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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还珠同人)悍女记 作者:小闲桑(晋江vip2013-03-14完结,成为紫薇)-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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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却与你合谋共图我夏府的财产,意图染指我的女儿!”

    夏雨荷居高临下,冷冷睨视瘫坐在椅子上,吓了一大跳且喉咙剧痛还无法完全回神的本家叔伯,扯开唇角露出一个阴狠的表情,“今日你欺上门来,依凭一只绣鞋,一个低贱奴婢的恶意指控,却要我柔弱的女儿忍下这些有的没的脏水,你以为这样便可以压制我母女为你的利益驱使?你以为你并未对簿公堂,便是你对我们母女仁慈,我们便要感恩戴德?

    ——夏、年、亮,老匹夫!你切记住今日!——你能这般无中生有的污蔑我母女,我夏雨荷为了女儿,也绝对会让你,出不了这个门,还背上一身骚!!!”

    说罢,夏雨荷忽地拔开脚步,冲着厅内支梁的粗柱一头撞去!

    五英是被惊恐的尖叫、尖利的喊嚷……种种噪音种种呼喝声惊醒的。

    而她一转眼,便看到夏雨荷头上那硕大的血口,正汩汩冒出殷红的鲜血,如同奔涌流动的河,每一次波动起浪,带走的都是夏雨荷丝丝生命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英惊声尖叫,身体下意识地猛冲过去,一把推开团团围住夏雨荷的陌生奴仆,拔开嗓子大叫晚玉湘罗进屋!

    晚玉湘罗一直在门外不远处的长廊守着,闻声迅速赶来,推门惊见事态严重,顾不得疑问,忙手脚利索地处理现场,唤人安置夏雨荷的唤人,派人去请济南城最有名的大夫的也立马奔走出门。

    五英猛地一回身,挥手冲着莲心就是狠狠一巴掌!

    莲心捂着火辣辣痛着的脸颊,支撑不住,倒地。

    五英回眸,冷冷瞪着本家叔伯,一字一句地说:“您可瞧好了,今儿个,可是你自己,请来的一场好戏!”

    说罢,她快走几步,猛地大大推开前厅大门,向着身旁的晚玉一使眼色,大声喝道:“来人!上、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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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英狠狠瞪了一眼地上瘫软跪伏的莲心,向厅子门外大喊一声:“来人!上家法——”

    本家叔伯涨肿了脸,手指刚要指向五英,却想起了什么而迅速缩回,只拿一双眼白用力瞥向五英:“紫薇啊,你这是要做什么?要吓唬作为长辈的我,助长你那不正之风?”

    五英在心里大叫卧槽你个呸呸的,不正之风尼玛的我是行贿受贿了还是贪污腐败了啊?!面上却是保持完美得体的微笑,扯了扯嘴角,“这您可错怪我了。只是如今我夏府出了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胡乱扯主子的嘴皮,干出的事,可比您口中,我紫薇的什么……什么什么,不正之风,那真真叫人可气可恼,严重多了!”

    本家叔伯僵硬了嘴角。他终于发现,五英始终没拿辈分尊称过他,顶多言语中带着字句的“您”来“您”去——却是,颇为嘲讽的口吻。

    但此时不是追究她是否尊老爱幼的时候,本家叔伯心中隐约觉得势头不大好,预感不太妙,慌忙要阻拦,同时示意君兰和自己带来的人都去阻拦五英他们的动作,口中则说着:“紫薇啊,这话我可就听不大明白了啊!难道说,你是因着莲心丫头说的话,恼羞成怒了?哈哈,做人可不能这般——”

    他正要说做人可不能这般小心眼子,意图打个马虎眼而补救莲心那岌岌可危的小命,却见晚玉在外推门进来,身后鱼贯而入一溜儿五大三粗的壮汉粗使下人,齐刷刷地立在厅里往那儿一站!笔直笔直的身板,结实贲张的肌肉块……MD,简直比公堂上喊“威~~~武~~~”的衙役们还尼玛的庄严肃穆!

    本家叔伯有点不争气的腿软了……

    而晚玉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头。

    五英见东风已然借来,一切准备完毕,心道——好戏,开锣喽!

    五英笑着拍拍手,那笑容含着些许阴森的味道。她看向跪在地上昂起头四下里打量,却在看到晚玉身后那人时露出些许惊慌的莲心,那视线仿佛能吃人一般。但五英很快收敛起来,表情严肃正经极了,轻咳一声,对着本家叔伯:“原本我娘身子不适,府内大小事务皆归我统筹管辖,之前便要处理府内些许杂事,连带着那些个叫主子不顺眼、做事不顺心又成天糊弄幺蛾子的杂皮,今个儿正准备拾掇拾掇!您今日来得赶巧喽,我紫薇自此请您老做个见证,也便知道,我夏府上下对待不知事的奴才的态度,今日便要立立威,杀杀这些个杂皮子的气焰,省得当我夏府主子都是好欺生的!”

    本家叔伯一愣,嘎巴着嘴:“紫薇这话从何说起啊……”

    五英却只是向他微微点头示意,然后昂首向那君兰喝道:“还不扶着你主子,跟上我们走!”

    君兰也愣住。

    那一瞬,君兰发现,原本在本家上下都流传为软弱可欺的夏雨荷、夏紫薇母女,今日居然让她看到这般不同的一面!更是方才夏紫薇那一瞪,略略提高音调的一喝……居然让她心里一哆嗦,丝毫不敢对视夏紫薇的那双利眼,吓得差点要趴到地上去似的!

    君兰忙不迭地凑近本家叔伯,扶他起身。本家主仆几个默默然跟在五英他们的大部队后面,看着夏府高壮的粗使下人跟抓小鸡仔似的揪着莲心走,本家叔伯和君兰主仆二人缩缩脖子,低眉敛目,一路上没少夹着尾巴走路。

    一行人速度不慢,很快走到后院下人们住的地方。

    夏府给进府的下人安排的住处待遇尚算不错,一进婢女们的院子和屋子,四下里打量看看,干净整洁,即便有的简陋了些,但住人什么的绝对没有问题。——总的说来,夏府自夏老爷子到夏雨荷,从来没有半点苛待下人的事发生。

    所以,一路上五英也在反思,究竟这莲心,是出于什么心态,什么背景,做了本家的暗线,如今来反水咬她母女一口的呢?

    说起这莲心,她并非家生子,却是四五岁大小时被卖断了终身进府的,死生皆归夏府管。前几年还是负责夏紫薇衣物事宜的婆子手脚不干净,重新理了遍府里上下可用的年轻丫头,这才叫夏雨荷注意到了这么一个不怎么吱声的“老实”丫头,于是将之提点到了夏紫薇身边。

    一行人来到莲心住的屋子前。

    莲心和一个名唤云芙的丫头合住,而那云芙,正是一直随在晚玉身后的那人。

    也正是因此,莲心在看到云芙,面色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五英站在屋子门外,冲晚玉打了个眼色,而后晚玉知机地请出本家叔伯上前,恭谨道:“请您在一旁静候。”

    本家叔伯还有点摸不着头脑,向五英讪笑:“紫薇啊——”

    五英微福了福身,笑道:“抱歉,紫薇年岁尚浅,掌管这府中事物也还有许多不尽人意之处,但总归来说,这夏府上下,日后仍属紫薇名下。紫薇现今这番作为,也不过是为了夏府能更好罢了,还请您安心看着,我定会给您一个合理而完美的交代。”

    留下最后一句颇为禅机的话语,五英袖着双手,静静看着那帮子粗汉在晚玉的带领下,呼啦啦闯进莲心和云芙的“闺房”。

    而云芙留在屋外,莲心仍被缚住,五英闲闲听着屋内动静,一边笑问云芙:“云芙,有事儿,就说吧!小姐我给你做主!”

    云芙大大方方向五英,向本家叔伯福了一福,这便开口说道:“奴婢云芙,与莲心那贼丫头同屋住宿,今个要说的,正是那莲心手脚不干净,胆敢偷盗主子的贵重财物,实在罪恶!”

    五英大吃一惊,“哟呵——不得了啊!我夏府何时,竟然出了这等手脚不干净的?这般没有教养的奴才!”

    云芙瞥了一眼地上微微颤抖的莲心,轻蔑嗤嘲一笑,正色向五英恨恨地说:“回小姐的话,正是!——前不久奴婢起夜,便见着莲心偷偷摸摸回来,在屋子里藏了什么东西!起先奴婢怕打草惊蛇,又没有证据,反倒被这小蹄子指称污蔑了她,这才等到今日,抓她个人赃并获!”

    莲心猛地抬起头,满面惊惶,不停摇头否认:“不!我没有——云芙你这贱人,你说谎!你诬陷我——”

    说着,莲心向前一扑,便要撕扯云芙。

    那些个粗使汉子岂是好相与的,怎能容忍她在主子面前放肆!当即三两下,丝毫不费多大力气,就将状似要发疯的莲心给重又揪了回来。

    云芙丢给莲心一记大大的白眼,再次向五英一福身,颇为胸有成竹地提高了分贝说:“奴婢所言是否属实,稍后便知,望小姐明察!”

    五英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云芙可以中场休息一下了。

    云芙完美退下,本家叔伯听了这番个指控,终于明白过味儿来,连忙带人就要冲上去保护莲心。然而五英略一皱眉,英勇无畏的汉子们便冲上前,团住莲心的仍团着莲心,另外一批则挡在五英和本家叔伯的人中间,安安稳稳护住他们“娇小”、“纤弱”的夏紫薇小姐。

    五英皱眉,“本家叔伯这是要做什么?在我夏府里造次?嗯?”

    冷冷的一声“嗯”,连带着的是众汉子们怒睁若铜铃般的双目,一个个撑起的铅球似的肌肉块子……本家叔伯立马ED了,弱弱地说:“那什么……紫薇啊,这莲心毕竟是人证啊,你怎能……”

    其实他更想说……尼玛怎么就赶得这么巧,我不说她是人证,你TM还就不会拿办了她了是吧?!

    ——糊弄鬼呢这是!

    但是形势比人强啊,本家叔伯只能继续ED着,ED着ED着也就习惯了……

    晚玉带着伟大彪悍的汉子们出了屋子,恭恭敬敬捧着一只不大不小的荷包,递到五英面前。

    五英拆开荷包上的抽绳,微微弯了身,将包里的东西慢慢倾倒在莲心眼前。

    水色青翠的镯子一双,鎏金耳环一对,整块银打造的长命锁一块,精致的簪子数只,其余整块或零碎的银子若干……

    荷包是用形状比较完好、质地也不错的边角料缝制的,袋口和抽绳被摩挲得有些光滑了,但保存还是很好,足见这是其主人的心爱之物,时时把玩抚摸的。

    最重要的是,这荷包……是莲心的。

    莲心见了那荷包,呆滞了半晌,忽地剧烈挣扎起来,再度发疯。很快又被汉子们压下去了。

    莲心趴伏在地,发髻散乱,满面尘埃,涕泗横流地泣不成声:“不是……那不是我的……不是……”

    她疲惫地低低俯首,口中喃喃着:“不该……真的不该……我错了……呵呵,大错特错……”

    云芙上前,指着五英以手指轻巧勾着抽绳的荷包大声说:“奴婢识得这荷包,正是莲心当年被卖入府中时,随身带了这么些年的物件!”

    院子里旁的奴仆也纷纷称是,道这荷包是莲心的稀罕物,平日里只看到她偶尔拿出摩挲,却决不许旁人碰触。

    云芙更是得意。

    五英并不晓得清朝关于贱籍奴仆的刑罚,此刻,她脑中想的是,究竟该如何处理这个莲心?

    不能让莲心有机会再做本家的人证和暗线啊……

    晚玉见五英迟迟不说话,忙低低咳嗽一声,引来旁人和五英的视线询问,她方道:“小小姐,这贼奴该如何处置,请示下。”

    五英有点懵。

    五英穿到这个架空的二维的糟烂的剧情世界,时间并不算太长。即便这个崩黑的二维世界只是一个所谓的平行空间,即使前世她生活得再如何艰辛,可是前世光明正大的有关法律道德的基本准则,她仍然无法彻底忘记遗弃,甚至此时仍在她思想内流转,并未改变。

    所以在面对莲心时,五英心中清晰地记着,现下这个局……是自己设的,莲心的罪,是自己一手推出去的……可是该如何处置莲心,五英却又未必能狠得下这个心。

    于是五英带着些许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求救的视线,看向晚玉,道:“晚玉,我敬你跟随我娘身边多年,经历丰富,你且说这种情况下,该当如何呢?”

    晚玉缓缓抬头,直视五英那张欺骗世人的娇柔的脸,一字一句道:“该当……仗毙。”

    莲心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刺耳的,痛苦的哀嚎。像是,分明知晓自己已然一脚踏进了阎罗殿里。

    五英转开头,声音冷淡。

    “好。——此贼奴,正应……仗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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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英道:“好。——此贼奴,正应……仗毙。”

    行刑地点正在偌大的后院中心,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数圈。

    下人知机地取了椅子给五英上坐,同时不忘端上热茶和精致点心。而在旁边诸多下人的白眼下,才有人懒懒的,颇为嘲讽地给本家叔伯安置了一张偏小的,几乎遮不住本家叔伯那面“翘臀”硕大面积的板凳——此不可不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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