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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综武侠]日更系统-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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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显然不会信她这番托辞,翻了个白眼道,“难不成九宫飞星之法和命盘星算还有什么关联?”九宫飞星即为掐指的要诀,两者均可判断吉凶窥探天机,只不过方法不同,实在不能混为一谈。
  在那次被季风以“神力”治好腿之后,白玉堂便在被迫卧床期间一头扎进了玄学书堆里,得出的结论是:那位季先生纯粹是在瞎、扯、淡。至于怎么治的腿,估计季风是来自哪个不出世的门派,身怀秘药游戏人间,慷慨解囊后不愿透露师门姓名,这才欺骗云云……
  他倒是以科学的眼光把事件的起因、过程、结果,安排的一清二楚。
  季风虽说是到了术数三级,但真论起忽悠人的功夫来,怕是比不上天桥底下的职业算命先生,只是随便背了几个看似高深的词,致力于增加可信度而已,没想到这下遇上了懂行的人,她也只能生编下去道,“条条大道通罗马,两者看似不同但实则一致。”
  接触到白玉堂探究的目光之后,立刻有效阻止了他提问什么是罗马的问题,先发制人道,“话说回来,白二公子晚上不睡觉,怎么跑来与姑娘私会?”
  打蛇打七寸,这话一出果然转了话题,白玉堂急忙把前后解释了一番。
  说话之间二人已出了苗家,这故事季风越听越耳熟,忙问道,“他们抢来的那人是不是叫张金花?”
  白玉堂一愣,这事他的确不知。
  季风这才把前几天遇见的张刘氏写状纸一事说了个一清二楚。
  此话说完白玉堂便道,“不用问了,一定是同一件事。满金华只有这一位苗员外,错不了。”
  季风狐疑道,“可我看那姑娘不像是抢来的啊。”
  白玉堂道,“难不成她是受了什么威胁?还是陈县令做出了判决?”
  季风道,“这两日你我都不曾出门,有什么消息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她这句话算是给白玉堂提了醒,白玉堂道,“是与不是,咱们去衙门看看不就清楚了?”
  季风的脚落再县衙里的前一刻,心里还是发虚的,这里不比苗家,看守的差役多不胜数,难度一下子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白玉堂倒显得一派轻松,还不往调侃季风道,“你这轻功也太次了吧。”刚才若不是他扶了一把,季风绝对能从墙头掉下去。
  季风对自己的轻功却很知足,本来嘛轻功一级,连个名字都没有,凑活能用就可以了,还在意那么多做什么,只道,“你别总想着挖苦我了,这黑灯瞎火的怎么看?”古代不比现在,路边没有路灯更没有24小时便利店,赶上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在县衙大堂里真可以算是伸手不见五指。
  季风话音刚落,白玉堂就举起了手里的火折子,“这不就看见了吗?”
  季风大惊道,“赶快灭了它,被别人发现怎么办!”
  白玉堂坦然道,“该发现早发现了,这个点儿了哪个衙役还盯大堂?”
  近几天的状纸都在书案上放着,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张刘氏的状纸,翻来翻去却意外找出了一份未卷宗,上面的几个字顷刻间便抓住了白玉堂的眼眸,“抓获在逃案犯汪善伪”
  季风举着火折子好奇道,“汪善伪是谁?”
  白玉堂解释道,“是一个名满天下的女贼,千变百面汪善伪。”他认为季风从前远居深山,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江湖人一直是普通百姓嘴里的传奇,他们来去无踪、快意恩仇,常与刀剑相伴,多的是美人和和烈酒。
  可武林却无法脱离现实而存在,比如说钱。
  名门大派有田产、纳贡等,还有的开镖局、设商铺,习武的又多是富家子弟,从未因钱财发过愁,余下的部分人便走上了劫富济贫的道路,比如说劫他人的富、济自己的贫,汪善伪便是个中翘楚。
  她的武功算不得好,一招易容术却用的千变万化,无人得见真容,朝廷与江湖一向互不相干,若她只是偷盗钱财,那些大户人家也只好认栽。 
  坏就坏在艺高人胆大,这姑娘作了个大死,偷到了皇帝老儿的头上。人人都道当今圣上贤明圣德、公私分明,她来了兴致,不仅偷走了一对翡翠镇纸,还留了字条,明摆着的挑衅。
  朝廷直接发了海捕文书,两年了没有一点儿消息,这下居然让陈县令抓了。
  季风奇道,“若是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容,那陈县令怎知他抓的确是汪善伪?”
  白玉堂把卷宗放回原处道,“难说。”
  这是季风怀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恭喜玩家触发隐藏任务:破获谜案。隐藏伪装偷财盗宝,案犯究竟身处何处?任务成功奖励轻功梯云纵,失败扣除500点。】
  季风听到的第一反应便是:我什么时候调成有声模式了??随之看向白玉堂,他神色分毫未变,幸亏这声音只有她能听到。
  这年头什么工作都不好干,算命的还要兼职推理了。
  500点的失败惩罚季风实在承受不来,她累死累活现在的全部身家仅有100多点,压根儿不够扣的。想到这儿,她立刻对白玉堂道,“要不咱们去大牢看看?”
  白玉堂正有此意,季风此话一出更是感慨得遇知己道,“只是眼下天光将亮,不如我们明日再探?”眸中不掩兴奋之色。
  季风自然同意。
  时间的确不早了,两人回去途中还遇到了个早餐摊正支开桌子,打算开张。半个时辰后,农户家的鸡就会发出第一声鸣叫,迎接新一轮的红日升上天空。
  白玉堂问道,“你困吗?”
  季风摇头,这一晚又是逮老鼠又是夜探县衙,那仅有的一点儿睡意早就随着紧张散去了。
  白二公子点了四份油条两碗粥,还有一桌子的小菜。
  等两人吃完天已大亮。
  他们还没进大门,就正好碰上江宁女侠出来。
  白玉堂一时语塞,只给季风使眼色。季风反应也是快,忙道,“今夜子正无风无月,正是天地间灵气充沛之时,我带他前去湖畔休息。”
  江宁女侠信奉神灵,此刻更是不疑有他,连忙吩咐下人送他们去休息。
  分开之前白玉堂偷偷塞了什么到季风手心里。
  好奇心害死猫,也能害半个季风。
  等她一路小跑回到房间,张开手心展开才发现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摆明了是刚刚解围的谢礼。 
  季风捂脸,她究竟给人畜无害的白玉堂留下了什么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  8月10日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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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没错我被关在游戏里了,拖更一时爽补更火葬场……

  ☆、七侠五义(一)

  转眼已是到了月黑风高之时,家家户户都熄了灯。
  大牢建在城南,大门左右各两盏大灯笼照的灯火通明,门口站着两个衙差轮流值班看守。
  白玉堂看了一会儿便道,“他们保不齐是真把那汪善伪抓着了。”
  季风不明所以问道,“怎么讲?”
  白玉堂道,“金华本虽是个大县,但百姓富庶、地界还算太平,平日里也就出几个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事情,牢房哪里用看守的这么严密?”
  季风深以为然。
  既如此,溜进大牢的难度指数瞬间提升。
  季风正趴在树杈上犯嘀咕,一条黑色纱巾迎面扑来。白玉堂待季风系好之后道,“准备好了吗?”随后两颗飞蝗石从手中打出,看守的狱卒随之倒地。
  简单粗暴但有效。
  季风看了这一手,心里立刻便有了底气。
  夜探大牢身旁有个白五爷是什么体验,分分钟感觉主角光环加身,比投了几百万的保险还让人放心。
  技术活白玉堂干了,体力活就得轮到季风来。吭哧吭哧把那两个人搬到僻静地,只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另一波换班的人推开门便来了。
  如法炮制后,两人从门缝闪身进了大牢,内里还有四个狱卒围桌吃酒,白玉堂只来得及打昏一人,另外三人见来者不善,抽刀即上,还未等季风施展闪避技能,三拳两脚便被打翻在地昏了过去。
  季风不禁咋舌道,“怪不得朝廷不与你们这些江湖人论理,这碰上了哪有赢的几率?”
  白玉堂却不见喜色,皱眉道,“牢房关押要犯,一般都是向上级禀报,请名捕前来看押,现如今这里看守的却都是些稀松平常的衙差,实在不合常理。”
  季风听了这话,心也悬了起来,“难道有诈?”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把季风护在身后,低声道,“万事小心。”
  两人从狱卒的桌上拿了蜡,顺着甬道一步步走过,转遍了整个大牢,都没有发现一丝丝机关的痕迹或者是埋伏的高手。
  季风伸手捅捅白玉堂道,“你是不是想多了,这哪像是有埋伏的意思?”
  两人此刻早已放松了步子,拿蜡烛照着栅栏里的囚犯,想看看传说中的千面神偷汪善伪。
  夜已深了,牢房中极静,只剩下两个人的脚步声,风从高处的小窗吹进来,把火苗吹的老高,影影绰绰的照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季风低声道,“这就是那位找我写状纸的老人家。难不成陈县令徇私枉法把原告押进了大牢?”
  白玉堂沉默片刻道,“恐怕不是。”他手上的蜡烛照向了牢门西侧的木牌,那处刻着囚犯的名字,清清楚楚的三个大字,汪善伪。
  季风心中一惊道,“这不可能!”
  白玉堂道,“怎么不可能?要么是有人偷梁换柱,要么便是千面神偷今天开心,化妆成一个老太太的模样。”
  昏倒的狱卒腰上挂着钥匙。
  现在的天气算不得冷,夜风只几分微凉,“汪善伪”平躺在墙角的稻草堆上,睡得很熟。两人走到她的面前都没有惊醒她。
  季风的手摸了摸她的脸,转头道,“没有面具。”
  白玉堂伸手一探,叹气道,“全身上下经脉俱断,被人废掉了武功。”
  季风道,“这么说,她就是汪善伪?”
  白玉堂道,“谁说普通人就不能被切断经脉了?”她哪里是睡着了,只不过是昏了过去。
  季风道,“那现在她究竟是谁?”
  白玉堂道,“陈县令说她是谁,她就是谁。”
  两人都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季风的手不禁抓紧了地上干燥的稻草,她需要一点点时间来平复逐渐加快的心跳。
  白玉堂沉吟片刻道,“救不救?”
  季风道,“怎么救?万一这真是汪善伪,救出来咱俩可就闯大祸了。”
  她赶紧拉着白玉堂往外走,照旧锁上牢门后,把钥匙按原样挂在牢头的腰上,轻手轻脚去翻他们怀里的银子。
  这波操作把白五爷震惊的无以复加。
  季风手上动作不停,道“愣着干嘛,快帮忙啊。”
  白玉堂在一旁抱着胳膊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高利贷?”
  季风道,“我这不是想把咱们伪装成偷钱,否则明天他们醒了打草惊蛇怎么办?”
  白玉堂吐槽道,“辛辛苦苦闯大牢,就为了偷几钱银子,说出去谁信啊?”
  季风对白玉堂仰头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白玉堂表现的经验丰富,道“直接走就行了呗,反正也什么都没丢,他们脑子又没问题,上报知县盼着挨板子吗?”
  言之有理。
  季风急忙把手里的银子塞回他的怀里,边塞边道,“我们等天亮了去街市上打听一二,估计就知道牢里关着的究竟是哪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良久的后遗症便是,忘了自己在写啥???
恢复每日更新,求轻打

  ☆、七侠五义(一)

  不多时便到了正午。
  这时候商铺清冷,饭馆的生意最好。
  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道,“上回书说到捉拿朝廷要犯汪善伪。汪善伪此人,人如其名最善伪装,曾在京城犯下大大小小数十起案子,两年前更是胆大包天偷到了当今圣上面前,如今在咱们金华落网,也算是死有余辜。”
  话音刚落,底下便有捧场的人高声问道,“先生,你给我们说说官府是怎么抓到她的。”
  说书先生捻须一笑道,“这事儿要从三天前说起。当天夜里陈知县正在县衙处理公务,上个茅房的功夫就看见一个小贼,鬼鬼祟祟正欲离开,当即一声骇的她定在原地。要不说咱们县的差役武艺高强做事警惕,听见公堂内有动静全数冲了进来,将那位小贼当场制住!”
  说到这儿先生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道,“捉住小贼后,您猜怎的?”
  底下人听的正入神,连忙道,“怎的?”
  先生收到在场大部分人的目光后,才徐徐道,“在场捕快当即搜查赃物,谁知从那贼人身上搜出来的,竟是咱们县的官印!普通的飞贼土贼也只是偷盗财物,哪有冲着官印下手的主儿?陈知县当即立断,这必不是个寻常的偷儿。仔细查看之下才发现,他的身材年纪均与外貌不同,这才发现她是戴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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