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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我在古代写小说-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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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接下来他却很明显地意识到了对方对他的在意,他知道对方可能猜到自己手头的势力。然而坐以待毙向来不是他的风格,于是他干脆顺势而为,利用这件事在暗中布局,查出了对方的身份,原本还想让对方和谢氏对上,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谁知谢怀卿这般谨慎,居然从头到尾都不曾出手。
  若只是谨慎还好,就怕谢怀卿也知道了什么,打着和他同样的主意呢!
  谢谨对于这位本家的嫡子从来不敢小瞧,不过不管他插不插手,谢谨的局已经布好了,只待请君入瓮,离他的目标就更近了一步。
  如此一想,谢谨才稍稍舒展了眉头:“罢了,无非多费些心思盯着他,终归还是眼前的事情更重要。”
  “是。”
  就在护卫即将告辞,谢谨又叫住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问道:“苏姑娘如今怎么样?”
  护卫一愣,但还是快速回道:“苏姑娘陪苏先生去省城考试了。”随后,他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问道,“东家,不然我找几个人去保护苏姑娘?”
  谢谨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摇摇头:“不用了。”他似乎有些自嘲,“有方家的人还有那位小侯爷在呢,我操什么心……”
  护卫什么都不敢说,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等谢谨让他离开,这才迅速地告辞。
  他走后,谢谨将桌案下的暗格拉开,里面摆着一些机密的文件还有一支玉簪,然而他定定地看了一眼那玉簪之后,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情绪,又重新关上了暗格。
  与此同时,秋闱开始,苏燮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苦读,带着女儿的殷切期盼,精神饱满地进了考场。
  而就在贡院不远的太守府,商婉盈告别父母,一辆马车载着她往京城而去。


第74章 
  这一次苏燮来省城考试; 除了苏清漪跟着,郁长青和顾三娘夫妻担心他们; 干脆也关了铺子,又把顾宣寄放到李木匠家; 然后陪着一起过来了。
  苏燮进了贡院之后; 郁长青每日就在外头等着,苏清漪则和顾三娘在家里做些家务什么的。
  苏清漪心不在焉地折菜; 顾三娘见状便道:“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一会; 这些事情我一会就做完了。”
  “不不不,我不累。”
  “行了,你同我还客气什么!”顾三娘一把接过她手里的菜; 又把人往房里推。
  苏清漪拗不过她; 只得回了房间。
  这是苏清漪租下的院子; 因为考试要考三场,每次三天; 再加上前后复习和休息的时间,差不多要三个月了。再加上怕客栈人多吵闹; 影响苏燮复习和休息; 所以苏清漪便咬牙在贡院附近租了一个院子。
  这院子不大; 里头两间房,苏燮与郁长青住一间; 苏清漪和顾三娘住一间。
  苏清漪进了房间; 桌上摆着一沓纸; 还有笔墨,只是却一个字都没有写。换成是往常,她这种时候一般都是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但是自从王平那件事爆发之后,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写了。
  这件事影响范围不小,连省城都有人讨论,还是最近秋闱,这才把这件事的风头给盖过去了,只是苏清漪有时候和顾三娘出去买菜,也会听到有不少人在讨论,还有不少酸儒当街骂她,虽然明知对方并不认识她,但苏清漪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更让她觉得心寒的是,连《绣心》上都刊登了不少文章支持她,可一直与她合作的文昱书坊却没有半点表示,《晋江月刊》上一片岁月静好,仿佛与这件事情毫无关系。
  好在令她振奋的是,她站出来这件事并非毫无作用,据谢芷凝所说,有不少姑娘都偷偷给《绣心》写信,说因为苏清漪的关系,让她们得到了鼓励,也有人将她当成精神支柱。
  比如之前他们救下的那个名叫闵柔的姑娘,在不断的抗争之后,终于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半个月前,她的父母终于妥协,不再逼她嫁给她表哥,虽说她表哥仍旧没有放弃,但至少让闵柔松了口气。她也知道了当初救她的人中有苏清漪,还让谢芷凝给苏清漪带口信,感谢她的鼓励。
  这对于苏清漪此刻身处阴霾之中的处境来说,总算是一点小小的阳光。
  苏清漪坐在书桌前发了一会呆,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争执声,她想到顾三娘就在外面,担心她被人欺负,连忙跑出门外。
  顾三娘正站在门口,拉着一个媒婆模样的女人在理论。
  也是苏清漪瞎操心了,顾三娘这样的性子,哪里有人能欺负到她,尤其是如今成婚之后,少了姑娘家种种忌讳,更是无人敢惹。只是顾三娘向来不主动生事,如今这般,定然是有什么缘故的。
  两人吵闹不休,整条巷子的人几乎都出来看热闹了,他们的邻居大娘正在打圆场。
  那媒婆看见苏清漪,连忙道:“这位姑娘,这可是你家亲戚,你快来劝劝她!”
  顾三娘头也不回道:“七娘,这里没什么事,你回去便是。”
  那媒婆急了,甩开顾三娘的手,走过来拉住苏清漪:“姑娘,你给来评评理,我这好好地说着媒呢!她突然就冲过来,拉着我就骂,这是什么道理!”
  苏清漪皱着眉头,明显不相信这媒婆说的话。
  周围的人都在指指点点,顾三娘听这媒婆颠倒黑白,忙道:“你说媒便说媒,扯颜先生做什么!你在这儿犯口舌,我还能装听不见吗!”
  “我说他怎么了!他是你家妹子还是怎地!你这般激动!”
  这媒婆竟然误打误撞说出了真相,可顾三娘一听更怒了,两人就这般又吵了起来。
  苏清漪这才知道事情经过,原来这媒婆来给隔壁做媒,言谈之中说到了对方姑娘跟随家中长辈念过一些书,邻居大娘便有些担心她性子清高,毕竟最近颜亭书的事情闹得太凶,即便是她也听过一耳朵。
  那媒婆便拍着胸脯表示,那姑娘性子极好,全然不似那离经叛道的颜亭书,言语之间对颜亭书多有贬低。
  因为两人就是在门口说的,顾三娘听她说话难听,这才受不了了,冲过去和人理论。
  眼看着两人骂着骂着竟然要动起手来了,苏清漪连忙过去拉住顾三娘,这时郁长青也回来吃中饭了,一见到这情形连忙过来护着她们两人。
  那媒婆以为郁长青是家中男主人,见他这不分青红皂白就护着的模样,立刻拍着大腿就哭诉起来:“我这可真是造孽了啊!好端端出门,竟惹了这等泼妇,再说了,那颜亭书究竟是何样人,那些子秀才老爷可都说的清清楚楚的,你来找我撒什么泼!”
  郁长青脸色一沉:“她是什么样的人,由不得你来评说!”
  “她既然做了,凭什么旁人说不得?”媒婆嗓门加大,“女子本就该贞静贤惠,女儿家有女儿家的本分,如今被她这么一弄,女子要都不安于室,这天下不就乱了吗!大伙说是不是?”
  她这话一出来,顿时有不少人便连连点头。
  郁长青担心这媒婆再说下去,会让苏清漪心里有疙瘩,便干脆驱赶道:“乱什么乱!赶紧散了散了,没什么好看的!”
  那媒婆还想同他理论,可看到他那人高马大的样子就有些犯怂,最后只能骂骂咧咧地走了。
  郁长青关了门,将那些好奇的目光都阻隔在门外,夫妻俩担忧地看着苏清漪,考虑着要如何安慰她。
  没想到苏清漪并没有他们所想的那般消沉,反倒笑着道:“你们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
  两人怕她是强颜欢笑,可又怕安慰她反倒刺伤她的自尊心,正是不知所措。
  苏清漪连忙解释道:“我说的是真的,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些事情,可刚刚经过那一遭,我反倒一下子明白了。”
  顾三娘与郁长青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我并不是因为被人骂才难受的,而是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还能做些什么。因为我觉得似乎我做的这些并没有我想象中影响那么大,这让我有些失望。”苏清漪自嘲一笑,“但刚刚我想明白了,我能做的已经做了,历史如何发展不是我所能掌控的,我本就只是个写小说的,何必把自己当成一个女权斗士呢!如今竟是连自己本分都顾不上了。”
  她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郁长青两人虽然听不懂其中的一些词汇,却也看明白苏清漪脸上的郁气消失了,心中也是一松。
  这么一想,那媒婆的出现倒也不是坏事。
  苏清漪放下了事情,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问起了郁长青贡院之外发生的事情。
  今天是第一场考试的第二天,其实天气还好,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冷,苏燮在考场中应该不会生病,郁长青守在那外面,纯粹也只是求个心安罢了。和他有相同目的的也有不少考生家人,一些人无聊就凑在一起说话,说的都是京城里发生的事情。
  郁长青便将这些话学了回来给苏清漪和顾三娘听:“说是之前的状元郎颇得圣宠,如今更是做了天子侍讲,每日随王伴驾,很是风光。”
  苏清漪时隔几个月再次听到闻砚的消息,却觉得恍如隔世,她与闻砚算不上什么至交好友,顶多算是点头之交,不过她对闻砚的印象一直很好,如今又从郁长青口中听到他的消息,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而此时,被她念叨的闻砚正在太极殿外的偏殿等着皇帝的召见,一丝丝凉气从放在角落的冰鉴中发出来,拂走了人一身的热气。
  一个小太监给闻砚递了一杯茶水,闻砚谢过之后又不动声色地塞了一个荷包过去。
  那小太监轻轻地掂了掂,笑着道:“闻大人且歇一会吧,陛下今儿见的是白大人,白大人不是刚从江东回来吗?可得说一阵。”
  闻砚顿时心领神会。
  江东。
  他在翰林院,最近又作为天子侍讲一直伴驾左右,所以很清楚最近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一说到江东,最近最热门的事情恐怕就是颜亭书了,他心中顿时一紧。
  就在此时,陛下身边的大太监走了过来,尖着嗓子道:“闻大人,陛下召见,您请吧。”
  闻砚心念斗转,轻轻地出了一口气,随即跟着对方踏进了太极殿。


第75章 
  闻砚一进入太极殿; 就觉得四周一下就凉了下来,因为景宁帝怕热; 所以宫中早早就用上了冰,像是太极殿这样的地方; 冰鉴都有好几个。
  景宁帝今年已经四十二了; 一张白胖的脸看着十分可亲,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身为皇帝的尊严; 他笑眯眯地坐在主位,两旁站着的是徐诲和刚从江东回来的白韶。
  徐诲回京之后被授了太子少傅一职; 如今负责在宫中教导皇子,近来也时常伴君左右,再加上早前闻砚曾与他有一面之缘; 两人还算相熟。
  闻砚跪拜行礼; 被景宁帝叫起来之后; 对方笑眯眯地问:“朕记得卿家就是江东人吧?”
  闻砚敛眉回道:“回陛下,微臣祖籍堰昌; 的确是江东人。”
  “江东一地也是人杰地灵,文风昌盛。”景宁帝笑着道; “不过; 据说近来江东闹得沸沸扬扬; 连不少世家也插手了,但起因好像只是一个写话本的小姑娘?卿家可曾听过这件事?”
  “此事微臣略有耳闻。”
  “哦; 那你怎么看?”
  闻砚谨慎地回答道:“微臣不敢妄言; 不过微臣想; 一个话本应当不至于引发这么大的动静,想来应当是早就有了矛盾,所谓话本,不过是恰逢其会充当点燃的那个火星罢了。”
  “这话说的有些道理,白卿家也是如此说的。”
  闻砚暗暗松了口气。
  景宁帝却似乎来了兴趣,“那小姑娘的话本子写的果真有那么好看吗?”
  “微臣当初也看过那位颜先生写的话本,的确写的不错。”闻砚回答道。
  “爱卿倒也实诚,朝臣以此为耻,朕还以为你会说没看过呢。”
  景宁帝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将闻砚说出了一身冷汗,他之所以会简在帝心,凭借的就是坦荡,不管是他与方申鸣的来往,还是他背后的裴家,他都不曾隐瞒过,这才会得了景宁帝的青眼,然而只要他一旦隐瞒了一丁点,哪怕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细节,这份青睐也十分容易就会被收走。
  闻砚虽然对此心惊肉跳,面上却还是维持着沉稳的样子。
  景宁帝暗中点点头,这才笑道:“若连朕的状元郎都这般说,可见的确是有些趣味了。”
  一句话就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转而同白韶说起了旁的事情。
  然而闻砚却不敢放松,景宁帝看似和蔼,但你若真将他当成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那也离死不远了。
  景宁帝十岁登基,十六岁亲政,在位三十二年间虽然并未有太大建树,但他平平安安坐稳帝位,不着痕迹地将勋贵与世家弄成如今这般水火不容的形势,这般手段决不可小觑。所以,他不可能会对一个写话本的好奇,也不可能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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