行贿受贿通他人便利,更有甚者买卖官职!
  他都能轻而易举得到的消息,皇帝能不知道?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过问罢了。
  也许这些在封建社会中是贵族和宠臣的特权,只要稍稍措辞,便可在法律上擦边球就这么过去了。可是这也是真实存在的可以随时膨胀的隐患。
  就算再强盛的国家,也经不得长久的磋磨。隐藏在盛世之下的,永远是猖獗的贪污和欺世盗名之辈。
  更不要说边关将士忠肝义胆守卫边土肝脑涂地,可不是护佑这种人提供安逸的场所的。
  墨阳之案绝对不是近几年中的第一起,说不定也不是最严重的。如今能被皇帝揭开到表面,有章御史临时撞破的因素,更大的原因在于皇帝。
  大大小小的官吏在大誉多如繁星,御史台督察朝中百官也不是吃素的,堆在皇帝桌案上的折子也只多不少,虽说被御史们吵的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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