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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 完结+番外-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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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硬生生地扔了出来,砸到一旁的树上,发出咚的一声,那腰粗的大树晃了晃,而人则直接吐了血,晕了过去。

    十几个小子当即吓得脸色都白了,只是薛蟠就在身后,他们哪里敢不尽力,秦钟也不客气,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那些小子们如麻袋一般,一个个扔到树上,在剧烈的撞击下,纷纷晕了过去。

    那狗儿还清醒点,忙拉着看傻了的薛蟠道,“大爷,咱们赶快走。”

    薛蟠听了连忙点头,跟着狗儿就往外跑,却没想到,摘星手中拿着把弓,竟早早的守在那里,看见薛蟠,便将箭抽了出来,瞄准了他。薛蟠吓得连动也不敢动,只得停在了那里,此时再一回头,秦钟已经跟上来了。

    薛蟠只觉得□一松,裤子就湿了。

    秦钟却不嫌脏,走到他身边,围着转,嘴里啧啧道,“尿裤子啦,还没打你呢,怎的就尿裤子啦。你嫌我那鸡毛不舒服,那这次要什么,拿鸡毛挠你全身?”

    薛蟠摇摇头。

    “断胳膊?”

    薛蟠赶忙摇头。

    “那就断腿?”秦钟的眼睛好死不好正好瞄到了薛蟠的□处。

    薛蟠连忙拼命地摇头。他本就是最欺软怕硬之人,已经被秦钟吓破了胆,心里害怕,忍不住就张着嘴哇哇哭了起来。

    秦钟倒是被他哭乐了,这薛蟠身份摆着,他又不能将他怎么样,怎地就怕成这副模样,只是,身上不疼不长记性啊!秦钟想了想,从荷包里掏出了个东西,一把拍到了薛蟠的嘴里。

    薛蟠正哭得岔气,哪里想到嘴里突然多了个东西,下意识的咽下去了,才反应这是秦钟塞来的东西,当即带着哭腔怒道,“你给爷爷吃什么东西?”

    秦钟哼道,“含笑半步颠。”他坏笑着,“吃了此药,若是不服解药,人便会发笑发癫而死。”

    那薛蟠立时便不敢笑了,若是平日里他也不信有这种药,可若是平日他也不信一个十岁小孩能将十二个成年男子在半柱香内打趴下?所以,薛蟠颤巍巍地问,“把解药给我,我给你钱?”

    秦钟嗤笑道,“谁稀罕你家的钱,只问你还敢欺负人吗?”

    薛蟠立时摇头。秦钟道,“那便看你表现,十四日后,我再想想是否给你解药。对了,”他又恶狠狠地挥着拳头说道,“若是我听着别人说半句我的武功厉害,你就别想解药了。”

    说罢,秦钟便带着摘星扬长而去,只是出了树林,才让赖在了摘星身上,这大力虽好,却是时间太短啊!


 33庄家案尘埃落定 宁国府再掀事端

    几日后,步兵衙门着了场小火,恰恰烧了盛放证据的房屋,庄季书状告宁国府一案,因无证据,庄希又早已认罪,而草草了事。庄希被判了十年,而宁国府所付出的不过是几个当日在秦家闹事的下人,连赖升都放了回去。

    庄希在狱中写了休书,并一起将庄季书逐出了家门。倒是那左副都御史张骁,秦钟在秦业出事之初送信求助的那位,竟上了奏折,替庄季书说了话。只是,这一次,宁国府好不容易得到了反扑的机会,怎会允许张骁坏了事。

    一封封的奏折呈了上去,以庄季书目无尊长为名,对其进行绞杀。同时,又有庄家人在外颠倒是非,散播谣言,明明庄季书是为了庄希的清白状告宁国府,却成了他恶毒心狠,为了一己前途,宁愿牺牲父兄,为此,庄家将他逐出家门。

    京城的屁民们哪里知道朝堂上的真像,他们要的不过是饭后闲余的乐子罢了。一时间,庄季书和他的母亲在京城中举步维艰,连陪嫁的小庄子也住不下去了——不时有人指指点点,甚至有地痞无赖前来骚扰。

    秦钟听了消息,找了一个深夜,让秦一带了家里的男仆,将庄季书母子接到他的小庄子上。

    几日风头过后,秦钟以散心为由,去了庄子小住。

    此时的庄季书,神色木然,身上的锦衣也换成了布衣,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一层悲凉。两人坐在田垄上,看着远处已经重新耕作过的土地,久久不语。

    许久,庄季书才叹道,“钟儿,我想到外面去走走。”

    这是要避出京城,却对庄季书是件好事,秦钟叹道,“也好,我会帮你照顾你母亲的,”他想了想又道,“只是你先别忙着走,说不得我过几日会给你找个地方。”

    那庄季书点了点头,又不说话了。

    秦钟看着不忍,终于问道,“季书,你恨我吗?”

    庄季书终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我恨你做什么?告诉我实话吗!我该谢谢你告诉我,起码我还争过,看清楚了他的为人,不似母亲,一辈子不敢违背他的心意,到头来不过落得个自己被休,儿子被弃的结果。”

    说罢,他站了起来,道,“你若有了地方告诉我一声。”然后便带着一屁股的泥土,缓缓地走下了田垄,向着庄子里走去了。

    秦钟叹了口气,低头拉拽地上的野草。却听得有人哼道,“手不疼吗?”

    秦钟忙回头,却见戴榕竟不知何时来了,看样子竟比原先还黑了三分,穿了件蓝色的夏衫,嘴里叼着根草,挑着眼看他。秦钟心情不知为何,竟好了不少,问道,“你怎么来了这儿?”

    戴榕眼睛却在秦钟脸上打量,似乎养的不错,脸上胖回来了,应该能掐着肉了,反问道,“难不成我不能来?”

    秦钟答非所问,“一结了案子,我便找你,还问了侯三,也没听到你的消息。那发财的路子你却是不要了?”

    戴榕却不管那事,只道,“所以就跑到端王府做伴读去了?”

    秦钟自认为这事跟戴榕没什么关系,也不怕他,当即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边往前走边道,“总要找个地方遮蔽一下,相比来说,端王府倒是可信一些。”

    戴榕瞧着这小孩就觉得他欠揍,好不容易离着那贾府,竟又靠上了端王府,他一个小孩,在这些勋贵面前屁都不是,凑什么热闹,便道,“你倒是觉得他可信,你怎么不想想天下五品官的儿子有多少,为何要照顾于你?”

    此事秦钟也是有苦难言,只能闭了嘴向着庄子走去。那戴榕瞧见那孩子怕是生气了,方才放下了逗弄的心思,溜达溜达的追了过去,跟进了秦钟的房,然后十分自觉地将房门关了,找了个地方坐下,问道,“我那生财之路呢?”

    他喜怒不定惯了,秦钟却拿他没有办法,从书桌上拿了个信封给他,却是他专门从家中带来的,道,“我写了个章程,你瞧瞧吧。”

    戴榕翻着章程,一时间屋子中便静了下来,秦钟瞧着无聊,便拿着围棋自己跟自己下着玩,过了半个多时辰,那戴榕才放下手中的东西,问道,“你却是在哪里知道的这办法?”

    秦钟答道,“你忘了我爹爹是干什么的了,他做了五十年,总有些本事。”

    “怎的现在才拿出来?”戴榕并不好哄骗。

    秦钟哼道,“他就我一个儿子,要那么多钱财干什么?我们家看得住吗?”

    戴榕点了点头,把玩着手中的竹笔筒,想了想道,“你这法子的确不错,当时我答应你推了宁国府的婚事和端王府的伴读两件事,拿你一个法子,如今还欠着你一件事。我卖你一条消息,你也不算亏。”

    秦钟抬头,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戴榕,“呦!戴大人,你这买卖做得真好,你怎知那消息我需要?”

    戴榕莫名地看着秦钟这坏笑顺眼,道,“你却想怎样?”

    “二成。”秦钟站起来,走到戴榕眼前,晃着两根细白的手指头,“我要这生意的利润两成外加那条消息。”

    戴榕一把捉住了秦钟的手,将其握在手中,“你这买卖倒是算得精,可总要给我个心服口服的理由。”

    秦钟使劲抽着自己的手,嘴巴还不饶人,“我总得给爹爹攒点药钱,给我姐姐赚点嫁妆,也给自己攒点老婆本儿。”

    戴榕见他一个十岁的孩子说老婆本,只觉好笑,嘲笑他道,“你这点年纪,就知道娶老婆了?不如跟了我,便省了这份儿钱。”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调戏秦钟了,秦钟掰着他的手,哼道,“你都快成老树皮了,还天天想着我这小嫩芽,不害臊啊!”

    戴榕见好就收,手中不放,任由秦钟用另一只手巴拉,嘴里却道,“两成便两成。”

    “消息呢?”秦钟接着问。

    戴榕将他拉着坐在自己身边,低头密语道,“宁国府跟端王府做了个生意。质押品便是你姐姐。”


 34端王府秦钟被拒 说身世戴榕讲古

    秦钟快马向着京城赶去,摘星带着两个男仆紧紧追在后面,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那戴大人跟着大爷进屋说了一个时辰的话,大爷便脸色铁青地出了屋,急急去了马圈,牵了马便向外奔,吓得他慌忙叫了旁边的两个马夫追了上来。

    一路上,无论摘星如何喊叫,秦钟都未曾答过话,只是平日里最爱惜马匹不过的人,手中的鞭子却甩得啪啪作响,那马也不要命似得向前奔。

    随着天渐渐暗下,秦钟马速不减,摘星已经赶到了秦钟身边,两匹马并排跑在土路上,扬起一路沙尘。摘星侧脸瞧着秦钟,却见他脸色苍白,虚汗已经汗湿了领口,显然已经是苦苦支撑。

    摘星也不过在秦业中风那日瞧过秦钟这般脸色,心中担心不已,却知道肯定是有事发生了,也不敢劝,只是护在一旁,怕秦钟跌了下来。

    戌时三刻,四人终于赶到了京城。

    京中不准街上跑马,秦钟一从马上下来,整个人便站立不稳,向着一旁跌去,还是摘星手快,一把将秦钟抱在了怀里。后面两个人慌忙过来,摘星让他们将秦钟扶到了自己背上。

    秦钟还待挣扎,摘星却道,“爷,你没小的脚力快,你想去哪里,我跑着背你去。”

    秦钟这才张了口,却是声音沙哑,干涩的仿若裂了的河田,“去端王府,接姐姐回家。”

    摘星自幼陪着秦钟,又是被秦一一手调/教长大,听着端王府和姑娘,便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一边吩咐其中一人回府叫人,一边让另一个人跟着,自己竟真的跑着向着端王府去。

    亥时一刻,主仆三人终是到了端王府的大门前。

    秦钟从摘星背上爬下,吩咐摘星去敲门,吩咐他只说秦业身体有恙,急着接了秦可卿回去。摘星忍不住看了秦钟一眼,老爷就是秦钟的死穴,竟是用这个理由。

    秦钟苍白的小脸在端王府灯笼笼罩下,有种肃然的感觉,却见他微微点了点头,摘星便哎了一声,上前敲响了端王府的大门。

    没多久,便有人开了侧门,那人伸出头来,瞧了瞧摘星,便问,“什么事?”

    摘星将身上的荷包塞了过去,道,“我们是营缮郎中秦家的人,小姐在府上做客,老爷突然病重,想接了小姐回去看看。”

    下人多见风使舵,那人捏了捏荷包,听的了秦家便知道这是王妃新认的女儿的家人,又抻头向外瞧了瞧,果然瞧见那秦大爷站在外面,虽然没瞧见轿子,但人对上了,便道,“先进来等着吧,此时后院门已经关了,我去通报一下。”

    摘星这才扶了秦钟在门房坐等。

    那门房却是去了许久都不曾回来,摘星忍不住向外探望,秦钟的心却是越来越沉。果然,待到那门房回来了,脸上虽然依旧带着笑,眼中却没了刚才的殷勤,只是冲着秦钟道,“不好意思秦大爷,后院门已经锁了,王妃说今天晚了,来不及收拾,明天定会将小姐送回去。”

    摘星待再问,那门房却已经开门送客,主仆三个愣生生地被赶了出来。

    秦钟只觉得浑身冰凉,他终究是拗不过原著的剧情吗?无论他用了多少功夫,无论他花费了多少心力,一切还会回归原路吗?

    摘星瞧着秦钟似有魔怔,心中害怕,当即让那男仆去请了陈嘉,自己则边劝着秦钟,边背着他回了秦府。

    回到府中,秦一早已在门前等候,陈嘉也到了,先是给秦钟诊了脉,却是没多大事情,只是虚火上升,让秦钟好好歇息。秦钟派了摘星送了他,便拉着秦一到了房中。

    “什么?他们依旧要娶姑娘?”秦一听了简直不敢置信,“都已经闹到这般田地,却又是为何还做这个打算?”

    秦钟也不说话,他怎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他虽然早就知道不少人猜测秦可卿是废太子之女,却怎么也不肯相信,秦可卿的身世竟是如此不可见人,他想着不久前,戴榕捉着他的手,在他耳边缓缓私语,“你姐姐非但是端王的女儿,她的母亲却也非一般人,乃是当今圣上最疼的女儿,早逝的嘉惠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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