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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应帝王by苍凛(攻为受打江山换得受的猜忌he)-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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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一会,记起霏霏,苏惜欢忽然有些恼怒,哼哼道:“你说什么‘什么也没有’,你那个美貌丫头算怎么回事?” 
  聂定威一愣,瞄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这话怎么酸溜溜的?” 
  见他果然恼怒,正色说:“霏霏是朝廷的探子,她待我再好,那也是另有缘故的。我说了,向来只得你一个这么对我啊。” 
  苏惜欢呆了呆,想起霏霏武功高得奇怪,谈吐不凡,果然有古怪。原来,朝廷虽然封候许婚,私下对聂定威还是异常忌惮。聂定威的处境,只怕比想象中艰难许多。 
  不知为何,苏惜欢心头反而松口气,哼了一声:“那你怎么还说要把她送给我?” 
  聂定威低笑道:“我都和你结拜了,你还扭扭捏捏,我便故意这么说。谁知道你一张嘴就答应了,反而害得我心里烦恼。” 
  苏惜欢哼了一声,笑骂:“原来如此,幸好她是奸细。否则你这性情,认真是有奶就是娘,谁对你好你都不挑的,哼哼……” 
  他正自酸溜溜发着牢骚,聂定威忽然一低头伏到他胸口。苏惜欢痒痒得受不了,又低声笑骂:“啊呀,干什么!” 
  聂定威含含糊糊应道:“你自己说的……有奶就是娘……” 
  两人纠缠良久,聂定威见苏惜欢痛得说不出话,歉然道:“对不住啊,大哥。我不大会。以后慢慢就好了。” 
  苏惜欢本是有些色心的,却被他占了便宜,听得又痛又恼怒,立刻冲着他脸上狠狠一拳。 
  聂定威闷哼一声,立刻起了个黑眼圈,却也不生气,反而对着苏惜欢的拳头亲了一下。他心头一阵柔软甜蜜,倒不好再揍聂定威了。 
  两人的汗水和热气融在一起,亲密相依。 
  苏惜欢迷迷糊糊想到:不管聂定威是不是欢欢,不管他是谁,以后再不能分离了。 
  其实他也不是太像欢欢,可那一点旧梦似的亲切,一个春风般的笑容,早已让苏惜欢沉醉不已。 
  只是,自己身为飞龙会主,又带着聂家的满门之仇,异日一定得施展夺国大计。就算聂定威是欢欢,也早就忘记了身世。如今聂定威身为当朝大将、玉莳公主的未来驸马,威权显赫,两人实在相差甚远。 
  聂定威肯放弃一切,和一个反贼定下一生之盟吗? 
  苏惜欢茫然了。 
  两人情事已毕,聂定威待要找人打水为苏惜欢清理,他羞窘起来,自然不肯。 
  聂定威无奈,便打算找一件干净衣服为他擦拭。就这么翻来翻去,苏惜欢听到叮当一声,似乎是铁链作响,奇道:“你的箱子里面放了什么?” 
  聂定威“哦”了一声,淡淡道:“是铁链啊。我犯病的时候,怕管不住自己,会伤人的,便让霏霏用这铁链捆住我。只是有时候挣扎得狠了,不免害她辛苦。” 
  苏惜欢啊呀一下,心头痛惜之意更重,一时无语。 
  聂定威见他不做声,把铁链扔到一边,找出衣服走过来,低声道:“你害怕了么?不要担心,我不会伤害你。我……我便是疯了、痴了,心里也一定顾念着你的。” 
  他说起这残酷之事,口气倒是平静之极,似乎早已习惯了,言下反而带着隐约的缠绵温柔之意。 
  苏惜欢见那铁链粗大异常,也不知道当时的聂定威如何苦楚,不觉心头一阵绞痛。 
  聂定威的手温柔地擦拭着他的身子,苏惜欢看着他手腕深深浅浅的伤痕,也不知是不是被铁链磨出来的,茫然一会,低声道:“定威。”忽然紧紧抱住他,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他的伤痕。 
  聂定威一愣,随即反手相拥,低声道:“没什么啊,一会就过去了,其实……也不是太痛,我都不大记得。” 
  苏惜欢却不肯放手,赌咒似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定威,以后我一定对你很好很好,让你,让你再不要这么苦。” 
  聂定威呆了呆,静静微笑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叹口气:“大哥,我心里好快活。” 
  苏惜欢低声道:“我也是。” 
  忽然想起自己的真实身份,烦恼起来,沉默不语。 



  过得几天,华云堇的线报来了。 
  线人查得的消息说,聂定威自小流浪,身世不明。因为后来住在聂家村,便姓聂了。又提到霏霏,说也奇怪,竟然查不出此女的师门来历,只说颇为高明。 
  苏惜欢对聂定威柔情一起,越发认定了他是欢欢,明知道有些疑点还不能确定,也不在意。对霏霏的提防之心又重了些。 
  太子打了大胜仗,十分欢喜,对苏惜欢也是颇为看重,一起班师回朝,路上时时召见,讨论军国之事,觉得苏惜欢见识过人,越发器重。 
  苏惜欢深恨皇家害得他灭门,本是勉强应付。被太子一昧夹缠,心下颇不耐烦。但想着复仇,便忍了下来。 
  聂定威自从那日定情之后,在众人面前说了结义之事,越发和苏惜欢亲近,班师回京路上也是并辔而行。他治军端严,对苏惜欢也并无特别言语,只是有时两人目光一对,苏惜欢便能觉出他眼中隐含温柔。 
  聂定威每夜处理完公务之后,喜欢要苏惜欢陪他读兵书,只是看着看着就有些发呆,眼睛凝视的却不是兵书,自顾对着苏惜欢的脸微笑出神。 
  苏惜欢甚是尴尬,有时忍不住敲他一记出气:“都是男人,你看什么看。” 
  聂定威居然脾气甚好,挨了打也不做声,反而逮住苏惜欢的手亲一下:“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欢看你。”反而引得苏惜欢不知所措。 
  虽是艰苦的行军途中,也觉一帐春风,两下情浓。 
  本来都是霏霏侍奉茶水的,苏惜欢怕霏霏看到这情形起疑,便每每打发她早些去睡。霏霏甚是温顺沉默,并不说什么,可苏惜欢总不大喜欢这秀美的丫头,觉得她对聂定威似乎大有情意。 
  他和聂定威之事,现在看着和谐,其实心里都有数,两个身份悬殊的男子,未来难以长久。苏惜欢有时候真害怕,到最后,聂定威身边的人会不会是霏霏呢? 
  一想到这些,他就心痛起来。聂定威似乎明白他的心事,到了晚上越发热情如火,令他无法多想。 
  华云堇的线报一次又一次传来,说了聂定威不少险恶之事,要主公多加小心。据说此人为了震慑东海海盗,曾经把捉到的海盗全都点了天灯。又说此人在平定连云寨的时候,一把火烧了三百里山林,里面无论人畜都化为焦炭。还说聂定威执掌御林军时,曾经为了逼供行刺皇帝的刺客,让那人活生生寸寸骨折而死。 
  苏惜欢看着聂定威这些故事,再想着他就地处决万名北国俘虏的果断狠辣,越发心惊。如今,他是聂定威心爱之人,所以才这么温柔以对,一旦聂定威知道他图谋江山之事,只怕就要反目相见了。到时候,情何以堪? 



  如此柔情蜜意一起回京,皇帝有旨,大军驻扎京郊,太子先行回宫,其余众将次日上朝领赏。 
  这天晚上,苏聂二人越发纠缠不舍。 
  情事之后,聂定威追着问:“苏大哥,我以前的属地是铁林郡,估计这次朝廷还会派我去铁林郡驻守,你肯不肯随我一起去?” 
  苏惜欢心在夺国,自然不能答允,他亲近聂定威,原是有心用他兵权,这时动了真情,倒有些不忍了。沉吟一会,低声道:“我想留在京中。” 
  聂定威神情甚是失望,却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又狠狠纠缠一阵,方才累极睡去。 
  苏惜欢满怀心事,自然睡不着。见他额头、胸膛上都是汗水,心下怜惜,找一张布巾为他轻轻擦拭。 
  聂定威向来法度端严,两人虽亲密已久,苏惜欢并没有看过他赤裸的身体,这时也觉得有点心跳急促。擦到后来忍不住伏上去轻轻亲吻。 
  聂定威虽严谨,在苏惜欢面前却是温柔随意,迷迷糊糊觉得他在胡闹,只是低声咕哝一句,翻了翻身子又睡。 
  苏惜欢难得看到他如此憨态,活像一只大山猫似的,忍不住好笑,索性作怪,故意剥他衣服。 
  聂定威迷迷糊糊扯了两下,架不住苏惜欢执意乱来,几下子被他除去上衣,皱了皱鼻子说:“好冷。” 
  苏惜欢忍笑道:“让我抱着就不冷了。”他倒是早有此心,可是每次都被聂定威压得不能抬头,这时见聂定威脸色淡红,睡态甚是可爱,心头越发作痒,趁机又提出来。 
  聂定威睡眼惺忪地瞪了瞪他:“胡说八道--只有我抱你的份儿,你休想。”说着手臂一伸,毫不含糊地把他搂住,又只管睡觉了。 
  苏惜欢推了推他,却被这人搂得铁紧,脱身不得,正要想办法,忽然摸到聂定威小腹上一处疤痕,心下一震,轻轻再摸了摸,果然又摸到两处。 
  --聂定威身上,竟有几片长形伤疤,那形状,苏惜欢熟悉已极,竟是他用了多年的竹箫! 
  当日有人杀了战风,打算混入飞龙会,和苏惜欢一番激斗,被断裂的几截竹箫所伤,苏惜欢也受了重创。此人的身份,连精明能干的华云堇也没能查到,想不到竟然是聂定威! 
  聂定威--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他对自己如此温柔,难道,是故意骗自己的? 
  苏惜欢禁不住格格颤抖起来,一颗心有如被烈火烧灼起来,全身却像是陷入了冰天雪地。 
  他的战栗如此明显,聂定威也被惊醒了,双目迷迷糊糊看着他,嘴角浅浅一笑:“苏大哥。” 
  容止俊美,当真是笑漾十里春风。 
  是了,就是这双眼睛,明若秋水、清若秋水! 
  那是聂定威啊! 
  苏惜欢心头激辣辣作痛起来,痛得几乎无法开口,只能垂着头,觉得就要被无边无际的悲伤压倒了。 
  呵,聂定威。 
  他的敌人,他的--欢欢! 
  聂定威似乎发现不对,柔声道:“怎么,不让你抱,你就不高兴了?乖,我抱你也一样嘛。”说着笑了笑,又打了个哈欠,敷衍了事地亲了亲苏惜欢的嘴。 
  苏惜欢碰到他的嘴唇,忍不住激烈地颤抖了一下。他静了一会,似乎下了什么决心,目光一寒,不动声色之间,手掌按上了聂定威的小腹,沉沉一笑:“原来是你--假战风!” 
  聂定威一愣,随即沉静下来,秋水般明亮清冷的目光看着苏惜欢,淡淡微笑,却没有说话。 
  苏惜欢只觉手掌不住发抖,咬咬牙,颤声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聂定威不语,只是侧头,亲了亲他的嘴,还是一如平常的温存。 
  苏惜欢全身剧烈颤抖,却没有避开这个亲吻,自顾冷笑。 
  两人都不做声,静静亲近一会,聂定威直起身子,微微一笑:“是啊,我知道你是飞龙会主。” 
  苏惜欢喃喃道:“我本也疑心过你,只是那战风身材矮小,你却高挑得很……便觉得不可能……呵呵,算我自欺欺人了。你一定是用了缩骨大法之类的武功,对不对?” 
  他心情激动之下,嘴唇都在微微发颤,聂定威却只是点了点头。 
  苏惜欢狠狠咬了咬牙根,低声问:“那日我醉酒落水,你为什么救我?” 
  聂定威淡淡道:“我要剿灭飞龙会,还有很多事情得问你,自然不能让你死掉。” 
  苏惜欢明知如此,心里还是激辣辣痛了一下,又问:“你恶斗战鹏之后,发作过一次病。我刚遇到你那次,你也是病发,是不是因为和我动手受了伤,激发病情?” 
  聂定威点头:“是啊,我太过自负,差点着了你的道儿,那次受伤可不浅。你这个反贼,可真是棘手得很。”话是这么说,倒没有什么愤怒之意。 
  苏惜欢心里痛涩之极,咬牙冷笑道:“既然如此费力才找到我的毛病,你后来为什么放手走了?” 
  聂定威似笑非笑看着他,柔声道:“因为……那天你待我如此,我纵然生气,也知道你很喜欢我啦。这世上,别人都怕我恨我,就你是唯一肯喜欢我的人。苏大哥……” 
  他的声音越说越是轻软,慢慢带上一层柔腻暧昧之意,让苏惜欢想起那些缠绵的春夜,无边的柔情蜜意,不禁激辣辣地涨红了脸。 
  他定定神,过一会说:“你打算怎么样?把我交给朝廷?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聂定威摇头:“本来是这么想的。可你杀入苍狼山口之日,我就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淡淡一笑,明亮的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火光,并不顾及苏惜欢一直按在他小腹上的手,轻轻一划,招术玄妙异常,竟然不动声色化解了苏惜欢的攻势,反而扣住他脉门。 
  苏惜欢没料到他武功竟然远胜自己,心头方自一寒,聂定威却已紧紧搂住了他。 
  苏惜欢竟不能拒绝这个烈焰般火热的拥抱,只能一任他滚烫的气息吹在耳朵边,温柔得接近冷酷的话语轻轻诉说着,一字一句打入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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