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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节

田园医女娉婷传-第5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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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依靠不依靠的问题,是有一句古话说的好,大树底下好乘凉,你懂吗?”奚氏眼神一厉,怒道。
    “娘,我懂的,可是那个妖婆子是想对付你啊,我的弟弟——”沈亚郎心中气急了,震怒道。
    “你的弟弟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是娘要让你弟弟这次走的有价值一些。”奚氏眼帘低垂,心中已有了计较。
    “那怎么办?娘,弟弟,弟弟真的保不住了吗?”沈亚郎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奚氏的腹部,问道。
    “是真的保不住了。就算你爹去把藤郎中请来了,这孩子也是保不住的。”奚氏摇了摇头,眼底一片黯然。
    “娘……”沈亚郎伸出稚嫩的手去摸了摸奚氏哆嗦的手,显然这哆嗦是气出来的。
    “亚哥儿,记住娘的话,不要用蛮力,要用脑子和那蓝氏斗,娘的话,你记住了吗?”奚氏用尽最后的力气,咬牙切齿的说道。
    “记住了,娘,”沈亚郎抬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抽噎着说道。
    “娘……娘……”忽然沈亚郎看见奚氏晕厥了,他马上放声大喊。
    沈亚郎的大喊大叫马上引来了沈平郎和蓝氏过来看,蓝氏本来不愿意来奚氏的屋子的,但是沈平郎说,娘你是正室,她奚氏虽说是平妻,可到底屈居在你之下。
    当蓝氏和沈平郎一块儿去奚氏房间的时候,沈土根把藤郎中给请回来了。
    “爹……爹……娘……娘昏倒了,你快让郎中过来瞧瞧!”沈亚郎哭喊着说道。
    “藤郎中,快快请进。”沈土根焦躁不安,连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急促。
    藤郎中在给奚氏掐了人中,再快速的把脉之后,他方才一脸遗憾的告诉沈土根说。
    “孩子怕是保不住了,请节哀顺变。”
    “你说什么?我和奚氏的孩子竟然保不住了!”天啊,再有几个月,孩子就可以出世了啊!沈土根的表情痛苦,只是他看向蓝氏的目光里带着一抹强烈的恨意。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孩子没有保住,那是奚氏自己无能,和我有什么相干的!”蓝氏觉得沈土根又要开始冤枉自己了。
    “这是她自己没有保住吗?蓝氏,你不要当我是傻子,我有眼睛,我会看!这家里谁是最恨那个孩子出身的,谁是最最厌恶奚氏的,除了你还会有谁!”沈土根此时像一只受伤的猛兽,眸光里充满了嗜血。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蓝氏心想难道真是自己买的藏红花的药效吗?
    虽然蓝氏不会承认,但是蓝氏很担心她去药店买藏红花的事情。
    “平郎,你娘现在做了这样的事情,你有什么可说的?”沈土根也不去听蓝氏狡辩的话了,而是直接问沈平郎。
    “爹,你说娘谋害奚氏的子嗣,你可有确切的证据?”沈平郎觉得沈土根不可以凭着感觉做出这样不负责任的决断。
    “证据是没有,但是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娘做的,也就她有那想法,她一直和奚氏不对盘的!”沈土根恼火的说道。
    “爹——”沈平郎正想说什么话,却被沈土根一顿抢白。
    “以后这个家就让奚氏当家吧,你娘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就让她去宗祠里呆着吧。”沈土根眉头紧皱后,终于做出了这么个决定。
    “不,不,不要,我不要去宗祠里呆着,我不去,平郎,快阻扰你爹的决定啊!”蓝氏气得嚎啕大哭,还下跪着死死的抱住了沈土根的双腿。
    “爹,这事儿还没有确定到底是不是娘做的!我不赞成!”沈平郎站的笔直,如松如竹,对沈土根说道。
    “怎么不赞成了?这家里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沈土根凶狠的瞪了一眼沈平郎,恼羞成怒道。
    “爹,你没有证据,不能胡乱定罪!不然,咱们可以去浒县县衙找张大人要个公断!”沈平郎觉得既然妹夫张润扬是浒县的县令,不如让张润扬上堂公审。
    “这……好吧,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沈土根心想拿就让张润扬来审案吧。
    只是蓝氏一听沈平郎这话吓的有点儿毛骨悚然了,张大人?那是娉婷丫头的男人,他会不会借机整死自己啊?

  ☆、048断案,以牙还牙

什么好法子?分明就不是什么好法子!
    即使蓝氏心中这么想,但是她还是不敢说出口来。
    次日一早,沈家人一道去了浒县县衙。
    许是去的太早,张润扬还在和楚娉婷吃早饭呢。
    当门房小厮来禀报这事儿的时候,楚娉婷和张润扬闻言则面面相觑。
    “这是家务事啊?还想让我去断案?你三哥可真瞧的起我。”张润扬唇角抽了抽,自嘲道。
    “是啊,我三哥可能觉得你断案厉害的吧。”楚娉婷嫣然一笑道。
    “罢了,且去看看是什么案子?你要不要一起去瞧瞧?”张润扬伸手抚了抚楚娉婷妩媚的脸庞,问道。
    “我就不去了。”楚娉婷其实是一点也不想见到蓝氏。
    “成,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啥意思,你若不去便不去吧。可要我怎么惩那蓝氏?”张润扬对于楚娉婷小时候的事儿知道的很清楚了,这会子才会乘机问她的。
    “不必惩罚她了。且看是什么事情吧?我还是希望你公正严明一点,可不能因为我的缘故,而胡乱断案。”楚娉婷淡淡道。
    “你还是在意着血脉亲情?”张润扬深邃的眼眸之中倒映着她的绝美倩影。
    浓密的睫毛如同小蒲扇般垂下,在如玉般的肌肤上投下一个动人的极致娇影。
    好看的鼻子下,润泽中透着粉红的唇瓣微微张着,让人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
    张润扬此时喉结动了动,不过终究忍下了。虽然很想早上抱着她缠绵悱恻,但是一想衙门里老丈人一家还等着他处理所谓的家务事呢。
    他就特别的头疼,这事儿他又不能不管,而且还必须去管。
    “快去吧,别让我爹他们等着了。对了,尽管我希望蓝氏倒霉,但是还是希望你铁面无私,公平公正。”楚娉婷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私心影响了张润扬的判断。
    “你放心吧,我和你生活在一起那么久了,你还不信任我吗?”张润扬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摸了摸楚娉婷的鼻子,说道。
    “我信的。”楚娉婷闻言笑了。
    张润扬点点头,再仔细叮咛了几句,方才放心的去了县衙。
    一到县衙,蓝氏就哭着抱着张润扬的双腿哭了。
    “我的好女婿啊,你可一定要为娘做主。”蓝氏哭的声泪俱下。
    张润扬听的目瞪口呆。
    她不是讨厌娉婷吗?怎么?怎么还有脸来喊他好女婿。
    张润扬回神过后,立即脸色阴沉,唇线冰冷,冷笑道:“本县的娘子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妹妹,可没有什么娘,本县奉劝你不要乱喊人,有句俗话说的好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奚氏一看张润扬对蓝氏并不是非常热络,心中的一口气也松了下来。
    沈土根瞪了蓝氏一眼,觉得蓝氏就是在丢人现眼。
    “沈土根!你看我做什么?都说了奚氏肚子里的孩子被流产掉,本就和我没有关系。”就算真是老娘干的,老娘也不会承认的。
    “你不要狡辩,等下看张大人如何判定?”沈土根现在看蓝氏越看越不顺眼,所以他对蓝氏说话的口气也不好,凶巴巴的吓死人。
    “沈土根,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蓝氏气得老脸一黑,怒道。
    “哼!”沈土根冷冷一哼,却不再说话了。
    “好了,好了,爹娘,你们不要说了,还是让张大人审案吧。”沈平郎听到他爹娘斗气吵架很是头疼,然后求救似的眼神看向张润扬。
    张润扬点点头,走到案前,拿起惊堂木一拍,容颜严肃,冷道:“堂下所跪何人?”
    没错,这是沈土根和奚氏让人写了状子状告蓝氏暗中下药导致奚氏流产一事。
    “民妇奚氏叩见青天大老爷……”奚氏伏地跪拜。
    彼时张润扬已经看了状纸的内容,再看了一眼黯然憔悴的奚氏,再看了看吓的瑟瑟发抖的蓝氏,便心中猜测蓝氏不敢抬头看自己,八成这事儿有她插手呢。
    “光凭一人之词怎好说蓝氏在你的吃食里下药呢?”张润扬觉得这小产一事疑点甚多。
    “沈家这么些人之中,只有蓝氏最可能要给我下药害的我胎落!”奚氏马上说道。
    “证物不足!”张润扬有一种清官难断家务事的烦恼。
    蓝氏一听张润扬说证据不足,顿时心口松了一块大石头,哦,对了,那天从药铺里买回药不久,天气潮湿,她就把藏红花用布包起来了,后来再去找的时候,藏红花的分量少了许多。
    但是藏红花她确实是放在了奚氏的饮食里的,这么一想,蓝氏的手有点哆嗦了。
    “沈土根,你可知蓝氏在奚氏的饮食里下了什么可以导致奚氏小产的药物?”张润扬疑惑道。
    当张润扬这么问出口的时候,沈土根也不由得被问住了,确实啊,他确实不知道什么药?
    一看沈土根这样迷惘的表情,张润扬就无语了,这物证都没有,就光凭他的主观臆断,这怎么可以呢?
    沈平郎看了看自己爹沈土根,然后问道,“爹,你也看见了,你不分青红皂白的硬是说娘害了奚氏腹内的胎儿,这可不对啊!这断案讲的可是物证啊!”
    沈平郎的意思是你没有物证还想让我娘认罪!
    “张大人,民妇有个不情之请。”奚氏忽然想起张润扬的妻子楚娉婷可是会医术的,若是让她给自己把脉,可不就知道自己是否被下过落胎药之类的药物了。
    “说。”张润扬凝视着奚氏苍白的巴掌小脸,心中隐约觉得这个奚氏不如表面所表现的温婉。
    “民妇听说张大人的娘子医术高明,定能知晓民妇这身体是不是曾经被落胎药伤害过?”奚氏眼神冰冷的瞅了一眼蓝氏,寒声道。
    “本县的娘子确实懂医术,但是鉴于本县的娘子和那蓝氏颇有渊源,是以,本县建议换个郎中给奚氏你诊脉如何?”张润扬心中是知晓的,楚娉婷肯定是不愿意去面对奚氏的,既然如此,他替她回绝了就是了。
    “这……那好吧。”奚氏没有想到自己会算漏了这一点,楚娉婷竟然不肯见蓝氏。“那还是请藤郎中吧。”
    只是等张润扬派人去把藤郎中请来的时候,藤郎中说是奚氏乃服食了微量的藏红花,但是也不至于马上胎落,而是奚氏忧虑过重,才没有保住胎儿。
    蓝氏一听微量的藏红花,立即明白了,自己当时害怕,所以藏红花只抓了一点儿,或许受潮了的缘故,那藏红花的药效不咋的,然后奚氏自己想东想西的,可不就是忧虑过重了吗?这么说这奚氏的孩子死掉,肯定是和自己没有关系的。
    “那微量的藏红花肯定是蓝氏去药铺买来的,还请张大人派人去查。”奚氏可是个精明的,又是商户之女,素有城府,此时她马上朝着张润扬猛磕头,口中直呼,“还请青天大老爷给民妇做主。”
    “润扬,后来呢?后来怎么结案的?”傍晚,楚娉婷饶有兴致的问张润扬那桩官司怎么结的案?
    “衙役拿了蓝氏的画像去那些药铺挨家挨户的问,倒是有一家掌柜的有说见过,可他呢也不确定,许是那蓝氏买药之后间隔的时间长了,是以,药铺的掌柜的回答也模糊不清,也不好给他们做证人,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张润扬勾唇一笑,“其实这样挺好的,那边斗的鸡飞狗跳的,咱们也好瞧瞧热闹,多好啊!”其实让奚氏去折腾蓝氏,也好给娘子出一口恶气。
    “你说的对,就让奚氏和蓝氏去斗吧。咱们嗑瓜子看戏就好。”楚娉婷嫣然一笑道。
    “娘子,这两日我发现你吃的很多,别不是有了吧?我听说妇女若是怀孕会很贪吃的。”张润扬看了看楚娉婷近日的好胃口,笑着打趣道。
    “哪里有那么快?可不许瞎说。”楚娉婷摇摇头,若是自己怀孕,她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
    “好吧,那我不瞎说,咱们一起吃饭多吃点。”张润扬宠溺的目光看着她,说道。
    “好。润扬总是这么体贴。”楚娉婷心中暖洋洋的。
    “对了,荆国公府那边可能又不安分了,最近你出门的时候尽量多带一些人,我估计张擎扬等不下去了。”张润扬若有所思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楚娉婷问道。
    “老虔婆怕是要去了吧,那爵位的事儿还在摇摆不定呢。”张润扬提醒道。
    “死了干净,当初她对你和你娘那样——”楚娉婷没好气的说道。
    “老虔婆肯定会死的,而且是很受折磨的死,你以为毕氏会真心伺候赵氏那个老虔婆吗?”张润扬冷笑道。
    “你这么说,是不是已经有什么良策了?”楚娉婷闻言,立即双眸闪亮的问张润扬。
    “当然,山人自有妙计,张擎扬肯定没有想到后院失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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