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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

女主她嫂子-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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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茴呆呆地看着他,受蛊惑般向他走去; 蹲在身边; 抬手埋头枕在他膝上,杏眸圆溜溜的,里头只他一人的影子。
  裴郅眼帘半垂; 喉结微动。
  手指在她长发间穿梭,来来回回的也不嫌烦。
  “腿不酸?”他的音调往下压了压,显得有些暗沉,拉着人起身落在自己怀里,箍着柔软腰肢的手轻捻着衣角。
  他看着罗袜松松垮垮落下露出的脚踝; 讶然挑眉道:“长高了。”白日也没注意,不想一个多月不见还真蹿高了。
  宁茴很高兴地抬了抬自己的腿给他看,“青丹也说我高了不少。”按照年龄,她应该是还能再长的。
  裴郅捏了捏她白嫩的脸,嘱咐道:“衣裤短了些,要记得裁新的。”
  宁茴回道:“已经在开始做了。”
  里头的这些不交给府里的绣娘,都是青丹青苗两个自己剪裁的,自然会慢上一些。
  说话间她随手拿了床边小案几上的玉梳,顺着有些乱的头发,裴郅从她手里夺了过来,执着玉梳与她梳发。
  他以往也没怎么用过这玩意儿,金镳玉辔,鸣珂锵玉的世子爷便是在千叶山随着长公主习武念书也有人贴身伺候,绾发换衣从未有亲自动手的时候。
  他不大能把握住力道,又怕气力大了刮扯着头发,是一下轻过一下。
  动作太轻,不过倒也舒服,宁茴背对着他趴在小几上,叫他梳发更方便些。
  裴郅放下梳子,一把搂在手里,叫青丹拿了根粉色的发带来,很是随意地给她头发绑了起来,尽数撩到她身前去。
  他亲了亲那细长的脖颈,环腰将人拉了回来,含着肌肤吮吸轻啮间,长发上系着的带子不甚牢靠,霎时散开了来,落开的一片黑发,称得那眉那眼愈是动人。
  在府里行事自然没什么顾忌,他呼吸间灼热的气息,还有某些反应叫宁茴脸上升起了红晕。
  她忙偏头去看青丹青苗,眼珠子转了一圈,发现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出去了。
  裴郅抱着人转到床上,他摸着她的衣襟边儿,指尖点落在精致的锁骨上,轻轻柔柔地描过。
  低声道:“该歇息了。”
  宁茴回望,眨了眨眼睛。
  …………
  …………
  房里留了两盏灯,一盏在珠帘外头,一盏立在离床不远的圆桌上,晕黄的光穿透新换不久的碧纱帷幔,映出里头的影子来。
  宁茴紧咬着唇,头埋在绣着满幅璎珞的软枕里,那沁出的淡淡梅花香,叫她仿佛以为自己变成了迎风的梅花,摇摇曳曳地落了一地。
  她抓着身下的被褥,指尖渗白,眼中泛出泪,凝了几滴划开泪痕,枕面儿上洇湿小小的一团,有些委屈地轻泣出声,“裴、裴郅,你、你……”
  男人动作一顿,起了起身,拉过人又俯身下去,在面上落下密密的轻吻,唇角抿了点儿笑,柔声问道:“夫人想说什么?”
  宁茴下意识地瘪了瘪嘴,眸子里蒙着水雾,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他伸出手指比在她双唇,往边上移了移,耐心地将那些贴着面颊脸侧汗湿的发丝一一勾落开,掌心合贴着她发烫的脸颊,含着已然微红的唇,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他低声哄道:“莫哭了。”
  她在外头惯是喜欢笑,乖的能将冰都软化了,然哭起来又是另一种风情,愈发能挑人心火,再想着他家姑娘只会在他面前含泪生春,这心都快炸了。
  宁茴只觉难捱得很,他又一直不肯放手,意乱神迷时候有些气恼地攀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哪怕迷迷糊糊,倒也还记得些事儿,咬人用的力气小得很,那牙印子浅浅的,没多久便散了。
  裴郅哑然失笑,“夫人果然心疼我的。”
  回应他的是一声和着哭音的低吟和窗外不知哪儿来的猫儿叫。
  她昏睡过去时,外头正是月至中天,清夜朗朗。
  裴郅抱着人,擦掉她眼角残挂的泪,取了件外衫来包在身上,才沉声叫人备水。
  沐浴清理过后他懒怠地拥着人,昏暗的烛光里,倒是心满意足。
  第二日天气大好,早早就见着了太阳的影子。
  宁茴一觉睡到日晒三竿,便是醒过来也不愿动一下,继续瘫在床上挺尸。
  春桃掀开纱幔,探进头来,笑道:“少夫人要起了吗?”
  宁茴抬起手揉了揉眼睛,问道:“很晚了吗?”
  “辰时过了。”春桃答道:“不晚,世子也没起多久。”
  床上的人木楞楞地偏头,“裴郅?他没去上朝?”
  春桃摇头,“没有。”
  宁茴两眼微睁,她其实是不大想起的,但裴郅没去上朝,她不起也得起,她还有事情要做,她的花她的草还在等着她,爬也得爬起来啊!
  春桃扶着她起来,宁茴穿好鞋下地,双腿直打颤,差点儿没栽下去。
  好过分,裴郅太过分了QAQ
  “少夫人……”春桃犹豫道:“你没事儿?”
  宁茴苦哈哈地坐在梳妆台前,“没事。”不不不,有事,她有事!她很有事!
  青丹搅了帕子来给她擦脸,视线触及到脖颈上的那些痕迹手一抖,尴尬地移开眼,转头让春桃找条纱巾子来,也不梳什么髻,只做了女儿家散发的装扮。
  宁茴捂着自己的脖子,疑惑地歪了歪头,不知道为啥,裴郅老喜欢啃她脖子。
  其实她也喜欢啃脖子,不过她喜欢的那是鸭脖子。
  说起来,百味斋的鸭脖子确实很好吃()
  青丹可不知道她念叨着什么鸡脖子鸭脖子和自己的脖子,麻利给收拾妥当,才笑着道:“少夫人,该出去用早饭了。”
  宁茴确实饿了,说是饥肠辘辘也不为过,用了两碗粥不说,还吃了好几个包子才放下碗筷。
  解决了早饭她便问起了裴郅,青丹回道:“世子方才在练剑,现下应该在侧屋沐浴。”
  宁茴点点头,又像废鱼一样瘫在榻上。
  “少夫人,吃了就躺着不好。”春桃说道。
  宁茴想了想也对,她翻个身,“那我趴着。”
  春桃:“……您还是躺着。”
  她又翻了回来,焉耷耷地躺着等裴郅回屋来。
  裴郅今日得了一天假,睡到大天亮起来练了会儿剑,他沐浴完收拾妥当掀着珠帘子进来就看见榻上跟离开水的小鱼崽一样没什么生气的宁茴。
  一看到宁茴瞬间来了精神,爬起来扑进他怀里,弯了弯眸,“裴郅……”
  裴郅抱着人,眼尾上扬,“嗯?”
  宁茴凑到他耳边,悄悄道:“花花草草。”
  裴郅嘴角噙着笑,手拧着她脸上的肉肉往边儿上轻扯了扯,“知道你惦记,这就带你去了。”
  瑨园只要有钱就办事,在江湖朝廷的名声都算不得好,先帝昏庸时局动荡时崛起,距今也不过三十载,但其敛收的财富却不可估量,那确实是个好地方,珍奇异宝搜罗了不知道多少,堆了半间暗室,隐隐有富可敌国的架势。
  除此之外,里头的那些奇花怪树也多的扎眼。
  裴郅走时叫人去搬了不少走,寻常的便罢了,难得一见的那些尽数送到了城郊种着梅花的院子里。
  瑨园里头的银钱自然是上缴国库,但这些花草,他随手截下也不值当什么的。
  夫妻二人出门径直去了城郊的院子,与上次一样,也没让别的人跟着进去。
  院子里的梅花半谢半开,残红铺了一地。
  宁茴拎着裙子一时间竟有些舍不得落脚,还是裴郅叫了她一声才慢吞吞地挪了过去。
  裴郅带花回来时足足有十板车,共将近百株,摆在一堆争奇斗艳,瞧着也是壮观,再听着空间里青青草原探测出来的绿化值,宁茴是目瞪口呆。
  好些花她都不认识,裴郅不是好花的人,更加不清楚,这下是真忙坏了青青草原,取名儿的时候,赤橙黄绿青蓝紫一二三四五六七用了个遍。
  宁茴听着它取出来的名儿嘴角直抽抽,青青草原做的设定真的很搞笑啊??
  她估计等到这些花花草草传回去,实验室的叔叔伯伯阿姨姐姐们的表情肯定很好看。
  虽然腰酸背痛腿发软,但宁茴收花花草草仍然收的很开心,尤其是系统提示绿化值升至678536的时候,要不是腿软蹦不起来,她一定要多蹦跶几下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
  她拉着裴郅的手晃了晃,高兴摸了摸自己的小荷包,觉得很有必要表示一下自己对他真诚的感激。
  她抱着他的腰,微仰头,眉眼间的笑意怎么都遮挡不住,“裴郅,我请你吃饭好了。”
  裴郅自然不会拒绝,低埋了埋头,抵着她额前磨蹭了蹭,轻笑道:“听你的。”
  宁茴抿着唇歪歪头直笑,微踮脚迎着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心想着,一会儿该吃什么好呢。


第一百零七章 
  一阵风吹来; 地上的梅花瓣随风打了个卷儿,宁茴又站了会儿; 只觉累得慌; 本来腰酸腿软的; 这么一通下来更是不大好,她懒懒地赖在他怀里竟是连路都不想走了。
  但想到还要请裴郅去吃饭,她又坚强地站直了,拉着裴郅往外头走的时候; 步子都有些飘。
  裴郅就着手将人拉近; 突然弯身; 手臂穿过膝窝把她抱了起来。
  宁茴直摆头; “不好不好; 我自己走。”
  裴郅不理她这话; 反唤了她一声,“宁茴。”
  “嗯?”
  他扯开嘴角; “你好像重了。”
  宁茴:“……才没有?!”气人!╰_ ╯
  她才不会长胖,她怎么吃都不会长胖的!
  “青丹明明都说我瘦了!”
  裴郅脚步微顿; “青丹?她看你大概就跟大伯母看你一样。”
  宁茴不大懂他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怎么看你都是瘦的。”
  宁茴茫然; “为什么呢?”
  裴郅挑眉不语; 空间里的青青草原抱着它新滚出来的大泥球; 动了动两只耳朵,上头的蝴蝶结也跟着蹦了两下,“笨呐; 亲妈眼神啊。”
  宁茴一脸苦大仇深,“青青草原,我真的胖了吗?”
  熊猫往自己怀里的大泥球上戳了几个洞,犹豫道:“没有,爸爸看你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啊。”
  难道亲爸眼神和亲妈眼神不一样??
  熊猫晃了晃大脑袋,不懂不懂哎。
  宁茴:“……”你不随时随地占我便宜是不是熊脑壳会痛?
  裴郅带她回到马车上,揉了揉她皱着的脸,伸手撩起她肩头的长发,道:“长高了些,稍微重了点儿也正常。”
  他说话说得随意,但宁茴还真听进去了,靠在他怀里眯着眼睛轻哼了两声。
  裴郅拥着她,刚开始还好,隔了会儿便忍不住往她挨得更近些。
  扯开碍眼碍事的纱巾子,埋首在她脖颈间,在外头他倒也还克制,轻轻柔柔得吻着,落在腰间的手也只隔着衣物动了动,除此之外未做什么别的过分事儿。
  饶是这样,宁茴也浑身无力,软在他怀里,紧抿着唇发出一声闷哼,心空得很,只能揪着他腰间的衣裳揉皱成一团,以此缓解这温吞动作带来的折磨。
  她半阖着眼,发愁得很,裴郅到底怎么回事呀,就算要努力地生崽崽,也不用这么努力T^T
  “在外面呢……”
  方才还克制,慢慢地又有些不对味儿了,脖颈间的轻吻动作多了几分别的意思,让她惊然想起昨晚,清醒过来忙抵着他胸膛推了推。
  不行不行,她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再来她就不是废鱼了,得直接变成死鱼了。
  裴郅喉间发干,愔暗的眼眸沉了沉,抓住她的手,回道:“我只亲一亲便好。”
  宁茴对这话持怀疑态度,她犹犹豫豫了一会儿,还是捡起边儿上小几上搭着的纱巾子捂住了脖子,摇摇头。
  冷幽幽的目光落过来,一寸都未挪动,仿佛要把那纱巾子戳个洞才肯罢休。
  宁茴举着手挡住自己的脖子,探过头去,试探性地建议道:“我们一会儿去啃鸭脖子。”
  不要再啃她的脖子了,她的脖子哪有鸭脖子好吃呀!
  裴郅:“……随便了。”
  对鸭脖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的裴郅靠在车壁上,轻抿了抿唇,喝了几口冷茶压下心底刚蹿起来的欲|火苗子。
  宁茴手慢了些没把茶盏抢过来,她拧着眉道:“那是凉的。”
  裴郅放下杯子,“挺好的。”正好降火。
  “方随说你不能喝凉的东西,尤其现在天儿也凉快。”这些她都记得挺清楚的。
  要听大夫的话。
  她侧坐在身边,一脸的认真严肃,面上红晕未散,这话听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力道。
  裴郅轻笑出声,两手捏着她的脸往边儿扯了扯,“记下了,下次要用热的。”他得好好养着身体,这样才能照养他夫人一辈子,免得叫这傻子被别人骗去了。
  宁茴欣慰地点点头,把他捏脸的手拍了下去,取了温着热的小铜壶倒了杯热茶递给他。
  马车从城郊到百味楼刚刚巧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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