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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少爷的正确饲养方式-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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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不知这丫头有哪里好,竟是入了母亲的眼。”谢意不动声色道。
    江氏眸色凌厉道:“不知哪里好?若真不知哪里好,意儿怎么会将朱雀与青鸾两个丫头都赶走了。”
    谢意摇头道:“母亲这是说的哪里话,朱雀与青鸾两人自是犯了错处才被送走的。”
    江氏也不多言,只道:“这两人的事,我也不再追究。只不过,阿鸢这丫头我觉得甚合心意,便留在梧桐苑陪我做个伴罢。”
    谢意从另一个棋盅里拈出一枚玉石棋子,扫了眼棋盘中的棋局,执棋落子。
    江氏不愿再等谢意考虑反问道:“怎么?意儿不舍得?”
    谢意并未抬头,仍旧专心的看着棋盘,不知是在思考江氏的提议还是在思考如何落子。
    顾媛媛开口道:“承夫人厚爱,奴婢愿意留在夫人身边伺候左右。”
    顾媛媛方才只觉得这等剑拔弩张的氛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谢意若是执意相护自己结果只会落得江氏忌惮更深,可若是自己落到江氏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劫。如此一想,顾媛媛反倒平静下来,横竖都是一刀,江氏对自己暂时不过是持怀疑态度,与其被谢意维护让江氏直接给自己定罪,不如自己主动表示愿意“留苑观察”好了。
    “这丫头跟着我已有六个年头,若是忽然离了身边,恐难习惯。”谢意边落子边道。
    顾媛媛一怔,暗道这个谢意何必还要拦自己一把,只怕越是这样说越是让江氏不喜。
    江氏道:“一个丫鬟而已,到时候再往意儿身边调遣两个就是。”
    “母亲即以明白,何必横刀夺爱。”谢意落下最后一子,整个棋盘江氏所执的白子里的大半山河已是再无活子。
    江氏指尖一颤,猛地抬起头,正对上谢意的眼睛。
    谢意的眼神不在是散漫不堪,而是充满了不容置否之色。
    半晌,江氏闭上眸子缓缓道:“下去吧,我累了。”
    谢意拱手一礼道:“母亲好生休息,意儿告退。”
    言罢转身而退,顾媛媛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谢意淡淡的瞥了一眼,这才忙跟上他的脚步一同出了屋。难道江氏就这样放她走了?
    墨兰在一旁散着淡淡幽香,江氏抬起眸子,看着那暗紫色的纤弱花瓣轻轻叹了口气。
    墨玉在一旁问道:“姑娘,您就这般放过那丫头了?”她本是江氏的陪嫁丫鬟,没外人时仍旧以姑娘做称呼。
    江氏兀自摇头道:“方才意儿眼神分明与当年的大哥一般无二,已是错了一次,这次万不可在与意儿离了心。”
    墨玉为江氏细细捏着肩道:“姑娘说的是,依奴婢看那丫鬟倒也是个老实的,断不会跟。。。”想到江氏恐怕不想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墨玉及时住了口。
    江氏自言自语道:“但愿如此吧。。。”
    顾媛媛此时正亦步亦趋的跟在谢意身后,一个不留神险险撞上忽然顿住脚步的谢意。
    “爷。。。”顾媛媛福了一礼道。
    谢意冷冷道:“你倒是长胆子了。”
    顾媛媛抓了抓脑袋道:“这不是没有办法么。。。”
    谢意淡淡瞅了她一眼道:“你倒是学会自作主张了。”
    顾媛媛一张小脸上满是委屈道:“还不是怕爷跟夫人因奴婢而闹得不愉快。。。”
    谢意嗤笑拂袖转身道:“得了别装了,只要记得今后若爷还在一旁,就收起你那自救的把戏。”
    顾媛媛心头一暖回道:“是,奴婢遵命。”
    顾媛媛伸手敲了敲自己方才快要弯折了的腰道:“爷这般举动,怕是夫人又要起疑心了。”
    谢意笑了笑道:“即是疑心已起,那有何必遮遮掩掩,如此便光明整天的向母亲坦白关系就是。”
    “也是,夫人起疑已不是二三年,恐怕很是难以消除了。。。”顾媛媛说着,忽的响起谢意后半句话来,这才哭笑不得道:“爷又胡说什么,说什么坦白关系。。。”
    谢意转身揉了揉顾媛媛的脑袋道:“行了,快些回去换身衣裳,天色还早,待会儿再出去一趟。”
    顾媛媛抬头瞅了瞅谢意,才恍然醒悟道这孩子竟是一不留神长这么高了,如今自己的脑袋只到他胸口这里,难怪谢意总是伸手去揉她头发,这身高差揉起来的确顺手。
    顾媛媛边心里头胡思乱想着边问道:“爷有何事这么晚还要出去?”
    谢意抬头看了看天色,沉声道:“自是有事。”
    谢意这般严肃的回答,使得顾媛媛心头一凛。

  ☆、第三十八章

一品斋三楼里设有九房雅间,依着平日里的生意,若是想要雅间便要早早提前一个月预定才是。至于这预定的规矩,则是每个月月初时开始下牌子定时间,一般来讲这一月的雅间都会在不足半日里便会被抢定一空。
    由此可见这苏州第一食楼其名声之响,生意之旺。
    这九间雅阁每月只会订出八间,其余那一间则是为谢意留的。这么紧张的雅阁都能常年为谢意留下一间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因这一品斋便是谢意前几年盘下来的。作为东家,自然能够有此待遇了。
    雅阁中铺着绛紫色绣金葵毯,屋子四周悬着珊瑚琉璃帘,帘后半掩住一幅幅名家山水画。屋子中间摆放着一张海南黄花梨木月牙桌,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顾媛媛素手执起一旁的白瓷琉璃底玉壶,往一旁的金嵌宝樽中斟了半杯酒。酒香顺着樽盏缓缓溢出,醇香的酒酿味道在空气中袅袅散开。
    谢意接过酒樽,仰头饮尽,一双眼眸微合,缓缓舒了口气道:“掌柜道是未说谎,这留君醉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顾媛媛无奈道:“还当是何大事,原来爷就是要出来吃饭。”
    谢意微微挑眉道:“正好到了晚饭之时,当然是要吃饭。难道算不得大事?”
    出来下馆子就下馆子,偏生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作何,顾媛媛腹诽道。
    谢意从一旁拿起另一只樽盏,亲自斟满送到顾媛媛唇边,轻笑道:“不是你说的,这世间唯有美食和美人不可辜负也。”
    顾媛媛脸色一黑,她和新月几个小姑娘开玩笑说的话竟是被谢意拿来将自己一军。
    “尝尝罢,这酒滋味不错。”谢意道。
    酒香盈盈,直入鼻端,顾媛媛也不推辞,接过樽盏。以袖掩杯,一饮而尽。酒初入喉中清香袭人,颇为柔和,似乎是美人的双手抚上胸膛,缓缓流入腹中。然而入了腹则是一团火热,传遍四肢百骸。留君醉留君醉,百转千回,留君一醉。似甘似苦,似柔似烈,一如那欲拒还迎的美人般,一时间令人柔肠百结。
    “怎么样?”谢意问道。
    顾媛媛点头道:“却是好酒,值得这五十银。”
    谢意笑道:“谁问你值不值这价了,爷是说,可有觉得这酒同你一般?”
    顾媛媛勾起唇角淡淡道:“爷说笑了,奴婢当年的身价可没有这酒贵。”
    谢意敛了笑意道:“这又说的哪门子胡话。”
    顾媛媛低头布菜并未言语。
    谢意摇头道:“可是恼了?”
    “不曾。”顾媛媛回道。
    谢意伸手想要抚上她的脸颊,却只是抬了抬手,终是放下道:“莫要恼,且在候些时日。。。”
    顾媛媛依旧专心布着菜,她心中倒是未曾恼怒。将细细切片的挂炉山鸡,放置到一旁新鲜翠绿的荷叶上,再加以秘制的酱汁儿仔细蘸个均匀,之后精心打成卷儿,置于谢意面前的青花瓷碟中。
    谢意拿起一旁的白玉箸,夹起肉卷刚刚放到嘴边上,就听见隔壁猛地一声拍案声。
    随着拍案声而起的是一个男子的怒骂声。
    “当今于上国库空虚,于下百姓饥贫,然奸臣富庶矣!那谢府每逢佳节盛宴,大肆宾客,挥金如土!金从何得?便是中饱私囊,贪汚载路而来!我泱泱大国,怎能留此国之蛀虫!欲使我朝正清廉之风,则必先除江南谢国公!”
    那出言的男子话音刚落,只见自己雅阁中的门砰的从外面被震开。
    一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拂袖而立,面色含讥。其右手旁是一身着绫罗的貌美侍女,面容平静不卑不怯。后面站着两名大汉,身高八尺有余,不怒而威。
    那锦衣公子问道:“方才之言,出于谁口?”
    一个头戴方巾,书生打扮的青年眯着眼睛道:“便是我说的!”
    夺门而来的自是谢意等人,顾媛媛看向那个书生,年龄不大看起来最多二十岁左右,圆盘子脸,眉目也算是方正,此时却是一身酒气,醉眼朦胧,脸上也呈现酡红色,看起来是醉的不轻。而这个雅阁中像他这般的书生打扮的男子还有五六人,看起来倒像是个聚会。
    其他几个书生见有人来,皆是心头一凛。原本他们几人都是墨山书院的学生,今日里在这一品斋做一聚宴,开始本也就是行个酒令,谈论诗赋。可酒到正酣时难免会放浪形骸,从诗词一路谈到政论,说及当下时政便免不得说起这江南首屈一指的谢公侯府。他们心里头也明白方才那话说得太过火了些,若是被有心人听到,难免会带来他们所担不起的麻烦。这也便是在谢意等人推门而入之后,他们一直担忧的事情。
    只是显然担忧的只是少数还未醉酒的人,放言的那个书生早就神志不清的应下了。
    谢意勾起唇角,冷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醉醺醺的圆脸书生一拍桌角道:“真是失礼,自己不报上名字,怎好询问别人?”
    “爷姓谢,单名一个意字。”
    谢意此言一出,那剩余的几个还算清醒的书生就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从头顶冷到了脚底。谢意!那不就是谢家唯一长公子,未来的继承人!这下可是糟糕至极,当着谢公侯的儿子面骂谢公侯,可如何是好。这几个学生当场便愣住,不知作何言语。
    显然那个圆脸的书生还未能反应过来,依旧醉醺醺的回道:“哼,勉强算你是可教之人。我姓陆,名安之。拜与墨山书院向文康向先生门下。”
    墨山书院也算的上是江南第一书院,当今朝堂上到各司六部下到各州郡县都不乏是从墨山书院出来的学生。若想简单清楚的了解一下墨山书院究竟有何地位,其实只用一句话便可理清楚,当年天子的帝师,如今也是太子的帝师东郭太师便是墨山书院现今院长司徒先生的同门师兄。
    故此天下学子皆由能拜入墨山书院为荣,此时这屋里的所有学生身上那件淡青色袖口绣有暗纹的襦袍便是墨山书院的标志,因墨山书院盛名在外,所以那圆脸书生才会这般骄傲的道出拜于何人门下。
    那圆脸书生见谢意不言语,以为是被墨山书院的大名所震慑,不禁更加傲然道:“你。。。你且为何要破门而入?莫不是对我方才之言有何不认同之处?”
    谢意冷笑道:“你方才说什么?”
    “呵,那谢府便是中饱私囊之族,那谢公侯便是那蛀木虫。。。”话还未完,圆脸书生就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原是林英一脚将他踹飞了去。
    顾媛媛似是没有看见满屋子的人一样,从一旁搬过一张黄花梨木椅放到谢意身后。
    谢意撩衣摆坐下道:“继续说。”
    那圆脸书生的同门,本十分顾忌谢意的身份,但见他竟是纵容手下动手打人,不禁恼怒起来,读书人自是清高,即便对方是门第高不可及的谢公侯府的长公子又如何,打手打人怎么能占理!便是将这事闹开了,于他们也不会有损。这般一思量,屋中其余之人扶起圆脸书生来,一个个对谢意怒目而视。
    圆脸书生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吐出一口混着血的唾沫道:“说便说,今个儿我倒要好生说道一番!”此话一出其余同门皆赞道好胆识,纷纷表示今日里便说道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这蛮横不讲理的谢公子能不能得罪的起全墨山书院!
    谢意仍是面上含讥,不急不缓道:“若是不怕死,就尽管说吧。”
    怕死两字像是一团肮脏的污水,淋在众人心头,他们本就一个个自命清高,怎的能让怕死二字污了自己名声,一时间众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开始一件件数落谢国公府门的不堪。
    几个人为了证实自己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更不是胆小怕事之人,不会趋炎附势攀附权贵,一个接一个猛了劲的说道开来。
    顾媛媛在一旁边听着边斟了一盏茶递给谢意。
    谢意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接过茶盏,听着这群书生大放豪词。
    顾媛媛见这群书生讲的唾沫星子都快没了,心下不忍,见谁歇着便递杯水过去。
    书生们有了茶水的滋润讲的更是起劲,一般一讲就是整整一个时辰。
    谢意舒了口气,放下茶盏道:“诸位都说完了?”
    在场的书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无言。方才他们的言辞不可谓不激烈,甚至于说到兴致高昂时,已很是偏激。然而他们面前这位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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