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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节

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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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必须接受的一个事实是,郓城来了个有史以来吃相最难看的高方平,竟然一言不合,就谋夺了晁村长名下的十几处房产和田产。这么杀伐果断的昏官,那是在任何朝代都不多见的。

老百姓们正在为此津津乐道,属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原格来说晁盖虽然是村长,但不是官吏,也是百姓。晁盖的遭遇能获得很大一部分有田产的士绅同情,所以目下郓1城在有心人的煽动之下,显得人心惶惶。不怪他们,大家都不会习惯于一个拍脑袋就敢没收田产的官员。

可惜耐人寻味的在于,知军老爷没把田产收进自家口袋,而是充作县产。此外晁盖那群是什么人,有一部分老百姓是相当清楚的,特别东溪村籍、丢了田地进入县城谋生活的那些苦人都在暗下拍手叫好。对此他们形容为:一物降一物,癞蛤蟆降怪物。晁魔王这次被高蛤蟆咬死了,大快人心!

更有一些了解内幕的村民知道,前些日子于街市上杀人灭口的凶手,就是东溪村几个姓阮的亡命徒,似乎叫做阮小一二三四五六七什么的。

有史文恭这个大脑袋在的时候,梁姐就轻松很多,最近经常得空就带着小妹逛街,郓1城和东京相比太寒碜了。

东西的百姓肥头大耳,但这里的百姓们灰头土脸,梁红英尤其同情,于是走在街市上的她,如同后世超市里的可恶婆娘捏货物一般,路过谁家的鼻涕孩,她都要伸手捏捏人家的鼻子或者耳朵。大家非常反感这个悍妞,却不敢得罪她……

短期内形势急转直下,高方平于上任之初,因为霸人田地案,街市杀人案,落到了人人忌讳人人躲避的田地。

本土乡绅领袖王勤飞的身望,似乎得到了极大扩张。

高方平最为担心的事也在这个节骨上发生了,县衙来了人,在外击鼓鸣冤!

高方平知道击鼓的人是个刁民,是王勤飞怂恿的,但是没办法,既然县衙有个鼓,那么鼓声响起的时候,不是尸位素餐的那个昏官,是必须去听情况的。

“升堂。”

换上了官袍,坐上高堂的高方平一敲堂木。

枪杆子模仿杀威棒,不停敲击在地的阵势下,一个明显混混泼皮模样的汉子,扯着一个妇女上堂来了。

“何人击鼓,所诉何事?”高方平问道。

那个已经哭红了眼睛的妇人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道:“请青天大老爷做主,民女已经家破人亡……”

“放肆!”主簿王勤飞起身喝道:“无知妇人你活腻了?你是主诉之人?知军大人代天升堂,他不问你也敢开口,来啊,给老夫掌嘴!”

永乐军的人不动,但原有的郓城县公差,上前抓着妇人两个耳光,打的嘴角冒血。

雷横和朱仝两个步军马军都头觉得不妥,大皱眉头,无奈他们地位低下,根本没有说话的资格。

高方平猛地把手按在桌子上就想起身,但是迟疑片刻,介于这是规矩也只得忍了,再次一敲堂木,淡淡的道:“谁主诉?”

“小人牛青,拜见青天大老爷。”那个身穿锦袍的汉子跪地,依照规矩乖乖的磕头。

“所诉何事?”高方平眯起眼睛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此泼妇家,欠下了小人的钱财还不出来,但今日小人依照借据去收取抵押物的时候,泼妇不给,把小人咬伤了,这是证据。”牛青不慌不忙的陈上借据,还拉开手袖给高方平看,只见手臂上真的有一个牙印,咬的很深。

高方平拿起借据看了顷刻,借据上看不出什么问题,这才问妇人道:“鲁王氏,借据可是你所写?”

妇女哭着道:“民女不识字,不会写,是他写了后,民女按的手印。”

高方平皱了一下眉头,迟疑再问道:“那么本官问你,当初约定的可是以五亩良田和房产抵押?”

妇女哭的泣不成声,无奈的点头道:“乡里找人借钱要有抵押,确是以田和屋子抵押。”

高方平不禁大怒,一拍桌子喝道:“败家娘们,那你还哭什么?白纸黑字签了,你想老子怎么判!”

县衙外聚集了老多的围观的老百姓,他们看到这一幕双眼发黑,对高方平这个昏官不在抱有任何希望了。

“大人英明!”牛青也笑着抱拳拍马屁,却是被主簿一瞪眼,又赶紧低着头。

“可是民女不服。”妇女哭泣道,“当初的约定是,还不出钱以我家仅有的良田和房产抵押,但前提条件是必须请民女为佃户,房产也继续以低价租给民女住,直至我两个孩子慢十五岁为止。但是实际情况却不是那么一回事,牛青不但不要民女去种田,相反把民女从仅有的老宅之中赶走,民女的两个孩子被吓哭,不想离家,却被他们抽得满身血痕,民女护子心切,情急这才咬人的,并非有意撒野。”

高方平铁青着脸,扬起手里的借据,一字一顿的道:“但借据上写的明明白白,以田产和房产抵押,也未对聘你为佃户和租房之事约定!”(未完待续。)

第162章酷吏手段

妇女像足了一个上当被骗的傻子,哭得要死要活,一个劲的磕头,磕出了血在青石地面上,口称:“大人做主,民女不识字,借据上的东西真的不是当初的约定。”

高方平没理会这个傻女人了,而是冷冷看着牛青。

牛青毫不退让的抱拳道:“好教大人得知,这泼妇乃血口喷人,借据上的文字,就是当初约定。小人根本不记得做过其余承诺,所有的说法,都是此贼夫凭空捏造,诬陷小人!”

“掌嘴!”高方平冷喝一声。

不等王勤飞反对,史文恭跳了过去,比刚刚王勤飞的手下打妇女狠太多了,两个耳光,牛青的五颗牙齿就飞了出来,满嘴是血。

牛青吓得面色如土,匍匐在地上。

而王勤飞起身抱拳道:“知军相公此举不妥,打人须有理由,子民乃是皇帝的子民,可不是您的家奴想打就打。”

高方平冷冷道:“此妇人是不是泼妇,是不是凭空捏造血口喷人,就我判定,而不是他一介草民牛青判定!妈的老子是知军还是他是知军?你也说了,子民是皇帝的子民,永乐军治下判定谁是刁民,只有我有这个权利,你王勤飞也没有,何况他牛青!规矩不可废,陈述事情就行,绝对不允许在我的堂上带节奏误导!”

王勤飞被骂得缩着脖子,找不到话说了。他主簿大人刚刚也用了这条规矩。高方平也说对了,在他小高相公敲下堂木定案前,这里没人是刁民也没人是良民,都是皇帝的子民,定性子民是什么东西,这个权利皇帝交给了高方平而不是其他人!

“好!”

外面围观的百姓们,见泼皮牛青被收拾,不论对错的开始拍手叫好了。

所谓打个耳光给个糖果,迟疑了片刻,高方平又注视着青牛和妇女道:“口说无凭,你二人当初的约定,我没有亲口听到。遗憾的是,老子的手里真拿着一张你鲁王氏签押的借据。鲁王氏。”

“民女在。”她哭哭啼啼的应声。

高方平淡淡的道:“如若你没有其余证据提供,你就栽了,老子不是圣母也不是昏官,这个官司你要输。“

“大人英明!”牛青牙齿都不多了,也嘿嘿笑道。

“本来想揍你的,但是既然你说我英明,我暂时就不方便打你了。”高方平对泼皮说道。

“昏官!”

外面围观的老百姓们又沸腾了,在一些人的带领下,他们的声音大了起来,胆子大的几个,不计成本的朝县衙扔烂鸡***的弄的县衙内遍地垃圾。

“反了你们,但凡闹事者全部抓起来。”

高方平一拍堂木下令后,杨志带悍兵冲了出去对老百姓们报以老拳,然后,把带头闹事的几个抓了进来,按了跪在地上。

高方平看着这六个带头闹事的百姓,不怀好意的说道:“扰乱公堂是罪,说说看,如果说不出与之对应的理由,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大人您睁着眼睛瞎判,无视苦哈哈家破人亡的事实,照顾泼皮牛青,是何道理?”几个老百姓大声道。

高方平走过去,把借据贴在那个声音最大的家伙脸上:“妈的白纸黑字写在这里,又无其他证据,我又不是神仙,没听到他们的约定,您想老子怎么判?”

那个家伙把借据拿在手里挠头,这么一想的话,似乎……这个狗官也算不得大错?

想这么想,他们一群人还是有点不服气。在他们印象里,高方平当然是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的。

高方平瞅着这个百姓,阴笑道:“犹豫啥呢,借据在你手里,有种你把它吞肚子里毁了,老子就以毁坏公堂证物为由把你发配西北去太监手下效力,但与此同时,我就把这个败家娘们的田地抢回来。你不是不服气,充满侠义之心吗?还愣着干嘛,快吞了啊!”

昏了!

牛青真的担心借据被人给吃了。但是永乐军的悍兵压阵,他一个草民又不敢在县爷的身旁起身,因为那会被斩了。

“……”

书生县丞饶有兴致的看着小高,觉得这个流氓的思路很新奇,真个是证据被人吃了,他是敢支持高方平撸翻地痞的。

然而,听说要被以毁坏证物获罪发配西北,那个拿着借据的“大侠”,很赖皮的把借据还给高方平,低着头再也不敢多说了。

高方平转身,看着之前在外面瞎起哄的群众,扬着手里的借据道:“不都是侠客吗,不都是喜欢打抱不平吗,来啊,我给你们这个机会,谁来把这张纸吃了,老子就以欺行霸市诬告为由,收拾牛青这个祸害!”

“?”

谁说老百姓不机灵的,面面相视一番后,没人想去西北,纷纷后退,一个也不跳出来。

“不是人人忧国忧民的吗,不是都想做侠客吗,怎么退后了?”高方平大声道。

然后,这些家伙退得更远了些。

高方平这才转身坐上高堂道:“现在有理解本官的吗?妈的你们这些滑头,都不想背这个黑锅,凭什么要老子来背?你们犯事会被我收拾,然而我乱来,被我大皇帝陛下责怪的时候找谁讲理去?你们都有如此机智,你们以为我智商比你们低?”

全部百姓们表示情绪稳定,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高方平一拍堂木,指着早先扔烂鸡蛋的六个家伙道:“吊起来抽十鞭,以儆效尤,梁红英执行。”

于是他们就被吊打了。不派杨志而派梁红英,那是因为梁红英不会打太重,杨志出手的话,这些家伙一周别下床了。

“大人英明啊!”被吓得半死的牛青,也算松了口气。

“我没你英明,**********就有规矩,没规矩就不成方圆,老子代天知永乐军,我的治下不容混乱,稳定压倒一切,不怕死的,就在往后继续给我添乱,一但有借口,官员也被老子一口气杀九十个,平民呢?”高方平冷冷盯着牛青。

“小的不敢。”牛青真的在他身上发现了狠人惯有的那种杀气,真不是其他书呆子可以比的,于是低着头匍匐,不敢抬头。

高方平看向妇女道:“鲁王氏,律法不讲情面。当你签押借据的时候,就有义务对借据负责,借据上约定并无问题,所以本县会判你一无所有,带着你和你的孩子卷铺盖滚出宅子,从此不得踏足。与此同时你破坏街市次序,滞留别人的房产,咬伤别人,虽然违法但念其情节不算恶劣,你也有苦衷,本官格外开恩轻判十五鞭,你可心服?”

“民女不服!”鲁王氏哭天喊地的磕头,越来越重,大有要撞死在县衙的态势。

“不服拉倒,本官刚刚的说辞,由书记记录在案,本案就此定案!”高方平敲下堂木喝道:“吊起鲁王氏鞭刑十五,梁红英执行。”

于是,颇有两分姿色的鲁王氏,就被吊起来打了。

“呜……”外面铺天盖地围观的老百姓们又开始情绪不稳定了,义愤填膺的看着高方平,然后才有六个人被吊起来打,鸡蛋也蛮贵的,他们没有扔东西了。

牛青待想说点什么,高方平眼睛一瞪道:“无图无真相是吧,牛青你做好准备,本官倒是不赤膊上阵,但东京的抢劫第一名家富安很快会来郓城,你小心些,你若被他这么抢了,老子也一样这么判!这就叫——判例!现在你给老子滚出县衙。”

青牛吓得转身就跑,心中思索着,该远走他乡避祸了。但是又有些不甘心,人一走,肯定也被定性为逃户,然后又没收田产房产什么的,妈的这哪是相公坐堂啊,分明是个大抢劫犯……

妇女鲁王氏也被打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又放了下来,继续跪在地上。

高方平又放柔和声音道:“鲁王氏,本官不会宽恕你的无知,判你输了。但与此同时,不剥削人老子就浑身不舒服,想多问一句,目下县衙有些田没人种,你个败家娘们会种地吗?愿意接受老子的剥削吗?”

鲁王氏一听,身上也不疼了,心中也不郁闷了,小鸡吃米似的点头:“会的会的,民女很会种地,在娃的帮助下,种五亩就可以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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