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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当我怀了最后一只神明崽后-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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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空了; 郑严序到底去了哪里; 到现在都没回来。
  已经十点三十四分了。
  他吐了一口闷气,刚想去够桌子上的早餐片; 突然飘散的目光瞥见了一抹红色。
  宋承的动作一顿; 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张喜帖,在素雅的家具中显得那么突兀。
  原本那张请帖是放在玄关处的储物柜上的,昨天楚子寒为了把他扶进屋里; 请帖便被抽走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宋承全都想起来了,他走过去将那张请帖拿了过来,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张喜帖看上去怪怪的,虽然颜色艳红,但整体样式给人一种沉闷老旧的气息。
  尤其是最上端剪纸出一个奇形怪状的动物,扁着嘴巴,两只眼睛却特意用金色毛笔点过,从而显得诡异逼真。
  有种被人直视的错觉。
  大红色的“囍”左右特意被剪出两个小小的人影子来,一个是新郎官,胸前顶着红花,一个是新娘子,头上盖着头帕。
  这样看上去传统保守的喜帖已经不多见了,最起码在如今都流行电子请帖的时代,很少见。
  宋承盯着看了半天,总觉得心里泛起一种发毛的感觉。
  打开之后,上面有一句用黑色毛笔写的工工整整的祝福语。
  明兮珺兮晓之以河神,有女兮盼之以为嫁。
  这句话的下面是两位新人的名字,河途,沈烟。
  宋承一个都不认识,他记忆中没有叫这两个名字的同学朋友。
  他昨天看见这张请帖的时候,还以为是郑严序带回来的。
  可今天清醒之后再一看,那帖子下面分明清晰的写着:新郎河途宴请贵客。
  贵客后面填的是宋承的名字。
  这张平白无故出现在自家柜子上的请帖,是给他的。
  宋承思索了一下,搞不好新郎官是自家那位的朋友,所以连带着他也有了一份。
  可是帖子上却没有写明地点,只有一个时间,9月30号晚上六点。
  还是等郑严序回来问问吧,他怎么依稀记得隔壁邻居楚子寒也收到了请帖。
  宋承想了想,还是发了个消息问了一下,顺带感谢邻居昨天把他送回家的事。
  楚子寒到了中午午休的时候才有空回他,他确实收到了同样的请帖。
  只不过最下面那一行写的是新娘宴请贵客,沈烟是楚子寒远房表姑家的女儿。
  他小时候家里遭遇变故,这位表姑亲自从夫家赶过来,送来了三万块。
  那个时候三万块已经是一笔不小的钱了,足够楚子寒一家苦苦支撑了一两年。
  尽管后来钱及时还上,表姑还是因为癌症去世了。
  楚子寒说人虽走,恩尤在。
  他已经请好假打算去参加婚礼了,最起码去看看自己那位表妹过的怎么样。
  而且他也不是当初贫穷的小子了,能接济的还是要接济一下的。
  宋承知道了一个大概,两人还没聊一会,楚子寒那边又忙了起来,只能等下班再说了。
  结果一直等到楚子寒下班敲响宋承家门的时候,郑严序都丝毫见不到踪影。
  宋承给他打开门,楚子寒还面露惊讶的朝屋里看了看,顿了一下问道:
  “那什么,郑严序不在家?”
  宋承“恩”了一声,突然抬起头看向他。
  “老郑不在家,你挺……高兴?”
  楚子寒脸上的笑一僵,躲开青年的目光,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咳,我这不是怕他不待见我么……他这是多久没回来了,昨天好像也不在吧?”
  楚子寒换上新的拖鞋,将他拿到的那张请帖递给了宋承。
  “没多久,就是这两天不在而已。”
  宋承将他的那张和自己的那张放在了一起,“他可能有事在忙吧,我的请帖里没有地址,你也没有么?”
  那两张请帖确实一模一样,就连帖子上淡淡微咸的笔墨味道都是一样的。
  “地址?”楚子寒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喜帖里是有地址的,写在了一张红色小船的剪纸上,昨天我打开的时候没注意,好像给你弄掉下来了。”
  而他的那张记下地址后就扔了,不好存放,他也不怎么喜欢文绉绉的东西。
  宋承一听,赶紧走到玄关处找了找,果然在郑严序那家伙的皮鞋里捏出了红色的剪纸。
  小船状的剪纸很精致,上面还剪出一个小人坐在船上,孤零零的。
  反面则有一小排字的地址,安徽省C市帆河县壶口镇124号。
  很明显,两位新人结婚的地方有点偏。
  宋承皱着眉,刚想要开口说什么,突然肩膀上飞过来一个小家伙,胖梨伸着头将他手里的纸叼走了。
  他只好去追那只长的巨快、能飞能吃的坏家伙:“胖梨,那东西不是你的玩具,赶紧还给我,一会肯定会被你弄坏了。”
  胖梨飞到鸟架上,那张纸就放在它脚下,两只小眼睛圆溜溜的盯着看,也不知道能不能看的懂。
  楚子寒之前也听青年说过家里养了一只鸟崽,只是没想到已经被养的这么圆润,看上去还怪可爱的。
  他来了兴致,上前将小家伙爪下的纸张抽了出来,还没来得及逗弄,手指就被轻啄了一口。
  “啧。”他讪讪的收回手,转头对宋承调笑道:“我有这么招人嫌么,你看他瞪我。”
  “你别逗它了,就算是老郑在家的时候,也是被它追着啄的。”宋承笑道,“哎对了,你家的那只笑脸猫呢?好久没见到了。”
  提到笑脸猫的名字,楚子寒脸上的笑慢慢的收敛了,淡声道:
  “毕竟不是家猫,养不熟的。”
  “你之前说你不认识新郎?那你怎么会收到请帖?”楚子寒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询问道。
  提到这件事宋承就有点惆怅了,索性把郑严序之前收到请帖的事也一起说了,但并没有透露其他内容。
  楚子寒听完也觉得奇怪,但也不好过多判断的说些什么,只是简单的提醒提醒。
  “今天才27号,你还有时间考虑考虑,实在不行就等郑严序回来,反正我29号下午走,你们决定好跟我说一声就行。”
  宋承点点头,他之所以没有当下做决定,就是想等郑严序回来。
  虽然喜帖送到了他的手里,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好像有人在给他下套一样。
  而且郑严序当初并不想让他知道喜帖的存在,才会背着他偷偷的烧掉,总归是不会害他。
  “好,那我等老郑回来再决定。”
  然而两天过去了,一转眼到了29号,郑严序还是没有回来。
  宋承熬过最慌的头一天,后面倒不怎么紧张了。
  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十之八九应该回不来了。
  他感觉自家那位应该遇到了什么麻烦,不然不可能不知道回家的。
  因为男人肯定知道自己在等他。
  楚子寒倒没这么想,他让宋承放宽心,也许郑严序只是提前去参加婚礼了也不一定呢。
  尽管他知道这种可能不大,要是真的参加婚礼,男人完全有时间回来和他说一声的。
  宋承整个人乱的很,在家坐以待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能联系到男人,甚至连他的朋友之类的熟人都找不到。
  这种无力感,让他非常的陌生且不习惯。
  最终宋承还是决定和楚子寒一起参加婚礼,去碰碰运气。
  也许新郎官河途会认识郑严序。
  他们29号下午三多点出发,路程不算远四个小时不到,两人轮流开车,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临走之前宋承将自己离开的事告诉了两位发小,还有宋父宋母,如果郑严序没去参加婚礼,也能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内得知他的去向。
  而胖梨则交给了楼上的小主播何灿灿,代养几天。
  作为回报,宋承不得不答应小姑娘在直播间露露脸,涨点人气的要求。
  毕竟他那张脸还是相当有冲击性的。
  等车上了路,宋承那颗焦灼不安的心才缓缓的安定下来。
  楚子寒主动将他所知道的大概情况说了一遍,好让宋承有所了解。
  沈烟并不是独生子女,上面还有一个大她三岁的哥哥,她今年刚刚二十岁高中毕业没多久,就辍学出来打工了。
  而她母亲去世的太早,父亲又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小工厂员工,家里的积蓄全都供大的念书了,小的就必须出来打工赚钱。
  “我表姑是个很能干的女强人,她还未去世的时候自己办了一个服装厂,每年能赚不少钱。”楚子寒喝了一口矿泉水,接着说道:
  “但是我那个姑爷不太行。”
  “说的好听点叫老实,说的难听点真的就是胆小怕事,我表姑操持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两个孩子的教育也落在了她的身上,可能是太操劳的缘故,三十几岁就得了胃癌。”
  “查到的时候已经中晚期了,我那没出息的姑爷啊,当场就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宋承在开车,不太好回他的话,便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后来为了给我表姑治病,姑爷把家里的厂子卖了,拿到手的钱却只有真正价值的一半。”楚子寒摇摇头,语气有点淡。
  也不知道是他表姑爷私吞还是被骗,表姑知道后气的身子越来越差,本来吃的不多的饭也越来越少。
  那间服装厂几乎就是她的半条命,拼死拼活才做到如今不小的规模,就算她真的撑不住走了,自家男人再笨也能稍微维持个几年,拱两个孩子读书更是绰绰有余。
  但是他又蠢又笨,还想把部分的钱吞了,为以后做好打算。
  可能是楚子寒的表姑看透了表姑爷的想法,心灰意冷之下没撑过两个月就去世了。
  那个时候沈烟才七八岁,沈栖也就十一二的年纪。
  家中遭遇变故,两个孩子原本上的是本地最好的学校,没多久就退了学,听从父亲的安排回了安徽老家。
  此后发生的事,楚子寒就不太清楚了。
  表姑一走,两家的联系越来越少,沈烟上初中的时候还喜欢打电话给楚子寒,特别崇拜自己的表哥。
  结果没过多久,楚子寒家里为了躲避债主,不得不换了手机号,这也就和沈烟他们失去了唯一的联系。
  说起这个,楚子寒脸上满满的遗憾。
  所以这次收到沈烟的喜帖,他十分意外又欣喜非常,毕竟楚父楚母去世后,能联系上的亲人已经不多了。
  宋承思索了一下说道:“你既然和表妹很久没联系了,那……沈烟是怎么知道你的家庭住址的?”
  尤其是楚子寒才换到他对门没不久。
  他要是不说,宋承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他这一提,整件事都透着古怪。
  不谈那奇怪的喜帖,还有那诡异的怪物和小船剪纸,一个长期未联系的人,怎么会突然又联系上了?
  而且宋承的那封请帖 ,更是不请自来。
  听到青年的话后,男人微微一愣,眉头皱起不确定道:
  “可能是从别处打听到的吧,有些亲戚他们可能知道地址。”
  他说完,车厢里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很显然,这话连他自己都没法说服。
  他们轮流开车,等到了帆河县,楚子寒直接在一家超市门口停下了车。
  他让宋承在车里等等,随后进了超市。
  宋承没多想,以为他是买烟或是买水,谁知道男人回来直接递给了他两把水果刀,还有三小瓶东西,分别是辣椒水,胡椒粉,芥末酱。
  这是……打算制作防狼喷雾?
  宋承满脸疑惑,楚子寒倒是非常淡定的发动车子:
  “听了你的话后,我决定为了我们的人身安全,还是有必要采取一点自保措施的。”
  尤其是,身边这位经常状况百出的情况下。
  宋承:“……”
  青年没说话,只是默默的从后座背包里掏出了一根电击棒,一脸真诚的问道:
  “三根够么?我怕来不及充电。”
  楚子寒:“……够,非常够。”
  是他输了,水果刀辣椒水什么的在电击棒的面前,弱爆了。
  宋承这才放心的将好家伙收了回去,当初决定要去的时候,他就已经考虑过自身的安全问题了。
  毕竟他可没有天真到,以为郑严序的朋友能是普普通通的人类,或是纯天然无公害的神明。
  进了帆河县再开半个小时就到了壶口镇,说是一个镇子,其实就是个靠河而建的村子。
  范围并不小,但足够偏。
  他们两人开着车在镇子上绕了好几圈,才找到沈烟的家。
  沈烟的家在一条小吃街的旁边,门面很窄,不仔细看很容易忽视过去。
  给两人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灰色衬衫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正是沈烟的父亲沈康顺。
  沈康顺嘴里叼着烟,斜眼打量他们,好半天才开口道:
  “你是小寒吧?这么多年没见,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姑爷,九年未见了,您和以前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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