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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综武侠]日更系统-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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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理所当然道,“当然是问问那张姑娘所在何处,在让他吐露假称捉汪的实情。”
  听完这话,季风只想撬开白玉堂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水,你前段时间的智商都随着睡眠时间的减少飘走了吗?明明是个智勇双全的少年郎,怎么一点点变成了四肢发达的暴力分子?
  “张姑娘来到陈府,充其量只能算作一个丫鬟,这等小事他怎么会知道?再者盗领朝廷赏银本就是掉脑袋的大罪,就算你横剑在颈,他也绝不会吐露半句实话。”
  白玉堂眼中的热度一寸寸褪去,终于恢复了清明。
  他被苗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还未想出完全之策就飞速奔来了这儿,想到这里他心中满是愧疚和自责。
  季风一直在观察白玉堂的表情,“要不咱们先回去,明晚再来?”
  话音还未落,周围便亮起了火把。
  陈府的护院皆是身高八尺的黑壮汉子,足有十一二人,他们一步步逼近二人,像是一群捉住无路可逃的老鼠的猫,妄图从两人脸上看出恐惧的神色,以享受这场捕猎的乐趣。
  能满足他们这一要求的只有季风,这大场面还是她这辈子头一次见,混杂着私闯民宅被主人家发现的尴尬,几乎僵在原地。
  白玉堂在她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记,才使她清醒过来。
  两人背靠背站在人群中央摆好了架势,白玉堂手持长剑,季风没有武器只好握掌成拳,虽然她并不会什么拳法。
  四周人马忽然停下,显然主角还未登场。
  拨开人群而入的,自然是本县的县令陈清水。
  “何方贼人,竟敢闯入朝廷命官的家宅,你可知罪?”
  白玉堂朗声问道,“扣押良家妇女、错抓无辜百姓、盗领朝廷赏银,你可知罪?”
  陈知县一时语塞,季白二人光荣登上了他心中的黑名单,看来这两个人是非死不可了,暗暗令身旁的护院下了死手。
  白玉堂哪会没防着他这一点?进来之前他就已经说过,他能保证今夜两人皆能毫发无损。白玉堂心高气傲却从不说大话。
  两方随即陷入混战。
  季风得了白玉堂的眼神,立马窜身上房、高处观战。
  院中白玉堂以一敌十还显得游刃有余,别看他现在还年轻,从小却是聪慧无双、根骨一等一的好,只会些粗浅拳脚的汉子,咱来十个又有何惧?
  蹲在房顶上的季风早已看出输赢,不禁感叹道,即是在武侠世界里,也没有绝顶高手遍地走的情况。
  擒贼先擒王。
  几个回合下来,白玉堂身上毫发无损,两个护院却早已中剑,鲜血顺着衣襟淌下来,此刻就连傻子都能轻易分辨出水占上风。
  他打算偷偷溜走,还没退了几步,便被半片瓦拦了步子。
  持瓦之人正是季风,屋顶上的一片瓦早已碎作两半,裂口那一侧便如刀子般锋利,压在陈县令的铂金上,季风甚至能感觉到那薄薄的皮肤之下,有新鲜的血液在流动。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完。
ps:我真的困惹,明日再约。

  ☆、七侠五义(一)

  陈知县在他的屋子里。
  护院七七八八的躺在院中,早已被白玉堂的手刀劈晕。
  十年寒窗的读书人哪见过这些,他放在桌上的手都在发颤,季风甚至怀疑他方才令护院围攻只是在强忍惊慌、兀自镇定。
  白玉堂的额头和面纱上被溅了些许血迹,拿袖子一擦还是能看出染上的痕迹,映着跳动的烛火更显出几分骇人,两道目光如冷箭一般射向陈清水陈知县,“我且问你,使一老妇假冒汪善伪,盗领朝廷赏银,究竟为何?”
  陈知县的眼珠转了两转,这对他来说显然是一个两难的问题。
  白玉堂见状,直接把画影剑贴上了他的脖子,“你说是不说?”
  身家性命被别人拿捏在手里的并不好受,陈知县的身体开始颤抖,张了几下嘴才说出第一句话,“在下也是被逼无奈!”
  一番话后,季、白二人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日张刘氏请季风帮忙写完状纸后,并未前往公堂击鼓鸣冤,而是径直到了陈府门口,声称要去拜见知县大人。
  守门的两位小厮本不准她进入,奈何张刘氏一张金子做的嘴,硬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言辞威胁道,若是不让她进去,陈知县绝对遭殃,连带着府内的小厮丫鬟都没好果子吃,一番撒泼无赖之后,还是让她进了门。
  也该的陈知县倒霉,半路上正好被她撞上。
  张刘氏识得知县的样貌,当即拜倒在地。
  陈知县吃了一惊道,“老人家这是作何?快快请起。”
  张刘氏只跪在地上道,“民妇有天大的冤情,还请青天大老爷定夺。”
  有状要告不去公堂,反而追到了县官家里,陈知县做官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遭见,“那你有何冤情上诉?”
  张刘氏道,“民妇的女儿被人强抢了去,还请县太爷做主,好好惩治那贼人一番。”
  强抢民女可是大罪,陈知县严肃道,“究竟是何人抢了你的女儿,本官定会秉公办理。”
  张刘氏举起状纸道,“苗员外的儿子苗辉。”她的眼里闪烁着精光,一看便知是另有图谋。
  陈知县为官多年,这点事哪会想不明白?苗辉是他爱妾的亲弟,亲疏远近一看便知,那张刘氏若是想秉公办理,也不会把设法跑到陈府来商议了,当即软下了话语道,“老人家请先起来。”
  张刘氏见所想即将成真,眸中掩不住兴奋之色,从容站起来。
  苗辉性子顽劣,百姓看在他的面子上也并未追究,所幸没闯过什么大祸,这次有犯律条,陈知县只道先为他处理好,回去以后再派人到苗家通知一声,好好管教不迟。
  张刘氏趁机要价,张口就是二百两。
  陈知县当场就冷了脸,他从六品的官职,年俸不过七十两,江浙一带素来富庶,二百两银子他拿得出,却不会拿。纵然她击鼓鸣冤,狱里也有他命人照顾,做样子关几个月放出去算了,故而叫护院把她轰了出去。
  被人轰出门,张刘氏自然心有不甘,可她也不愿前去告状,万一陈知县真把她女儿判回来了怎么办?残花败柳卖不出好价钱,恐怕还要浪费一个人的口粮。
  实在是悔不当初,如果少要些银子说不定就成了,可惜这种心情没过一瞬,她又转而恨起了陈知县,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么大的宅子都是搜刮的他们平头百姓的血汗钱!
  张刘氏越想越气,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走两步到了后宅附近张开了一张绣口,陈知县的小妾苗锦首当其冲,一口气不歇的骂了一个时辰。护院去赶人当场躺在地上嚎哭“县太老爷欺压百姓”每每都能招致一群人围观。
  一未犯法,二无原告,陈知县也无可奈何,只能当作没听见任由她去。
  陈知县想得开,他的妾室苗锦可想不开,直气的掉泪,当晚就生了一场病,这可让陈大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一连闹上两天,任谁都受不了。
  家里处处不得安宁,陈知县打开天窗说亮话,“阿锦,你究竟要怎么办?”
  苗锦早已哭的喘不上气来,拿丝帕捂着眼睛,好一会儿才边打嗝边说出一句整话,“我要把那个老婆子关进大牢。”
  陈知县虽不是个绝世清官,但也风平浪静的干了十几年,“无甚名目,我要如何治她的罪?”
  这时一旁服侍的丫鬟小莲忽然道,“前些日子不是在捉什么女贼,把她……”
  这话还没说玩,被苗锦呵斥一声,当即闭了嘴。
  小莲闭上嘴,陈知县的心思却活泛了起来。小丫鬟说的不错,这些江湖人平日里高来高去无人得见,现如今朝廷发了榜,却也不知她究竟是和面貌,以此为由捉了她投入大牢,既能得朝廷的赏银、有升官之机,又能解决眼前这一大麻烦,岂不是两全其美?
  当日,张刘氏便被关进了大牢。
  未免人多嘴杂,陈知县从未向他人提起过真相,只道汪善伪退隐江湖,却没能逃过法网恢恢。
  交代完前因后果,陈知县哭诉道,“壮士,若是那张刘氏不这样咄咄逼人,我也不至于走上这一步啊!”言语间情真意切,字字发自肺腑。
  季风听了却觉得有几分奇怪,“你只说将张刘氏关进了大牢,可她怎么会全身经脉俱断,只留了一口气呢?”
  陈知县辩解道,“这我也不清楚,第二天一早狱卒才发现她受了重伤,故而加强了牢房的守卫。”他左右瞟了瞟季、白,忽然发现狱卒的多少对江湖人是否能闯入大牢,并无太大影响。
  季风道,“苗锦可曾学过武?”
  陈知县的眼神恍惚不定,舔了舔嘴唇才道,“没……没有。”摆明了就是在说谎。
  白玉堂又问道,“张家姐弟两个都被关在哪里?”
  陈知县满脸惊讶道,“这我实在不知。”
  白玉堂见他神色不似作伪,眼看再有半个多时辰天将放亮,一掌将他劈晕。
  他和季风对视一眼,同时向苗锦的院落跑去。
  她是苗辉的姐姐,又遭了张刘氏的咒骂,赶巧儿提起这个点子的是她的贴身丫鬟,更别提张刘氏只入狱一晚便被人断了经脉。
  苗锦就算不是汪善伪所扮,也绝对与她有关。
  苗锦此刻躺在床上,脸颊红扑扑的睡得正熟。
  白玉堂走上前去,用两个指节在她额头一探,对季风道,“染了风寒,正在发热。”看来陈大人所言非虚。
  季风此时正神游天外,显然没能听到他在说什么。
  白玉堂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回神啦!”
  闻言不知季风想到了什么,伸手捉住白玉堂的手,拽着他往陈知县的房内走,“我想错了。”
  陈知县虽说是给读书人,但也在官场浸淫十几年,方才她和白玉堂摆出的场面还不足以把他吓成这样。再者,他口口声声说宠爱自己的小妾,结果在他们问话时,却时不时的把嫌疑往苗锦身上引,叫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为何。
  唯一能解释通的,便是本县的知县是由他人假扮。
  

  ☆、七侠五义(一)

  屋内空无一人。
  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绝不可能这么快醒过来。
  事到如今,陈知县究竟由何人所扮不言自明,自然是当年名震江湖的大盗汪善伪。
  季风苦笑道,“和大名鼎鼎的千面神偷打交道,感觉怎么样?”
  白玉堂少见没有和她歪楼讲段子,皱着眉头神情焦急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讲笑话?等天明了赶紧去报案才是要紧事!”
  事出紧急,陈府的护院还躺在院落中,也不怕发现不发现的了,季风把屋内所有的灯都点上,手中拿着烛台照亮,妄图寻找些蛛丝马迹。
  听了这话她吐槽道,“县太爷都被绑架了,你去找谁报官?”
  夜半、天冷、风静。
  纵然轻功绝顶,脚步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这在此刻,季风的耳畔忽然爆出了一阵警报声。。
  【玩家001,有危险正在靠近,倒计时3、2、1】
  “1”字话音刚落,季风清晰的感受到了尖刀戳破了背上的一层衣服,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向前一倾、脚步回转,眨眼之间就到了“白玉堂”身侧,手上的蜡烛结结实实的甩到了他的颈侧上,燃起火来。
  那人就势摔倒地上,向前一滚火就要熄灭。
  季风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拎起板凳往他身上砸去,一连砸了两下都没能砸中,危急关头爆发出的力气,足以把一把坚硬的椅子摔出木茬,前后翻撞之间,他身上的火却熄了。
  烛火将她肩部的衣服烧成了碳,也烧毁了半面人|皮|面|具,被热气整成红色的脸颊依稀可见,神乎其神的千面神偷这才显露真容!
  她关上了门。
  形势瞬间逆转。
  轻功一级内力全无对上轻功无双内力一般,无异于以卵击石,谁都知道是个什么结果。
  汪善伪眼中已露出杀意,江湖中人若是得知了她的相貌,她离死也不远了,上上策便是灭口,今日不杀了季风她决不罢休!
  屋内散乱的桌椅给了季风喘息之机,她一边在其中穿梭一边将家具推乱踢走,争取最大存活时间。
  汪善伪手中也无甚兵器,一个逃一个追,好几次她都捉住了季风的衣角,奈何这人滑的像条鱼,连滚带爬噌的就窜走了。
  不过她也撑不了多久,汪善伪双手按着桌子,右挑嘴角露出尖利的牙齿,这是在几千年前人类的祖宗留下的信号,刻在基因中威胁的表情,她的对面是有些轻微气喘的季风,汪善伪听声便知,最多一柱香的时间,她就跑不掉了。
  季风也明白自己的斤两,要不了5分钟她绝对撑不住了,落再汪善伪手里好点的直接给她来个痛快的,大不了回去扣些奖金,往坏里想万一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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