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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你越界了-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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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文暻身上到底为什么这么甜?好甜,好像有草莓味。
  司涂出神地想,勾出舌头尝了尝。
  膝盖却被猛地拉开,原本两个人中间还有点空隙,这么一拉,司涂严丝合缝地和季文暻身子贴着身子。
  腰上被用力揉了一把。
  司涂僵直伸着的腰立马软下来。
  但季文暻没停,又揉了一把。
  揉的她承受不住,揉的她不小心溢出了声。
  颤颤弱弱的一声,似嘤咛,似期许。
  手被反剪在背后,司涂下巴被勾起。
  心悸跳动的频率很快,和季文暻胸膛震动起伏相同。
  司涂视线向下对上季文暻,看着他偏脸凑近她的脖颈。
  她下意识微微扬起头,呼吸间她看不见季文暻的眼,只听到从下传来的一声“该我了”。
  电视里少年团还在跟着提示卡做任务,里面有人又笑闹起来,队长大喊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季文暻感觉到司涂剧烈地一抖。
  她摇摇头,双眼迷蒙,求饶道:“等一下!等一下季文暻!”
  哪里能等一下。
  等一下就要人命了。
  季文暻哄着把人又捞回怀里,手摸到遥控器,按大了音量。
  司涂有一种被偷看的羞耻。
  羞耻到季文暻几次深呼吸让她放松。
  最后司涂还是没放松,倒是差点要了季文暻的命。
  *
  年一过,杨爱文容光焕发回到赛尔,上岗第一件事就是把和章石松的合作提上日程,并印发了宣传册。
  对于司涂不上班的行为她连问也没问。
  季文暻年后又开始忙,许林的转型有了起色,人设包装和风格都要继续定向。几个元老级别的大腕儿他要挨个见面聊,毕竟到了他们的级别,就不是公司强加给他们工作而是看他们想接触什么了。
  司涂没什么事,除了晚上“挂挡”不成外,白天呆的还挺轻松的,跟自己家一样,尤其那阳台。
  她坐在高脚凳上,因为怕她硌得慌,季文暻买了块纯白色的羊皮羊毛垫。
  大大的一张没有经过剪裁,不规则铺在凳子上,一边长长的垂着,司涂一脚蹬着凳子,羊毛软绒绒扫着她小腿,有点痒但舒服。
  司涂抿了口红酒,不错地挑了下眉。
  果然,季文暻的酒柜里都是宝贝。
  两指托着和她脸差不多大的高脚杯,司涂意犹未尽地又喝了一口。
  她回过两次家,怕门口全是白信封被季文暻发现,但意外的家门口很干净,什么也没有,她觉得和季文暻有关,可忐忑试探着问了两次,季文暻都闭口不谈。
  只说没构成伤害没法报警,只能给警告。
  这倒合了司涂的心意,她不想把这事闹大闹到季文暻看出破绽。
  在家绕了一圈,最后她还是什么也没带,只把画具搬了过来。
  林林总总也不少,虽说可以买新的,但她还是念旧,用惯的总比新的好。画笔、颜料、画布此时被她用来装填阳台。
  像是一个小型工作室,花瓶里是一捧粉紫色绣球花。
  司涂放下酒杯,手指摸过大小不一的画笔上,找了个干净点的,卷着发尾绕了几圈然后一别。
  然后继续对着画布发呆
  画什么呢。
  季文暻的生日快到了,之前季文暻问了,什么时候能给他画幅画。
  但其实,司涂进了东白后就再没画过人像,因为会想到在喷泉池边一坐坐一天还被刁难欺负的日子。
  没有任何希望光亮的日子。
  那该画什么呢。
  司涂抬眼看向画布,思忖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风格,手摸向身旁方桌上的高脚杯,却不小心伸进了杯里。
  食指沾湿红酒时,她双眼一亮。
  有了!
  司涂就着食指上的红酒,想也没想涂在了雪白画纸上。
  指尖不断在画布上涂抹勾勒,直到上面出现一个酒红色的侧脸,阴影被红酒铺满,带着香醇的酒香味道。
  司涂把调色板放在膝盖上,两腿分开,左脚蹬着高脚凳的横梁,右手指缝习惯性地夹了两个不同型号的画笔。
  两天后,章石松的画展开启,本人还到了现场,和杨爱文的握手照上了热搜。
  与此同时,两人也上了外网热搜。
  因为一个不知名的画评人愤怒指出赛尔馆里画廊主位上的冰川烈焰是抄袭之作。
  下面还带了章石松和杨爱文的握手照和冰川烈焰。
  这人名叫奈登。
  名声在画评界不算大,但他指责的可是章石松老师。
  国内网友笑骂现在外国人都会蹭热度了,再加上一些画家对画评人本身就带有一些不信任,于是战况慢慢升级,从两人的对峙变成了两个圈子的对峙。
  章石松一天后,才姗姗来迟通过助理向外界表达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不认同不可能不盲从。
  三“不”九字全面否定了奈登。
  因为他坚信,奈登碰不上四年前喷泉池边落魄的司涂,奈登也不可能遇见现在远在国内的司涂。
  是了,四年前他去法国找灵感,却碰到了李婉的孩子,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给人画画。
  看样子有点穷途末路,所以他没靠近,而是躲在人后,好奇她继承了李婉多少天赋。
  等看到人像时,他意想不到地睁大眼,这孩子年纪这么小天赋却极高。
  但司涂拒绝了当他徒弟的提议。
  章石松也就是在她这句话音刚落,在她几个画板上挨个翻看,看到了那幅冰川烈焰。
  被他一眼记在心里,震撼地说不出话。
  四年前的奈登是不是个画评人还说不定,但抄袭的消息是怎么有漏的,他还是要找人查一下。
  本以为这事结束了,奈登在国外看到网友翻译章石松的话然后骂他,他怒了。
  他一个普普通通的画评人,实在不想太过招摇去显摆T。J的画,而且他也不想让人知道这幅画在他这。
  所以他晒出T。J那幅原画冰川烈焰,照片上是手机自动显示的时间,是司涂刚进东白那会儿。
  而章石松的画是两年前才出世。
  整个画界都懵了。
  大家的关注点在画上右下角的T。J亲签开始转移,从震惊奈登竟然有T。J的画到章石松竟然真的抄袭了!
  各家媒体几乎在奈登发出原画下一秒,就去蹲守章石松的家,但还是来晚一步,已经找不到人了。
  抄袭的事自有相关部门处理,其实他们是想采访章石松见没见过T。J本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无奈扑了个空。
  而和章石松合作的赛尔馆长杨爱文,被顶到了风口浪尖,接受着各界的质疑。
  随后司涂才是赛傲雪的身份被爆了出来,繁星周年宴上,季文暻和赛文强的发言被人拍成视频放出,网友们震撼了,真假千金?
  所以季总心里一直就是那个青梅竹马,杨爱文才是抢了别人人生,抢了别人男朋友的人。
  杨爱文多个黑词条上了热搜,顺便还有“心疼司涂”“真赛傲雪”跟在其后。
  网络就是这样,伤害你的是他,反过来安慰你替你说话的可能也是他。全凭不带脑子的一张嘴,在网上骂的风生水起的气势都是生活中太闲的。
  微博有人把这事的来龙去脉整理出来,司涂早起喝了口水,在床上看完毛宁宁发给她的链接才下了床。
  画还没画完,季文暻在家她就把画藏起来,今天算了算时间,还行,能画一会儿。
  还是季文暻的睡衣,她挽着袖子去餐厅叼了片面包,往阳台走。
  这时门铃响了。
  不紧不慢,听上去就不是侯野那种急性子的按法。
  司涂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大门。
  门铃冷硬地响过一遍,司涂没动,等第二遍时,她又觉得跟踪不可能这么神出鬼没,还能跟到这来。
  她伸手摸到门口的一个摆件,在手里掂了掂,挺重的,如果是坏人,应该能在他头上砸个坑。
  司涂点开可视电话,门外荣芝正笑着看着镜头。
  摆件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荣姨。”司涂打开门,看着女人低低唤了一声。


第49章 。  49   她觉得荣芝有一句话说对了:这世……
  司涂往后退一步; 给荣芝让出空间,荣芝只看了眼,站在门外没动。
  司涂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手指。
  尤其在荣芝在她身上上下扫过后,更不自然了。
  当初拿着她丈夫出轨照片去提醒她管好自己丈夫的人; 如今穿着她儿子的睡衣出现在儿子的家里。
  司涂有愧在先; 她觉得多说多错; 甚至荣芝下一秒就崩溃地把她赶出去也说不定。
  □□芝一点过激反应都没有; 连诧异她竟然在季文暻家的微妙表情也没有。
  她又让了让,“他还没回来,您进来等吧。”
  司涂转身要往客厅走,被叫住。
  “小雪,我们出去喝杯茶怎么样?”
  小雪。
  司涂都有多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 她下意识以为荣芝在喊杨爱文。
  愣了两秒,她回头,说:“荣姨,我改名字了,您叫我司涂吧。”
  荣芝点点头。
  看她还是不进来,司涂说第三遍; “我去换个衣服,您先进来吧。”
  荣芝摇头; “不了,文暻那孩子未必让,我去车上等你。”
  她语重心长; 司涂没听懂什么意思,就见她转身走了。
  也不敢磨蹭,司涂跑上楼换了身衣服,又迅速下楼; 坐上荣芝的车。
  两人没走远,就在附近的一个茶室。
  满室茶香,虽然有客人,但不多,环境宁静。
  但一看店内的红木桌椅,就知道这家茶室不是随便人能进来的。
  荣芝亮出会员卡,经理看了眼,立马按着对讲耳机低低说了句,然后伸手示意她们跟他来。
  每个包厢都有专人站在门外服侍,司涂坐在荣芝对面,看到侍者点上香,抬头问:“没想到您刚回国就知道这么个好地方,估计季文暻都不知道这还有个茶室。”
  荣芝抬眸看她一眼,拿起侍者泡好的洗茶水浇在了桌上茶宠上。
  沉木色的荷花和两侧的貔貅被温烫的茶水浇溉,瞬间变回本色,荷花底部还徐徐冒着白烟,两只金色貔貅正对着她们的茶杯。
  “我知道的地方可多了。”荣芝放下茶壶,让侍者泡第二壶。
  面前是三小茶碟的糕点。
  司涂没心思吃,换衣服时她想了想,荣芝不像来找季文暻,虽然不知道两人四年间怎么样,但听她话语貌似不太好,不然不至于家门都不敢进。
  荣芝是来找她的。
  她看了眼对面,荣芝慢条斯理拿掉装饰用的竹叶,一脸欣慰地吃着糕点。
  一个人对接下来的事产生不安,另一个人却不慌不忙。
  这是最熬人的。
  司涂荣芝找她只是为了喝喝茶吃吃糕点。
  很大可能是不允许她和季文暻在一起。
  司涂心不在焉看着她吃完擦了擦手,又叠着纸巾擦了擦嘴角,才笑着叫她:“小雪。”
  司涂下意识皱了下眉头。
  前后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荣芝就把她改名的事忘了?
  她想开口提醒,“小雪”对她来说,实在有些膈应。但她又觉得没必要,就算荣芝不介怀以前的事,她还记着。她有预感,这可能是两人唯一也是最后的一次见面。
  所以司涂没动,平静地等着荣芝接下来的话。
  侍者倒好茶,半鞠躬退出门外关上门。
  荣芝拿起茶杯,吹了吹,可视线一直望着司涂,等那杯茶差不多快吹凉了,才想不明白地轻声问:“你为什么回来了?”
  不是怎么回来了也不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而是,为什么回来了。
  明明是轻声细语,却充满敌意。
  司涂抿唇。
  这要换了另一个人,这么和她说话她都能顶得对方说不出话,但荣芝,她有愧在先。
  “出去了才发现哪都不如家好,就回来了。”司涂说。
  荣芝上一秒还不解地看着她,下一秒噗嗤笑出声,“家?小雪。”
  司涂算听明白了,荣芝在用名字膈应她。
  面前的女人是故意的。
  荣芝微笑:“你还有家么?”
  一句话连个预兆都没有,直接劈到了她头顶。
  司涂捏着茶杯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半天,她才问道:“什么意思?”
  荣芝却嗔怪地看她一眼,“我本来还想再玩久一点的,可文暻那孩子不听话啊,气我,季昌平都大张旗鼓不避狗仔的和人出双入对了,他也不帮我。”
  “那你说我怎么办,”荣芝叹了口气,看向她,“孩子不听话,我总得让他长记性才是。”
  荣芝还是笑,但眼神里的温柔不见,彻底冷下来后,让司涂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如果你找我是为了照片——”
  “傻孩子!”荣芝打断她,像是控制不住又像是很兴奋,低头笑了会儿,才说:“那照片是我找人放你桌上的,你这孩子还真是实诚,又把照片还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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