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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综武侠]日更系统-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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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风抱着胳膊撞了一下和她藏在一块儿的连二道,“你不用跟着去?”
  连云望无奈的耸耸肩道,“他们贺家的事,我哪里管得着。”
  

  ☆、楚留香传奇

  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
  两个人一样的游手好闲再加上天气正好,溜溜达达便出了寺门,去外面逛一逛。
  连云望嘴上说着不在意,言语之间却不知不觉绕回了贺夫人,他望着的那处早已没了影子,“我这个大舅母虽说烦人了些,但也不至于做出什么有辱家门的事吧?”
  季风心里压根没把这当作一回事,漫不经心道,“你大舅母一个高官贵府的正房夫人能做什么事?”未出阁时养在深闺,嫁人后住入朱门绣户,哪会做出什么以身犯险、谋财害命的大事?别的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连云望十分不赞同季风的观点,忧虑道,“我这右眼皮跳个不停,怎么说贺家都是我外祖家,作壁上观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他看向季风,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季风心中好笑,眼前这人见方才的架势,怕是心里都急得冒烟,这是见着她在,不知怎的忽然维持起了浪荡公子的人设。她心里明白,却打算逗逗连二,面上依旧云淡风轻,挑拣着身前摊子上的丝线道,“这有什么打紧,你只管和平时一样喝酒看戏不就结了?”说着拿起一缕给连云望看,颇有兴趣道,“你瞧这个颜色打成剑穗好不好看?”
  连云望的眼神都没拐到面前的丝线上去,敷衍的答了两声,“好看好看”,便又出声努力的扯回话题道,“我从未听说贺家出过这种大事……”
  还未等他的话说完,季风已经笑了出来,掏出银子结了帐,拽着连云望便往贺家去。
  连云望还未反应过来,疑惑道,“你拉我做什么?”
  季风将丝线揣进袖里道,“我再不往贺家走,怕是有的人都快急得上了房。”
  连云望面有喜色,但还中途拉着季风道,“这可是你非要去一探究竟的,我两肋插刀陪朋友而已。”
  季风无奈中也不忘敲竹杠道,“我可用不着你两肋插刀,怎么弄坏了我的衣服,原样各赔出两套便是。”
  财大气粗连二公子怎么会计较几件衣服的钱?当场满口答应下来。
  论起大白天穿夜行衣,连二公子可称为古今第一人。
  这还是他在房顶上瞄了一眼,看着阵仗虽大但感觉应该无甚大事,托季风先看着,自己赶忙回房里换的。
  为此他依旧振振有词,夜行衣与屋顶的瓦片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敢打保票没人能看得出来。
  连云望摸摸自己的脸低声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季风比了个大拇指赞叹道,“论中二程度,我甘拜下风。”
  连云望不明所以,直觉这是个夸人的词,笑道,“承让承让。”
  接下来,他可就笑不出来了。
  贺家老太太还按捺的住,连云望的舅父贺知海却是个急性子,忍着怒气听了一会儿后,再也控制不住,径直把手边的茶杯掷了出去。碎瓷片散落一地,好在茶已半温,不至于烫伤人。
  贺知海颤抖着拿过一只锦盒,把里面的契约一一取出来道,“你瞅瞅、你瞅瞅,家里让你败的还剩下几个子儿!”他的力气太大,那一张张薄薄的纸都被攥出褶皱来。
  贺夫人跪在地上,边哭边道,“老爷,我这几日都在少林寺为老太太祈福,怎么会做出这等事?若是您不信,大可以去问问云望,做什么平白诬蔑我清白?”
  贺知海咚的一声把锦盒放到桌上道,“若非前几日母亲发现你行为有异,派冬青在暗地里悄悄跟着,怕是你把祖宅卖了我都还蒙在鼓里!”
  贺夫人为自己辩白道,“常言道拿贼拿赃,冬青空口说我去赌,可有凭证?”
  贺知海拍着案几上的锦盒道,“田产铺子不翼而飞,你夜夜流连金玉赌坊,还敢冲我要凭证?”
  贺夫人听到“金玉赌坊”四个字身体明显抖了一抖,但仍嘴硬道,“家里对下人一向宽待,说不定就是他们从我房里偷拿了契约。”随即厉声呵斥道,“月禾,我看分明是你手脚不干净,借着贴身服侍之便以盗取主人家财务,若早把昧下的钱交出来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命。”月禾是她的陪嫁丫鬟,更是她的心腹。交易虽是由贺夫人亲自前去,但部分被悄悄带出的契约却是藏在月禾那里的。此番让月禾做替罪羔羊,着实是弃卒保车的无奈之举。
  月禾“噗通”一声跪倒下来,冤叫道,“老爷,冤枉呐!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断断不敢偷取钱财。”
  贺夫人的心已经定了下来,“月禾与我身形相似,夜漆如墨借着月光冬青看走了眼也是常事。老爷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清点一下我的东西,可有多出来一分一毫?”
  房顶上的季风听言瞠目结舌,感叹道,“你舅母当真不一般呐。”
  贺知海性子虽急但生来嘴笨拙舌,哪敌得过贺夫人的巧言善辩?三言两语便被绕了进去,无法把冬青拽过来道,“你说。这几夜去金玉赌坊的究竟是夫人还是月禾?”
  冬青受命夜夜跟随,真是如此怎会分辨不出?只是此刻连他也被贺夫人忽悠过去,怀疑世界了,嘴里只会“这……这……”的分辨不清。
  最后还是老太太拍的板,“家中出了此事不好声张,你虽未赌博偷盗,但也有管教不严之过,这几个月先不要出门了。至于这个下人——”月禾被两个粗壮的使女按住,跪在地上难以逃脱,口中仍在求饶,“老太太,这真的不是我做的。”早有家仆从她的枕头底下翻出了几张剩余的契约,此刻已是百口莫辩。
  老太太端着茶杯,却是一口都没喝,思量片刻道,“拉到院子里打五十板子,若还活着就发卖出去吧。”
  连云望拉着季风听了一下午自家的八卦,到头来还要倒贴出钱来。他一面在柜子里找着自己扔下的钱袋一边道,“你那几件衣服怎么值得了三百两银子,这不是明晃晃的抢钱吗?”
  季风点点头表示赞同,“对啊,这可是咱们事先说好的。”
  连云望道,“我看你敲竹杠的功夫可比算命强多了,没从事这一行真是泯灭人才。”
  季风附和道,“我也深有同感。”她说着,几步来到连云望跟前道,“找个钱袋而已,哪有这么费劲,你不会想赖账吧?”
  连云望嗤笑一声,不屑道,“我连二公子怎么会赖账?”
  他的钱袋掉到了柜子底下,空空如也。
  连云望崩溃道,“这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钱袋里分明还有五千两银票。”
  季风看他着急的情态不似作伪,把钱袋要了过来拿在手中翻看,上面绣了松竹的暗纹无比精致,“你这钱袋平日里就随意扔到柜子里?”
  连云望反驳道,“我可没随意扔。”碰到季风的目光后才小声说,“我那是把它好好的放到柜子里。”
  季风无奈道,“你这屋子什么人都能进,又懒得上锁,被谁偷走了都不稀奇。”
  连云望皱眉道,“我看不然,我与贺家一同失窃,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他看起来傻白甜冤大头一个,实际上许多事都懒得过脑子细想,略一琢磨便能察觉到其中异处。
  季风道,“依你猜测罪魁祸首乃是何人?”
  连云望道,“无疑是我大舅母,这还用猜?”但他心中也有疑惑道,“据我所知,从没听说大舅母有赌博恶习。她的娘家又远在保定,变卖家产后又能把银子藏在哪呢?”
  季风望着连云望幽幽道,“你别忘了她抽大烟。”
  显然,连二公子对毒品等物所知甚少,根本不明白这意味着多么严重的事态。
  待季风解释清楚之后,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半响,连云望方道,“若是如此,她究竟去哪里得来的大烟,又被谁教唆去赌场一搏?”
  季风道,“这你急什么?别看她现在狡辩得清,待过几日毒瘾犯了便什么都招了。”她起身打开窗子,看着天边如血的残阳道,“无花该找我吃晚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们拒绝黄、拒绝赌、拒绝黄赌毒。

  ☆、楚留香传奇

  连云望来得比季风预料的还要早几天。
  出了正月天气暖一些之后,她终于记起了自己扔在街上的摊位,带着纸笔过来看摊了。以至于连云望把她的住所、少林寺、茶馆、戏园子都转遍了,偶一抬头才发现这个坐落于街角的小地方。
  季风见他这模样急忙从旁边茶摊要了一碗热水递给他道,“怎么急成这个样子?”
  连云望把热水一饮而尽,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我不喜欢喝白水。”
  季风算是明白了,就这人是不能给他好气的,怼就是了。她把碗还给茶摊大爷,白了一眼连云望道,“不喜欢还喝的一滴不剩。”
  “耐不住我渴呀”,他打量打量周边街景道,“你怎么又跑来摆摊了?”
  季风道,“做人不能忘本行嘛。”她敲敲桌子让连二在对面坐下道,“你这么急着找我,出了什么事?”
  连云望道,“我这不是一开始没找见你,怕你走了嘛。”
  这话说得季风满头雾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连云望不好意思的揉揉脸颊,转眼就挂上了一副讨好的笑,乖巧道,“能不能借我点钱?”
  视金钱如粪土的连二公子开口找她借钱,借的能是小钱吗?
  季风捂住荷包,立即施展瞬间变脸神技道,“这位公子请问你姓甚名谁?我同你见过面吗?”
  连云望显然早就预料到她如此反应,立即道,“我姓连名云望,是你的债主,你前几日借了我一千两银子,不会忘了吧?”无比精湛的先发制人一击中的。
  季风抄起桌上的纸向连云望扔去,“我可去你的吧,你欠我那三百两银子还没还呢!”
  连云望把纸接住,顺手揉成团,刚想开口时却又顿住,搬着小板凳到了季风一侧,悄悄说,“我舅母把什么都说了。”
  事情得从四个月前说起。
  治宁街北头有一个近几年兴起的糕饼铺子,名叫芙蓉馆,口碑甚好但价格颇高,由此过了一两年,它竟在京城里一群百年老字号店面中争得了一席之地,不少高官富户都前来采买。贺夫人正是这其中之一,并有幸成了最倒霉的一个。
  这几年常来常往,买东西时与看店的掌柜也说上几句话,那几日她不知为何身体疼痛,便是看了大夫也只道是忧思略深、操劳过度之故,好好将息便可无碍。
  贺夫人开始还借着郎中的话与老太太诉苦,昭显着自己这个儿媳妇做的多够格。老太太也没驳她的面子,安慰她这断时间别再操劳,回去好好休养。
  但贺夫人在床上连躺了两日就再也坐不住,她仔细想想贺府虽说是高门大院、人常往来,但府里人口简单,离各家走动的年底还早得很,哪会有成山的事情累着她?第三天一早就派月禾叫来轿子,去芙蓉馆买些糕饼吃吃。
  她这才与掌柜的聊了起来,说近日还真是怪了,身上不知怎的就开始疼起来,连大夫都说无事,想来吃吃点心嘴里有些甜味没准儿还能好的快一些。
  看店掌柜当时就笑了,凑近贺夫人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夫人来的正好,赶巧店里的伙计前些日子进了些新货,说是吸一口可祛百病,要不我拿出来给您尝尝?”
  古往今来不论哪里的商人都有一副金牙齿,能把随便什么东西吹得天上有地下无。贺夫人心中没当真,好笑道,“那你给我拿出一块来,若是有效我遣下人常来买。”
  看店掌柜应道,“没问题”,又道,“这新糕点实在特殊,我不好拿到前面来,不如您跟我去后面瞧瞧。”
  古董铺、玉器店的确有金贵物件不售于门前这条规矩,但什么时候糕饼铺子也跟着掺和上了?贺夫人心中不免觉得可笑,但闲来无事又耐不住心中好奇,索性叫了月禾与她一同前去。
  芙蓉馆的门脸小,里面还算整齐,布景称得上错落有致,便是贺夫人也要感叹一句,“你们这儿的老板不仅会做生意,眼光也不错。”
  看店掌柜笑道,“身为老板,自然有些过人之处。”他头前带路将贺夫人引入房中,神神秘秘的从柜中掏出一只锦盒来,把上面的小金锁打开。
  贺夫人心中纳闷,退一万步来说,就是皇宫大内的瓜果点心也不可能与奇珍异宝一般风采,伸长脖子往里一看,却只瞧见几个四四方方的黑土块。色香味形哪一点都与门口的花根土别无二致,当下眉头便皱了起来道,“掌柜的,你莫要拿我寻开心了。”
  “我拿您寻开心做什么?”看店掌柜一边说话,手上动作依旧未停。他把土块加水调成糊状,从黄纸之上淋至铜勺中,放在炕桌上摆的小炉子上烤,“夫人见谅,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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